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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還沒遇見你

作者:艾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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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小劇場:
陸遠看著她,嘆了一口氣。
只聽頭頂的陸遠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我接近你的原因,和你接近我是一樣的。」
守衛用安檢的器械在他身上揮了揮,低聲問陸遠:「你是過來找人的吧?」
他拎著一隻燒雞從酒吧附近路過,經過再三辨認,確定是文措才皺著眉頭走了過來。
說完,她轉身準備離開,不想在此時被陸遠抓住了手腕,文措回過頭來盯著他,問:「還有什麼事嗎?」
「……」
江珊咬著嘴唇,雙眼紅腫,「我沒辦法用一個心理學研究者的角度去看待她。」
「給別人送救命錢。」
陸遠:「……其實泡不上也沒什麼,不要勉強吃肉,有些皮糙肉厚的,真的吃不下……」
一句不卑不亢的回答就將江珊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可是……」
「感情的事情不是考試,你做對了答案我也沒辦法給你滿分,她交了白卷我也不會判她出局。我沒有公平可以給任何人,我只會跟著我的心做決定。」
陸遠看著江珊,溫和地說:「我可以理解你。」他頓了幾秒說:「因為我也沒辦法用一個心理學研究者的角度看待她。」
雷雷知道自己的病已經回天乏術,拿錢續命能撐幾時,誰說也不算數,他不忍心再拖垮更多身邊親近的人。爸媽和前女友的辛苦已經讓他愧疚到睡不著覺了。
真是個狠心又果斷的女人,他站在那一直以為她會回頭看一眼,可她卻始終沒有回頭。
她抬起頭,伸手抹掉了還擠在眼眶裡的淚水,低聲說:「對不起,我的問題有點無聊,你可以不必回答。」
文措突然推開了陸遠,撇過頭低聲說:「我和你才不一樣。」
陸遠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燒雞,這會兒會來這附近就是嘴饞為了這家有名的燒雞。不是這原因他也碰不到文措了。他權衡了一下,覺得文hetubook.com.com措比較讓他不放心,大義凜然地把燒雞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
文措終於忍不住,三字經飈了出來:「你說誰有病呢?陸遠,我算是看透你了。」
「……」
文措抿著唇,她能感覺到霞光似乎在她臉上灼燒,她安靜地看著陸遠,說不清那一刻她到底在想什麼。
「你他/媽混蛋!」文措腦子裡轟地一下像什麼東西炸開了一樣,彷彿心底最深的秘密已經被陸遠了如指掌,一下子惱羞成怒,兩隻粉拳毫不客氣地就上了陸遠的身。
文措思索了一會兒回答:「萬里的一個朋友。」
七年的時間,江珊怎麼也沒想到會等來這樣的結局。她抓著陸遠,還是那麼執拗的表情,「是因為她有病,因為她自殺,所以你才關注到她的,是嗎?」
文措看了一眼時間,沒空和陸遠再糾纏。道了聲再見就蹬著高跟鞋進了夜店。
「我有病你和她說做什麼?」文措瞪著陸遠:「你是怕她誤會了還是怎麼的?」
江珊有些忸怩地跟著陸遠的腳步,低聲說:「對不起,我為我的不專業道歉。」
文措怎麼也想不到,在酒吧附近也能遇到陸遠。
陸遠立刻搖起了尾巴:「我的意思是我這不是還沒泡上嗎!都八萬字了還沒泡上像話嗎?」
「你特么給我選擇的機會了嗎?」陸遠扔了煙揪起某作者衣領子。
事情到了今天都是文措的錯,是文措自以為是的覺得陸遠和別人都不一樣,是她自作主張決定依賴這個男人。
文措從小到大一直是個非常堅強的女孩,小時候別人怎麼嘲笑她沒爸爸,欺負她媽媽忙總是最晚來接她……可她從來不會哭。直到媽媽忙得焦頭爛額,最後 一個出現在學校,接走安靜等候的文措,她才忍不住抱著媽媽的腿流眼淚;長大以後不管遇到什麼www.hetubook.com.com挫折遇到不能解決的事,哪怕是很大的打擊,她也不會哭,可萬里 只要抱一抱她,她就會忍不住流眼淚,哪怕只是身上有一個很小的傷口。
「正在?」
不管文措怎麼努力,雷雷就是不收。文措沒辦法,又把卡拿了回去。
雙手插著兜往回家的路上走。剛一走出醫院,就發現江珊竟然一直沒有走。
陸 遠笑,「我不知道喜歡上她要用多久,」他用雙手先比了個很近的距離,「也許很短,」隨後又比了個很遠的距離,「也許很長,我不知道,因為我也是第一次經 歷。她心裏住著別人,也許要很久很久也許根本沒有我的機會,但我並不覺得難過。江珊,喜歡一個人並不是一定要得到。」
某作者夾起尾巴嚴肅說:「不像話!我一定會儘快安排你吃肉……秦前怎麼樣?」
所有不由自主的靠近,都始於心動。
陸遠從看到文措開始,眉頭就完全沒有舒展過了,他從上往下打量著文措,她那一身性感裝扮真是閃瞎了他的眼。雖然她外面披了一件黑色大衣,但從她胸前的「波瀾壯闊」來看,一會兒這大衣是肯定要脫掉的。陸遠越看越不順眼,到最後幾乎是用鼻子在看人了。
文措知道他說什麼。卻還是要假裝不懂。明明覺得心旌神搖,卻還強作鎮定:「你神經病。」
抱緊了手上的文件夾,文措訥訥地說:「我走了。」
文措的頭頂便是他的下巴,這種親昵的距離讓文措的心跳砰砰砰跳得很快。
「你什麼意思?」
文措選了一身貼身的黑色一字領連衣裙,搭配一雙黑色高跟鞋,頭髮夾成大/波浪捲髮,耳垂上綴著很長的黑色流蘇耳墜,指甲修長,也全塗成了黑色。她化了妖而不艷、媚而不俗的妝容,對著鏡子用力擠了擠乳/溝,確定一切完美以後才開了車去了目www•hetubook•com•com的地。
見文措漸漸恢復平時的樣子,陸遠收起了笑意和弔兒郎當的態度,他眯著眼睛,探究性地看著文措,鄭重其事地問文措:「文措,你想聽什麼樣的回答?我為什麼接近你?你確定我說的答案是現在的你可以承受的嗎?」
陸遠被她扔下,心裏不是個滋味,腦海里不斷回想她那身打扮,不放心也跟著她進了夜店。
她用了吃奶的力氣砸著陸遠,她想那力道打下去一定是很疼的。可陸遠卻一聲都不吭,也不攔著她,就讓她發泄。
陸遠沉默了一會兒,坦誠地說:「這事是我不對。」
文措想來想去,也就只有美人計這一招了,以身犯險什麼的,她真是想都沒想就直接施行了。
「你不冷嗎?」陸遠的聲音幾乎是從鼻子里出來的,要多彆扭有多彆扭。
陸遠這麼想著,突然自嘲地笑了起來,一個大活人和一個去世的人計較什麼呢?
文措臉上的妝遮住了她原本狡黠清澈的眼睛,她笑眯眯地看著陸遠,認真地說:「這是夜行衣,你沒看過電視劇嗎?我這是要去劫富濟貧。」雖然有點胡扯淡,但文措說得也算是大實話沒錯。
進夜店之前,門口的守衛攔住了陸遠:「大哥,裡頭禁止自帶食物。」
文措聽他這麼說,更是冷冷嗤了一聲。
文措只在最疼愛自己的人面前哭,因為她知道,只有他們才會心疼。
陸遠對江珊說出的那一番對文措的深情表白,作為女主角的文措一個字都沒有聽到。她在那一天後就不曾見過陸遠,因為她在忙另一件事,忙雷雷的事。
陸遠放開了文措的手,只是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如果你沒病,我能認識你嗎?」陸遠雙手懷著胸,極有調理地與文措說著話。
陸遠頓了頓說:「十年都在這個專業里,你我都應該很明白,有些話太過刺|激,真的不該說。」和圖書
葛明義是個私營企業的老闆,本身不缺錢,最初真心接觸慈善,後來發現商機,於是專註經營。他做事小心,能參与他那些亂七八糟事的只有他最親近的人,也就是他老婆。從家庭、名譽以及利益等多重角度,葛明義很必然地成為了一個妻管炎,十分懼內。
「她說你有病的時候我不該沉默,不鼓掌是我的錯。」
她摸了摸臉,一臉嫌棄的表情:「你身上臟死了。」
陸遠抽著煙,看著某作者:「你特么把我寫成這樣,還怎麼泡妞?」
陸遠無奈皺眉:「都是你自己的鼻涕你還嫌棄?」
自從認識了陸遠,文措總是在他面前哭,明明他們沒什麼關係。
用了不少灰暗手段打聽到葛明義的行程。原來這人渣內心裡也渴望獵艷,時不時會到酒吧混一混。周五晚上,他便打著工作名義去了酒吧。
可葛明義這樣偽善的人,哪是那麼容易對付?文措在家制定了好幾天的計劃。
看著江珊越走越遠的背影,雖沒有剛才那麼生氣了,可剛才的心酸崩潰還沒有消散,文措撇過頭去,站在原地沒動。
文措想了好幾天才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找葛明義把善款吐出來。
但雷雷卻拒絕了文措的錢。深究原因,雷雷只是玩笑著說:「配合葛明義做了那麼多戲,領那邊的『片酬』就夠了。」
陸遠突然感激江珊的出現,不是她,他不會理清這麼久以來的疑惑。
她到底想聽什麼樣的答案?她自己都不敢確定。
陸遠嘆了一口氣,突然有些理解很久以前文措對他說的那句,感情的事,最先進的科學也無法解釋。江珊讀了那麼多書,說起理論比誰都行,可是真的到了她頭上,她的反應卻只和每個普通的女人一樣。感情這種東西原本就是沒有章法可循的。
某作者弱弱說:「不是還有文措嗎?泡最漂釀那個還不夠嗎?」
陸遠直面www•hetubook•com•com江珊,誠實地回答:「江珊,我正在喜歡上她。」
萬里的朋友真的很多,多到即使去世三年仍然滲透著她的生活。
「沒什麼可是的,現在我有點事情需要處理,請你先回去,可以嗎?」
「去哪兒?」
文措一記眼刀過來:「你還想選?」
陸遠看著文措越走越遠,最終也沒有跟上去。
江珊眼睛又紅了,她緊咬著嘴唇忍著眼淚:「陸遠,你這樣對我真的不公平。」
陸遠沉默了片刻,「江珊,如果是這樣,那我要喜歡多少人呢?」
她就那麼文藝而憂傷地坐在醫院門口的圍欄上,一看陸遠出來,立刻站了起來。陸遠自然是能看清她臉上努力抹去的淚痕。
她把她的錢從股票里套了現,當年十萬進去,如今五十萬出來。她也沒地方用錢了,能幫雷雷比什麼都重要。
那守衛輕嘆了一口氣,很語重心長地說:「大哥,看你是個老實人我才勸你,來這玩的女人都沒有真心的,你可千萬別陷進去了。」
陸遠緊抿著嘴唇,眉間的溝壑有如山川嶽麓。他明明是抓著文措,卻回過頭來對身後的江珊說:「江珊,這都與你無關,對嗎?」
就在她要停手的那一刻。陸遠突然長臂一伸,將她緊緊地收進了懷裡。不帶一絲一毫的猶豫。他的胸懷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暖。在被他收進懷裡的那一刻,文措突然就放棄了掙扎,只是安靜地任由他抱著。
江珊被陸遠當著文措的面駁了面子,臉上瞬間就紅了,一雙秀氣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半晌沒有說話。最後帶著幾分賭氣地說:「隨便你。」
陸遠一臉震驚:「你怎麼知道?」
陸遠問:「誰啊?」
陸遠斜乜她一眼,一臉不相信:「你這是夜店裝吧,還夜行衣呢。」
「嘿嘿,」文措一笑,隨即斂了笑容:「知道你還問,腦殘啊。」
路遠皺眉,良久才問:「你去了,回來還是剛才的文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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