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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歸來

作者:蜀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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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老將軍的信物 第二節

第十九章 老將軍的信物

第二節

待他二人進去,雁初獨自坐著看了會兒花,頗覺無聊,於是讓軍士取來小鋤翻土。
蕭炎道:「我身負邪火靈,我的眼淚當然可以暫時壓制你身上的寒氣。」
蕭炎道:「在它結果之前,我不想出任何意外,西聆風很擅長製造意外,我必須聽他的話。」
雁初這次真的震驚了。
「你能這麼想,不枉老夫當初選擇你。」盧山遲道,「此事老夫倒不怎麼擔憂,據說這千百年來,五靈界雖爭戰不休,但五國至今仍是並存於世,縱有強些的,也未能再續聆尊皇之功業,一統天下,或許天意如此。」
盧山遲道:「老夫是為阿落不值,看見他就來氣,阿落跟他一場,到頭來竟沒得好結果,連個小世子都沒留下!」
盧山遲仔細打量她,問:「怎會受傷?」
關心還是防備?雁初斜眸瞟他:「這種事怎好勞動定王。」
雁初道:「報了仇,我就跟你走。」
雁初擱了茶杯勸道:「事情都過去了,老將軍耿耿於懷也無益,王妃若得知老將軍如此記掛她,定會高興。」
蕭齊扶著雁初見禮:「傷才好些,她就鬧著來看你老人家。」
駐軍扔在,半山上西風蕭瑟,屋外的白菊花都已開了,素花墨葉襯著竹籬茅舍,真有幾分清隱農家的味道。
「當hetubook.com.com然是騙你的。」瞬間,俊臉上真摯之色收盡,邪惡的笑蕩漾開來,蕭炎捏捏她的下巴,將丸藥遞到她眼前,「這是我路過廚房時順便拿辣椒泥和泥巴捏的反正你又不會吃。」
蕭齊道:「我擔心的是將來地國若與雷澤國聯手,五靈界必有戰火,焰國又豈能獨善其身?」
盧山遲站在籬笆旁,見到雁初只點了下頭,視線落在蕭齊身上:「丫頭記得我這個老頭子沒得說,定王幾時也這麼有閑心了?」
蕭齊點頭道:「我原也是這麼想的,只是……」
「徒兒理當聽從師父的命令,」蕭炎摸摸臉,「可是西朎風歧威脅我啊,求你原諒徒兒的懦弱吧,雖然你美得令人心動。」
雁初道:「我是在奇怪,你會流淚?」
雁初沒在堅持,笑推蕭齊:「定王摘的菜,滋味想必不同。」
那盆殘花會結果!連永恆之間都說沒可能的事,他如何做到的?難道他的血帶有邪火靈力量的緣故?西聆君肯贈花與他,完全是藉此束縛他,估計也沒料到會出現這樣的意外。
蕭齊連夜請醫診視,京城幾位名醫守了一夜,至次日清晨,雁初身上的寒氣才逐漸減退,接下來數日,雁初都卧床調養,蕭齊下朝就過來陪她,琉羽只在和-圖-書心中暗恨。待傷勢稍有好轉,雁初再次提起見盧山遲之事,蕭齊沒有食言,果真備車帶她去了。
雁初吃力地撐起身,蒼白的臉毫無血色,模樣楚楚可憐:「蕭炎,你還是不肯幫我一次?」
蕭炎丟開丸藥:「不信嗎,我真的哭過,那是初生第一世,可惜無盡的輪迴,還有不滅的記憶,讓我將這世上之事都看完了,知道自己的前世來世,不用擔憂生老病死,也就厭倦了喜怒哀樂,哭的悲傷,我早已忘記了,看你這麼躺著,我真想知道病了是何種滋味啊。」
盧山遲道:「相王得雷澤國支持,是坐定了地皇之位,但地國與我焰國畢竟不相鄰,眼下不足畏懼,何況將來相王登基,地國與雷澤國,冰國與牧風國,四國只會被此牽制,哪有閑暇插手焰國內事?」
白菊下,小鋤觸及硬物。
雁初暗道無奈,做最後的努力:「你怕他?」
蕭齊道:「五色地鄉的事,我曾讓人送了消息來,老將軍可曾看過?」
雁初笑道:「上次我就保證會擇日來看望老將軍,豈能失信。」
盧山遲目光微動,忽然起身往屋裡走:「農事清閑多年,老夫也會做幾個菜,今日算你這丫頭有口福,親自做兩個讓你嘗嘗。」
盧山遲亦點頭道:「和*圖*書只要你和越軍在一日,南王未必敢輕易動作。」
雁初奇道:「你的眼淚?」
雁初岔開話題:「老將軍身邊無人始終不便,何不……」
盧山遲皺眉詢問兩句,聽說傷勢已無大礙,這才舒展雙眉,示意二人進屋。
陡然聽到這稱號,雁初垂眸,慢慢地取過茶抿了口。
雁初似笑似嗔:「誰稀罕你的。」
蕭齊忍不住瞪她一眼,嘴角卻已彎了。
盧山遲明白他的意思:「陛下生性多疑,對你諸多猜忌,南王與你,他是在行權衡之術罷了,論理南王的確遠勝於他,你若想趁早……」
雁初望望邊上開得正盛的菊花:「花開得好,何不就在外頭坐著說話?」
「如此,你我也別勉強,想是老將軍自有緣故,」雁初嘆息,轉臉看花,「早就聽說老將軍愛菊,今日的白菊開得格外好,我想折幾枝回去插瓶,不知老將軍肯不肯?」
盧山遲嘆道:「南王素有野心,且負雄才,他若為帝未嘗不是好事,無奈越老哥與他政見不合,阿落也偏偏看上你……」說到這裏,他又壓抑不住火氣,瞪著蕭齊厲聲道,「你沒照顧好她,老夫至今還是不能原諒你!」
蕭齊道:「陛下命我秘密譴人出使冰國,我本欲藉機試探冰帝。」
看著他走出門,雁初嘆了口氣,和圖書也沒露出太多失望之色。
「罷了!」提交此事,盧山遲便不耐煩地擺手,「快入土的人了,說這些。」
軍士會意,端來盆熱水。雁初似是疲乏,也沒留意太多,洗凈雙手就扶著蕭齊進屋去了。
「為了師父,徒兒做什麼都願意。」蕭炎長睫低垂,語氣甚是動情,「我用冰和辣椒抹在眼睛上都沒用,後來我想,師父真的死了,我將多麼無趣,然後就哭了。」
有的人想忘忘不了,有人卻為記不得前事而煩惱,雁初無奈地笑:「哪有想自己生病受傷的,你當真是個瘋子。」
屋裡傳來老將軍的聲音,雁初答應著,趁軍士分神,迅速將那隻帶泥的青玉扳指收入懷裡,然後丟開小鋤站起身,就著衣袖擦手上的泥,轉身便見蕭齊走出來。
雁初原本在旁邊擺弄那些菊花,聞言插嘴道:「老將軍糊塗了,若是百年前向南王投誠還有可能,如今南王要的不是名義上的皇位,怎會重走陛下的老路,他對付的就只有定王和越軍。」
「這種事怎的,老夫都能做,他就不能?」盧山遲冷哼了聲,腳步微頓了頓,「讓他跟老夫進去幫忙,丫頭在這裏看花,閑的話不妨鬆鬆土。」
蕭齊道:「府里多的是菊花,你若喜歡,回去我就叫人送幾盆來。」
任憑那驚疑的目光和*圖*書審視,雁初垂眸:「前日出城,遇上一些來歷不明之人。」
雁初瞪他。
蕭齊沉默。
因為她受傷的緣故,盧山遲果然依了,服侍的軍士搬出桌凳,奉上熱茶,三人就坐在花旁說話。
雁初留意到話中問題:「什麼話?」
雁初笑道:「別說冰帝優柔寡斷,就算他肯相助,此刻南王一倒,就是定王獨大,陛下怎會答應?」
「如果是之前,我也許會同意,」蕭炎道,「但如今我的花已經開了,快要結果,我和你一樣不想放棄。」
蕭齊制止她:「你身子才好些,還是我去。」
雁初忙道:「我去摘菜。」
「收起激將法吧,他的能力,我現在不想去試探。」蕭炎站起身道,「大哥快來了,不耽誤你演戲,徒兒便離開了。」
蕭炎饒有興味地看她:「被宿命玩弄至今,我很慶幸我只是瘋了。」
蕭齊含笑道:「我也勸過多次,他老人家總不肯聽。」
「還是這樣。」蕭齊見狀不由柔聲責備,上來扶著她,一邊示意軍士打水與她洗手,同時迅速瞟了眼翻過的土。
「南王也料定這點,故有恃無恐。」蕭齊將她扶回桌旁坐下,「罷了,此事原在我意料中,眼下局勢混亂,變化尚且難料。」
蕭炎道:「世上最珍貴的花啊。」
雁初別過臉低哼:「你以為能騙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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