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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淵這回不敢走神，老老實實的做手術。

「鄭老闆，蘇醫生，不好意思啊，這麼點小事還得麻煩你們。」

【老闆手術馬上做完了，回科里再說。】

【我想諮詢你和鄭老闆有關於聰明葯的事情。】

「阿德拉的主要成分是安非他命，治療氣喘，睡眠失常與過動癥狀，提神並防止疲勞。」鄭仁道，「二戰的時候飛行員什麼的都吃這些葯扛著，要不然太困了。」

「甲基安非他命，那是犯法的。」高少傑的心一哆嗦，「賣聰明葯的不跟販毒一樣么？」

「怎麼了？」鄭仁站在手術室里，不動如山，穩穩的問到。

「阿德拉，就是小甜甜也吃的那種，老高你注意了，這是知識點。」蘇雲道。

「老高你那是什麼表情，美劇《矽谷》里就開玩笑的說，只要你揣著錢出門，在街上隨便找一個小孩兒，就能從他手裡買到阿德拉。」蘇雲笑呵呵的說到。

「老高，你該不會不知道安非他和-圖-書命是什麼吧。」蘇雲問道。

【老高，什麼事兒？】

……

開玩笑，鄭老闆這種大牛的位置，那是能坐的么？不過下班后，值班醫生偶爾會小心翼翼的坐在上面，沾一沾鄭老闆的氣息。

「高老師，您好。」林淵客客氣氣的說到。

鄭仁沒搭理蘇雲，見林淵豎著耳朵聽，動作略有點變形，拎著止血鉗子「啪」的一聲敲在她的橈骨莖突上。

「老闆快著點。」蘇雲按下對講器的按鍵跟鄭仁說到。

「老高，你不會真的準備給你兒子吃什麼聰明葯吧。」蘇雲搶著問道。

聰明葯？鄭仁在腦海里搜索記憶碎片。

他可不想自己說聰明葯的事情被其他人知道。

這種情況讓柳澤偉有一種智商被碾壓的挫敗感。

「沒那麼嚴重。」鄭仁笑了笑，「國內自己生產的大都是騙人的，肯定不會有安非他命，這個一會再說。你愛人買的聰明葯是什麼成分？」

魯道夫·瓦格納教和-圖-書授應該已經走了，自己還沒去，空檔期鄭老闆只好自己做手術。高少傑心裏想到，隨後給蘇雲發了一條微信。

高少傑在手機另外一邊看著蘇雲，心中好生無奈。

隨著時間的推移和在其他人心中地位的改變，這裏已經是鄭老闆專屬的座位，神聖不可侵犯。

「嗯，我收拾東西。」

換了衣服，看完患者，鄭仁回到辦公室自己的位置坐下。

「聰明葯？我同學有吃呢。」林淵忽然說到。

「在美國和歐洲，學生有很多人都吃聰明葯。普通的學校……我看過數據，應該是11%左右。常青藤大學，至少有20%的吃，我覺得這個數據還是保守的，說一半的人吃藥學習我覺得還差不多。聰明葯主要是阿德拉，利他林以及莫達非尼三種……」

也好，問問吧，高少傑換衣服準備找個安靜的地兒等蘇雲聯繫自己。

12分鐘后，手術結束，鄭仁脫了手術衣和鉛衣來到操作間ｈｅtuｂook.ｃoｍ.cｏｍ問道：「老高有事兒？」

「我……問一下。」高少傑的手有點抖，別買個聰明葯，把自己愛人給送到監獄里去。

一想到鄭老闆和蘇雲，高少傑嘴角露出一絲笑，隨即心中一動，拿起手機。

「嗯，他已經老糊塗了，要不別讓老高來進修了。」蘇雲笑呵呵的說到。

剛發送成功，那面信息就回了過來，速度快的令人髮指。

做手術呢么？現在信號都很好，只要不是深山老林很少會出現無法接通的情況。那麼，解釋只有一個——鄭老闆在信號屏蔽最強的介入手術室里。

「怎麼和老高聊？」鄭仁問道。

老柳回來后，最大的感慨並不是鄭老闆的諾獎項目，也不是鄭老闆手術做的出神入化。他一直嘮叨的是在酒桌上，鄭老闆和蘇雲說什麼，自己有時候都不知道。

「嗯，BBC的紀錄片《藥品依賴》中提到了在劍橋大學。學生濫用這些『聰明葯』，甚至把它稱為『大腦m.hetubook.com.com偉……哥』。」鄭仁道，「但這些葯在我國似乎都是違禁藥物。」

「走了。」鄭仁說完，大步走出操作間。

高少傑老老實實的回復一條信息。

很快，那面接通了視頻。

「老高已經糊塗了，等著你腳踏七色祥雲去解救一下呢。」蘇雲笑呵呵的說到。

打字的過程中，蘇雲那面等不及的回了幾個疑惑、催促的表情。

「我先下去了。」鄭仁像是沒聽到一樣，和伊人說到。

他先給鄭老闆打了一個電話，可是那面卻是無法接通。

「沒有沒有，我就是問問，肯定不會給他吃的。」高少傑連忙解釋道。

手速真快……高少傑很是無語。可自己手速就算是飈起來，無論如何都到不了這種程度。

秒回都無法形容，高少傑估計連一秒的時間都沒有。

手術做完，謝伊人要收拾手術室。

「我跟他說，等你出來之後再說。」蘇雲道，「回去視頻吧，電話說不清楚。老闆，你好好訓訓老高，這都和-圖-書什麼亂七八糟的。」

「怎麼回事？」鄭仁好奇的問到。

蘇雲拿了一個手機架，點開視頻，和高少傑聯繫。

「……」

「他說要諮詢一下聰明葯的事兒。」

「來來來，現身說法一下。」蘇雲招手，讓林淵過來，順便給高少傑介紹一下林淵，「小林子，這位是高少傑，你也叫老高得了。是地北省的教授，再有幾天就來咱們這兒了。」

……

「撒狗糧要是有諾獎的話，估計你早都拿了。」蘇雲在一邊冷冷的說到。

就算是屋子裡沒有地兒，其他醫生寧肯站著也不會坐鄭老闆的位置。

「老高，這位是小林子，哈弗的博士。小林子，你們那吃的聰明葯是什麼？」蘇雲問到。

「沒事兒訓老高幹嘛。」鄭仁嘴裏說著，眼睛卻看著謝伊人，眯起來給了她一個微笑。

高少傑覺得自己不知道聰明葯是什麼，還是問一下比較靠譜。而且自己最近很忙，也沒有和鄭老闆交流之類的。順便聊兩句，增進一下感情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