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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貨了，這得多少人買啊……」鄭仁感嘆了一句。

「這種葯雖然比前兩種看上去更安全，但效果也弱，關鍵是犯法。」鄭仁道，「2019年青島海關查貨發自印度的莫達非尼1000粒。」

雖然吃一次兩次也不會有什麼太過於強烈的副作用，但總歸不好就是了。甲基安非他命，那是能給孩子吃的么？高少傑很急，腦海里已經自動把安非他命加上了甲基鏈。

高考就這樣，和奧運會的運動員用興奮劑一樣的理由。完全不管對身體造成什麼樣的傷害，眼睛都只盯在短期的利益上。

「啊？」高少傑怔了一下。

「老高，要是你愛人買的國內葯，那就沒什麼問題了。」蘇雲笑呵呵的說到。

「嗯。」鄭仁點了點頭，隨後看著視頻里的高少傑。

「我以前光聽說減負……哈哈哈。」顧小冉不知道想起什麼來了，哈哈一笑，「原來他們的命更苦，學習不算，還得吃著藥學。和*圖*書」

「林姐，美國人也拚命學習啊。」顧小冉在一邊問道，「我還以為美國人都素質教育，快快樂樂的就畢業了呢。」

「莫達非尼在國內屬於一類精|神|葯|品，私自買賣是犯法的。」鄭仁很肯定的說到，「這種葯是用來治療嗜睡症的藥物，卻當成聰明葯，提神清腦。老高啊，這個真的不靠譜。」

「我見過研究說一般都是吡拉西坦，這個……沒用，但也沒什麼害處。」鄭仁猶豫了一下。

「這不是要高考了么，連我媽都問我帝都賣不賣聰明葯。」蘇雲冷笑說到：「據說海城的聰明葯供不應求，都賣斷貨了。」

再次確認聰明葯還沒給孩子吃，高少傑才鬆了一口氣。

「好像還有一種莫達非尼，沒有成癮性，但似乎莫達非尼會增加人們的反應時間，而人們的認知能力也不會提高。」鄭仁道。

「行了，老高啊，趕緊回去看看你愛人給孩子買的是什麼，千和_圖_書萬別給孩子吃。」鄭仁嚴肅的說到，「真吃出事兒來可不得了。」

林淵瞪了他一眼，沒有反駁。和這貨糾纏起來，一個屁大的事兒能說一天。自己還得寫病歷，真是沒時間。

歇了好大一會，高少傑才冷靜下來。

蘇雲說話的語氣和往日一樣，透著一股子刻薄。

真葯不能吃，假藥吃了沒用，最後的邏輯歸結到了這裏。

「嗯。《致命急件》裏面，說是司法考試太難，主角推薦的那種葯就是這個。」鄭仁問道。

他開了幾分鐘，覺得不行，趕緊把車停在一邊，下車平復心情。

「膽子怎麼這麼大呢，真是什麼都敢給孩子吃。」林淵詫異的說到。

「去年還是前年來著，有個學生因為吃了莫達非尼，暈在考場上了。」蘇雲道。

連……協和都考不上……顧小冉鼻子一酸，差點沒哭出來。

……

高少傑出了一身冷汗，掛斷視頻后，馬上給他愛人打電話。

除和圖書此之外，都是一些沒什麼用的健腦葯。

他和柳澤偉交代了一句，讓他幫著看一眼術後患者，換了衣服就跑去開車。

「是唄，小林子，你同學用的哪種聰明葯。」蘇雲問道。

關心則亂，雖然知道還沒釀成大禍，可高少傑握著方向盤的手有些顫抖。

幸好，幸好。

「怎麼可能！」林淵看著顧小冉說到，「每一個常青藤的自習室都是通宵的，別說洛杉磯4點鐘的日出，那是從日落到日出。要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人吃藥學習，不學不行，不吃也不行，根本畢不了業。」

「還好，老高遇到不知道的還問一句。」鄭仁也有點害怕。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回想著剛剛鄭老闆和蘇醫生說的話，心裏對去帝都有了嶄新的嚮往。

一向筆挺的衣服皺皺巴巴的，他渾然不覺，皺著眉對抗自己的心慌氣短的感覺。

「國產葯裏面含有的成分是……你也知道么，只要不吃壞怎麼都行。我估計最大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可能性裏面就是一些營養腦神經的葯，平時藥店都有賣。要是趕上一些貪的人，會用澱粉來做藥物，一點用都沒有。」

「真要是有用，估計也和永無止境里的那種葯一樣，有著極強的副作用。現在市面上最常見的三種『聰明葯』，有兩種具有強烈的成癮性。」鄭仁道，「家裡面望子成龍……唉。」

以高少傑的家庭條件和對孩子的投入，應該是代購回來的美國聰明葯。

「這種類型的聰明葯在歐洲上市了，但吡拉西坦的含量比較低。老闆你是想說吃了都沒屁用吧。」蘇雲哈哈一笑說到。

等孩子高考完，一定要去帝都。至於高考，努力就是了，至於最後什麼結局沒人能說得好。

自己愛人沒有背著自己瞎弄，這要是吃了安非他命，那就操蛋了！不懂就問，還是有好處的。

鄭老闆和蘇醫生說的很明確，已知三種有效的聰明葯，兩種具有強烈的成癮性，另外一種也是國家一和_圖_書類精神藥物。

自己是不是太重視這事兒了？高少傑心裏想到。以往儒雅的他顯得有些慌亂、焦躁。

「我也不知道。」林淵道，「反正哪種都不好。」

「這還算是好的，要是利他林就更不值當嘍。」蘇雲笑呵呵的說到：「美國葯監局把利他林設定成二類的控製藥品，和嗎啡、可卡因一樣。」

高少傑那面匆匆的掛斷了視頻。

「雖然能得到一定的好處，但還是別弄了。安非他命的依賴性還是有的，要是長期口服的話，會出大問題。」蘇雲很認真的說到。

高少傑在視頻裏面苦著臉，略有些焦急。

高少傑後背滿滿的汗水。

「嗯，結果表明精神振奮藥物能提高狀態極差的人的認知能力，但會損害健康人的認知功能。」蘇雲道。

「你還笑。」蘇雲瞥了顧小冉一眼，「好好學吧，你看你只能考上二本，連協和都考不上，最後就得進修。你看你林姐，天之驕子哦。」

是葯三分毒，這玩意吃了是真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