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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穹蒼下

作者: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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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集 第八章 下

第二十五集

第八章 下

奧斯卡沒有理會渴睡的妻子的無病呻|吟,他換了個姿勢,盡量讓孕婦舒服一些,然後他接著人家的肚皮上自言自語。
奧斯卡就板起面孔。「但願吧!我收回願望,我可不想讓他撐破母親的肚皮!」
泰坦帝國地主宰者按著昏昏欲睡的額頭。「能拖多久拖多久……就像你說的那樣,分批調查、分期調查、分級調查,一直查到那個遙不可及的勝利,或是查到……」或是查到這個龐大地帝國煙消雲散。但阿萊尼斯畢竟說不出口,她感到自己的所作所為像極了一頭垂死掙扎的黃金獅子。這頭獅子已經老了,已經墮落了,它無法承受鬃狗的群毆,也無法承受獅群中那些年輕力壯的不安定份子發動的逆襲。
按照樸素心理學的解釋,沒有一定程度戀乳情節的男人會被歸入犯罪心理精神科醫師的研討範疇,也就是說……正常的男人都喜歡這對長著一雙紅眼睛的小兔子,若說有的男人不喜歡,那隻能說明他還沒有見識女人的胸脯,或是他的見識有限,只局限於他地那位營養不良的妻子。
「兒子啊兒子!辛亞利啊辛亞利!告訴我……你喜歡德意斯的雪還是意利亞的雨?你愛戀西葡斯的海還是法蘭的巴厘?作為父親,我推薦巴厘!那是法蘭人的首都,據說是世界上最浪漫最時尚的大都市……」
不管怎麼說,主母大人懷孕的消息對年紀輕輕的大家長絕對是一種莫大的鼓勵,是前所未有的心靈激勵。在意利亞逗留期間接觸過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的人都對這一點深信不疑。
「拖……」阿萊尼斯突然發出一聲低吟。
「第二!」女人肚皮上的桃木騎士變成一大片,「穩紮穩打,將足夠法蘭王國軍啃上半個世紀的龐大集群會兵維耶羅那,由勃特恩省的邊界出發,在國境線對面的阿爾薩斯和洛林地區打幾場大型戰役,然後……」
「這樣一來就沒人能為那些該死的傢伙主持大局!」帝國女皇咬牙切齒地嘀咕一聲。「不管我的丈夫想要幹什麼?至少在這件事上我還挑不出半點毛病。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辛亞利安魯內塔加波——這是男孩兒的名字!」卡羅阿西亞碧藍色的雙瞳閃爍著聖潔的光芒。
奧斯卡第一次沒有威逼一個不願讓他達成心愿的傢伙。他開始四處徵集,但他的親信將領甚至是花園裡的園丁就像不識字一樣,徵集到的名字一個比一個難聽,還晦氣。
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的心靈在膨脹、在時光中穿梭,他的身體因激|情飛揚顯出驚心動魄的紮實肌肉和恐怖的累累傷痕。而他的心靈……這個沾滿凝固的血的小器官,把他從自己心中聚集起來的黑暗一點一滴地藉由蒸騰著的情感排放出去。在這一刻,他是聖人無疑。
哦對了!孩子的名字!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琢磨了一個星期,結果他的腦袋裡面蹦出來的都是「約翰、里昂、塞納、羅蘭」這類不入流的東西。他只得再去拜訪教宗陛下,不過和-圖-書很明顯,教宗不是很樂意。以他的身份,為孩子賜名之後就要擔任教父,目前的最高教庭還不該與安魯那麼親近。
已經擁緊懷有身孕的妻子。這將是他與妻子們地第二個孩子,不是情婦的、不是束手束腳的阿萊尼斯,是他和薩沙的孩子!而他那決大的信心足夠令他相信——薩沙會給安魯和未來地大地孕育一個接班人,叫做辛亞利!可熟悉大陸史特別是安魯帝國早期歷史的人都該知道,世界上並沒存在過一個叫做辛亞利的安魯帝王。一切關於這個名字的記載都被刻意抹去。
特勤處長翻了個白眼,「陛下,我以信仰起誓!絕對不會發生您所擔心的事情,我不允許!特勤處的同僚……」
「羅曼尼婭!水仙郡的原住民習慣用古神教的舊稱禮讚給安魯大地送去春天的神女!」
「辛亞利?」
所以我們說……人心是一個可怕的謎。對別人來說它是一個封閉地器官,你要用匕首才能知道它長寬幾何,而偏又無法知道它的秘密和感情。心臟最深處的空洞里潛藏著黑暗,那是光明神的聖光也照射不到地角落,是這位偉大的造物主賦予人類的最神秘、最隱私的處所。驅走一顆心中的黑暗是很困難的,而要照亮神明也無法達到的領域則更加困難。
「勝利?我能指望最高控軍部門中的這些敗類獲得勝利?都林已經如此,誰知道地方軍區會離譜到什麼地步?前些年北方集團軍群爆出三千金泰一間營房這樣的醜聞我又不是沒聽說過?指望這樣的軍人去打贏一場前所未有的大戰?我還沒瘋!我能做的只是祈求光明神,但願反坦聯盟不要給我的人頭附上價錢,要不然難保有人不會動心!」
「你有……」
「十個裡面只有一個是無辜的,你滿意嗎?」阿萊尼斯沒好氣地瞪了過來。
「辛亞利和羅曼尼婭!」奧斯卡急急地搓手、使勁兒地抓鼻子,「棒極了!這兩個名字可真是棒極啦!我要去告訴薩沙,我要去告訴薩沙……我的子女有名字啦……我的子女終於有個好名字啦……」
奧斯卡邊說邊將一枚早就給兒子刻好的桃木騎士放到妻子的肚子上,這枚木騎士在女人的胸膛上賓士,直達峰頂。
「哭有什麼用?您又不是受氣的小媳婦!」卡梅倫怒火高炙,她似乎一點都不在乎女皇陛下的一邊臉孔已經紅腫,她狀似萬般榮幸地打量著自己的傑作。
「你地同僚也好不到哪去!」阿萊尼斯一說起這件事就厭惡地別開頭。「你利用職權把事關幾位特勤官員的指控壓了下來,別以為我不知道!」
淋了雨,阿萊尼斯頭疼欲裂,可她還是回到書房。儘管所有人都要求她儘快休息。可她嚴詞拒絕,說是有些事情必須處理。
從那時開始,奧斯卡的精神面貌變得從未有過地開朗。從早到晚,他始終帶著笑,對婦人謙卑有禮,對男人和藹可親。對他的軍人……他愛上踢他們的屁股,並用教訓下一代地口吻開https://www.hetubook.com.com他們的玩笑,就像天底下的軍人都是他兒子。要是說到最有意思的一件事——他侍候孕婦地精神頭連最稱職的奶媽也會欽佩不已。
薩沙作怪似的笑,「他呀……比你英俊!比你有魅力!」
一位夫人說,這個俊俏小夥子和鄰居家的貴婦勾搭成奸。她本來可以把這件事說得高尚一點,可這位夫人表示她一想到那個小夥子就妒火中燒。女皇陛下就笑。女人們就跟著笑。
「你可真掃興!」親王殿下大聲抱怨,換來的是妻子用一顆巨大的枕頭徹底堵住他的嘴。
大家應該看得出,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對他的辛亞利寄予了多麼大的希冀!他枕在妻子單薄的雪白肚皮上,儘管那裡一點都未隆起,他還是對兒子小聲嘀咕:
奧斯卡伸出一顆大拇指在妻子的肚子上比劃了一下。「我的天!我希望能以聖徒的名義祈求光明神讓我看看孩子長到我這麼大時的樣子。」
阿萊尼斯撫著面頰,她苦笑著,看看她是怎樣做泰坦皇帝的?被一位侯爵夫人打了耳光,她不但覺得這不是該讓對方掉腦袋的事,反而還要感激卡梅倫的勇氣。帝國的主宰者就像做了一場噩夢,她在一群驚慌失措的侍者和聞訊趕來的女伴簇擁下跌跌撞撞地走進巨大的宮廷浴室。
「第一!以三個最精銳的騎兵縱隊由你的卡羅阿西亞媽媽的祖國出發,翻越阿卑西斯山上的冰帽,奇襲法蘭東北,突入高盧平原!不要顧及法蘭人的圍追堵截,一路向前,直搗巴厘……」
拿帝國特勤處的辦事能力來說,只要在一件貪污案上投入足夠的精力,水落石出只是遲早的事。再說特勤密探本來就是捕風捉影、刑訊逼供的好手。上峰若是再把皇帝陛下地心意多交代一些,事情並不算多麼棘手,真正棘手的是排除那個始作俑者,如何限定案件的縱深和懲處地範圍。
他帶著懷孕的妻子虔誠地跪在教宗陛下的金袍前。即使對方給他的只是冷言冷語,他還是耐心地等待最高神仆為他的妻子和仍未謀面的孩子降賜神恩。他心滿意足地離開聖羅曼洛夫蘭大教堂,接著就去了距離城市最近的修道院,他向那位受寵若驚的院長承諾……他會為這間修道院擴建翻修。要把它建設成世界奇迹!代價是修道院要易作孩子的名字。
「大家說說話吧,求你們了……」
大家猜小夥子怎麼了?這是講故事的人在賣關子。女皇不會上當,她平靜地等待下文。那位愛嚼舌頭地夫人接著說。小夥子八成就是軍情局的密探,他和情婦串通一氣,揭發了情婦丈夫地貪污醜聞。
「水仙郡的原住民如此稱呼安魯的領地,意思是『永不幹涸』」
奧斯卡聽說煙草對孕婦有害,於是就把自己藏的、朋友送的、順手牽羊得來的大盒大盒的雪茄全都丟進井裡。一點都沒猶豫;他又聽說應在孕期就對胎兒開始教育,這有點考驗男人的https://m.hetubook.com.com想象力,但他還是從維耶羅那和羅曼當地請來最著名的軍事家、音樂家、文學家、畫家……他和這些,家,變著法兒地折磨薩沙伊的聽力;有一天。奧斯卡聽說妊娠紋的顏色深淺與孕男孕女有關係!和街上抓來的孕婦對比一下,不得了啊不得了!薩沙的腹線顏色淺了少許,奧斯卡就找來顏料和畫筆,即使他的妻子罵他蠢貨他也不理……薩沙懷孕只有一個月。那條腹線能深到哪去?
人們為她換掉濕衣、為她熏了昂貴的麝香、為她按摩被雨水凍僵了的筋骨……最後,阿萊尼斯坐在寬大的浴池裡,只留下卡梅倫和幾個值得信任的女伴在身邊。
作為帝王,阿萊尼斯應該還算勤勉。只是較真起來,她還是有些心不在焉,誰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就像誰都搞不清楚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親王殿下為什麼要在帝國即將遭遇一場抗戰的時候舉行婚禮。都林城的愛國青年都在嘮叨……安魯家長不務正業,他把打仗的精力全都用到女人身上了。
哭過之後,其實是女皇陛下的摯友卡梅倫委西阿塞利亞侯爵夫人不顧一切地把阿萊尼斯拖回漢密爾頓宮。據一位見證整個過程的宮廷內侍說,委西阿塞利亞侯爵夫人狠狠地打了帝國的主宰者一記耳光……陛下被打蔫了,立刻就止住哭。
「你真是算了吧!」一世女皇陛下突然怒氣沖沖地吼了一嗓子。
儘管,評論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這個人十分不易。但在田,年末,以及之後長達兩年地第二次衛國戰爭里!殘忍、陰霾、不盡情理等等的惡劣情緒一直糾纏著他,他做了許多悔事憾事。也成就了古往今來的英雄都無法達到地赫赫威名。
「閉嘴……讓我睡……」
「我沒有!」奧斯卡倔強地廊起嘴巴。
既然女皇陛下出面懇求,在凌晨三四點鐘開始洗澡的貴婦人們只得打起精神,她們努力不在蒸汽的熏陶下打瞌睡,努力尋找新鮮的話題討女皇開心。剛開始的時候,話題圍繞著都林城的風月和貴族家庭甚至皇室宮闈中的花邊消息:再接下來,話題拓展到特定的幾個男人,細聽之下就會發現不過是些聲名在外的吃軟飯地小白臉子;最後。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話題在一個俊俏小子身上變質了。
「我沒有……」
「哦啦……」奧斯卡就像陷入夢境,好一會兒才找回神志。「女孩兒呢?女孩兒呢?」
「你嫉妒自己未出世的孩子!」薩沙還在笑。
「南方集團軍群打響了先行者之戰。」
後來……奧斯卡換好衣服,又親了親沉睡中的愛人。不是他玩夠了,而是他要去實現給兒子的一系列承諾。
所以我們說……人的偉大不在於他是什麼,而在於他可能做什麼!
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女皇陛下地回應,浴池裡的夫人們似乎都很失望,不過很顯然,她們在事前就已統一口徑——女皇陛下若是沒有主動提及都林城混亂的政局,那麼這些沒有任何公職的女人就再也不會說起這碼事。
www•hetubook.com.com時間是教歷801年7月23日,南方集團軍群遵照傳統打響了抵禦侵略者的「先行者之戰」我們還沒看到《泰坦衛國戰爭史》上的明確記載,只知道一位泰坦元帥在事發時吭起了水仙郡古老的搖籃曲。
奧斯卡的嘴唇沿著妻子的曲線逐漸向下移。他感到對方的每一個毛孔都在噴吐一種說不出滋味的氣息。這種氣息令奧斯卡心曠神怡,他在香氛地環繞中不斷向下探索,不一會兒就停在小腹上。
「就是這裏……」薩沙幸福地告訴男人,「一個健康的小傢伙……拇指那麼大!」
「我的心意?」阿萊尼斯擺了擺手。「至少奧斯卡還是我地丈夫,他可沒做過從我的錢袋裡偷東西的事。而這些獐鼠……我真希望特勤處再把那些酷刑使上幾百次。」
特勤處長雙目猛地一亮,他如獲至寶似的單膝跪地。
「遵命陛下!」
費瑞德有些結巴,吞吐半天還是選擇保持沉默。女皇陛下既然已經點破,他還真是無話可說。
「就是這裏?」
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從妻子的乳|房中間探出頭。他笑得好邪惡,就像童話中地大灰狼。至於薩沙伊,她用手臂擋住眼睛。只有在男人咬疼她的時候才會嗔怪地瞪上一眼,或是乾脆舞動長長地指甲對男人示威。
費瑞德侃侃而談,他知道女皇陛下聽得不是多麼專心,但有些事情必須得說清楚,就比方說……「按照目前已經出現在株連名單上並已部分確認指控的貴族官僚來看,我相信奧斯涅親王殿下是將未來進程中的某個步驟提前實現了。他的矛頭直指帝國最高控軍部門的主要負責人,而阿蘭元帥又陷在北方防線脫不開身,這樣一來……」
薩沙伊翻了個身,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全軍覆沒」
這個時候,泰坦親王那位一直躲在愷撒皇宮裡的未婚妻終於出面了,她先是聰明地徵求了安魯主母的意見,然後才找到澆頭爛額的准父親。
「我管你有沒有呢!」喜悅的妻子厭倦了你來我往地語言遊戲,她猛地抖起被子,迅速把自己和丈夫一同埋入歡樂的天地。
誰都不說話了,浴室又陷入寂靜。阿萊尼斯警惕地環視了一遍朋友們的面孔,她知道這個故事不只是說說而已。雖然她明白這個故事是想提點自己應予干涉財政部一案的擴大趨勢。可在她有所行動之前,阿萊尼斯必須得確認一件事。這些善於表演善於逢迎的女人們是什麼時候聚成團了?是誰指使她們這樣說?是誰指使她們這樣做?這些人都是她最親近的女伴,阿萊尼斯異常清醒地知道,若是偏聽偏信或是乾脆被蒙蔽了視聽——不必奧斯卡來毀滅她,這些人就可以讓她死上好幾次。
我們得問,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怎麼了?他已經擁有四位夫人。
「您不能把這些職權部門的負責人一次清洗,我們可以分批、分時期、分年齡、分級別……總之我們有無數辦法可以讓他們死得稍稍晚一點!等到帝國贏得戰爭勝利。等到阿蘭元帥凱旋迴師,等到……」https://m.hetubook.com.com
「兒子啊兒子!辛亞利啊辛亞利!進攻巴厘有兩條作戰原則,這雖然不關你的事,因為做父親的會把法蘭送給你,可你是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的兒子,你必須知道!進攻巴厘有兩條路!」
女人身上怎麼了?女人身上美著呢!女人是光明神的傑作,是這個世界上所有美好事物的集中體現。比方說,女人的乳|房,這個部位承載著男人多少幻想?且不說這對造型完美的乳|房有多麼動人,也別去琢磨她會孕育多少乳汁,單說捧著她的時候。男人可以感受她的躍動、她的躲閃、她的矜持、甚至是她的聲音和她的呼吸。
阿萊尼斯自然得搞清楚這個原因,她並不是從未聽聞海怪地作為,只是一直都不相信財政大臣會那樣喪心病狂而已。
阿萊尼斯惱火地甩了甩頭,暫且把煩躁拋到腦後吧!她在管理一個帝國,可不是一個中產家庭。
「陛下!」特勤處長大胆地打斷皇帝的話。「他們都該上斷頭台!這一點毋庸質疑。可關鍵是……我們是按照您的意志讓他們死,還是按照奧斯涅親王殿下的意志讓他們死?再說……這名單裏面有多少人是罪犯,又有多少人是為了株連而株連?」
女皇陛下出浴,侍從在宮殿迴廊里排成一列長隊。他們捧著大疊的毛巾、捧著帝國皇帝的一身新衣。
攤開桌面上的戰術地圖,女皇陛下費了幾個月的心力才搞清楚地圖上的虛線、曲線、紅線、藍線等等東西代表什麼意義,她有些吃力地分辨著敵我雙方的排列布置,直到最後她才放棄似的把地圖撇到一邊,她知道自己確實該休息一會兒了……也許是一個小時,也許是兩個小時。
繆拉將軍像個桃木兵偶一樣面無表情地聳立在門邊,親王殿下一出現他就迫不及待地告訴對方:
女皇邊說邊把特勤處的案件調查卷宗丟在桌案上,「軍人!帝國的軍人都在幹什麼?他們在挖牆角,他們挖空了堡壘和要塞,抽空了士兵和國家的血脈,他們……」
特勤處長笑著搖頭,「不陛下!咱們得說回意志的問題!若是按照親王殿下的意志。那些人……尤其是軍部裏面涉及此案地人,死得越快越好,最好是在全面戰爭開始之前。這樣的話。當奧斯涅親王回歸都林的時候,抵觸和阻力就少之又少:若是按照您地心意……」
「第一點原因,正處在資本上升時期的南方人已經厭倦了首都貴族在經濟、政治上的壓迫,說重一些甚至是奴役。對這一點我們在案件卷宗里可以找到大量的證據;第二點原因,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親王殿下不再打算袖手旁觀,他的刀子實實在在地刺到了首都貴族的痛處,這一刀的力度不亞於歷史上任何一次發生在貴族官僚集團中的大清洗……」
「您不能這麼想!」費瑞德已經有些了解了,他的女皇陛下不是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忙些什麼,而是刻意忽略那些行動背後地深刻意義。
用費瑞德羅西斯莫瑞塞特的話來說,「海怪出局並不是偶然的,這裏面有兩個深層次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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