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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銘眨了眨眼睛：「這麼難么？」

「哈哈哈，會不會真的哪一天就代言迪奧了？」

「氣質太棒了，跟你們的衣服很搭，真的可以請他代言啊。」

「楊姐，我沒問題啊。」

「不用，《Vogue》對你的印象很好，我只是接洽了一下，她們就爽快地答應了。」戴安妮挺複雜，以前沒覺得這工作這麼好乾的，有點擔心自己工資太高怎麼回事。

照片，都是季銘和另一位女超模的。

「……」

這個迪奧&Vogue時尚和電影之夜活動，就是周西宴給他找來的「高質量曝光機會」——很巧，剛好是Vogue，至於迪奧，季銘上次拍了得有六七個品牌，迪奧只是其中之一，算是廣撒網撈上來的一條魚。

「媽媽我發現我的新牆頭有點猛啊。」

——「胡壹是去年最火爆的新人好不好？季銘怎麼跟他比？」

熱搜從「偶練2」，到「三里屯」，現在是「Vogue」了。

「大環境如此啊，這麼有潛質的演員，也不得不走上m.hetubook.com.com流量的道路了。」

譚子陽這兩天的一項重要工作，就是關注季銘的話題——他也是宿舍里最早注意到《Vogue》發了電子刊的文章：本季春夏流行元素：彩虹、迷灰和格子。

譚子陽氣了一會兒，才嘀咕了一句：「你早就神經了，現在才發現。都不知道你怎麼搞的，你不是有戲拍了么，還這麼陰晴不定的。」

「那你把精力都花在自己身上，我也沒看到什麼意義。」

「牛逼牛逼，服了服了。」

為什麼要簽約公司，為什麼要有經紀人。

「這個人背後要是沒靠山，那就是第二條楊錦鯉了，拍Vogue的春夏元素評論，這特么是一線國模都要搶的機會好不好？除了封面，這已經算是頂級待遇了吧？」

「反正我覺得很難，你啊，說不定更難。」

都是剛剛吸到的彩虹屁粉，常規性地在品牌方微博下吹彩虹屁，給真主撈代言——其實就是有魚沒魚下一網。

光是那些劇本，就必須得找個水和_圖_書準夠的人，先篩一遍了。

一片爭論中。

「熱搜買的太猛了，至於么？敗好感。」

季銘也算有了感悟，確實有時候，恩怨是無法避免的，你要上，就會影響到別人，娛樂圈就像一個原始叢林，頂上來的陽光是有限的，搶著搶著，有些植物就死了，然後成了別人的養料。

吃完飯，季銘跟劉然交換了微信，他特地強調了，以後可以一起吃飯打球開黑什麼的。

「媒體啊，約你拍雜誌格外多，不過沒什麼特別好的就是了。另外也有好多劇本投過來了，好好壞壞的都得先看一遍再給你吧。另外周總還要拉著我們給你做中期規劃，幸好你還是個學生，得控制曝光，不然事兒更多。」

「……你什麼意思？」

「你不是藝術家么，誰知道你什麼反應。」

——「比什麼，比演技的話，季銘一個指頭就夠了。」

周鑫揉了揉眉心：「沒什麼意思，不好意思。我只是覺得別人的事情，你花了再多精力，也沒有意義，還不如多想想自己的未來hetubook.com.com。」

迪奧微博的官宣，威力就顯得更大。

……

呼。

到了第三波熱搜，大家的認識都很一致了。

寂寞啊。

「談個戀愛唄，那什麼歐陽小姐，還是譚小姐？」

「哈哈，您這是什麼反應？您覺得我會反對么？」

這逼格，嗖嗖的。

下午季銘在宿舍做功課，晚飯是楊如意過來一起吃的。

「太帥了，找他代言吧。」

這也算，踩著別人上位了。

他們截了《Vogue》關於迪奧的一部分評論文字，同時也把季銘拍的照片一併發布了——「演員、模特季銘@季銘，展示了迪奧hommer本季新款，大家覺得怎麼樣？」

但這一次，彩虹屁粉們真的，很快的，得到了驚喜——意料之外的驚喜。

……

「《Vogue》四月刊就要出刊了，剛好又碰上你掛在熱搜上，估計還是要熱一會兒，都擠在一塊來了。」楊如意放下筷子：「周總跟我想，既然你抖音也好，熱搜也好，時尚也好，這一塊有了一定的基礎，也沒必要扔掉。和_圖_書爭取幾個高質量一點的曝光機會，把認知度這一塊坐坐穩。」

「是不是陳曼拍的跟你有什麼關係？你這麼關心幹嘛？」

嘿嘿。

——「比氣質，胡壹出道前，只是三流小模吧？季銘可是走過紐約時裝周的，孰高孰低，那確實不用比。」

「……我的媽耶，這個劇本有點太爽了吧？」

這其中，時尚部門的戴安妮居功甚偉。

「管他買不買，真帥啊，第一次看到明星穿出買家秀本秀的感覺，瘋狂打CALL。」

季銘去試衣服的時候，特地感謝了一下。

季銘自己發現的時候，真的覺得錦鯉太bug了——到現在，他終於可以確認，連續熱搜一定有錦鯉的威力在裏面，否則他一個新人，哪有這麼多可說的。

他又上熱搜了。

——「用不著扯別的，就看這組《Vogue》的照片，季銘穿迪奧hommer那幾套，完全是超模水準好不好？」

說完，她看著季銘，有點不確定的意思。

「哎呦，我還以為到你這邊來，會清閑一點呢。」楊如意搖搖頭，氣都hetubook.com.com隱隱約約粗了一點：「結果誰想到一個不注意，你就紅了。事兒一下子堆過來，我跟林冉忙了一整天。」

多虧了流量們，不比不知道，一比——季銘真是好。

「那你百忙之中抽空過來，有什麼事兒么？」

但周鑫鬧這麼一出，等季銘回來，譚子陽都沒打起精神跟他說。

「陳曼？」譚子陽腦袋都快鑽進手機了：「陳曼拍的？三金，季銘有說過他照片是陳曼拍的么？」

「@季銘將參与《迪奧&Vogue時尚和電影之夜活動》，他將再度穿上迪奧本季新品，大家希望他穿哪一套呢？敬請期待哦。」

「陳曼掌鏡，之前胡壹也是陳曼掌鏡，到底是陳曼不值錢了，還是牛人太多了。」

「……也是。」周鑫沉默了一下：「對不起啊，我有點神經了。」

「滾吧，出緋聞了跟你沒完。」劉然翻了個白眼，他挺注意形象的，忍不住了：「其實戀愛也沒那麼好談的，你很快就知道了，又忙又被人，喏，隔離了出來，想要談戀愛真的沒機會。」

「哈哈，忙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