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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裡嗡嗡的吧？

還得考平時成績。

「問了呀。」

譚子陽，抱著一本《中國最後一個太監》，很入迷地看著。

晚上吃粥，順便吃譚子陽那裡訛來的齊魯煎餅，香的咧，想到不是自己的錢買的，更香了。

「這人是不是瘋了？什麼鬼熱搜，確定不是買來自黑的么？」

看來真有人黑他。

隱私和安全的需求突然提高了，又得重新找。

為啥？

「據說以前小孩進宮被凈身的時候，被老太監拿手捂住臉，就只能發出這種聲兒來，怎麼樣，有沒有感覺？」季銘當然不能告訴譚子陽，這要是泄密出去，真是又要上熱搜了。

除了季銘，其他主要角色並沒有當場就定。

他們班足足20個人報名的——除了被他碾壓的四個演溥儀的之外，大家都很關心結果。

「各位同學，一個億是啥意思？是不切實際。不要說我是真沒有決定權，就算有，大家都是同學，哪怕三年級的師兄，一年級的師弟，也都是咱們直系師兄弟和_圖_書，我可能往誰那裡偏么？不可能的呀！各位還是以今天的表現，在老師心中的印象來決定嘛，都對自己有信心一點，我也相信你們的，加油，加油，哦！」

「季銘——」

楊如意已經在幫他看房子了，因為不急，所以一直也沒看好——想在中戲和喜田公司中間找一個，本來已經看了個小區，差不多，兩室一廳，60多平，一個月6500，一個人住可以了。

噁心。

姚成鐸電話還接著，是吳玲燕的，嗓門忒大。

預算也得往上走一走。

「……不要罵的這麼狠吧。」

「……滾吧。」

「季銘，出結果了么？」

「不知道是那個王八蛋。」

有個同學嘀咕了一句：「你不是跟天池老師、陳老師她們很熟么？」

但是因為季銘突然紅了，連上熱搜，外頭都有娛樂記者跟拍。

季銘看著這麼多人，頭一次覺得自己宿舍真的好擠。

季銘茫然地眨眨眼：「我怎麼知道結果？」

話題下面一片和圖書群嘲。

「成老師？倉老師我也不知道啊——真不知道，」季銘看他們有暴走的趨勢，為了自己的安全考慮，只好老老實實解釋：「我就是幫忙你們搭個戲，念個台詞，具體你們表現的怎麼樣，輪不到我嘛，怎麼可能我說了算。」

「屏蔽，不謝。」

學生害怕考試綜合征。

葯，嗚唔嗚唔——季銘試著唱了一句，不自覺地有點花腔歌手的樣子，臉上的表情特別顯著、誇張，挺有意思的。

季銘自己從郵箱里收了一下《葯神之歌》的詞譜，還有個demo，是詞曲改編作者黃超唱的。

季銘分明看到，就是譚子陽順手扔的——用眼神威脅來一個齊魯煎餅，加雙蛋，季銘才勉強保持沉默。

「你不是說，你沒參加決定么？」

作弊了唄，加餐了唄。

「熟歸熟，有些事不能做還是不能做啊——我跟你也挺熟的，借倆錢來花差花差，可以么？」

靠。

「季銘啊，晚上吃什麼啊？」

「誰知道他在嘀咕什麼，說ｗwｗ.hｅtｕｂooｋ.coｍ.cｏm不定在罵傻逼呢，你們還來吹，不怕打臉么？」

「可以啊！」

季銘這麼言辭懇切，大家也就沒什麼可說的了，其實就是這個道理，無非是剛演完，面對考試一樣的試鏡，太緊張了——如果換一個校外的試鏡，他們未必會這樣。

季銘，大長腿。

季銘瞥了他一眼，笑了：「忍不住了？」

等著吧。

……

徐錚新戲的主題曲，嘖，泄密。

譚子陽眨眨眼睛：「誰啊？這麼過分。」

媽呀！

「你在嗚什麼？」

老師們面前的表格上，每個人後面都寫著很多話，後面還得去分析——不單單是這一次試鏡，平時在課堂上的表現啊，演戲的態度啊，老師對他們的看法啊，演學校的戲就是這麼艹蛋的。

所以季銘吃譚子陽一個煎餅，那真是心安理得。

這種禮貌人設，簡直是超級毒點。

季銘回到宿舍，馬上湧來了一大堆人。

「說句實在的，我真的不想再看到『季銘』這兩個字了，這個人簡直有毒—https://m.hetubook.com.com—賣淡定實力派人設，把所有年輕明星都給壓了，就他有演技，那也就算了，好歹話劇咖，吹一吹就吹一吹，現在又來賣新人禮貌人設，卧槽啊，他精神分裂么？還是乾脆就在演戲啊？」

「#季銘謝謝#網友投稿，季銘在參加Dior之夜，被攝影們拍照的時候，嘴裏一直在說謝謝，應該是全場唯一一個這麼做的，真是太有禮貌了。」

「不多，一個億，拿來吧。」

「……」

歌，是真的很音樂劇。

大長腿就不說了，男男女女都很關注這一點，上熱搜也就上熱搜了。唯獨後面一個很詭異——他在拍攝板前面拍照的時候，念《沙雕經》的細微嘴巴動作，就像楊如意認為的一樣，有一個營銷號找到了盲點。

「怎麼問的？」

唉。

周鑫一聲大吼，大家跑的更快了。

季銘慢悠悠地喝起粥來，沒有再說話——譚子陽確實選上了，因為他表現的還是比較突出的。他們那一組演完之後，天池老師說譚子陽最好，陳老師說那和*圖*書是季銘的室友，平時也就一般，但這個孫太監演的確實好。

「嘿嘿，我不是問結果，我是問演的怎麼樣？」

晚上，周鑫出去了，王瑋也出去——王瑋可能真的談戀愛了，還談的格外隱秘，問他一直否認，但臉上那種痴漢笑容，是掩蓋著不住的，譚子陽偷摸著從後面看過他手機，得到一點蛛絲馬跡，對方好像是個Coser，只看見腿挺細挺白的。

「我騙人了啊，怎麼著，我驕傲了么？」

「選上了，你。」

說起熱搜，珍貴起來也是珍貴，但一旦賤起來也真賤——季銘的熱搜就開始混亂起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行捧殺之策，反正晚上睡覺之前，熱搜榜上除了「季銘」這個原本的熱搜還在之外，又多了兩個他的熱搜。

「……」

譚子陽懵住了：「什麼？」

「回去吧，我靠，誰把橘子皮扔我床上了？誰，別跑。」

「你不是成老師么？」

周鑫啪啪啪地把被子清了一遍：「銘兒，你真不知道？陳老師她們都沒問問你？」

季銘，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