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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如果我沒記錯，帝王組織里也有對泰坦的應急處理預案，我的意思是，薇薇安，在你們研究的那些遠古泰坦暴動的時刻，你是希望用普通士兵的命去填那戰爭的無底洞，還是希望有一群超級士兵能在關鍵時刻站出來阻止災難？」

「那會給正常人的身體和意志留下不可磨滅的損傷。」

「這也是我的想法，薇薇安。」

甚至在二戰結束55年的現在，在世界範圍內，梅林就知道，還有數個生物實驗室，在試圖複製出當年造就了美國隊長史蒂夫·羅傑斯的超級士兵血清。

正牌生物學家薇薇安不屑的說：

「左邊的圓環，代表人類，右邊的圓環，代表異類。」

「當然，這些材料我不會讓你們去找。」

「將原本羸弱的軀體，用這種二段式的方式，重塑為超凡之軀。」

「在這個時代，和平……」

「在我找到的一些資料里，顯示在最初的時候，這種藥劑只能作用於未成年的兒童，而且它的誘導突變成功率只有30%，10個孩子里，只有3個能活下來，有時候甚至不到3個。而且就算是誘導成功，那些孩子也會喪失情緒，甚至是生殖力。」

關於這一點，梅林就是個真正的例子。

超級士兵血清，對他身體的強化效果並沒有達到傳說中「化腐朽為神奇」的效果。

但梅林並沒有接受完整的超級士兵轉化的流程，他是用自己的魔力充當能量來讓血清對自己的軀體進行強化，結果就是，梅林至今也只能算是個半吊子超級戰士。

薇薇安皺起了眉頭，她說：

薇薇安停下了吃東西的動作，她有些厭惡的說：

「別和我談和平的事情，薇薇安小姐。」

梅林點了點頭，贊同的說：

「但這也是我找你們幫忙的原因，薇薇安。」

「而我現在希望你和芹澤博士做的這些事情，就是為這些維持秩序的戰士們，披上最堅固的戰甲，為他們鑄造最鋒利的heｔubｏｏk•coｍ.cｏm武器，好讓他們在對抗邪惡的時候，能多一分保護自己的可能。」

「而你手裡的配方，是經過上千年的研究和試驗，得到的改進品。」

「嘖」

梅林皺著眉頭說：

「但這種藥劑的本源配方很……嗯，殘酷。」

薇薇安將木盒子放入自己的手提包中，她將那配方疊起來，貼身放好，然後伸出手指，拿起一塊噴香的披薩。她將那薄披薩捲起來，就像是吃卷餅一樣，咬了一口，一邊滿足自己的胃，一邊好奇的問到：

梅林活動了一下手指，對薇薇安說：

「你看……」

「簡直是草菅人命！」

「而最終得到的結果，就是兼容兩者特點的新生物。既保留著人類的靈魂，又具有異類的一些能力。而突變藥劑具體的生效原理……嗯，我想想，用最簡單的話說，就是……撕裂人體原本穩固的生理系統，就像是打開一道被封鎖的潛力的門，讓身體完全『打開』之後，再用異類的突變物，來誘導人體進行強化重塑。」

「那些實驗者的情緒缺失，並不是完全因為身體重塑的結果……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在對抗痛苦中失去的。你知道最殘忍的是什麼嗎？」

「這也是我需要你和琴澤博士幫我的原因。在將這藥劑投入使用之前，我必須保證它的誘導成功率達到100%！或者我們換個說法，盡我們最大的可能，提升這種藥劑的誘導成功率。」

「我完全可以不經過你們，就把這突變藥劑分發給那些實驗者……你應該知道，在如今的社會裡，只要有錢，什麼事都能做成。但我沒有那麼做，我沒有草菅人命，我尋求你們的幫助，就是希望能藉助你們的專業知識，來確保這種藥劑的缺陷，得到完美的補充。」

作為生物學家中最頂尖的一小撮，帝王計劃的重要成員，芹澤博士的高徒，薇薇安·葛拉罕小姐自然對這種理論並不陌生。

梅m.hetubook.com.com林喝著西瓜汁，他糾正道：

「在事關人命的問題上，1%和99%沒什麼區別。」

「但即便是我把我最精銳的特工們派到最邊緣的戰場，在戰鬥，也出現了不可避免的損失。很多人這一輩子都沒辦法再拿起槍了，還有幾個倒霉的，可能要依靠拐杖度過下半生。」

梅林也拿起一塊披薩，他咬了一口，然後低聲說：

「所以你們可以試一試，我會在接下來幾個月里，給你們送去足夠你們進行實驗的材料。我只有一個要求，弄清楚這藥劑里用於強化軀體的秘密，以及，一定要保密！最好只有你和琴澤博士兩個人知道。」

「難道不能用離心機和燒杯酒精燈替換嗎？我畢竟是個生物學家，不是個煮魔葯的女巫……」

「突變藥劑是很殘忍的東西，但如果我的特工們在對抗吸血鬼之前，服用了它，那麼他們就不會落得一個殘疾，甚至是死亡的下場……打仗是戰士的天職與使命，我們不會逃避這些。」

梅林從口袋裡取出一個小木盒，推到了薇薇安眼前，他說：

薇薇安看著眼前的木盒子，她說：

梅林搖了搖頭，他黯然的說：

「聽上去是個很困難的工作。」

「我還不知道這東西的作用是什麼呢？」

「對，是很疼。」

但這玩意複製的難度太高了，幾十年的時間，世界上那麼多生物學家都沒能拿出一個切實可行的方案，就已經證明了超級士兵血清的秘密有多麼的複雜。

梅林說：

梅林雖然沒有喝過突變藥劑，但他從艾爾莎和白狼那裡都聽說過突變過程的痛苦，他說：

「這樣的秘密戰爭，你們在享受和平的時候，看不到的那些流血犧牲，時時刻刻都在發生。我不是神靈，我沒辦法讓整個世界在下一刻就變成一片祥和，我只能盡我所能的阻止壞事的發生。」

梅林語氣溫和的說：

「回去之後，和芹澤博士好好談一談，我和*圖*書覺得，他應該能理解我的意思。」

「你們當然可以拒絕，我和我的戰士們也可以孤身前行，但我更希望，在我們進入下一場戰爭的時候，你們能陪在我們身邊。」

它幾乎已經超過了單純的生物學範疇。

「這件事，其實不光對我們有利，對吧？」

「你讓我和導師幫你做實驗，最少你該告訴我們試驗的目的，以及強化的原理。我們是科學家，對於魔法的了解，只來自於小時候的床頭故事。哪怕我現在負責幫你們馴養一批會飛，會噴火的龍，但我依然還是很難接受一點都不科學的魔法。」

他也注射過超級士兵血清，雖然注入體內的計量並沒有達到理論的最佳值。

這很正常，人們都會下意識的遠離自己不了解的東西。

梅林說：

「突變藥劑的原理，就是用異類的一些提取物，來重塑人類的軀體，你可以理解為一種強制性的加強，或者叫轉換。」

薇薇安用一種挑剔的語氣，念著梅林給她的配方，她說：

「好吧。我會詳細的給你解釋的。」

「但這真的有必要嗎？梅林。」

梅林指著兩個圓環中間交錯的那一部分，他對薇薇安說：

「就在3天前，我們剛和一群吸血鬼打完仗，斯塔滕島那邊現在還在戒嚴，有一個傳奇吸血鬼，嗯……你可以理解為一個類似於泰坦的恐怖怪獸被喚醒了，如果沒有人阻止它，在一個周之內，整個紐約就會變成一座死城。我們阻止了它，很幸運的是沒有人在這場戰爭死去。」

「那是歐薯根，和馬鈴薯完全是兩種存在。歐薯是一種常見的鍊金材料，生長在終年不見天日，潮濕的黑暗洞穴中，會汲取微量魔力來開花結果，所以一般有歐薯存在的地方，都是魔力天然匯聚的地方。」

「那也沒有意義。」

「哦，關於這個，我可以給你解釋一下。」

「我知道你是個巫師，梅林先生，但恕我直言，這上面的材料我有90%都沒有和_圖_書聽說過……唯獨這個馬鈴薯根我倒是見過。」

梅林在神盾局的一些機密資料里，看到過關於超級士兵血清的資料，他知道，對於當年的超級士兵計劃而言，血清只是那個龐大計劃的基礎元素，在造就最偉大的傳奇英雄的實驗里，由霍華德·斯塔克設計的某種能量轉化設備，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環。

「我也不知道。」

「據說那個過程會持續一個周，甚至是更長的時間。你能想象在那種遠超常人極限的痛苦中度過一個周的感覺嗎？」

「這聽上去就很疼。」

「但當年的情況，是我們無法了解的，總之，那些戰士的誕生雖然伴隨著絕對的痛苦，但他們的出現，卻讓被魔怪肆虐的中世紀有了一絲屬於人類文明的光芒……那是一場普通人很難再知曉的戰爭，而那個傳承一直持續到現在，在人類有了對抗魔怪，甚至是碾壓性的力量之後，那些傳承就退出了歷史舞台。」

「那不是馬鈴薯，薇薇安。」

「叉尾龍脊髓液……飛獅毒腺，還有這個？這玩意是什麼？白化女妖的舌頭？咦……真噁心。」

「對，在我們看來，這是一種很不負責任的行為。」

「呃，這麼殘忍的嗎？」

「這可能需要數年，甚至是十幾年的時間才能有效果。畢竟，我們對這東西幾乎一無所知。我們甚至無法理解它可以強化軀體的原理。」

「這東西，叫突變藥劑，或者叫青草藥劑，不要在意名字，這也不是我起的。總之，它來自於一個相當古老的傳承，第一批青草藥劑出現在公元1世紀左右，是由一批女巫和術士們製作出來的，用於強化一些戰士，讓他們超脫普通人的生理桎梏，來獲得力量，與當時肆虐世界的魔怪作戰。」

但人類對於自身體魄的改造和潛力的發掘，是一項銘刻在骨子裡的本能，因此時至今日，軀體強化的理論在生物學家的圈子裡，依然是個非常火熱的討論點。

梅林伸出手指，在ｍ•heｔubooｋ.ｃom•ｃoｍ桌面上劃出了兩個交錯的圓環，他對薇薇安說：

薇薇安還有些遲疑，她問到：

「那種施加在人體上的，撕裂又彌合的痛苦，並不是一次性的，也不是堅持幾分鐘就能完成的。」

梅林捻起一根冷掉的薯條，他對眼前的生物學家說：

梅林看著薇薇安，他說：

薇薇安發出了一聲古怪的鼻音，她說：

薇薇安推了推眼鏡，她認真的對梅林說：

梅林搖了搖頭，他看著窗外夜色下的人來人往，那些燈紅酒綠的光芒，他說：

「你的意思是，我們還得準備兩個銀坩堝，和一個13管螺旋的蒸餾器？」

梅林攤開雙手，對薇薇安說：

梅林聳了聳肩，他說：

「我希望它能成為一種無害的，或者說，一種輔助性的材料。」

「我不是在向你訴說我們有多麼偉大，我只想說明一個事實。」

「這裏面是我已經找到的，2次試驗分量的材料，突變藥劑的配伍過程不需要魔力參与，但你們最好嚴格按照配方的要求來製作。」

「我現在有些後悔答應你幫忙了，這是很不人道的研究行為，梅林，這讓我感覺充滿了罪惡。」

在缺少那種特殊的能量轉化手段的情況下，就算拿到了超級士兵血清，它對人體的改造，也遠沒有當年的史蒂夫·羅傑斯來的更驚人。

「就像是橡皮泥一樣，你明白嗎？」

「這種改進的配方，會讓成年人也能接受突變誘導，而且不會再強制的斷絕生殖力，雖然還是會剝離情緒，但已經不再像是之前那樣把實驗者變成毫無感情的戰爭機器……最重要的是，它的成功率被提升到了50%。」

在二戰結束之後，但凡是一個頂著生物學家名頭的研究人員，都不可能沒聽說過「超級士兵計劃」。

但作為一名從小接受唯物主義教育，習慣了冰冷數據而成長起來的精英，即便已經從自己的導師兼精神伴侶那裡知道了梅林的真實身份，但她依然還是對魔法這種東西存在著一定的疑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