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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感情，不是利益……」

大總管輕輕吐出答案：「是規矩。」

「你果然博學多識，正是見血封喉加林根的精華汁液。」銜蟬塵塵冷笑道：「就算是武柱，如果不會內景自療，一樣得受到影響。」

「姦細這個詞也太難聽了，我們只是有一些炎統的朋友。」大總管笑道：「沒有人能拒絕跟那些圓圓的閃閃的金色小可愛做朋友，還有銜蟬督察你居然塗毒……這股臭味，難道是天際區的加林根？」

樂語一拍桌子，整個人從椅子上躍起，右手帶出如同火焰般的密集光爆，狠狠拍向鐵面人！

「但琴樂陰你不一樣，你可是我們的目標對象，今晚說不定就是你的忌日。究竟是出於何種原因，才能讓你確信銜蟬督察不會背叛你，甚至會主動配合你？根據銜蟬督察的過往履歷，他本人可沒有這麼良好的信譽，反倒是白吃白、白吃黑、白裝黑吃黑這類吃碗面反碗底事迹比m.hetubook.com.com較多，你為什麼敢相信他？」

「你們關係真好，都能討論上墳時送什麼禮物了。」大總管擺擺手笑道：「不過，看在我剛才跟你們閑聊那麼久的份上，能否告訴我你們為什麼能真誠合作？」

「銜蟬督察，你又是騙我們的錢，又是偷襲我這個五十八歲的老人家，這好嗎？不太好吧。」

「不過，鑒於你們兩位認識的時間應該不長，再加上你們的相處模式，我暫時不認為你們兩位是那種一見鍾情相愛相殺的冤家流戀人……」

「怪不得琴家會跟炎統合作，怪不得銜蟬督察會反間我們……原來，炎京統計司，本身就是輝耀四衛的麾下組織？」

「那你可要記好了，我喜歡吃巫戀商會最近推出的蜜瓜味。」

「看來你也沒少看戀愛小說啊。」樂語笑道。

在樂語吸引注意力的同時，銜蟬塵塵也輕聲漫步疾奔，悄無聲息地來到大總管hetubook.com.com後方，短刀直指大總管的各處關節！

「憑什麼我沒……好，你這麼喜歡吃糖是吧，總有一天，我會用糖果硬生生將你噎死。」

樂語猜測道：「可能因為我是他血緣關係上的親爹？唉，都怪我年少輕狂，在十年前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

狸奴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子給短刀塗上，說道：「炎統里也有你們的姦細？」

「我們救國紓難會對每一位合作夥伴都是做過密切了解，雖然琴家的蒸汽商會跟炎統是合作關係，但據我所知，你們的合作項目《無雙榜》並沒有多少技術含量，或者說技術工作都由炎統負責，炎統完全可以踢開蒸汽商會單幹。」

「人就算年紀大了，還是會渴望甜甜的戀愛。」大總管拍了一下鐵面人，嘆了口氣：「整天跟這群冷冰冰的同僚在一起，如果還不看戀愛小說補充一下熱量，那我就從一個話嘮的傷疤丑老人變成陰冷的m.hetubook.com.com傷疤丑老人……」

「不過，看來你們似乎沒有為我解惑的打算，我也只能自己推斷一下了。」大總管雙手負后，悠閑地走到鐵面人旁邊，說道：「人生在世，所行所為都逃不出三個理由。」

啪！

大總管撕開斷了一半的衣袖，露出蒼勁有力的手臂，上面有一道剛剛被銜蟬塵塵劃出來的刀痕，但詭異的是沒有任何血液滲出來，就像一根木頭似的。

「哪裡哪裡，我只是湊巧小時候也喜歡拿加林根來玩，這股味道都聞習慣了，我還記得我有一次聞太久了，全身發麻中毒差點就死在路邊……」大總管笑道：「銜蟬督察這麼喜歡我家鄉的特產，真是與有榮焉。」

「真誠合作？你哪裡看出來的？」樂語聳聳肩。

「其二，利益。不過正如我剛才所說，炎統踢開琴家后能獲得更多的利益，而且琴家是這幾個月才來炎京的新家族，我實在想不到你有什麼利益能讓銜蟬督和圖書察為之心動……」

大總管一愣：「真的嗎？」

在大總管說話時，銜蟬塵塵在書架上輕輕挪動腳步，走到大總管的視線之外。大總管似乎仿若不覺，繼續說道：

隨著光爆綻放，銜蟬塵塵順勢跳到書架上蹲著，瞥了一眼手裡的短刀刀刃，臉色頗為難看：「沒有血。」

銜蟬塵塵忽然覺得，他是不是叛變得太早了，在琴樂陰死了之後才偷襲不香嗎？

啪！

「而琴樂陰你跟銜蟬塵塵似乎有非常深的恩怨，從銜蟬塵塵幾乎每天都想找你弟弟麻煩就可見一二。所以我們才會特意跟銜蟬督察交好，儘可能讓銜蟬督察來負責白金塔的防衛——我們可想不到銜蟬督察不僅沒落井下石，反而要雪中送炭。」

大總管笑了笑：「所以，你也沒有能讓銜蟬督察動心的利益勾引他為你服務。既不是因為感情，也不是關乎利益，而且銜蟬督察跟你還有仇恨的冤孽，然而你們兩個卻能真誠合作……」

樂語：「真和-圖-書的，但就算有我也不會給銜蟬貓貓，我就喜歡他現在這副跳起來只能打到我膝蓋的模樣。」

樂語站起來，看向一直沉默宛如屍體般的二號鐵面人。

「其一，感情。」他看了看樂語，忽然想起什麼：「說起來，關於琴樂陰你的報告里，的確有你不近女色的傳聞，作為一個血氣方剛又有我年輕時美色的青年，你很不對勁啊！」

「其實我在斯嘉蒂里找到了一種可以讓人快高長大的靈丹妙藥。」樂語忽然說道：「就算是小孩子吃了，也能一年長到七尺高。」

「從你敢跟我們三人來七層就看得出來，從你敢主動暴露身份也看得出來。」大總管淡淡說道：「銜蟬督察敢孤身與我們行動，因為我們也不敢殺他，他可是炎統謝司長的心腹。而且，他也不是我們今晚的目標，他並沒有多少危險。」

樂語搖頭嘆息道：「狸奴小可愛，你居然連偷襲都能失敗，看來是我平時太溺愛你，作為懲罰，你今天沒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