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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個李謙這麼精明，每次反擊的話都沒有任何破綻，而且說完之後任憑記者怎麼挑撥，愣是一句話不說了，心思縝密的很啊，他才不會跑來跟你打擂台，除非在過幾年，慢慢地有了底氣，才敢正面跟你這個大導演比一比。」

只是，郭凡要去電影學院研修班進修一年，那給佟莉雅量身定做的那部片子就沒人拍了。

「氣死我了！」

年紀太小，而且這脾氣估計怎麼威逼、恐嚇都不管用，在電影上估計也打擊不到他，就不跟你一個檔期。

馬小剛有些不屑，去年賀歲檔一仗幹掉三大巨星主演的《投名狀》，現在整個電影行業，誰敢跟他打擂台？

「雖然挺喜歡馬小剛的電影，但是他這脾氣也太臭了，動不動就聽到他罵這個罵那個，也該有個人治治他了！」

回到家，馬小剛直接把手機砸沙發上。

年紀，是李謙最大的優勢，這些知名導演一個個至少都比他大兩輪，那別人找事就是欺負晚輩了。

李謙搖搖頭，「哪裡吵起來了，我跟馬小剛到現在還連一句話都沒有說過，就是嘲諷了一句，他馬小剛被罵的還少了？」

「大學生電影節頒獎典禮現場，李謙遭何坪、馬小剛無視！」

合同敲定，光羡拿去送審，沒多久神通廣大的媒體也從光電那裡得到了李謙新片的進一步消息。

李謙也不糾結這個事，去了趟光羡，和對方把《月球》的合同簽了。

「現在關係也徹底搞僵了，先別想著拉攏他了，以後就當成對手吧。」

「你想想看，不過就是一點小事，這點新聞兩天就過去了，他不就是拿了一個小獎嘛，九月份還有百花獎，他肯定是沒份的，而且賀歲檔你電影一上映，到時候再拿個票房冠軍，比口頭上逞強不強多了。」

這話說的，扯著扯著就扯到國內電影市場的未來了。

這話馬小剛都知道，但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總成本1800萬，李謙出1170萬，佔65%，剩和_圖_書下35%里光羡佔20%，另外15%還是拿出去做資源置換，不管是各大院線還是各地光電都行。

不過要是馬小剛真上火了，直接開噴，李謙也不會受著。

……

「李謙霸氣宣稱：『我才是最受歡迎導演！』」

「用不了幾年，到時候國內電影市場就是我們的天下了，還擔心個什麼呢！」

他們倆還要說什麼，不過被李謙給制止了。

「年輕人目無尊長，多位電影行業前輩紛紛指責李謙！」

「就允許馬大炮有脾氣，別人就該受著了？人家第一部電影票房破億，還只有24歲，馬小剛24歲還說不定在哪混呢。」

徐幡替他把手機撿起來，放進了自己口袋，又幫他把外套脫了掛衣架子上。

「我有天賦？」

媒體知道了，那觀眾自然也很快知道了。

這李謙但凡有個三四十歲，馬小剛絕對直接開噴，但是他才24歲，翻一番都還沒馬小剛年紀大，真要那麼做了，就是欺負晚輩，那就太掉價了。

李謙搖搖頭，「不要看輕了自己，既然要做，為什麼不能做到最好，其實老齊、老郭你們倆也有當導演的天賦，最基本的，一個導演必須要有創造力，還有審美這種具有天賦壁壘的東西，你們其實都具備，要不然我也不會把這幾百萬資金交給你們了。」

不過，李謙還是想為這個行業做點什麼，他讓光羡找的執行要求三十左右，就是想找個有潛力的。

四月份比較冷清，香江那檔子事也過去兩個月了，基本上也人手一份資源，都沒什麼新鮮的了。

徐幡輕笑道，「就算你贏了也是應該的，對上一個新人導演，那不是欺負人嘛，他只要票房還能破億，就不算輸。」

馬小剛和李謙這點插曲，還是很有話題的。

不過，讓馬小剛吃吃虧，有個人能治治他也不錯，省的脾氣一天比一天大，太難伺候了。

有天賦，但是能不能變現就要看他們自己了。

「馬小剛自詡和-圖-書最受歡迎，片刻后卻慘遭李謙打臉！」

他想了想，「這個李謙的新電影不知道什麼時候拍，估計趕不上賀歲檔了，要不然我得讓他知道知道厲害！」

我大學時有門課是影視編導，在圖像視覺領域沒有這種天賦，不用一個學期就明白了，普通人上完四年大學，可以分辨出兩張圖、兩個鏡頭哪個更美、更好，但也僅此而已，缺乏創造一個美的東西的能力，這方面老郭有天賦。」

這部電影的投資成本大概在1300萬，其中所有演員片酬加起來也就幾十萬，除去劇組工資、設備、膠片的費用之外，1000萬是用在特效上面。

雖然夢想成為一個真正的導演，不過他們倆對未來還真沒有大的期望，能有機會一直拍電影就夠了。

「我可以一直都在期待李導的新片啊，這劇本我先看看，再去送審。」

這第二部電影可不能寒酸了，票房就是衝著上億去的，宣發和拷貝規模自然也是要有相應的規模。

也是張一謀沒有去弄奧運會，否則他倒想碰一碰了！

「哈哈哈，裝逼遭打臉了！」

「我去，這也太巧了吧，馬大炮太慘了。」

李謙從電影節結束之也沒有關心這個事，只要馬小剛不傻，就不會對他開噴。

大學生電影節在內地還是有些人氣的，更何況這些媒體的新聞標題也一個比一個吸引人。

「那老大，我們本來打算9月份去京城電影學院考導演研修班，脫產學習一年，你覺得有必要嗎？」

「消消氣，氣壞了身子，讓人看了笑話。」

這次光羡比《生死頻率》多佔了5%的投資，王長天也很滿意。

「老大，你怎麼又跟馬小剛吵起來了？」

主要就是內外攝影棚，各種高科技的模型，以及大頭的後期渲染費用……

什麼國內電影市場是他們的天下，這話也就處女作拿下一億票房的李謙敢說了，他們連想都不敢想。

「學習？」

「而老齊，我才想起來你跟我同https://m.hetubook.com.com歲，看起來跟三十差不多，跟你這人一樣，太穩、太謹慎了，雖然穩一點也好，但是也遏制了你的創造力，電影就是要充分發揮想象，任何一個鏡頭，都要發散思維，怎麼樣做到更好、更完美。」

「不過這李謙還真是剛啊，兩次了吧，這下徹底把馬小剛給得罪了。」

「你們倆現在當務之急是休息好，不用擔心我這邊，好好休息，休息完把片子剪出來，後期做了，然後上映、大賣。」

「你們不在家休息，怎麼跑這來了？」李謙問道。

李謙也希望他們都能夠成為一名優秀的導演，腦海里的記憶里，實在是有太多的爛片了，可以想象，未來的國內電影市場，到底是一個怎樣的爛片叢生的跡象。

「第十五屆京城大學生電影節順利落幕，《集結號》包攬最佳影片、最佳導演、最佳男主角三項大獎，成最大贏家！」

現在他也暫時不想啃這根骨頭了，別把自己牙給崩了。

而除了馬小剛之外，華陽傳媒其他片子對上李謙還真不一定管用，畢竟上部電影就破億了。

「新銳導演李謙憑藉《生死頻率》一舉拿下最佳處女作、最受歡迎導演獎，閃耀大學生電影節！」

一想到沒機會正面在票房上好好教訓教訓李謙，馬小剛也是有氣沒處使。

王長天連劇本都沒看過，不過這不重要，億元票房導演，新片2000萬不到的成本，換了華陽和伯納，照樣會不看劇本就簽合同，畢竟又不是幾千萬的大製作。

除非就盯著他，李謙定檔什麼時候上映，那他也什麼時候上映。

不主動挑釁，原則上絕對不開第一槍！

算了，慢慢找吧，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碰到了合適的人選。

「沒什麼可是的，馬小剛都一把年紀了，他們這一輩的導演遲早要被市場淘汰，就跟第四代導演一樣退出舞台。」

「大學生電影節馬小剛、李謙針鋒相對！」

很愉快地簽了合同，雙方交換合同，又在另https://www.hetubook.com.com一份上籤上名字。

也有可能是市場越來越大，電影基數太多了，爛片自然也更多了。

李謙笑笑，接著把發行合同簽了下。

難啃的骨頭！

不過，這也就是想想罷了，又不是找大白菜。

李謙點點點頭，「當然有必要了，必備的專業知識還是要學的，一年也差不多夠了，你們本身就有一定的基礎。」

……

就固定的兩個場景，1000萬足夠了。

憂心忡忡地過來，兩人滿懷信心地離開了。

年紀大了，審美跟不上時代，而且接受的教育和當代年輕人不同，只會和市場脫節。

「我還以為什麼事呢。」

「我去，怎麼又是馬小剛和李謙！」

有潛力的，李謙也願意幫一把。

李謙笑笑，「其實老郭說不定你還真能成為一個好的科幻片導演，我看過你給特效公司畫的圖紙，硬生生將一個山寨風改成了高大上氣質的重工業朋克設計感。

收好合同，王長天又從李謙手裡接過經過修飾之後通俗易懂的文學劇本，滿臉期待。

最鬧心的還是馬小剛本人，兩次被李謙反懟，多少年了，第一次有年輕導演敢還嘴。

不過檔期隨時都可以換，也是沒轍。

……

「不過這樣開個玩笑正常吧，馬大炮竟然質疑結果，也太小心眼了。」

老牌名導、新晉億元票房導演互懟，可吸引了不少網民的注意。

李謙的野望就是發掘十個八個優秀導演，那可就牛逼了。

「呵呵……自己拿了獎就是正確，評委有眼光，別人拿了獎就是有內幕。」

「希望不會讓王董失望。」

「我晾他也沒這個膽！」

郭凡想了想，還真不知道自己有哪方面的審美天賦。

而且他們也採訪了一些其他的電影人，竟然有人捧馬小剛的臭腳，在那指責李謙狂妄無禮，不懂得尊重長輩。

一步一步來嘛，至少說明李謙是可以商量的，這次20%，下次說不定能爭取30%，再過兩年光羡加上發行費，就能拿大頭了。

說是出1170萬，和圖書其實把錢打進項目的賬戶之後，李謙立馬就能拿500萬片酬出來。

「可是……」

兩人一臉擔心，這張一謀在忙著奧運會，陳凱歌的《梅蘭芳》還不知道怎麼樣呢，內地導演里馬小剛儼然成了頭號人物。

「這次又是怎麼回事，兩人這是杠上了？」

大清早李謙就把獎盃放回工作室的辦公室，不過卻發現郭凡、齊玉昆也在。

媒體們也沒閑著，大學生電影之後，也沒有什麼活動了，一時間沒法採訪馬小剛和李謙，不過筆在記者手上，想寫什麼還不是隨他們自己。

被李謙這麼一說，兩人，尤其是郭凡，突然一下子就有信心了。

不過，李謙的導演、編劇片酬漲到了五百萬，相當於兩個一線大花旦，加一個一線小生的片酬，和一個甄子單、謝聽風差不多。

其實按原版的樣子，撐死兩百萬特效費用，不過科幻片總得有科幻片的感覺，有高科技的感覺。

五百萬相對於票房破億的導演來說，說高不高，說低不低，這個價格，票房破億的導演都不一定請的來。

李謙到底是沒有什麼根基，也才拍了一部電影，和馬小剛交惡終歸不是什麼好事。

有了一部票房破億的電影，發行分成也從10%降到了8%，降了兩個點。

「馬小剛直言李謙不配最受歡迎導演，質疑評選結果！」

另外，光羡需要墊付宣發費1400萬，其中接近400萬的拷貝費用，大概500個膠片拷貝。

渲染才是特效的核心！

黃忠軍那叫一個愁啊，這馬小剛和李謙兩個人，倔脾氣還湊一起去了，就差直接打起來了。

有價無市，對於動輒幾千萬投資的大片來說，根本不算什麼，總比用這五百萬請一個甄子單強吧。

不光馬小剛，黃家兄弟心裏同樣這麼認為。

兩人相視一眼，苦笑不已。

「我在現場，馬大炮領最佳導演獎的時候說自己是最受歡迎的，還無視了李謙，結果過了半小時，李謙又拿了最受歡迎導演獎，回了一句他才最受歡迎的導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