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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的來說，東軟本身的成就也確實還不錯的，只是在孟謙看來還是有些可惜，因為東軟一直都在模仿，長期以來養成了模仿思維。

劉吉仁一驚，「孟先生不會在軟體上也搞專利壁壘吧？」

結果有一個團隊提出了一個方案，他們說月亮上有這個稀有金屬，他們認為公司可以跟國家或者跟國外的私企合作搞登月計劃，通過機器人把這個稀有金屬帶回來，是不是聽著有些荒唐？」

「這個事情最近我們倒是確實有考慮過。」軟體外包是IT企業很常見的現象，什麼都自己做對企業來說負擔太大，越大的企業外包的項目越多，可以一定程度上減少企業壓力，不過大風集團現在其實還沒到那個時候，孟謙也是為了給東軟留點合作念想，「說起這個事情，劉總要不要考慮一下技術授權。」

孟謙也很想在江大搞學院但之前讓江大自己搞他們到現在都沒討論出個結果，這種985高校要搞個學院太複雜了，其實企業想搞民辦，還真不能找太好的學校。

「但我給這個團隊發了獎金。」孟謙衝著劉吉仁一笑，「他們m.hetubook.com.com提出的不僅僅只是這樣一個荒唐的想法，他們甚至給出了合作機構的建議，給出了大概的預算，給出了這個稀有金屬可以為公司帶來的長期利潤，給出了我們做這件事情的回報率。

平心而論，東軟是一家值得被尊重的企業，他從1991年創辦以來就把目光放在國外，能在90年就心向技術出口，這樣的華夏科技企業是非常罕見的。

所以孟謙只是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未來東軟會不會受到自己這些話的影響，孟謙也就不多干預了，反正孟謙這些話，雖說是故意說給劉吉仁聽的，但也確實是自己的心裡話，在他看來華夏科技要真想有國際競爭力，就是得靠創新，不能老想著靠低價。

「技術授權？」

通過模仿，確實可以在這個市場上生存，但過於缺乏創新，終究難以有大成就，這就是東軟始終給人感覺混的不錯但又不出名的原因。

「好啊，恭候大駕。」

可孟謙也沒有其他的資源，教育部那邊更是兩眼抹黑。

劉吉仁大笑兩聲，「不愧是專利狂魔啊。hｔｔps://ｍ.ｈｅtubｏｏk.cｏm•cｏm」

所以他準備牽上了劉吉仁這條線，這個事情或許能找找突破口，不過這個事情孟謙此時並沒有去提，第一次見面說太多不好，這個事，等跟劉吉仁打幾個來回后，孟謙好好跟他談談……

明白孟謙的度在哪，劉吉仁也很識趣的不再多問，而是把話題轉到自己今天原本的目的上，「對了孟總，大風集團現在越做越大了，不知道有沒有軟體外包的需求？」

但這份方案實實在在的擺在了我的辦公桌上，我也實實在在的給他們發了哪怕不多的一點獎金，這或許是所有人都覺得可笑的現象，但這種可笑，正是大風集團跟大多數企業之間的區別。」

他們是真的很認真的在考慮這個荒唐的想法，只是他們忽視了一些細節，包括公司創建這樣一個項目背後需要付出的隱形投入，包括月球上的稀有金屬私企有沒有使用權，包括我們對月球的了解其實還很少。

劉吉仁忍不住請教孟謙如何培養員工的創造力，如何善用員工的創造力以及如何管理員工的創造力。但孟謙全都委婉的拒絕了。hｔｔps://m•hetｕbｏoｋ.ｃｏｍ•cｏｍ

「當然感興趣。」雖然如何在軟體上設立專利壁壘這讓劉吉仁持有一定的質疑，但如果孟謙真的做到了，這可就真的是挑戰國外企業的一個機會，劉吉仁不是沒有野心的人，他只是過於保守，但真的有這樣的機會擺在面前，他是不會完全不在意的，「孟總如果不介意的話，改天我去貴公司拜訪一下。」

這個策略的方式就是藉助企業的教育部資源，成立學院直接培養大量員工，然後瘋狂的出國接外包項目，通過外包學習實戰技術，最後培養自己的科研團隊。

「嗯，關於我們的軟體創新，最近專利申請陸續都下來了，所以我們在考慮授權的事情，大家一起發展嘛。」

「不可以嘛？」孟謙一本正經道，「不然怎麼扛得住那些大企業的攻勢。」

「那劉總，到底是感興趣還是不感興趣？」

但這個稀有金屬目前全世界只有米國有，而且米國對我們華夏是禁止出口的，面對這樣一個擺明了的無解之題，我們公司內部還是有人提出了一個頭腦風暴，讓大家想想有沒有什麼辦法。

2005年，東軟和-圖-書就是華夏最大的境外軟體外包提供商，並且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保持。

我始終堅信科技的發展，世界的進步一定是屬於瘋狂之人的，而且，永遠不要低估人類的創造力，那是人類最應該被尊重的能力。」

而孟謙之所以想去刺|激一下劉吉仁，一個原因就是因為現在的東軟通過外包培養的這些技術人員已經為東軟打下了一個很好的技術根基，如果東軟願意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創新上，東軟很可能會有更大的成就，當然，也可能創新失敗。

劉吉仁配合的點了點頭，「確實聽著有些荒誕。」

劉吉仁沉默了幾秒，大概是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馬上把自己拉回來，並解釋道，「我剛才好好回憶了一下大風集團一路來的發展，有些明白大風集團成功的原因了，你們的每一個產品，其實都贏在創新上。」

「可以這麼說，創新和科研是大風集團的根基，我跟劉總分享一件有趣的事情吧，前段時間我們公司發現一個稀有金屬很有可能讓光刻機的光源系統更進一步。

我相信很多人聽到這個事情都會覺得大風集團是家有病的企業，都會覺得員工有這個閑工夫去和圖書多寫幾行代碼不好嘛。

劉吉仁聽孟謙分享這個故事，不知道為什麼內心有些莫名的激動，「可孟總難道就不擔心這樣的環境會培養出一些不務正業的人么？」

「我不擔心。」孟謙搖了搖頭，「我可以這樣跟你說，首先，我的員工，至少大部分員工，有他們自己的分寸，他們該做的工作從來不會落下，其次，我真的不怕公司養一堆瘋子，我就怕公司養一堆獃子。

但90年代東軟在技術出口的道路上受到了不少挫折，之後東軟就有了非常著名的以學養代，以代養研策略。

願意說個大概，已經是出於對東軟的認可和期待，但往深了說那就沒必要了，這也算是大風集團的管理機密了。

本來這樣一個很有想法並且可以落實的策略是很好的，東軟也靠著這個策略慢慢從外包項目到擁有自己的技術並成功在全球各地擁有自己的產品市場。

其實孟謙看到劉吉仁比較激動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看上了劉吉仁在教育部的資源，東軟很早就自己辦學院，後來成立了自己的民辦學校，但這一切都是因為東軟本身就是創立於東北大學，又有教育部的提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