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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一世，事情可能會有點不太一樣了。

一直到2002年的10月份開始，甲骨文才終於勉強止住了這股頹勢，但真正反彈還得等2003年9月份Oracle 10G的面世，至於鞏固地位，還得等2007年甲骨文的Oracle 11G出現。

「孟先生。」赫爾曼握手點頭，然後就把臉轉過去了，始終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埃里森越看眉間越緊，「遊戲，社交，半導體，商業軟體，最有創新能力的華夏企業……這兩年遊戲市場怎麼樣？」

埃里森點頭答應，現場沒有再多說什麼，但等會議結束后，埃里森卻單獨把約翰叫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另外，確認一下有沒有收購的可能。」

這次孟謙提出的數據測壓，電信集團慷慨的提供了數據，而在孟謙的提議下，將模擬環境進行了不斷的極限化。

當然，說起來簡單，實現起來可沒那麼簡單。

「連發布會都沒開？」

「他太傲了，讓他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

「我明白了，那這些事，就不用跟赫爾曼通氣了吧？」

「約翰，去華夏之前，你去IBM惠普等企業轉一圈，鋪墊一下，不過記得，別主動在他們面前去提大風集團，只是告訴和圖書他們我們要去華夏談幾個大單，到時候大家還是按老規矩合作，如果遇到什麼意外，他們在那邊的人能表個態就行。」

「華夏？」埃里森做了個疑惑的表情，「華夏的電信集團，你之前不是說我們甲骨文基本可以壟斷華夏么？微軟殺了個回馬槍？」

「每年的市場增長率都在15%以上，消費增長率超過了20%。」約翰回應道。

「原來是大名鼎鼎的市場心理學導師約翰先生啊。」孟謙看對方熱情，自己也做的熱情一點。

「是。」

約翰其實是有幾分意外的，「這個大風集團真的值得我們這麼在意么？」

「沒有。」

「我覺得為了這麼一家小企業，還犯不著動用我們跟盟友之間的關係。」赫爾曼給出了他的意見。

「沒有。」約翰搖了搖頭，「如果消息沒錯的話，這應該是他們的資料庫首次亮相。」

聽赫爾曼這麼說，埃里森還在考慮，就在這個沉默的間隙，約翰插話進來，「說起大風集團，還有一個事情，華夏那邊的電信集團對我們的資料庫提出了質疑，希望我們能先去進行一次模擬數據測壓。」

「你好，你是？」

「赫爾曼先生，我們果然又見面了。」孟謙主動上去打招呼。

「是的ｍ•ｈetubooｋ.ｃom.ｃｏｍ。」

埃里森說這話時冷靜卻又眼露殺氣，後世他說過他的人生格言是，光是我們贏得勝利還不夠，必須打敗其他的所有人才算數。

「並沒有，創新能力確實不錯。」有些事實赫爾曼不得不就事論事，「不過底子太差，霓虹國的市場我們很快就能拿回來。」

「這就是你上次說的那家拿下了大和的企業吧？」埃里森轉過頭看向一旁黑著臉的赫爾曼。

雖然數據提升不多，但確實也足夠讓約翰乃至整個甲骨文心裏踏實一些了，因為自從2000年科網推出E-Business Suite后，甲骨文的業務就一直在走下坡路，資料庫的市場佔有率在2年時間內降低了6.6%，資料庫業務倒退10%，整個公司的業務量倒退了16%，甲骨文高層為此從過去的一季度一例會變成了現在的一月一例會。

「這是因為出現了一家企業。」約翰忙把PPT翻到後面他本來就準備好的內容上，「這家企業叫大風集團，這是我們做的分析報告。」

「我是甲骨文的市場總監約翰。」

抬頭看了幾秒赫爾曼，埃里森倒是沒有拒絕，「也好，技術上的事情你出馬最穩妥，約翰，找個得力的手下跟赫爾和*圖*書曼一起去華夏。」

「孟先生居然知道我？」

這話是成吉思汗說的，從埃里森這一生的行為來看，他確實是一個喜歡消滅一切，喜歡趕盡殺絕的人，他似乎很享受那種在商場上的殺戮感。

「約翰先生的大名，我們這個行業的人怎麼會不知道呢，都說華夏市場，乃至整個東方市場能被甲骨文包圓了，多虧了約翰先生因地制宜的市場策略，生生把IBM和微軟從我們東方的市場上擠了出去。」

約翰笑笑沒說話，等赫爾曼跟著進門后，看著赫爾曼的背影笑容卻逐漸變冷，「還真是個搞技術的獃子，跟孟謙打過兩次都沒看出這個華夏人身上這麼明顯的特質。」

11月5日，米國甲骨文總部正在開例行會議，市場部的約翰看著面色不錯，給大家做著彙報，「公司10月份的企業軟體銷售額提升了5%，資料庫的全球佔有率提升了1%。」

「一次成功或許是偶然，兩次成功或許是運氣，但三次以上的成功，就一定是有可以說明白的原因的，你這次去華夏，除了了解華夏的市場以外，再好好調查一下這個大風集團，我要知道這家企業成功的原因。

但埃里森雖然沒正面接觸過孟謙，反而比赫爾曼更把大風集團當回事，「hetubook.com.com如果有需要的話，就去跟我們的合作夥伴打個招呼，只有商業軟體，很容易打壓。」

畢竟是第三次打交道了，孟謙已經習慣了，反倒是一旁的約翰熱情的走過來，「你就是孟謙孟先生吧，你好。」

「要不我也親自去吧。」約翰遲疑了一會兒后提議道，「華夏突然出現這樣一家公司不得不讓人覺得有些奇怪，我感覺我們或許有必要重新去摸一摸華夏這個市場了。」

埃里森和赫爾曼同時蹙眉。

這是孟謙第三次來到電信集團，第二次是兩天前，過來做模擬數據測試的時候，關於孟謙提出的數據測壓，一定程度上參考了全鏈路測壓，只不過這是為其他企業定製商業方案，自然不可能完全使用全鏈路測壓這種方法，但是可以對通用模塊進行測壓。

「這話說的在理，產品才應該是商業競爭的根本，所以踏踏實實把產品做好，比耍什麼手段都有意義。」

至於全鏈路測壓，搜索一下阿里全鏈路測壓就可以了解到更詳細的情況，簡單來說就是模擬可能發生的場景去進行全局的測壓，以保障到了真實運用的時候不會出現問題。

「你現在對他們的評價有沒有出現改變。」

經過了兩天兩夜的測試后，昨天晚上測試數據已經出來，今天就www.hetubook.com.com是來聽電信的選擇的，坐電梯上樓，電梯門門一開就看到正好也坐電梯剛上來不久的赫爾曼等人。

11月11日，星期一，又是一年沒有雙十一的雙十一，孟謙上午十點準時來到位於燕京的電信集團總部。

埃里森又思索了起來，這時赫爾曼主動請纓道，「既然華夏電信集團開口了，那我們總是要配合一下，這幾年我去過華夏，那邊的市場潛力還是很大的，這次，我親自去吧。」

等約翰彙報完數據，甲骨文的傳奇老闆，矽谷最具魔幻色彩的花|花|公|子首富埃里森卻沉著臉調出了一份數據報告，「霓虹這邊的業務是什麼情況？企業商業系統市場份額下跌了25%？為什麼？」

孟謙在徐慧的指引下先進門，跟在後面的赫爾曼悄悄在約翰耳邊有些不高興的道了一句，「你跟他有什麼可熱乎的。」

約翰的眼角微不可察的一動，保持著微笑，剛要開口說什麼，徐慧快步從辦公室走了出來，「幾位怎麼都在外邊，快進來吧。」

「這事跟微軟沒什麼關係。」約翰指了指屏幕，「據說大風集團開發出了華夏自己的資料庫。」

約翰做了個過譽的表情，「市場政策是一方面，但關鍵還是產品本身啊。」

「關於大風集團的資料庫有沒有資料？」埃里森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