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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都已經快到了，回去至少也得一個小時。這樣吧，你替我招待下他，或者他願意等我的話，你就先請他去我的辦公室里坐會兒……不過我就算回來，最快也得等到下午了。」

陳總笑著點頭。

【得到「軟體優化卡」。】

「我？在去雲夢科技腦機介面實驗室的路上。」

雙方一拍即合，經過了近半個月的磋商，總算是完成了合同的擬定。林君本來是打算帶著合同原件飛一趟深市以表誠意，結果沒想到對方表達誠意的心思更熱切，直接坐上飛機過來了。

連續兩次都抽中汽水是什麼鬼？

從概率上來講，下一個怎麼也該開出個有點用的東西了，然而這破系統從來就沒讓他失望過，總能在關鍵時刻出乎他的意料。

因為這麼做一點兒意義都沒有……

畢竟再怎麼說，也是從系統那兒抽到的東西，不消耗掉總感覺虧了。不過在喝掉之前，他打算先凍一凍再喝，或許這樣會更容易入口一點。

想了想，他最終還是沒有罵出聲來。

從會議桌前起身，林君走到了會議室外的走廊，打開手機翻開通訊錄播出了一個號碼。電話響了三聲後接通，然而從電話中傳來的雜音，卻是讓他心中升起一絲不妙的預感。

【得到，「沒有包裝的汽水（苦瓜味）」。】

【恭喜宿主！】

隨著注意m.hetubook.com.com力在半透明的懸浮窗上聚焦，很快圓形的抽獎轉盤浮現在了面前。

雲夢科技的實驗室離大廈這兒還是有點遠的，在江城的西城區。若是真到了那裡，短時間肯定是回不來的。

「程序……優化卡？」

陳劍春友好地笑了笑繼續說。

畢竟郝雲也不清楚，自己會在實驗室那邊待多久……

雖然不願意這麼想，但他已經連續兩次抽到安慰獎了。

「不知道這次又是什麼口味……」

看字面意思似乎是用來優化某種程序的道具，郝雲點開物品欄翻出說明，實際效果似乎和他從字面上理解到的意思基本一樣。

林君說道。

今天早上他才在電梯里見到過郝總來著，怎麼這還沒到中午人就不在公司了？

這是什麼玩意兒？

雖然不用特意喊出來，但反正辦公室的隔音效果不錯，他也就無所謂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公牛集團的老總陳劍春！

一開始打算將這個品牌溢價打包賣掉的林君有點後悔了，於是和負責代工生產的公牛集團那邊商量了下，打算聯合成立一家子公司，共同開發雲夢集團持有的IP在飲品這一塊的品牌價值！

而且苦瓜味和海蘆筍味是什麼玩意兒，真的會有人買這種奇葩口味的飲料嗎？前者姑且不說，後者郝雲連吃都沒吃過，而且一ｈtｔps://ｍ.ｈｅtuｂooｋ.ｃｏm.com聽名字就不太想嘗試。

雙方不約而同地起身握了握手，接著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坐下。

聽完了林君的敘述之後，郝雲的臉上也是不禁浮起了一絲為難，想了一會兒之後說道。

「真的很抱歉……我們老闆，不久前正好有事兒出去了，可能得等到下午才能回來，您看要不明天我們在約個時間，大家一起吃個飯？這樣的話，時間也會寬裕一些。」

這……

林君笑著說。

【恭喜宿主——】

「有點兒東西想要測試一下，我就去了……」郝雲含糊地隨口解釋了句，岔開話題說道，「先不管我在哪，有什麼事情嗎？」

看到這個獎勵的瞬間，郝雲愣住了。

這次終於還是沒忍住，郝雲忍不住罵出了聲來。

「這特么坑爹呢！」

今天之所以坐在這裏，主要是因為赤牛功能飲料賣的實在是太好了，遠遠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期。

這到不是什麼大問題。

「感覺意義不明啊……如果是用在遊戲上，到底是讓遊戲變得更好玩，還是內存佔用更小、運行效率更高亦或者都有？」

這還是保守估計。

林君連忙起身，禮貌笑著伸出右手。

「系統，抽獎！」

「林總請不要自責，本來就是我這邊唐突的請求，」陳劍春的表情倒也沒有失望，只是稍微有些遺憾地繼ｈｔtｐs://wｗｗ.hｅtｕｂｏok•ｃoｍ•com續說道，「明天恐怕不行了，一早我就得趕回深市那邊，雖然在離開江城之前沒能見到你們的郝總……可以帶我去看看他的辦公室嗎？我很好奇，像他這樣的牛人，辦公室是什麼樣子的。」

於是乎，簽協議的地點就變成了雲夢大廈。

剛才在電話里郝總也說了，讓他把這位陳總帶去自己辦公室招待。

鬆了口氣，林君笑著起身做了請的手勢。

黑胡椒？還是紅燒牛肉味？

「算了……就當是謝謝惠顧好了。」

看到這行系統提示的瞬間，郝雲的眉頭頓時狠狠地抽搐了一下，那聲「淦」差點兒沒隨著宣洩的情緒脫口而出。

穩重的國字臉上縱橫著溝壑可見的皺紋，梳得整齊的無量黑髮中夾著幾根銀絲，單看面向有幾分粗獷，但看衣著的話還是能看出來幾分品位的。

再次深吸了一口氣，只不過這次郝雲的臉上已經看不到先前那遊刃有餘的表情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無奈。

「最後一次抽獎機會了……」

合上了屬於自己的那份合同，陳劍春將它交給了隨行的秘書，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看著林君繼續說道。

「您，您怎麼……去那了？」

不只是因為赤牛功能飲料和那個電競比賽的事情，從最初的共享單車那時候開始，不少企業家便聽說過這個名字背後的傳奇了。

https://m.hetubook.com.com不過這連包裝都沒有，也太敷衍了吧！

不像是在辦公室啊？

林君一臉尷尬地說道。

一直以來他對郝雲都充滿了好奇。

因為不是任務獎勵的抽獎機會，所以獎品的爆率被調低了嗎？還是說極其了一整套不同口味的汽水可以兌換什麼特別的獎勵？

只不過，關於這張卡片究竟能將一款程序優化到什麼程度，或者說哪種層面上的優化，系統就沒有更詳細的說明了。

「喂？郝總，您現在在哪兒？」

「這個沒問題，陳總請隨我來！」

雖說之前沒有預約，這種臨時起意的會面就算沒有見著也不能怪雲夢集團這邊，但人家畢竟是從深市大老遠跑過來的，這點小請求都滿足不了總歸還是有點兒不太好。

【恭喜宿主，得到「沒有包裝的汽水（海蘆筍味）」。】

「這個……倒也不是什麼特別的事情。」

就在郝雲離開了辦公室，去尋找樣品測試這張「程序優化卡」的效果的時候，雲夢集團大廈正巧迎來了一位特別的客人。

就在郝雲已經放棄地開始想著會抽到什麼口味的飲料的時候，宛如天籟一般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同時一行淡藍色的文字也映入了他的眼帘。

沒有一絲拖沓，郝雲的食指觸碰了轉盤的中心。伴隨著一道淡金色光芒的閃爍，淡藍色的懸浮窗很快隨著轉盤的停擺漸漸清晰了輪廓。

「當然m.hetｕｂｏｏk•coｍ.cｏｍ可以，不過我得先請示一下我的老闆。」

「我總聽人說起你們郝總的名字，但一直都沒見過本人，今天正好也是趕巧在這兒，不知道林總是否方便為我介紹認識一下。」

「合作愉快！」

「您請講。」

接到電話的郝雲正在車上。

至於那兩瓶無包裝的汽水，則被他放在了辦公室的小冰箱里。

深吸了一口氣，郝雲說服自己犯不著和沒有感情的系統生氣，食指重新觸碰了抽獎的轉盤。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洗臉沒用洗面奶的緣故，第二次抽獎的運氣並沒有比第一次好到哪裡去——

「合同的細節咱們都聊了這麼多遍了，我也就不多矯情了，祝我們合作愉快！」放下了手中的圓珠筆，陳劍春看著林君笑了笑。

「那就拜託您了。」

聽到這個回答，林君頓時愣了下。

先前在集團大廈里轉了一圈都沒給物品欄中的那張卡片找到合適的目標，於是他便決定去一趟雲夢科技的實驗室，在那裡碰碰運氣，看看有沒有什麼值得他出手的目標。

花了大概半分鐘的時間，林君將情況和郝雲說明了。

掛了電話之後，林君回到了會議室，看著一臉期待的陳總，用抱歉的口吻說道。

摸著下巴沉思了許久也找不到頭緒，郝雲暫且將卡片放回了物品欄里，打算一會兒找個地方試一試。

「說起來，我有個私人的請求，不知道您這邊能否通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