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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回去愛人也不會笑話自己了……

方寒回頭低聲對龍雅馨道：「你說我要不要刷臉？」

「你不用給我介紹你們北樺林苑，我在你們這兒有三套房呢，我能不了解？」老方同志打斷了銷售的話。

「謝？」

吃午飯的時候，龍衛國從外面回來了。

篷花村這次的拆遷之所以這麼順利，也這麼迅速，從開始到現在搬遷還不到一月時間，正是因為安置房的環境好，位置不錯，性價比高，而且還是現房。

一對年近五十歲的中年夫婦。

眼巴巴的湊過來，也不是沒好處，被打個臉，多爭取兩到三個點，好像不算虧？

對方是市一中的，市重點中學，自有一份優越感，方悅年只是普通中學的體育老師，兩人還是在一次監考中認識的。

關寶成笑著道：「商鋪我們剛才已經看過了，實話實說，還行，就是性價比高了點。」

醫館的事情那是大事。

方寒：「……」

老爺子笑著點頭：「都可以，真要我說，這地方有些奢侈了，找個偏僻一點的其實更好一些。」

陳妍點了點頭，然後又試探著問：「先生，您真的在我們這兒有三套房子，我以前怎麼沒見過您？」

經理急忙道，被方寒看著，她都有點慌。

「我們是一單元。」老方同志道。

「那行，我先拿著，到時候看情況。」

一般來說，一個點是常態，難說話的，多爭取，會有兩個點，多磨磨嘴唇子，三個點就是極限了，五個點，幾乎很少，除非有關係。

愛人不說，他都沒想到這一茬。

到了這種層次，最主要的其實就是口碑了，酒香不怕巷子深。

我都沒當面打你臉，特意給你留了面子，很厚道了好伐？

「關教授。」方寒客氣的問了聲好。

三百二十平，兩千多萬了，比他預計的還要更多一些。

「方老師你這還藏著掖著。」

「那不是那位方老師嗎？」

故意的吧？

裴老師覺得自己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這尼瑪，自己丟人丟大發了……

好在錢不用自己出……

裴老師呵呵笑道：「既然有事，那就算了。」

不是很遠，十分鐘不到的路程。

裴老師正想著，陳妍說話了。

「女朋友？」

裴老師則笑呵呵的看著老方，怪不得呢，原來有關係，他們進門半天，也就個銷售接待，一杯自來水，這邊卻是茶水，還要去請經理，不是有關係是什麼？

「老裴！」

「是幾位的朋友？」

老方同志都鬱悶了，我們確實是來看房子的，可我們的看和你們的看不是一個概念啊，我們是看自家房，你們這還不是自家的。

「裴老師。」方寒禮貌的打了聲招呼。

方寒臉上帶著禮貌式的微笑：「這樣吧，我們說個底線，您要是覺得成，那就簽合同，要是不成，我們就另找地方。」

這要是在這兒買了房，以後和方老師還不是抬頭不見低頭見？

「謝謝方老師了，今天我算是跟著你佔便宜了。」

老方同志哼了一聲：「走吧，去看看醫館，關教授都到了。」

銷售介紹著，方寒也不在意，自己隨意看著，然後又上了二樓。

老方同志有些愕然，這位還在呢？

裴老師那個鬱悶，你早不來晚不來，這會兒進來？

說著又泡了兩壺茶，這才道：「幾位貴客稍等，我這就去請我們經理，讓經理和幾位詳談。」

銷售的嘴皮子也不是好相與的，笑著道：「先生和圖書您說的對，這麼大的面積確實不好出手，可我們可以改造的，這麼大的面積，改造小商鋪其實也不難，到時候分開出售，或許還要比整體出售更合算。」

裴老師呵呵笑道：「都是來看房子的，要不一起？」

往常來說，安置房沒幾年都看不到的，質量、環境那都是未知數，很多搬遷區寧願多要補償款自己買房，都不怎麼樂意要安置房。

關寶成道：「我們這已經是來第二次了，算是相當有誠意了，說實話，你們這麼大的地方，並不好出手。」

畢竟是自己以後住的，去看看也好。

「有關係？」老方同志有些懵。

現在看來，這是隱形土豪啊，低調。

「現在是一平六萬八。」銷售急忙道。

銷售也吃了一驚，三套房，哪怕是小戶型，那也上千萬了吧。

龍衛國笑呵呵的：「寫的一手好字，醫術還高，你是不知道，老苗那幾個傢伙，現在可羡慕我了。」

「你這，何必呢。」裴老師的愛人覺得完全沒必要，自己買自家的房子，又不是很熟。

銷售更客氣了，原本看幾人穿著，他還有些擔心，也不像能拿出上千萬的人啊，除了關寶成，方寒一家穿著確實不算太考究。

嗯，肯定是這樣。

紀香雲一邊端著飯菜，一邊道。

就像是飯店，客人沒要求，服務員都是先安排客廳，要是客人要求包間，才會領去包間，差不多的道理。

「幾位，裏面請。」

這個方老師也真是，兩家一起看多好，為了面子，錢也不要了？

而且裴老師也沒關寶成和方寒這邊豪氣，屬於按揭，錢本來就不寬裕，這要是能省出來兩三個點，裝修豈不是能寬裕不少。

田玲女士都樂了：「那你可以告訴他，你裏面有三套房子啊。」

裴老師笑呵呵的，想到以後和老方同志一個小區，他就開心，還裝，買了房以後不見面了？

「方老師，剛才看著就像你們，這是事辦完了？」裴老師進了門，很是自來熟，好像和老方同志是什麼要好的朋友。

原本都不打算買了，現在人家返還五個點。

「真有事。」

這北樺林苑他可打聽了，環境不錯，有大戶型也有小戶型，莫不是怕自己挑一個大戶型，他們家只能買得起小戶型，所以才找借口吧？

「嘶！」

「裝修房子，買傢具，可不是個小數目，你那點工資怎麼夠。」田玲女士不由分說，把卡塞給了方寒：「密碼和你原來的卡密碼一樣。」

何必呢？

這兒的房子，一套三四百萬，返還一個點，那也好幾萬呢，誰家的錢不是大風吹來的？

這以後要是經常見，自己的臉往哪兒放啊？

「小寒，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市一中的裴老師。」

老爺子也沒有推諉，醫館的事情他還是比較上心的，而且這是方家的營生。

裴老師埋怨：「有關係還藏著掖著，大家好歹都是朋友，還怕我沾你光？」

裴老師的愛人拉了拉丈夫，低聲道：「還不謝謝人家方老師。」

人家方老師剛才在外面都不願意多說，自己這是眼巴巴的送上門來找虐來了？

銷售正打算出門，裴老師就和他的愛人一起進來了。

「那就先過去坐會兒？」關寶成徵求意見。

「彳……」

「閨女還沒回來？」

「您說。」

裴老師一愣。

這是沒進門就開始學會吃醋了？

這麼帥氣的男客戶，她還是第一次和*圖*書遇到，也不知道邊上的女孩子是對方什麼人？

雖說包間一般都是貴賓級客戶才會被領進去的，可客戶要是有要求，銷售也不會反駁的，包間又不收費。

「對，我們是來看房子的，湊巧遇到了方老師。」裴老師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新房所在的小區叫北樺林苑，名字很別緻。

「這裏面差不多有三百七十來萬，您先拿著，不夠用再說。」

「你還別說，小方的水平那是真高。」

「陳經理！」

除非你換個地方。

還好及時控制住了，連忙苦笑：「先生，真不行，八個點，這是我最大的讓步了，我自己的提成部分我都讓出來了，您要再不行，那我真的無能為力。」

「小寒，下午去看看新房，另外兩套你們挑一個，看看怎麼布置，怎麼裝修。」紀香雲試探道，都用上了你們。

老方同志都不知道怎麼介面了。

要說熟，也算不上熟，都是老師，遇上了打個招呼而已。

老方同志一愣，我不厚道？

裴老師正念叨著，之前接待裴老師的銷售進來了：「您兩位怎麼來這兒了，我還以為你們走了呢，房子您還要嗎？」

這次關寶成和老爺子看的可是兩千多萬的商鋪，相比商品房，那真的算是小巫見大巫了。

方寒停好車，來到門口，方悅年又在和人聊天。

「方醫生，老爺子，你們都來了。」看到方寒一家進門，關寶成笑著迎了上來。

我怎麼不厚道了？

想到這兒，裴老師也有怨氣。

「不用，我有錢。」

「方老師你不厚道啊。」

「正好你今天要過去，我給小關打個電話，去看看醫館。」

關寶成看了看對方，也沒吭聲，既然認識老方同志，他也懶得多說。

銷售去的快，進來的也快，二分鐘不到就和一位三十來歲的女經理進來了。

返還五個點？

買肯定是要買的，謝，肯定是要謝的。

一群人到了售樓部，之前在門口遇到的裴老師竟然還在。

裴老師臉上帶著笑，心中卻有些不悅。

老方這兒子長的雖然還行，比自家兒子還差點，開輛五菱，家境也就馬馬虎虎，怎麼就找了這麼一位漂亮的女朋友。

裴老師聞言一抽，差點沒坐地上去。

你說你這麼有錢，開什麼五菱啊，害自己誤會了。

銷售客氣的前面帶路，領著一群人進了一個安靜的包間。

「哦！」

「幾位貴客，咱們先去售樓部談吧。」銷售急忙勸說。

「我也沒比你小几歲，你兒子也不小了吧。」方悅年笑著道。

把一張卡遞給了方寒：「這張卡你們拿著，需要什麼買什麼。」

「商鋪？」

「嗯，是這個理，到時候不給大優惠，一起走，兩個客戶，他們總要重視一些吧？」裴老師點了點頭。

北樺林苑的房子是堅決不能買了。

說著，帶著愛人向不遠處的售樓部走去。

紀香雲給兩人盛著飯，道：「秦江娥知道嗎，我當初進單位時候的老大姐，賁門癌，省醫院都說了，活不過兩月，那個吐的啊，飯都沒法吃了，在江中院治療了半個多月，小方開的方子，現在都能吃飯了，雖然只是能吃一些簡單的流食，可比之前強多了。」

自己的心臟病是不是嚴重了，沒這麼折騰人的。

裴老師呵呵笑著，然後看向龍雅馨：「方老師，這是你女兒吧，長的真漂亮，介紹給我兒子怎麼樣？」

邊上的銷售急忙接https://www.hetubook.com.com話：「先生，一分價錢一分貨，我們北樺林苑這邊的環境還是很不錯的，周邊又有好幾個居民小區，你們在這兒不管幹什麼，生意絕對好……」

和老爺子的想法一樣，關寶成也是打算把這個醫館弄成自己的家族式產業的，真要做大做強，名聲出去了，那就是聲名遠播，打造成百年老字號，幾代人都不愁了……

「而且，您要是買下來，到時候自己改造出租，也是很划算的，這一塊出租價格也不低的。」

「好，我這就去讓人準備。」

這是真土豪啊，怪不得看的都是兩千多萬的商鋪。

自己是何必呢。

當然，對買房來說，一般都有兩三個點的優惠，這是行情，就像是買東西，我價錢要高一點，總要給你一個還價的機會，這樣顧客才能心裏舒服一些，經理讓五個點，也就是比正常情況多讓了兩個點，四十來萬，比起兩千多萬的商鋪，優惠真不算大。

「剛吃過飯，來這兒不是看房子？」

以老爺子的想法，真要差的太多，他也是打算借一些的，既然方寒這邊有錢，那就不用借別人了。

裴老師也看到了方寒一家，呵呵一笑：「八成是進門的時候看到咱們了，不好意思，裝著沒看見，找個包間，至於嗎？」

「女經理！」

關寶成對自己的名氣還是很有信心的，再加上方寒……

自己這是買，還是不買？

兩個人坐在圓桌邊上，面前是一張戶型圖，他們看了有一會兒了，銷售都暫時去忙別的了。

「可惜什麼？」方寒一愣。

作孽啊。

他剛才大老遠就看到方悅年一家了，開了一輛五菱，要不他都不上來打招呼。

來看房之前，裴老師自然也看過幾家的，也問了一些人，什麼行情，他大概有數。

這是怕和自己一起丟人吧？

銷售一聽，也很客氣：「兩位貴客裏面請。」

紀香雲道：「和小方在一起，又不是和別人，不放心你女兒，還不放心小方？」

作為交大的教授，龍衛國還是比較清閑的。

「我沒那麼膚淺。」

龍衛國哈哈一笑：「說的也是，吃飯。」

他確實是看上龍雅馨，長的漂亮，又有氣質，不過剛才的話也可以理解為開玩笑，方悅年卻拒絕的那麼乾脆，看不起誰呢？

「行，等會兒順便去家裡坐坐，認認門。」老爺子笑著點頭。

說著關寶成看向方寒和老爺子：「老爺子，方醫生，你們什麼意思？」

「拿著吧。」方寒把卡遞給老爺子。

陳妍差點就脫口而出「行。」

這可不是我不厚道，是你自己湊上來讓我打臉的，再說了，你也確實佔便宜了，一個點四萬還要多，兩到三個點，就算兩個點，九萬多近十萬呢。

強強聯合，這個醫館絕對差不了，到時候隨著方寒名氣越來越大，必然是水漲船高，這才是關寶成希望和方家合作的原因。

再說了，關寶成都到了，一家人準備去看醫館呢。

田玲女士一看，就知道沒跑了。

自己要不要再考慮考慮，是不是有些草率？

「你瞧我，誤會了，誤會了。」

裴老師覺得自己好像有心臟病，以前沒查出來，現在有了徵兆了。

何必呢？

「幾位坐，我去請示一下經理。」

老爺子愣了一下，還真有三百多萬？

關寶成道：「我們是誠心買，你們這……」

方寒道：「兩千多萬的商鋪，而且我們是全款，十個點不算高，和-圖-書您要是覺得行，那就訂了，要是不行，我們換地方。」

「裴老師，不是我拒絕的乾脆，這可不是我女兒，是我兒子的女朋友。」

「裴老師！」

方寒不認識什麼名牌，人家銷售卻認識。

老爺子現在在江州省的醫療圈也不算無名了，對方寒熟悉的人都知道方寒有個了不起的爺爺，可能是民間的國醫大師。

醫館其實也是北樺林苑的產權，只不過關寶成都到了，方寒一家也不需要再去售樓部，直接過去就行。

「價錢太高了。」

「沒什麼，我覺得你說的對。」

「太高了。」

一邊想著，裴老師拉著愛人的手，就打算悄悄開溜，沒人看到我，沒人看到我。

五菱快到北樺林苑的時候，關寶成打來了電話，說自己已經到了，方寒就把五菱停在北樺林苑門口，讓其他人先下了車，他自己開車去地下停車場停車。

「十個點。」

兩千多萬的商鋪，真要能談成，他的提成可不少，站在銷售的角度，他是巴不得出售呢，只可惜，許可權有限罷了。

三套房，兩千多萬的商鋪，這尼瑪是自己能小看的？

裴老師一愣，心中頓時酸溜溜的。

吃過飯，一家人又去了新房，趁人沒注意，方寒把一張卡遞給了老爺子。

裴老師心中篤定。

「小方的水平還用你說，我早見識過了。」

「幾位貴客，如果你們實心想要，咱們還可以慢慢談，先去售樓部，我給幾位泡上茶水，再去徵求一下經理，爭取多返還幾個點。」

龍雅馨：「……」

陳妍明白了，一單元，篷花村的拆遷戶，怪不得這麼有錢，這是好幾家合夥？

女經理個頭高挑，穿著職業裝，更顯幾分氣質。

昨天兩個人一起出去的，一夜未歸，今天早上又一起回來，八字已經有了那一撇了。

「沒有！」

兩千多萬，我尼瑪……

而且關寶成開這個醫館，其實不是很在乎地理位置的，不算太差就行，太好其實沒太大必要。

裴老師當下就有些懵，人家不是來買房的？

「呵呵，是啊，有苗不愁長，不知不覺，兒子都到了該成家的年紀了。」

哎，算了，被打臉就被打臉吧。

你現在又跑過來，把臉湊過來讓我打，我這還沒打呢，你就說我不厚道？

「不急，我去看看方老師。」

「馨馨要是有什麼要求，就和小寒說，你們看著布置。」

剛才進門的時候他確實沒注意到，還以為已經出去看房了或者走了呢，他們在商鋪耽誤了一會兒，這一來一去，半小時有了吧？

位置其實不錯，面積、格局也都可以。

「裴老師客氣了。」老方笑呵呵的。

按照商鋪的價格，五個點那就是一百萬出頭了。

「那可不行。」老方同志笑著搖頭。

這次拆遷，除了三套房，補償款相應來說就少一些，再加上家裡預留一部分，其實留給老爺子用來開醫館的錢並不是很多。

打過招呼，關寶成伸手一指：「方醫生，看看，這條件怎麼樣，一樓一百五十平左右，二樓差不多還有一百來平，總共三百二十來平，位置還可以，就是價錢……」

對方笑呵呵的向方寒點了點頭，笑著道：「你兒子都這麼大了？」

銷售一出門，裴老師就埋怨了。

六萬八。

「那行，一起去吧，順便參考一下，兩家一起買，或許能優惠一些呢。」裴老師的愛人道。

「銷售是個男的，要是個美女，或許能給你一個大優惠呢ｈtｔps://wｗw.heｔuｂoｏｋ•coｍ.ｃoｍ。」

目送著裴老師兩口子走遠，老方同志這才道：「什麼玩意，您看看那臉，多了不起似得。」

開輛破五菱，來給兒子看房子，棺材本都拿出來了吧？

陳妍一愣，看了一眼裴老師：「您二位是買房的？」

中醫醫館，又不是飯店，而且又不是小型醫館，像這種醫館的規模，真要布置好，不比一些醫院的科室差了。

關寶成也是人精，說話也帶著暗示。

「三套房？」

「確實高了些。」老爺子明白關寶成的意思，相當配合。

「你想什麼呢？」龍雅馨有種不妙的預感。

龍雅馨沒吭聲，埋頭吃飯。

裴老師站起身，笑著道：「就他那點小心思，還有事。」

這次也是運氣好，安置房不僅環境好，還在一棟樓，雖然是三套，其實和一套也沒多大區別了，一家人到時候住的也近。

裴老的愛人眼尖：「他們怎麼進了裏面了？」

售樓部除了拜訪房屋模型，就是很多小圓桌，以便於前來看房的客戶休息，洽談，包間的話那就是貴賓級待遇了。

「也好。」方寒點了點頭。

「行了，別管人家了，咱們選那一套？」

「情況呢我已經聽小何說過了，其實我們的商鋪價位真的不算高，幾位既然誠心買，肯定了解過了，周邊的商鋪什麼價位，幾位應該清楚，這樣，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如果幾位是誠心買，我讓五個點，怎麼樣？」

方家，一家人這會兒也吃著飯。

「方老師，你這拒絕的也太乾脆了吧，我兒子可不差的，211的畢業生，現在也是大公司的領導了，月薪過萬，我們這次來就是給兒子挑房子來了，你們這也是？」

「是！」

關寶成看了一眼方寒，回頭道：「行吧，那就準備合同，今天先交一部分定金。」

「方老師，這是你兒子？」

既然關寶成到了，那就先去看看醫館，避免一家人下了地下室，又要走出來，麻煩。

「老爺子，要不先去看看，要是可以，咱們就定下來，要是不行就另找地方，沒有必要一棵樹上弔死，咱們是開醫館，地理位置差一些也沒什麼影響。」

「你操什麼心！」

進了門，有銷售正在裏面給關寶成解說。

要不是看到五菱，自己怎麼會眼巴巴的湊上來，瞧這一巴掌，臉腫了啊。

老方同志覺得自己這個臉打的有點貴。

裴老師不依不饒，心說還有點事？

方寒上學的時候就專門辦了張卡，主要是打學費和生活費，密碼田玲女士是知道的。

「什麼價位？」方寒問。

多兩個點，不，三個點，那可是不少錢啊。

「既然是幾位先生的朋友，小高，給這兩位客人返還五個點，到時候找我簽字。」

女經理進了門，臉上帶著職業式的微笑，先給每人發了一張名片：「我是這兒的銷售經理，陳妍，幾位貴客打算買東邊的二層商鋪？」

「三套房？」

「這要是買了房，以後就是鄰居了，低頭不見抬頭見。」

「一晚上沒回來，現在還沒回來？」龍衛國皺眉。

貴賓室，銷售先給方寒等人都倒上茶水，一邊倒茶還一邊道：「幾位貴客可以打聽打聽我們北樺林苑，開發商是大開發商，靠譜，環境也好……」

「不了，你們去吧，我們還有點事。」老同志委婉的拒絕。

邊上龍雅馨低聲對方寒道：「可惜了！」

裴老師覺得他已經看穿了老方同志的小心思。

田玲女士看龍雅馨的目光都有些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