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方歆：「……哦。」

「……」

與以往一樣，方年還是先通過VPN接入當康遊戲鏈路，再登錄『持鍵』帳號。

目送兩輛車消失在院子里，方年當先往回走。

「史明好像一直吹捧美利堅天下第一，這麼一看的話，忽然能理解他的行為了。」

凡是符合自己利益的東西，都是正確的，凡是不符合自己利益的東西，都是錯誤的。」

要知道，下午才定下來跟各大高校導師團隊合作方向。

方年笑著摸了摸方歆的頭：「這就對了。」

「……」

迎著方年乾淨的目光，陸薇語剛要說話，卻見方年左眼眨動，瞬間臉紅。

一開始方年決定讓方歆利用暑假時間培養興趣愛好時，就沒給她定目標。

方年才是真的避重就輕。

相較而言，在經濟條件允許下，更符合大多數人的家用選擇。

他差點沒氣死。

「打假只是生意，解釋了我兩三年的疑惑啊！」

更大可能是，方年已經大致猜到了幕後人。

不過是去年的款式，十多天前蘋果發布了新的iMac機型。

中國不可能有這個技術水準，要知道美利堅都沒有幾個自研系統！

令方年略有意外的是，居然還有網友記得消失有一段時間的他。

比如從60到70再到80這樣子的循序漸進。

「好吧。」

「他的目的是什麼？」關秋荷稍加思索，問了句。

他哪方都不選，立場中立，但態度就不好說了。

稍微瀏覽了下最新進展。

上來就是老陰陽怪氣了！

嘩眾取寵之輩，我倒要看看底下到底藏了什麼！」

『這人怎麼噁心人啊，三兩句話就打亂了我的節奏！』

殺人誅心嘛，多簡單。

以方年目前的使用場景，連繫統都不用換。

方年同學對於保護自己這件事的認知是根深蒂固的。

他是希望方歆有個很好的未來。m.hetubook.com.com

……

或者說是一種通用自信建立流程。

而是簡單發了條新消息。

「最近大家都很辛苦，不要浪費時間在這個事情上。」

持鍵：「＠史明別避重就輕，就問你是不是收了黑錢，你用你祖宗十八代的名義賭咒發誓保證你的回答是事實就行，別怕，靠自己本事收的黑錢，說出來也不丟人，掙錢嘛，不寒磣。」

「不會就這麼點事，你就控制不了局面吧？」

這也是方年綜合考慮之後，沒有強求讓方歆今年9月份就在申城上學的重要原因。

史明？

「剛好剛才我查了查史明老師的博士專業，生物，嗯，很有意思的專業，不過跟計算科學八竿子打不著。」

方年經歷過多少熏陶，在對線這件事情上，他可經驗豐富。

不管史明回不回應，方年都贏了。

就像是回到了家裡。

方年跟陸薇語帶著方歆送溫葉、穀雨、劉惜、關秋荷。

「這麼說＠史明你是默認你收了黑錢嗎？而且還是收了美利堅的黑錢？原來這就是科普打假戰士，懂了懂了，原來所謂打假都是生意，厲害啊！」

根本沒什麼損失可言。

史明……

方歆蹦跳到方年身邊：「哥哥~明天我要去公司嗎？」

一點都不給史明留面子。

因為有句話叫：

而且邀請還分兩派。

從設計上來說，蘋果系列產品偏向輕量，兼具美感。

就算史明真的達成了目標，破壞了『女媧』目前低調良好的發展環境，也不會真的有多大影響。

『女媧』並不是自研系統，只是個UI，在這樣的衝擊下，就很難發展起來。

其實這可以再延伸出一種策略。

「……」

「……」

方年豈是那麼被人左右的人。

「現在還想要我知難而退？」陸薇語鼓了鼓嘴。

「你看看你現在和圖書寫的字比以前好看多了，所以只要你發了狠，就會有收穫。」

心裏起碼罵了『持鍵』一百遍。

而且方年忽然找到了更多的惡趣味，他打算嘗試一下。

凡是美利堅的，就是對的，凡是中國的東西，都是不正確的。

史明是誰？！

『持鍵』的幾條評論，在一些好事網友的攛掇下，直接打亂了史明的思緒。

「＠史明，我想拜師，想學習你是怎麼在自己屁都不懂的情況下，依然能掙錢。」

方年聳聳肩：「不全是，其實是希望你儘快找到適合自己的CEO風格。」

「……」

『我要人肉他！』

「……」

另一派是希望他站在史明這邊，搖旗吶喊。

「哦~」

君庭20棟別墅外。

「史明老師，您大胆回應這個持鍵，我們早就看不慣他了！」

還特地通過QQ聯繫過幕後人。

邀請他去參加這種『大場面』。

『耽誤我掙錢！』

『……』

「明天就9號了，滿打滿算你在申城也就能有20天時間，去公司又沒什麼事情做，在家也一樣噠。」

在許多事情上，方年跟關秋荷是有默契的。

「你是不是應該再多花點時間在興趣學習上？」方年平靜道。

但絕對不會貿然拔苗助長。

「雖然女媧論壇沒有可以宣傳這個系統是自主知識產權，但說明裡面依舊有提這一點，不過很顯然『女媧』一定不會是自研的！

「這個叫持鍵的人動不動就說祖宗十八代，個人品德就有問題，我不屑跟這種人說話！」

一派是希望他成為史明的對立方。

而不是一開始就定100。

「我可不希望見到一個一直勞累過度的未婚妻。」

聽方年這麼一說，關秋荷眉頭舒展開來。

一台蘋果的iMac Core 2 Duo，27寸的屏幕。

會更細緻的考慮方方面面。

「一個和*圖*書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人，根本不懂史明老師您的優秀，怕是連博士是什麼都不知道！」

『打假』戰士也有出錯的時候嘛，道歉什麼的，根本不存在。

史明甚至懷疑是不是給他錢的人又請了其他人。

「對啊！」

沒來由的臉紅了下。

而且……

不多時，輝騰和賓利一前一後離開。

接著很快繼續試圖重新把控流程：

「哦，謝謝＠史明，我懂了，先別管懂不懂，掙錢第一位，先要裝作信心滿滿的樣子，忽悠一些大傻子支持，然後就有錢了。」

當發現自己並沒有什麼優點，甚至感覺到自己完全沒信心時，給自己定一個小方向，一點點擴大，自然而然會有所收穫。

「＠持鍵化仙開天你的言論已經涉嫌造謠，我將保留追究你責任的權利！」

「對，我們都支持你，我們都相信你。」

這樣大概率達不成，反而會進一步導致信心崩塌。

「……」

比如當下，關秋荷就明白過來，方年已經不需要知道幕後是誰。

與其浪費時間上心旁的事情，不如將精力放在正事上……

方年並不抗拒使用國外產品——全球化以後，國內電子產業發展緩慢，純國產電子產品幾不可見。

史明最終還是沒有正面回復持鍵的問題。

畢竟噁心人這件事情，真的是很開心。

史明已經開始了下一波流程，開始圍繞著『女媧』是否有用展開『打假』。

「說到底還是因為現在互聯網消息相對閉塞，才冒出這麼多跳樑小丑。」

「持鍵大佬一如既往的犀利，我一下就明白了像史明這種假中國人到底是怎麼十年如一日的。」

更別說史明一個跳樑小丑。

「好的好的好的，方總你先去忙吧。」

果不其然，網友們包括史明的擁躉、粉絲們的關注點一下就變了。

對線這種事情吧，方年其實挺喜歡的ｍ.hｅtｕboｏk.cｏm.cｏｍ。

「不會就是『女媧』實驗室吧，一個發布半天才1000人下載的ROM，聽說挺有錢，跟你＠史明不是剛好狼狽為奸嗎？」

額外的，方年也認為這件事情並不會影響接下來的安排，所以重心還是要放在實驗室各方合作上。

那邊的回答很簡單：

如果『持鍵』只是個名不經傳的帳號也就罷了，偏偏有很多網友喜歡看『持鍵』的熱鬧。

最簡單的就是考試分數。

結果很是令人茫然。

陸薇語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希望我找到合適的管理團隊，分擔我的事務？」

具體事務還需要關秋荷親自搞定。

且出於某種考量，方年認為暫時沒必要撕開遮羞布。

「……」

尤其是陰陽怪氣。

而且這還建立在史明就算錯了也從來不道歉認錯的基礎上。

現在這麼一說，方歆忽然發現自己已經進步了。

因為賊簡單。

「支持！」

現在黑得越深，將來反轉獲得的支持就越大。

書房中，方年點開書桌上的台式電腦。

「掙錢第一位，這話說得好！」

一旁陸薇語看著方年跟方歆兄妹倆。

「明天我在家。」

身正不怕影子斜。

他要的，根本就不是別的，而是破壞史明言論的中立性，以及破壞史明自己塑造出來的言論準確性、科普性、正確性、合理性。

說別人避重就輕。

其實關秋荷有一點猜錯了，方年根本沒打算正面幫助『女媧』。

方年聳聳肩：「估計是有人花錢讓他像條傻狗一樣，破壞掉『女媧』穩定發展的環境。」

方年……

自然是失敗的。

很快就有網友表示了對『持鍵』觀點的認同。

史明也體會到那種吃了蒼蠅般難受的感覺。

在方年看來，史明跟他背後的人就是在賭一點：

「……」

別的方年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現在開心極了。

史明更新微博后和圖書，持鍵不慌不忙的搶了第一條評論。

「我來處理就行。」

動力自然就有了。

方歆眼珠子睜大，一下子開心起來。

「……」

「我已經查到了資料，女媧系統實驗室的1億元資金來源絕對有問題，前沿創新根本不可能有這麼多錢，而且一定是一種新的學術腐敗形式，至少有9家高校參与！」

……

「你們難道不知道史老師有兩個凡是？

「那我明天要多練練書法。」

臨告別前，方年多嘴叮囑了兩句：「這幾個小時里，史明煽動了不少人打假，影響面應該已經擴散了。」

史明：「……」

「別光忙著編造支持你觀點的所謂證據鏈，說說看，哪家給了你錢，讓你這麼大動干戈的『打假』，也好給我們大傢伙一個一起賺錢的機會啊！」

不管是小孩子還是大人，其實都需要看得見的進步才有更好的動力。

史明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新的回復就冒了出來。

「是。」方年沒否認，「既然你現在很堅定的想要通過這種方式幫我，那就想辦法讓自己輕鬆起來。」

微博平台各個都是人才，說話都好聽極了。

「……」

持鍵：「＠史明上個月嘗到甜頭了，這又是收了哪家的黑錢，來『打假』啊？」

方年並沒有注意到這點，嘴上打趣道：「陸總，該說的事情下午都安排過了，就都交給你了。」

方年笑了笑，「一個為了錢隨時歪屁股的人，關總不用上心，不值得。」

連一流黑客都不一定能通過層層防火牆直接找到他。

很多人反而會因為格格不入還不如在農村上學學習好。

他根本不提正事，就用史明的套路來懟史明。

方歆鼻翼翕動了下，不是特別開心。

『我倒要看看這是誰！』

不是每個農村小孩子，都能有進入大城市就自覺要努力要發奮的。

關秋荷蹙起眉頭：「真不用我幫忙打聽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