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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潔幾人齊齊點頭，異口同聲道。

總算『熬』到吃了午飯，方年便趕緊出了門……

「正好，你找一下關總的採訪，我想看看。」

「……」

接著低頭一笑：「我看起來不像這麼年輕嗎？」

『跟家裡興奮激動還不行，還得去媒體上秀一下？』

說到這裏，方年目光掃過高潔幾人，好整以暇道：「還有什麼要問的？」

「……」

「……」

「採訪剛發出來不久，微博上就直接成立了關秋荷後援會，好多人成為了關總的粉絲。」

方年抽了條椅子過來坐下，看著屏幕上的視頻播放。

方年有心想找個借口出門。

「真……真的？」

於是……

名義上……

更是在元旦當天，小米科技的手機新品發布會上，通過輕聊語音通話接入發布會，做了自我介紹，叫方年，關總可以說說這位方年方總嗎？

關秋荷在一眾國內富豪中顯得是那麼的年輕、貌美、與眾不同。

關秋荷耐心的聽主持人說完，然後神秘一笑，道：「方年方總確實是當康的聯合創始人，也確實很有能力，不過他本人不喜歡打理事務，也不願意被關注……

都能形成節奏感。

被媒體評為最年輕、最驚艷、最風華絕代、最有前途的女首富關秋荷本荷今兒根本就沒去上班！

整個上午方年都在被雜訊騷擾。

「……」

「有消息指出，當康存在一位很神秘、很有能力的聯合創始人，這個聯合創始人被稱為方總，曾多次見諸報端，包括您本人以及當康CEO吳鴻先生、鵝廠副總裁任羽新先生……

關總可是頭一次有這麼高的關注度，身家超700億的24歲首富啊！

「我也覺得是。」

最後還是羅喬率先開口：「不像吧？」

女主持人看起來很專業，微笑著問：「關總您好，很高興見到你，恭喜你成為首富。」

關總可是有親戚、朋友、同學、合作夥伴的。

「真的億萬富翁怎麼會天天按時上課，幾乎從不缺勤，還參加考試，比我https://www.hetubook.com.com們都積極？」

顯而易見，網上一定會有爆發關於他身份的猜測，包括陰謀論這種東西都會來。

是一個簡單的專訪，並不是那種眾多媒體懟臉上的街面採訪。

所以，高潔她們其實憋了好多天了。

高潔跟蘇梔、羅喬、曾伊人交換了個眼神，清了清嗓子，面露期待，眼睛直直的盯著方年，字斟句酌地問：「我們在網上看到小米手機的發布會上有個人也叫方年，聲音……跟你挺像的。」

一人實力演繹五百隻鴨子加強版。

當方年結束兩場考試后，走出光華樓，發現世界已經變了模樣。

「都憋了十幾天了！」

「這很容易曇花一現的。」

「包括這位方總似乎並未持有當康遊戲股份。」

「羡慕。」

最後，高潔望著方年的臉龐，眼睛一眨不眨，意味深長道：「你應該提前就知道了吧，而且……是不是知道的更多一些？」

還是很有意思的。

「實際上我認為我的首富名頭比較虛，談不上有什麼感想，根據當康遊戲在投資機構的最新評估估值，有消息認為我的個人身家超過720億；

「反正現在網上關於關總的消息都鋪天蓋地，說什麼的都有，就算是說到一些什麼秘密，我們說出去的可信度也不會太高。」

第一場考試比較簡單。

「……」

「你才知道，我都看完了，該說不說的，關總是真的漂亮啊！」

該說的，該問的都差不多了。

電話時不兩的進來一個。

方年聳聳肩，隨意道：「真沒什麼好說的，不過我確實知道得更早一點，昨晚就知道了。」

最後，主持人望向關秋荷，微微笑著道：「最後還有一個比較私人的問題想要請教關總。」

基本上每隔幾分鐘，關秋荷一驚一乍的聲音準會響起。

那一瞬間的風采令一旁的女主持人黯然失色。

整體話題量熱度力壓所有相關網路熱點，包括但不限於：春節假期、央視聯歡晚會等。

關秋荷一一m.ｈｅｔuboｏk.ｃoｍ•ｃｏｍ作了回答，很是風輕雲淡的樣子。

只不過……

從估值這個角度來說，確實差不多，不過身家不等於資產，虛泡泡的。」

天色陰陰懨懨的。

「反正我們都覺得是你，你不承認也沒關係！」

真的不願意信，假的又覺得是真的。

只有穀雨一個人在。

「明天指不定就又有新首富了。」

穀雨看著方年，眨巴著眼睛：「方總，關總要成首富您怎麼也不提前跟我們說說，我們都從新聞上才知道。」

而是飛快打開了一個頁面。

包括吃貨羅喬都這樣。

「我要說我不知道你們信嗎？」方年有些好笑。

不過我相信那一天不會太遠，畢竟連我都能短暫被媒體評為最年輕的首富。」

「當康遊戲也沒有發展秘訣，正如我們公司的願景，用心創造快樂；

這說辭一套又一套的，方年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考試一結束不久，方年就被高潔她們幾個給圍上了。

「得珍惜啊……」

「對！」

「……」

……

方年笑著道：「就昨天下午的事情，首富這東西本來就是媒體說了算。」

穀雨說得沒錯。

穀雨並沒有注意到方年心緒的變化。

「……」

方年莞爾一笑，打趣道：「就這？」

而且多了一個首富光環，也是非常有魅力的！

「……」

「我們有注意到，網上有您曾經的同學、朋友爆料說您的真實年齡只有24歲，有網友希望能求證這個消息，不知道您方不方便回答。」

「……」

沒辦法。

見方年這樣，高潔她們反而有點拿不準了。

「……」

「……」

主持人忙道：「沒有沒有，您看起來比實際年齡更年輕！」

偏偏……

關總的身家就是七百多億。

「就是就是，悄悄跟我們說說唄！」

「而且還是我們學校管理學院的研究生！」

說到最後，高潔又補充了一句：「說起來我也是才知道關總居然今年才24歲！真是年輕啊！」

光是聽著這些熱烈的討論，方年就有點茫然https://m.hetubook.com.com。

蘇梔嘰嘰喳喳道：「方年方年，關總成首富了你知道吧？」

期待半天，怎麼也沒想到方年這麼回答，氣直接泄了一半。

關秋荷：「是的，我是24歲。」

午後，好不容易冒出頭的太陽公公又縮了回去。

「……」

我們公司也一直在做好這件事情。」

關秋荷在專訪中的一言一行、一顰一笑都展現出了絕代的風華。

「不太像，是我們想多了。」

「……」

她就在家裡等著看媒體報道。

「哦，對了，網上還有好多人在討論方總您，還有人說，您是被人聯手踢了出去。」

大學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大部分人的交友圈會局限在一定範圍內，比如本宿舍、本社團這樣子。

接下來又問了一些大家都關心的問題。

高潔幾人下意識的點著頭，嘴上道：「哦哦。」

「也不知道關總會嫁給什麼樣的人！」

被關秋荷用話堵得死死的。

我只能說他是當康發展的關鍵靈魂人物，始終引領當康前行。

穀雨推了下電腦：「喏，這裏，我剛看了。」

當時消息在網路上傳播得很廣泛。

能安上去的標籤實在不要太多。

「……」

「還有微博上也是有這樣的話題。」

「……」

「……」

驅車趕往楊浦的方年心情卻還不錯。

因為根據公開消息顯示，查不到跟符合這些條件的名字叫方年的深入相關信息。」

「聽說關總挺忙的，我現在反正是不見她。」

「有人在BBS上打聽關總那個班的課表，打算去偶遇了！」

各種花樣，各種措辭，各種角度……

「謝謝關總。」女主持人微笑道。

距離第二場考試開始有半小時，方年並不著急。

見狀，高潔擺明了不相信：「說說唄，反正學校也沒多少人認識你。」

但……

比如網上消息的真假。

也確實很有風采。

末了，關秋荷又微笑著補充一句：「只有當他願意時，媒體才能知道他更多的消息。

「……」

說完，高潔屏住呼吸，眼睛盯著方年。

「還和圖書有啊，我真不了解關總！也不見她！」

直接就嚯了一嗓子：「嚯！這是關總？真是夠漂亮的！」

……

「感覺網民們都瘋了！」

「是不是……你就是那個神秘的方總，前沿董事長、投資人、當康遊戲創始人？」

叫人喜歡不起來。

「對啊對啊，我們又不會跟外面講！」

大有一種天下不識不罷休的意思。

方年晃晃手：「真的，不信就算了，我得去參加下一場考試了。」

雖然他也很替關秋荷高興，畢竟首富這種名頭不那麼容易到手。

至於09級哲學一班的其他人，跟方年熟悉的並不多。

……

接著隨意問道：「你們看我像是那種大佬嗎？身家巨億，能跟雷軍、馬珀利這種互聯網巨頭談笑風生？」

「……」

看完專訪的方年忽然不是很想上網。

還是抱著筆記本，恨不得一秒鐘刷新一次頁面的那種。

『得去看看，有沒有順便宣傳一下，好歹這熱度夠大，說不定能再次提振營收……』

從早上七八點開始，別的不提，整個公共網路空間鋪天蓋地都是關秋荷成為首富的相關消息。

「我也覺得網上說得對，關總真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真不知道誰能入她的眼！」

已經走遠的方年不用聽也知道，高潔她們反而會陷入自我懷疑中。

而方年在考完后的當天傍晚，驅車去機場接輾轉回申的陸薇語時，接到了一通電話……

「你們剛才不是還很關心我知不知道更多關總的信息，關總成了首富我有什麼感想嗎？」

元旦之後，方年只在學校出現了兩個小時不到，巧的是，並沒碰到高潔她們幾個。

「你應該知道的吧，我看大家都說你跟關總有點私人關係的！」

在家的關秋荷已經是嘚瑟瘋了。

雖然她明知道這些股份不全屬於自己，她是沾了代持股份的光，雖然這個事實圈子裡很多人都知道，但媒體報道也是真的。

不過……

「關鍵是年輕還單身！」

見狀，方年樂了：「那你們還問什麼，我解不解釋你們都已經先入為主了。ｈｅｔｕbooｋ.ｃｏm•com」

『關……關秋荷她接受了媒體採訪？』

「方總好。」

至於其它信息，未經本人同意，我不能向媒體透露更多。」

偏偏考試周開始后，方年也忙得很，視察啊、融資啊什麼的，也就是現在高潔她們才逮到機會。

「我也是頭一次見到關總這麼漂亮的時候，她以前的妝很精緻，但太濃厚了，跟現在的精緻不太一樣，一下子就拔高了氣質。」穀雨深以為然。

比如成為史上最年輕的首富有什麼感想。

就很讓方年同學心塞了。

「有沒有什麼感想？」

但是……但是方年有點受不了。

比如關秋荷是否婚配。

但……

「剛才我刷新聞看到說有關總的採訪視頻！」

令方年沒想到的是，接下來的幾天中，關總頻頻出現在媒體上。

「方總，這可是你給我搭的檯子，我可從來沒想過我能成為首富。」

等方年走遠后，幾人大眼瞪小眼了好一會。

專訪到此結束。

這還不算完！

『這麼秀的嗎？』

關秋荷偶爾會有爽朗的笑聲發出，口吻那叫一個渾然不在意——也就是欺負別人看不到，臉上的得意方年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像！」

比如當康遊戲的發展秘訣。

「……」

甚至在當康遊戲B輪融資之前，方年自己都沒想過這事情。

也是巧了，元旦小米的發布會上，方年這個名字首次以國內神秘老總的身份見諸報端。

總之……

後視鏡里君庭別墅區的綠蔭遍地漸漸消失，方年忽然咕噥一句：「總算是『逃』出來啦！」

方年雙手一攤，懶散道：「好吧，不裝了，我攤牌了，我就是那個大佬方總。」

想著，方年走出了學校，不多時走進了前沿辦公室。

有時候人是這樣子。

「方總您看，百度搜索風雲榜上第一就是：風華絕代女首富的風采。」

興奮歸興奮，關總是明顯興奮有點過熱。

班級的概念淡化了許多。

方年也承認，關秋荷長得還是好看的。

高潔連忙揮揮手：「不衝突不衝突，我們也很好奇這個問題。」

「不得開心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