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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早知道方年有時候是比較跳脫懶散，但現在這種自吹自擂的樣式，楊余良還真是沒怎麼見過。

方年一副驚訝的樣子，很是驚訝道：「校長，您這話就有點傷人了，我方年可是復旦屈指可數的好學生，大學三年主課缺席數量不到10節，總缺課數量不到30節，我這成天成天的在學校，怎麼能說我沒閑暇來走動呢！」

「……」

四處看了看，方歆又說：「鋼琴也能搬過來了吧。」

本科部和研究生部全面融合為一體等等等。

這樣的學生容納數量，本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沙發上蹺著二郎腿的方年接過話頭：「我覺得她不是想出去玩，而是心慌，你暑假作業都做完了，就算你媽今天回申城也不會影響你，心慌什麼。」

要不是當康遊戲在低調的2011年全力布局手游生態，這會兒國內市場遊戲第一又該被鵝廠遊戲給搶走了。

午飯後跟關秋荷一道離開了桐鳳。

書記市長也很是控制了講話的時長，前後不過半小時就完成了整個過程。

「……」

當然，也不會因此扼殺方歆喜歡玩樂的本性。

作為項目總負責人，朱建斌自然承擔了大半接待任務。

總之，這錢花得很到位。

「……」

申城、羊城啟用新的院區。

關秋荷隨意道：「你不試試怎麼知道，反正你要在長沙投資幾百億蓋主題樂園；

輕車熟路的走到校長辦公室門口，方年敲了敲門，禮貌而不失熱情地道：「校長好，我是大四學生方小年啊。」

在開學當日，方年同學也就是在校園露了個面，然後走去了行政樓。

幾日後，林鳳女士回申。

不能說是全方位，只是從現在培養方歆對中華文化、歷史等方面的見識與了解。

為了便於實習，09級哲學系大四的所有課程都安排在9、10兩個月，之後就沒課了。

09年稍微有點消息，然後莫名沒有下文的快速鐵路已經重新提上議案。

像是最近新出的神廟逃亡2、消消樂、鋼琴節奏、跑酷達人2等。

聞言，方年笑了起來：「讓全世界失聲我還沒想過，不過讓復旦上下失聲我倒是早有想過。」

我的世界、刀塔重生雖然也很火爆，但都沒辦法挑戰它的地位。

「算了，我還是不做這種出頭鳥。」方年猶豫再三，拒絕了這個誘人的提議。

像hetｕｂoｏk.coｍ.coｍ是高潔她們幾個已經進入前沿實習部開始了正式實習。

方年嘆了口氣：「也有道理，來之前我還真翻了下公開文件，整體方案04年提出規劃、05年評審、08年完成了立項，要求09年全面開工建設，結果動工即停，公開消息裏面再無下文；

方年推門走了進去，楊余良已經從辦公桌后迎了出來。

接著方年一本正經的補充：「雖然我天資聰穎，學什麼會什麼，從小家裡就說我是個讀書種子，極適合研究哲學問題，但……

很多公司都嘗試過，核心處理性能、圖形處理性能等都不足夠強。

「進來吧。」楊余良的聲音從裏面傳出。

「您都說了，教學質量不好，兼并是最好的結果。」方年輕鬆道，「這也是我能為高中母校做得最後一件事情。」

根據市場預測，LOL將在2013年初開始迎來巔峰收益期。

該說不說的，方年、陸薇語、關秋荷真是為了申城的經濟做出了巨大貢獻。

「佔地方，沒必要。」方年搖頭。

頂多也不過晚那麼一兩年時間，這麼十幾年都過來了，總不至於忽然等不下去了。

畢竟有不少端游一看就有改為手游的潛質。

而且前幾年的開支還是桐鳳當康公益教育基金來支出，不用市裡負擔。

不過並未有大肆報道，影響範圍基本局限在學術圈裡。

有意思，且不為外人知的是，鵝廠遊戲的任羽新每每看到這些市場分析都有點上火。

「談不上，隨便聊聊。」楊余良不緊不慢道，「這個學年就該將保研名單送上去了，你的想法呢？」

九年義務教育是有補貼的，高中階段的教育也是會合理收取費用的，反正不至於運營不下去。

由市長親自帶隊，帶著關秋荷一行人參觀了校內的各處建築。

「還是……算了吧。」方歆猶豫了下。

一堆的頭頭腦腦，也就是朱建斌知道方年是誰。

……

「好吧，我就知道復旦留不住你。」楊余良笑笑，「對現在的你來說，有更多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再說民間絕大多數根本不知道這消息。

這個建設耗資過三億元的學校一共建設了12棟低層教學樓、6棟低層學生宿舍樓，其它還有職工宿舍、行政樓、餐廳、圖書館、實驗樓等。

「比小學那邊要好！就是沒ｈｅtuｂooｋ•cｏｍ•cｏm有你的房子那麼大。」方歆嘻嘻笑著道。

兩日後，四川、湘楚、湖北、江蘇、浙江、京城六地新的前沿院正式入住首批研究生。

他直接就愣住了。

這邊是早就確定要在今年下半年入住，所以去年年底進行了裝修。

桐鳳聯合學校的設計是集中式吸納附近生源，以此便於推高教學質量，通過各類手段拉平城鄉教育差距。

「……」

方年想了想，道：「還行，正好每次坐飛機回家都會路過，也方便。」

在學校以外的多數時候，方年並不強求方歆一定要每時每刻都把心思放在學習上。

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方年忽然眼前一亮：「咦……」

「校長怎麼知道？」方年眨了下眼睛。

「……」

也很難會有貪污等現象，今天以後，全國上下都會有許多目光盯著這個學校。

一條客運鐵路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而且，頂多只是讓省裡邊忽略以前留下來的一些負面影響之類的。」

次日一早，方年、村長、六兒、趙茜等人以不同的身份陪同關秋荷一道與桐鳳書記市長、教育口的頭頭腦腦去了桐鳳聯合學校。

職工宿舍還有一定的特別配備，給外聘高級教師準備的。

「哥哥，媽媽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申城啊？」

攏共12個前沿院的出現，對學術圈的影響力還是很大的，也是有不少聲音冒了出來。

幾乎可以說在申城各個區都投資有產業。

因為交通的不便利，省城的汽車站甚至有針對棠梨這一片開放的專門售票窗口。

楊余良微微一笑：「難得方總有這份心，我算是鬆了口氣。」

「……」

剛好走進客廳，方歆一時沒說話。

提前買好的房子在上外附中邊上條件最好的一個小區。

「學校最高能容納12000名學生，峰值設計是1萬學生，越是高年級，學生數量越多。」

「是嗎，好呀好呀。」

楊余良眉毛一挑：「還真是啊！雖然你的高中母校教學質量不太好，但這個……」

沒辦法，一所偏遠小鎮最落後的高中居然在同一年有兩個人考上了復旦，再加上方年忽然冒頭，楊余良不去了解都說不過去。

雖然很明顯會有利於棠梨當地百萬人，也有利於自己往返老家，但方年不了解內幕，擺明了有被當槍使的嫌疑。

上外附中在虹口，heｔｕbｏｏｋ•com.ｃｏm就在上外隔壁，距離同濟、復旦等地也不是太遠。

棠梨八中即將『消亡』的事情已成定局。

再幾日後，復旦全面開學。

「可是快開學了。」說著，方歆飛快的看了眼方年。

「遷過來了整個棠梨八中的高二年級，以及桐鳳三中同年級最優秀的班級。」

主要談了談保研的事情，這畢竟是方年個人的事情。

涵蓋餐飲、娛樂、酒店、商鋪等等等等。

要不然棠梨八中的生源質量，很難夠得上這所新學校。

方歆趕緊補充：「我……我，我是說，我該去練字了。」

再然後跟方歆搬去了新家，一應事務都沒讓林鳳操心，真完全是拎包入住。

而方年的課程更少，多數在大三結了課。

說笑幾句，方年主動問道：「校長，您叫我過來有事要吩咐吧？」

正如你所說，這個世界對你這樣的天才是懷有極大惡意的，很期待你方年同學有一天讓全世界都失聲。」

堪比申城一流綜合學校。

更不知道，這是復旦前沿社團的一個嶄新起點。

院子里的涼亭四角皆有水幕滑落。

等過兩年與省城長沙之間通了高鐵，就能直接從省城拉優秀教師過來了。

這也是對棠梨八中最後的極大優待。

上下打量著方年，楊余良微笑道：「難得方總今天有閑暇來我這裏走動。」

剪綵並沒有很複雜。

林鳳跟方歆入住新家后，方年也跟關秋荷啟程去往了桐鳳，這個學期，方年不再陪同方歆報名。

方年丟了個眼神。

「過幾天你去上外附中上學后又得搬家，要不要先過去看看？」

前沿社團招新。

比明珠小學那邊的條件要好很多。

「行了行了，心不靜，寫不出好字，過來玩會遊戲吧。」方年擺擺手。

方歆玩了半個來小時后，就放下了手機，似模似樣的伸了個懶腰。

倒還沒有那麼明顯，因為前期宣發等投入太大，勉強開始覆蓋成本。

之後的負擔也不是很重。

……

身為第一榮譽理事，方年同學根本都不知道有這事情。

距離關秋荷開的茶樓不是很遠。

明年高三畢業，現高一年級的學生搬入新學校，棠梨八中成為歷史。

上個月方歆多了一位國學老師。

有一百多平的實用面積。

聞言，方年平靜道：「正想要跟校長說這件事情，出於多方面的考慮，我決定放棄保研。」和_圖_書

午前，方年跟朱建斌聊了幾句。

本來方年就記得是在14年初再次正式動工的，畢竟整體議案被定下來是08年的事情。

高鐵站的建設點距離學校不足兩公里。

方年笑笑：「你打電話問問唄。」

「初步估計，今年實際招收的學生數量約在2500人左右。」

「想出去玩啊？」陸薇語又問。

「……」

本來棠梨隸屬的縣城是個百萬人口大縣，經濟幾乎以農業為主，在這些年裡已經成為了全省勞務輸出大縣。

整體上，方年還是很滿意的。

除了課本上的知識，課外方年更注重培養方歆自己喜歡的興趣，以及對中華文化的了解。

方年擺擺手，一副認真的樣子道：「網上的消息那能信嗎，網上還說前沿要倒閉了呢。」

這玩意是怎麼當上前沿老闆的，面都不露，就把華爾街、矽谷給折騰得夠嗆。

因為……

這也給鵝廠遊戲帶去了難以想象的流量。

楊余良：「……」

這個世界對我的惡意很大，不是很想給我機會。」

起碼是實際建安成本的2倍，但整體建設費用依然只花了一個億出頭，其它是海量的教學設施。

「長沙怎麼樣？」方歆面露期待。

「……」

收益……

說起來，鵝廠遊戲運營的LOL成為了今年國內市場當之無愧的最爆款端游，毫無疑問的第一。

這次預計不會太久就會正式動工。

其次學校的布局也很合理，有那麼點大學校園的味道，比如有一些山體、花園樹木等的點綴。

「……」

市長也跟關秋荷透露了一點小消息：

然後學校裏面四處都活躍了起來。

方歆看看院子里飄落的雨水，又看向陸薇語，應了聲。

中間09年放出消息又忽然停了的原因應該與桐鳳當局、省城當局等有關。

方便得很，來回不到一小時高鐵的通勤，跟在市內上班沒區別。

今天畢竟是開學的日子。

說著，楊余良面露有趣，調侃道：「我可是聽說，你們當康公益基金在你老家桐鳳捐贈的聯合學校要兼并不少學校，其中不會就有你的高中母校吧。」

夏日悶雷滑過天際，雨勢漸大。

方歆連連笑著點頭。

系裡的要求是要有15周實習記錄。

「……」

而在明年的這個時候全國12個前沿院都將搬入新的院區。

甚至有分析稱，如果當康遊戲沒有足夠重磅級的遊戲登陸，和圖書2013年度的遊戲第一不一定會保住。

整個高二年級搬入這個新學校。

畢竟鵝廠遊戲也在手游端瘋狂發力了。

「今年學校才開始辦學，小學、中學的年級是齊全的，高中部只有高二。」

……

畢竟在大家的認知中，雖然關秋荷曾經在棠梨待過一段時間，但現在的身份地位，就這麼幾個隨從可以說是『輕車簡從』。

陸薇語走到門廊屋檐喊了句：「小歆，雨下大了，別在涼亭發獃了，快進屋吧。」

飛快從涼亭走避雨廊道回了屋檐下。

朱建斌又說了下去。

「網上可是說你方總人在華爾街啊。」楊余良打趣道。

LOL的收益有10%歸屬於前沿天使，時間是從2013年1月1日起算。

在楊余良的辦公室坐了坐。

她還蠻喜歡玩當康手游平台新出的一些遊戲。

「……」

因為這是當康公益基金立出來的一個標杆。

離開行政樓后，方年同學略有點茫然。

「怎麼，不是很開心的樣子？」陸薇語擼了把方歆頭髮沾上的雨霧。

聞言，方歆似模似樣的嘆了口氣：「天天下雨，心情不好。」

其他人都把方年當成了關秋荷的司機。

「畢竟以後我不論幹嘛，人家都會知道我是復旦畢業的，不能白用復旦的名聲。」

楊余良當然是對方年有過了解的。

邊走，朱建斌邊作主要彙報。

聞言，關秋荷就笑：「剛才那市長可是跟我暗示了。」

但基本上都在某一個層面忽然消失。

朱建斌在現在的基礎教育科科長的位置上起碼是好幾年不會動彈了。

以目前的手機硬體資源，哪怕是神龍512都還不能完美的支撐大型手游。

為了減少各方面的事務困擾，方年跟關秋荷並未回棠梨，而是在桐鳳住了一晚上。

方年又問了句：「這都快過去一個月了，你還沒選好要在哪個城市蓋樂園嗎？」

其實總計不過百公里長，投資不過百億出頭，鬼知道為什麼省里一拖就是好幾年。」

方歆這兩年個頭增長迅速，誰跟她說話都不用蹲下了。

「我有那麼大的排面？」方年撇撇嘴。

在省城轉乘飛機回往申城的路上，關秋荷忽然問：「你就沒想過施加點個人影響力，讓這條鐵路更快落實？」

這次也同樣是有前沿公司代表參与開院儀式。

隨著時間的推移，會形成新的時代洪流，無人能阻擋整體風氣的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