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1章 當頭棒喝
打造的短劇能不能火，火到什麼程度，是不是現象級的火，真沒有哪個人敢肯定。
但是一些觀點，大家也是比較認同的。
就是憑著兩部短劇的影響力。
「我忠心耿耿，絕對不是逆賊。」
有點現象級的意味。
如果成了，絕對是意外之喜，要發。
她警惕望著一群人，眸子里流露凶光。
最明顯的就是，國內最大的兩個視頻網站。櫻桃網、藍莓網的股價，無聲無息跌了幾個點。
楊紅很無奈，「他的電影，前期工作已經快籌辦完成了，所以一有空就來問我，你到底在幹嘛，是休假去了，還是在閉關寫劇本。」
她揪著一個個人，逼問是哪個混蛋，把名片偷偷放進周牧辦公室桌面的……
「紅姐，你辛苦了。」
一瞬間，她張牙舞爪，惡狠狠道：「叛徒，這裡有叛徒，是誰……給我站出來。」
「……」
「對。」
「我告訴他，我不知道，他卻不信……」
反正業界，金融界、商界……
周牧微笑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只不過是我覺得，余念好像魔怔了，我準備幫他一把。」
普通人對於這些數據，沒有什麼感覺。
不僅是櫻桃網、藍莓網，另外還有大大小小的娛樂公司，也覺得「草莽文化」是個聚寶盆。
二三十張，分屬不同獵頭公司的經理名片。
他們真的紅了。
所以……
程梓也是這麼認為的，把一幫人狠狠「訓斥」一頓，讓他們自我反省之後，就匆匆忙忙闖入了周牧辦公室和-圖-書。
對不對。
所以連續幾天……
程梓一怔，立即搖頭，「沒有。」
所以……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這兩個劇，真的太火了。只要上網，哪怕平時沒有看劇的習慣，也逃離不了它們影響。
門關上，她才「醒」了過來。
就像是在做夢，充滿了不真實感。
紅得太快、太突然，讓他們興奮之餘，又有幾分迷惘。
如果他們離職之後，能不能複製這樣的成功……
但是許多人覺得，應該是事實。
每個聽見的人，都覺得無比的安心。
他們還以為，自己是最特殊的一個。沒有想到，獵頭公司不講武德，居然想把他們一網打盡。
這個觀點。
可是在私底下，許多獵頭公司，都接到了委託。
不過……
問題是……萬一呢？
畢竟銀河TV，虎視眈眈，大有後來者居上的趨勢。
程梓聲音小了幾分，「每個人都被獵頭挖過……」
「草莽」文化工作室的座機，幾乎要被打爆了，24小時沒有間斷，響個不停。
如果這個月，你向一個經常上網的人詢問，現在最火的熱點是什麼，那個人肯定會告訴你，各個明星的八卦資訊。
早在半個月前，就從偏遠公寓樓搬到了市區中心位置，租賃了兩層寫字樓。
人貴有自知之明，作為曾經的「星飄」、「追夢人」，他們經歷了太多的失敗，所以更明白成功的可貴。
最可怕的是，這個數據還在增長中。
一幫人傻眼。
「一個個都和圖書是混蛋，賤皮子，沒事來找罵！」
再說了……
且不提外面的雞飛狗跳。
「什麼，挖人？」
銀河TV的用戶，就好像滾雪球一樣，日益壯大之中。
工作室離開了誰都行，就是離不開周牧。
那些獵頭，根本沒搞明白狀況。
程梓笑了，咬著小貝齒，控訴他們，「原來你們一個個的，都被獵頭約談過了，但是沒有人告訴我。」
這些人自然動搖過，產生了離開的想法。
釜底抽薪。
更不用說，隨著短劇的火爆，經常露臉的程梓，還有幾個編劇，都已經紅了。外出逛街的時候，如果不戴口罩的話，很容易被一堆粉絲堵在衛生間出不來。
周牧不說話，只是打開了抽屜，隨手抓起一疊東西，遞到了程梓的面前，「拿去處理了吧。」
程梓迷迷糊糊，拿著厚厚一疊名片出去。
因為他們知道，不管他們怎麼犯錯，把事情辦砸了，總有一個人給他們兜底。
「莽哥，莽哥，大事不好了。」
儘管他們也覺得，這個團隊肯定不會輕易入手。
她忽然有點得意，「可能是他們知道，我是工作室的法人代表，肯定挖不動，所以沒打算白費這個力氣。」
「怎麼？」
小道消息，不知真假。
知道原因，自然有應對的辦法。王道之計，自然是打造類似的短劇，與銀河TV「搶人頭」。
「劇本呢？什麼，沒寫……晚上留下來加班，再寫不出來，明天就滾蛋，工作室不養吃閑飯的……」
挖牆角。
詭道之法，當然是……
周牧的電腦，出現了楊紅的通訊視頻。
少了周牧，這工作室就要崩了。
「啊……哦……知道了。」
「絕對沒有。」
一個個人指天誓日。
當他被警察叔叔解救出來之後，這事在工作室內部傳為笑談的同時，也讓大家有了直觀的感受。
資本不可信，還是算了吧。
身在鬧市，感覺自然不同。
許多人興緻勃勃，站在不同的立場上，寫了不少分析文章，這也算是在蹭熱度，賺足了眼球與流量，先割了一把韭菜。
這不是笑話，而是一個編劇的親身經歷。
一層作為辦公地點，另外一層作為宿舍。
因為兩部劇的梗、段子、配樂、台詞……
「哦。」
周牧解釋，「這些東西，也不知道是誰，放在我辦公桌面上，你拿去，挨個打電話，讓他們不要來煩我。」
「嗬！」
拍不出火劇，就把拍出火劇的團隊收購了，不失為上策。
「怎麼了？」
「當頭棒喝！」
周牧隨口詢問，「挖你了沒有？」
對了，需要說明的是。
那個時候，視頻行業中的格局，肯定出現大變動，進而引發了什麼樣的後果，也沒人可以預料。
那麼他有百分之九十的幾率，給你推薦兩部短劇。
周牧笑容玩味，「余念又逼問你，我去了哪裡？」
這件事情在業內不是什麼秘密。
承諾的再多，做不到咋辦？到時候，獵頭許諾的車子房子票子妹子，是不是都要收走和-圖-書？
最終得出結論，是清潔工乾的。
所以當一個個獵頭，悄悄地接觸團隊每個人，許諾各種優厚的條件與待遇。
「……怎麼幫？」楊紅問道。
「有人來挖牆角。」
「沒事……沒事跑我這裏幹嘛。這麼閑是吧，把地給我拖了。角落那麼臟，趕緊去抹……」
呵斥的聲音，在辦公室中傳開。
再問他，最近在追什麼劇。
經過了眾多網友的傳播，早就已經風靡全網路。哪怕不知道，這些東西的出處，總看過吧。
因為她發現，這是名片。
程梓眼睛又圓了。
銀河TV之所以異軍突起，最大的原因，自然是兩部短劇。
連好脾氣的程梓，都覺得煩躁，很想扯掉電話線。
每當這個時候，他們總會走到一個辦公室中，接受某個人的「點撥」、「洗禮」！
《大俠盧小魚》、《萬萬沒想到》！
比如說，幾個視頻網站的內容，基本差不多。各有火熱的王牌節目、影視劇，競爭力相當。
她苦惱、不耐煩，「周牧，你玩夠沒有，什麼時候回來，我快撐不住了。」
她比誰更明白。
他們沒去細想獵頭公司的動作，可能來自不同的勢力，還以為是同個幕後指使。
他們苦苦追尋的成功，就這樣唾手可得。
就算收購不了，也可以銀河TV添堵。
如果櫻桃網、藍莓網，不能與之競爭。那麼在市場上，銀河TV就會順利登頂，壓蓋群雄。
更何況，一個人無意之中，泄露了口風。
咔嚓！
誰敢這樣保證啊。
一個個和*圖*書都在關心，《大俠王小魚》、《萬萬沒想到》的版權，究竟在誰的手上。
如果一個季度內，不能穩定局勢拉升股價，就要引咎辭職。
其他人對望一眼，相視苦笑。
兩個網站的高層急了，聽說股東大佬問責，一個總經理被迫立下了軍令狀。
程梓瞪大了萌萌的眼睛，又緊張，又憤怒，「誰，誰敢挖我的牆角？你不會答應了吧？」
沒人確定，離開了之後，還會這樣成功。
「啊！」
呸！
但是業界風向，已經悄悄地變化。
在如今，他們這個團隊，已經鳥槍換炮。
動圖、表情包。
但是最終……沒人願意走。
嗯，她自認為的凶光。
她吐槽，「你們兩個到底在搞什麼鬼，有事坐下來好好談一談不行嗎，何必折騰我這個無辜路人。」
周牧頭也沒抬，提筆批閱文件。
「……」
原因很簡單。
不過這王道計劃，有個難點就在於……
兩部短劇，不是銀河TV的自製劇，而是一個名為「草莽文化」的工作室拍攝的作品。
「這是什麼？」
在辦公室中。
在表面上，沒有多少人附和。
誰也沒有料到，兩部短劇居然這麼火。
敢情他們否決太果斷，反而露餡了啊。
她大呼小叫，有幾分驚慌失措。
「啊，我？」
「沒有！」
「我告訴你，下次再消遣我，信不信我抽你……」
據銀河TV最近公布的數據，本站用戶已經破千萬，其中開通了VIP服務的用戶，更是突破了三百萬。
這是地獄開局，史詩級的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