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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元

作者:武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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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駐馬東瀛 第303章 瞞天過海……私吞大軍

第二卷 駐馬東瀛

第303章 瞞天過海……私吞大軍

但是,中軍以寡敵眾,損失也很大,平定四國島后,中軍只有有四千人了。
竟然俘掠了日國皇帝!這又是一份大功啊!這份功勞上去,只怕李洛的江華郡侯,要變成江華郡公了。
「忻都拔都,快請進城吧!我已經在城中擺上了酒宴,為忻都拔都洗塵呢!」李洛說道。
大將軍率領一萬多中軍,親冒矢石,與數萬四國日軍鏖戰,血戰數場,終於全殲四國豪族,平定四國島。
原因其實很簡單。寫聖旨的人,肯定不是忽必烈本人,而是蒙古翰林院。這是蒙古翰林院根據忽必烈的意思,寫出的聖旨。
大宰府最好的歌舞伎,也到了宴會表演。
十一月五日,天氣已冷。李洛終於盼到了元廷元軍。
日國君臣也鬆了口氣,不由對李洛感激起來。雖然李洛是征服者,可是比起這蒙古大將,又無疑好得多。
很快忻都等人就確定,李洛麾下也只有三萬陸師了。他們都是軍中老將,多少兵馬自然能大差不差的看出來。
「小國下君,拜見上國大人。」被李洛叫來參加酒宴的龜山上皇父子,第一時間就對李洛鞠躬行禮。
當楊序等人按照計劃南歸時,將士加俘虜超過八萬人。倘若不是李洛俘獲了大量的日國船隻,根本就帶不走。
但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江南軍的百戶軍官,超過七成是李洛嫡系軍隊的什長充任的。千戶級別的將領,全部是李洛嫡系。
李洛聽到自己封了日本行省平章,江華郡侯,賞了怯薛歹的出身,還賜了「小九拔都」的稱號,並沒有多少驚喜,因為元朝極重軍功,他早預料到封的官肯定小不了。
打開一看,額的個神啊,字寫的像小學生不說,錯別字竟然十有五六,好在意思都明白的很。李洛忍不住抬眼看那漢官,見他一臉辛苦的樣子。
四國島的人口,本來就只有五十余萬,如此一來,四國島的年輕女子,大半被一掃而空。
江南軍都是所謂的「南人」,在四等人中地位最低,雖然頂著元軍的名義,但實際上就是炮灰,被元廷送到日國消耗的。這個道理,在有意無意的引導下,很多人也慢慢明白了。
哼,一個高麗人,官做再大,那也是蒙古國族的奴才。小小的四品虞候,僥倖打贏幾仗,佔了九州島,就真的以為能和我平起平坐么?
元廷缺少海船,又是徵用又是搜括,好不容易組建一支運載兩萬多兵,五萬匹馬的船隊。所以援軍一個多月才到達大宰府。不過,這已經比李洛預料的早幾天了。
什麼?龜山父子先是錯愕,接著就感到一種深深的羞辱。
而且,李洛對「小九拔都」的稱號,很不滿意。拔都是蒙古語「勇士」的漢語音譯,也譯為巴圖魯。大漢奸張弘范賜號為「九拔都」,忽必烈賜予他為「小九拔都」,意思是「小張弘范」。李洛要是滿意,那才奇怪。
南歸艦隊離開后,李洛率領最後的四千嫡系兵馬,在四國島故意和圖書逗留了幾天,象徵性的任命了幾個日奸當縣令,就乘船回到九州島。
「陛下不可啊!」忽然宴席中一個日國大臣站起來,正是大納言九條忠教。
還有一點,這些江南軍士卒,能渡海征日,並且準備在日國安家落戶,本來就多數是單身漢。有家庭牽挂的是少數。
等到南歸艦隊揚帆起航,李洛終於鬆了一口氣。
李洛哪裡不知道忻都想什麼?可他壓根就不在意。笑道:「忻都拔都啊,等到進了城,在下給你介紹一個人。」
忻都在博多灣登陸時很是感慨。幾個月前登陸時,因為日軍的石牆堡壘,血戰數次都無法登陸。可是這次,卻猶入無人之境的上岸。
過癮,大大的過癮!跟著這樣明主,還怕將來沒有功名富貴么?
直到李洛答應自我珍重,諸將才放心的下令開船。
李洛為何要幫日國君臣?因為他將來還有用到日國君臣的時候。
「哈哈,小九拔都,這是大汗賞賜你的黑狐子皮衣!」忻都很熱情地笑道,手一揮,就有一個親兵捧著一領黑狐大氅,交給李洛。
一個小小的四品虞候,竟然有這等運氣啊。
「哈哈,忻都拔都說笑了。哲札本來就是忻都拔都的部下。在下只是暫時統帶罷了。如今你來了,哲札所部,自然歸你調遣。」李洛毫不在意地笑道。
「小九拔都,這哲札乃是蒙古將領。大汗說了,凡是蒙古色目軍,全部劃歸我部。小九拔都不會反對吧?」忻都第一次露出得意的笑容。這才是他的一記殺招。
三萬五千江南軍去了哪裡?當然已經等著送往海東。名義是,蒙古軍隊即將登陸九州島,元廷要將他們送回江南。難道李洛不怕幾萬江南軍去了海東,發現受欺騙,會鬧著要離開,甚至作亂么?
九條忠教雖然是被「請」來參加宴席,但打心眼裡感到屈辱憤怒,可為了不連累天皇,他還是來了。
這也是元朝政治的一大特點。只要軍功夠大,陞官根本沒有限制,驟升幾品的人屢見不鮮,爵位也捨得給。這在宋明兩朝完全不可想象。
調走哲札,他麾下就沒有騎兵了,剛好借口不打硬仗,只做偏師攻打空虛的關西,把關東的幕府硬骨頭丟給忻都去啃。然後過段時間就可以找借口離開日國了。
李洛召開過軍議,就去看望江南軍士卒,對他們說,回到南邊,一定會安排好他們,讓他們活的像個人。
果然,李洛用蒙語說道:「忻都拔都,日國的皇帝,此時已經像個奴僕那樣,恭恭敬敬的站起你的面前了!」
可是,他們又如何敢拒絕?
李洛舉杯道:「可是,在下招降他們時,答應將他們安全送往大都。還請忻都拔都,不要讓在下難做啊。」
「混賬!你不過是個奴才的奴才,有什麼資格給主人斟酒?滾下去!」忻都雖然聽不懂漢話,卻知道對方的意思。
很快,一個捷報就傳回九州島。
忻都想了想,覺得還是賣https://m.hetubook.com•com李洛一個面子,起碼表面上暫時不宜鬧得太僵。他來之前,大汗可是交代過,一切以大局為重。
「三萬。」李洛不假思索地說道,「不算水師。」
在座的日國君臣,見此情形都是大驚失色。
此時見到蒙古貴人強令天皇陛下斟酒,九條忠教再也忍不住的站了起來。
呵呵,他巴不得啊。
不怕。
九條忠教走到忻都面前,深深鞠躬行禮,不卑不亢地說道:「小國下臣不才,願為大人斟酒。」說完就要拿起酒壺。
但是,忻都沒有和這個征東大將軍寒暄。因為,他要宣讀聖旨。
「微臣李洛,跪接聖旨!請聖上安!」
李洛心中冷笑,嘴上說道:「忻都拔都這話就不對了啊,在下怎麼是主人呢,九州島和這秀寧城的主人,是大元,是聖上啊!」
當然,江南軍的確登陸過四國島。在李洛的密令下,楊序等萬戶官率領江南軍在防守空虛的四國大肆劫掠。
「既然主人如此好客,那我這客人就不客氣了。」忻都話中有話地說道。
留在海東這樣的地方,不比回到江南繼續受欺壓強百倍?
仇恨,怨憤雖然讓她們痛苦,可是恐懼足以讓她們屈服。和好好活著相比,很多東西還重要麼?
酒宴一結束,忻都等蒙古將領就在李洛的陪同下,去了征東軍的大營。
什麼!
蒙古翰林院的承旨學士,待詔,應制等官,聽起來文氣的不得了,可其實都是清一色的蒙古貴族擔任。這些蒙古翰林莫得文化,讓他們射箭砍人在行,可是寫聖旨,不要太難為他們。
他只說回到南方,卻沒有說回到江南,海東也是南方嘛。
頓時,忻都對李洛的輕視,就不由淡了幾分,而嫉妒之心,卻多了幾分。
鄉下老農寫的聖旨,估計都比忽必烈的聖旨文雅。
忻都見到一個二十齣頭的年輕男子身著華麗的高麗盔甲,被簇擁著出城,立刻就知道是李洛。
所以,李洛才敢放心大胆的把已經養熟的幾萬江南軍送到海東,而不擔心尾大不掉。
酒宴就在曾經的大宰府議政廳宮舉行。不但元軍將領都來了,就是少貳經資,以及日國君臣也來了。
忻都聽到這一大串聽不懂的漢話很是厭煩,又知道對方竟然敢阻止自己,頓時生出殺意。
只要南歸艦隊順利到達海東,征日計劃的目標,就完成大半了。
「喳!」兩個蒙古武士立刻上前。
從這一刻起,李洛就是真正的征東大將軍,江華郡侯,日本行省平章政事,堂堂正正的從一品封疆大吏。
龜山父子聽不懂蒙語,但也知道這個身材高大雄壯的蒙古大將很有權勢,不得不求助的看向李洛。
哦?忻都看到李洛的表情有點得意,雖然心裏好奇,可也懶得再問。
能寫出這樣的漢文聖旨,真的是蒙古貴族中的文化人了。
想到幾個月前,這李洛只不過他麾下一個小小部將,如今卻和自己平起平坐,忻都就很是噁心。
「征和圖書東大將軍李洛,接旨!」忻都跳下馬,取出一份聖旨。
最後,李洛將大部分的海東嫡系,包括鄭和的遠洋艦隊,都編入南歸艦隊。還留在日國的嫡系,就只剩四千人,其中主要是江華鄉勇。因為江華鄉勇雖是他的嫡系,卻屬於高麗軍戰鬥序列。
龜山臉色通紅,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提起了忻都案上的酒壺。
宴會上,忻都終於見到了李洛要介紹的客人。
但要是不聽話,哼哼,那就對不起了。
「若真有這大功勞在,便是大元好官人,朕封了你做那日本行省的平章,好生把日人治理治理,教他每順了長生天的意思,好好底做大元百姓,管教種地的、做軍的、做官的、諸色人等,都有造化。若是恭敬的好人家,與他做了官人就是,四品之下,你自可安排他。」
從京都和大宰府搶到的好幾十車典籍古器,除了一些不重要的留下敷衍元廷之外,其他的東西也全部帶回海東。
接下來,李洛又去了女子俘虜營,用日語告訴這些可憐的日國姑娘,她們將會去一個好地方,只要老老實實的聽話,一定比在四國豪族壓迫下的日子好過。並且承諾,只要順服,就不會被欺負,更不會被殺。
忻都悶悶喝了幾杯酒,就問道:「小九拔都麾下,如今還剩多少兵馬?」
忻都冷笑道:「哼,獵人不需要招降獵物,勇士們的殺戮,自然會讓他們像羊羔那樣順服。」
嗯?忻都聽不懂漢話,可是見到這兩人氣度高貴,似乎猜出了什麼,臉色也微微一變。
「微臣李洛領旨,謝聖上天恩!」聽到那漢官念到「欽哉」,李洛立刻謝恩,趕緊站了起來,接過漢官手中的聖旨。
所以李洛事先就下了嚴令,嚴禁殘害日國女子。被擄掠的女子,也要以禮相待。讓楊序等人告訴將士,這些女子是大將軍用來給你們做渾家的,不要欺負她們。
「謝過大將軍……」李洛每到一個營地說完這些話,就迎來士卒的歡呼拜謝。
翰林院官員,那可都是才高八斗的飽學之士才能充任的。可如果在翰林院前面,加上蒙古二字,就又大大不同了。
再說,海東的留守兵馬還有數千,農兵上萬,也不是一點武力都沒有。
忻都點點頭。嗯,三萬兵馬,的確是折損大半。但是,忻都還是提出要去軍營看看,代大汗犒勞將士。
感謝李洛當然是真,可嫉妒李洛,也是真。
「若是真有這大功勞在,便是大元忠臣勇將,朕封了你征東大將軍也,封你做了那江華郡侯也,還賞你個怯薛歹的根腳,賜號小九拔都,教你好生受用。」
這一出,同樣在他的預料中。元廷怎麼可能繼續讓他統帥蒙古軍隊?
李洛跪在地上,聽著這道聖旨,差點笑場了。
「末將哲札,見過忻都大帥!」哲札見到忻都,趕緊行禮,絲毫不敢怠慢。
然後,樞密院和吏部又追認了李洛權宜之下代替朝廷委任的官職,比如哲札等蒙古將領的萬戶和千戶https://www.hetubook.com•com,少貳信資的西海路總管之職。對於李洛搞的廢國為縣,元廷也很贊同的予以承認。
「忻都和你兩不幹礙,他還做都元帥,你還做大將軍。你每兩個,分頭打仗,他不大了你去,你不大了他去。但你倆打仗,這軍機大事還要好商量,這是一起使力氣的意思。」
李大將軍的承諾,頓時讓江南軍士卒又驚又喜。他們都是老兵了,主帥可是從來沒有這麼重視他們,說過暖心窩子的話啊。
他在李洛面前吃了癟,已經決定拿日國君臣撒口惡氣了。
聽到李洛的蒙語如此熟練,說的話也很中聽,忻都對李洛的印象,頓時好了很多。
來援的元軍有兩萬多人,都是一人雙馬的騎兵,其中尤以蒙古騎兵為主。而援軍主帥,依然是幾個月前逃回國的忻都。
九條忠教見蒙古大帥發怒,仍然硬著頭皮說道:「大帥,我家主公雖是楚囚,卻畢竟是一國之君,此去大都,也是要見到大元天子,請大帥……」
李洛當然是見過忻都的。可是忻都卻完全不記得李洛這個之前的小人物。
忻都哈哈一笑,連說:「小九拔都,是我忻都失言了。」忻都雖然表面上客氣,可是蒙古貴族的傲慢,仍然讓他打心眼裡瞧不起李洛。
「給本帥倒酒!」忻都立刻就將怒氣撒在龜山天皇父子身上。
「好,本帥就不和他們見識。」忻都淡漠的點了點頭,制住了武士們動手。
李洛的話,多少起了些作用。因為不少女子都對他下拜。她們都是底層日國百姓的女兒,沒有什麼民族大義的概念,事已至此,她們只想活下去而已。
如此一來,九州島的陸師,只有三萬左右了。這三萬人,除了四千中軍,就是七千高麗軍,八千蒙古色目軍,一萬兩千江南軍。
因為三個月以來,江南軍的士卒,早就對李洛有了基本的將帥崇拜。李洛大方的賞賜,也讓一向被元廷刻薄對待的江南軍,感恩戴德。李大將軍屢戰屢勝,愛兵如子的光環,已經讓士卒們被他的「人格魅力」感染。
「來人!拖下去斬首!」
在本州和九州島俘掠的工匠和人口,也編入南歸艦隊。使得南歸艦隊的人口,達到驚人的十二萬人。
李洛見到目的已經達到,立刻用蒙語說道:「忻都拔都,且慢動手,高貴的主人,何必與卑賤的奴才一般見識。如今日國大部,還在北條氏手中。要是胡亂殺人,會激起民變的,也不利後期的招降啊。」
「主公萬萬保重!我等一歸,主公兵力單薄,懇請主公不可自蹈險地,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啊!」楊序等人出發時一起懇求。
李洛笑道:「龜山國主,此乃大元宗室,征日都元帥忻都大人。他讓你給他斟酒呢。」
李洛早有心理準備,一邊利落的下跪,一邊暗道老子跪兒子。
要不是為了口飯吃,掙扎著活下去,誰會這麼賤,願意給欺壓自己的韃子賣命?
而且,李洛相信崔秀寧的能力,她一定能第一時間安撫江南軍的情m.hetubook.com.com緒,不但讓他們不會反噬,還會心甘情願的留在海東效力。這些善後方案,都是李洛和崔秀寧商量好的。
「如今天氣冷了,朕思量你的好處,賜你黑狐子皮好衣裳,管教暖和也。將士每辛苦打仗,死的傷的,都是好軍。朕賜肥羊萬隻,阿剌吉酒、馬奶酒、葡萄酒、麻兒麻酒各三千瓮,叫他每受用……欽哉。」
楊序和蕭北等將領都是心中大快,又佩服的五體投地。主公這一招瞞天過海之計,真是太高明了,不但一口吞下幾萬江南軍,還私吞了這麼多人口財物,而元廷卻懵然不知。
「忻都拔都!在下終於像盼望及時雨那樣,盼到了忻都拔都啊!」李洛一見面就笑呵呵的用蒙語說道。
忻都道:「大汗好的很!」說完吩咐身邊的漢官展開聖旨念起來:
他也知道日國皇帝是個傀儡,可再是傀儡,那也是一國之君啊。
李洛早有準備,當然不怕也不拒絕忻都去看。
真的算是幾萬「殘軍」了。
這段時日,軍官們還經常給手下士兵洗腦,談論世外桃源的故事,已經做了很多鋪墊。
忻都來到大宰府城外,李洛第一時間就親自出迎。此時,兩萬多騎兵已經轟隆隆賓士到城外,黑壓壓的一大片,很是壯觀。
真乃天下梟雄!
之所以俘掠這麼多女子,是為了給軍士們做媳婦,並不是禍禍的。
忻都雖然猜到一點,可是聽到李洛的話,還是狠狠被驚了一下。
「作反的,不服的,倔強的,只管打殺了去,好教他每熄了心思,安生做分內事也。」
蒙古大軍,怎麼能交給高麗人統領?那不過是不得已之下的權宜之計。如今他來了,李洛哪裡還有資格繼續統領蒙古勇士?那不是笑話么?
算是皆大歡喜。
不到十天時間,江南軍分兵四齣,俘掠了近千名工匠,一萬多青壯,三萬多女子。順便將四國島的一條氏,安義氏,長宗我部氏等豪族剿滅。這個過程,也是殺的人頭滾滾。
「長生天氣力里、大福蔭護助里、皇帝聖旨!差都元帥忻都給李洛宣諭的聖旨:前次你奏佔了日國西海道,朕很是歡喜,心底里念著你的大功,教忻都把賞功的聖旨與了你也。」
當然,他可不敢矯詔,大汗的確說過這句話的。
接著,他的官爵告身,官印令牌,也都一一由忻都頒發給他。
征戰數月以來,這些李洛的嫡系早就建立了威信,牢牢掌控了軍權。同時也和士卒們建立了袍澤之情。這些士卒都是江南貧苦家庭出身,服從意識也很強。將領和骨幹都是李洛的人,他們想作亂也難。
大元的江山大不大?大。可江山再大,也是蒙古人的。
當李洛帶著一萬多嫡系軍隊到了四國島的宇和灣時,八萬餘人的船隊,已經在佐田岬半島準備出發了。
但問題是,忽必烈是個天分很高的人,又在漢地多年,早期也曾漢化過,怎麼可能寫出如此粗鄙不堪的白話聖旨?那位大叔,還不至於這麼文盲。他對漢臣說話,也不可能這麼俗白。
大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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