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令人安心的實驗
【有什麼問題？】
他回想起下午時蕭仁健的調侃，卻忽然有些忐忑了。回想一下，自從重生以來，他確實沒有做過發電運動……或許是因為忙著賺錢？還是說，柴刀帶來的心理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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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鐘之後，資源下載完畢，帶著電腦和耳機進卧室。
沉思片刻，王衡低聲道：「那麼繼續這樣下去，我會不會又是柴刀死？」
「沒有『請』字，沒有問句，直接上祈使句……」王衡喃喃道，「但給錢蠻大方，還真是她的風格。」
話音剛落，一旁的韓奕萱忍不住笑出聲來：「你們聊天真有意思……」
「你們這兒最貴的是啥？」
「網路聯繫，待在家裡幹活？」少女歪了歪腦袋，「富婆上門嗎？」
「你還會寫代碼！」
「好熱啊……誒，你們店裡的空調能開大點嗎？」
少女站起身，雙手還撐著桌面：「你來了啊……」
「給你一杯原味奶青。」
【這就不好說了。不過在第一ｈｔtｐs://ｍ.ｈｅtubooｋ•coｍ.ｃｏｍ周目，那幾個女生的神智是受到了某些因素的影響，才會那麼極端化。這次排除了那些影響，你面臨的風險就小了很多。而且，現在你提前有了警惕心理，應該能夠避開感情關係失控的結局才對。】
掛斷了視頻，王衡立刻問道：「那個……時空監管者，你現在能聽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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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思了幾秒鐘，他迅速想到了辦法。事實究竟如何，做個實驗就好。
一進店裡，蕭仁健就嚷嚷起來。
這傢伙是接到電話，聽說自己能免費喝奶茶喝到飽才跑過來的，自然不需要掏一分錢。
蕭仁健臉上，那對幾乎連在一起的濃眉又抖了起來：「是嗎？我很懷疑……」
「當然有啊！」
王衡點點頭：「嗯，店長已經到了？」
「你說呢？」王衡咬著牙，「這個路琪……我接外包正好碰上也就罷了，她居然也要去蓉都。這都是你安排的戲碼吧和_圖_書？」
韓奕萱愣了一下，撇了撇嘴：「哼，我才不信呢！」
王衡與蕭仁健異口同聲：「沒什麼！」
這時，韓奕萱也湊了過來，讓兩個男生頓時閉上了嘴巴。
「你們在聊什麼呢？」少女好奇問道。
【最後提醒你一遍，我只是時空監管者，不是神。我並不能直接插手世界線的發展，只能從旁觀察，有限度地干涉。而且我的干涉行為就像現在和你對話一樣，必然會暴露我的存在。不知不覺間改變人們的命運走向，唯有世界線自我糾正機制才能做到這種事。而這個糾正機制並不具有自我意識，你也沒法跟它對話，拜託它驅散你的桃花運。】
「說真的，你該不會是心理出問題了吧？」
「怎麼不可能？」蕭仁健偷看了一樣不遠處的少女，嗓音壓得更低了，「你最近擼過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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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衡在搖頭，正要說什麼，卻被蕭仁健搶答道：「他跟我說你特別可愛來著，怎麼會是壞話ｈtｔｐs://ｍ•ｈｅｔｕｂooｋ.ｃoｍ•cｏm呢？」
「你已經知道啦？」少女瞪大了雙眼，「那怎麼不告訴我！」
王衡打開電腦，嫻熟地搜索資源，找到心儀的番號，拖磁力鏈，開始下載。
韓奕萱想了一下，頷首道：「好啊，那我問問她們。」
這時，他的Q號又收到了一條新消息，來自路琪的：【銀行卡號發來，訂金給你打過去。】
王衡聳了聳肩，等她把奶茶做好，接過來，遞到蕭仁健手裡。
「嗯，我知道。」
韓奕萱眯了眯眼：「真的嗎？我感覺你們倆在背後說我壞話。」
反正現在還算安全，那就先掙上錢再說。
猶記得在路琪手下打工的時候，薪資水平就比行業平均要高一些。而且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發現自己的工作量越來越少，薪水和獎金卻越來越多——聽起來是好事，實則噩夢的開端。
「和你最搭。再貴一點的，給你喝都屬於浪費。」
「本來想告訴你的，可是忘了，抱歉。」
王衡嗤笑和-圖-書一聲：「怎麼可能……」
王衡搖搖頭，將那些恐怖的回憶拋諸腦後。然後，他把父親交給自己的銀行卡號發給了路琪。
王衡就此確認：「嗯，心理沒問題，一點問題都沒有。」
好不容易轉移了少女的注意力，王衡立刻轉進后廚，去給店長幫忙了。就算不需要幫忙，他也要做出一副正在忙碌的樣子。
又是一個星期天，王衡大清早來到奶茶店，就看到坐在椅子上愁眉苦臉的韓奕萱。
王衡回到家的時候，父親還沒有下班。
「那怎麼可能……就是寫寫代碼而已。」
蕭仁健看了看菜單，一拍大腿：「這不是最便宜的嗎！」
王衡嘴角的笑容頓時僵住：「你問這幹嘛？」
過了今天，至少在這個暑假里，應該不會再被這個女孩子糾纏了吧……他默默想著。
王衡沒理這茬，只瞥了一眼，問道：「喝點啥？」
「我就是問問，你最近有沒有施法？施法材料呢？你對女孩子還有生理上的需求嗎？」
屏幕上漸ｈtｔｐs://m.hｅtuboｏｋ.ｃｏｍ.ｃｏm漸浮現出一個不屬於任何軟體進程的文字窗口。
王衡點了點頭，情緒已然平靜了下來。
「正在自學。對了，既然是最後一天，你要不要給朋友說一下，請她們來喝奶茶？最後的這一批原材料用不完就要浪費了。」
「對。」
「那你怎麼辦？再去別的地方找兼職工作嗎？」
又過二十分鐘，搞定，衛生紙丟進馬桶，沖水，銷毀證據。
韓奕萱的閨蜜們今天都沒空，反倒是王衡的朋友很容易就被叫來了，雖然，只有一個來蹭免費奶茶的蕭仁健。
「他今天來得比平時早，還跟我說了……」韓奕萱揪著耳旁的劉海邊，頗有些苦惱的樣子，「今天，應該是我們最後一次兼職了。他說已經談好了，明天開始這家店就要轉讓出去。」
王衡搖了搖頭：「不用了，我以後待在家裡就行。新工作是在網上聯繫的。」
蕭仁健吸了兩口，忽然探著身子拍了拍王衡的肩膀，湊過來悄聲問道：「你和妹子在一塊待了這麼長時間，還沒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