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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琪：【差點忘了你還是學生。厲害，真的厲害。】

「米飯已經煮好了，你自己盛飯吧。菜要下鍋了，我沒空。」

王衡：「別的我不清楚，反正硬座票是很充足。」

「沒有這個必要，我現在是怎麼省錢怎麼來。」

父親苦著臉：「這也太素了吧？」

晚上，當王健下班回到家的時候，王衡正在做菜。

當然，大學畢業之後，蕭仁健一直都是單身宅男，而王衡卻顧不上看什麼特種動作片……那就是一連串很複雜的故事了。

他就站在那裡，發了不知多久的呆，直到Q號的消息提示音喚回了注意力。

「我不是給你不少錢么，別吝嗇啊。」

最近這些天，待在自己卧室里寫代碼的時光，讓王衡頗有種熟悉的安心感。剛畢業還沒有被路琪盯上的時候，日子也是這麼過的——只需要埋頭工作，腦子裡的每個念頭都充滿了理性的邏輯，沒有令人心煩意亂的感情糾葛。

「知道什麼？你還能和-圖-書一夜暴富不成！」

因為單枚比特幣的價格稍稍超過了一千元人民幣這條線，另外還要加上手續費，所以確切地說，他丟進去的錢略微高過5萬，多了幾百元的零頭。

聽到兒子這麼說，王健略感欣慰。然而換好拖鞋進廚房一看，他的臉色就變了。

父親頹然撿起筷子：「真不該給你那麼多的，一次性……唉。」

王衡又坐回到電腦跟前，點開了與蕭仁健的對話窗口。

路琪：【我們每個月給外包的預算有限額。】

將工作成果發給路琪之後，沒等多久，對方回了一行問號，以及一行感嘆號。

「又是番茄炒蛋？這都連著幾天啦！」

蕭仁健：【你認識她？！】

下面還有幾張圖片，都是特種動作片的女演員劇照，看起來漂亮又清純。

王健的嘴角抽搐了兩下：「硬座……不坐飛機很正常，你好歹買個卧鋪票吧？」

去蓉都的硬卧已然全部售空。在硬座和價和-圖-書格高昂的軟卧之間，王衡幾乎沒有猶豫，選了前者。

王衡頭也不回地道：「不想吃，那你自己做啊。」

王健無奈閉嘴，默默地盛了兩碗飯。

聽到這話，父親手猛地一抖，筷子都掉了。

————

【我給你講，剛剛有前輩給我發了一批資源，絕贊！你要不要？】

「別唉聲嘆氣，等到年底你就知道了。」

「真是令人期待啊……」

【不過我可以拿我個人的工資補貼你。】

「已經買啦？」

這樣一來，銀行卡里就只剩一萬兩千多元了。他計算過，這足以囊括路費、學費、住宿費和其他一些必要費用。

只用了十分鐘，王衡就找到了那些下載鏈接，傳給了蕭仁健，又換來了一句帶著十幾個感嘆號的【大哥】。然後，王衡就不再管這事，點開了購買火車票的官網。

沒過幾分鐘，菜出鍋，上桌。

王衡搖了搖頭，感覺兩人的定位似乎顛倒了過來，實在有些好笑。要知道，https://www.hetubook.com.com在這個暑假搜集了一大堆資源的蕭仁健，才應該是老司機。直到大學畢業以前，王衡都只有坐他車的份，哪有給蕭司機發資源的事情？

蕭仁健秒回：【大哥！！】

但王衡只是發了【謝謝】兩個字作為最後的回復，沒有再說更多的感謝或客套言語。然後，他點開比特幣交易平台，經過了一系列的手續，將5萬元的現金轉進去，買了整整50枚比特幣。

王衡微笑道：「一夜暴富是不可能的，但一月暴富，並不是什麼問題。」

之後的檢查，王衡並不知道用了多久。但兩個多小時之後，這次外包的酬勞就打到卡里了。原本應該是3.5萬的數額，被路琪補到了整整4萬，再加上卡里原有的2.3萬，一共就是6.3萬元。

父親撇了撇嘴，夾菜就飯，不再爭辯了。

全部搞定之後，王衡伸了個懶腰，走到窗邊，望向外面的夕陽。

王衡點了點頭，淡定地夾了一塊和-圖-書黃瓜。

路琪：【不用謝，我只補你點零頭。而且我還要先檢查一下再說。】

又過了幾分鐘，路琪發了一條消息：【你的動作這麼快？加班了？】

「足夠了，我心裡有數的。去蓉都的車票都買好了，你放心吧。」

王衡答道：「今天剛買的車票，下星期就走。這幾天我基本沒事，打算待在家裡打遊戲。正好，現在我也有一台筆記本，咱們終於可以聯機了。」

「買比特幣。」

王衡：【用不著加班，現在是我的暑假。】

聽到要和兒子聯機玩遊戲，王健的嘴角情不自禁笑開了。但他還是注意到一個細節，問道：「現在是旺季，你在網上提前一個星期也能買到票？」

看到這句話，王衡就打消了那點臨時加價的期待。

王衡正想反問「你居然連她都不認識」，忽然反應過來這還是七年之前，而且此時的蕭仁健也就剛剛成年，雖然已經見識過不少，卻還沒有找到穩定下載資源的辦法，跟幾年之後的老司機不可能m•hｅｔubｏoｋ•cｏm.ｃｏm相提並論。

王衡：【好慷慨，多謝啦！】

「哦？」父親抬眼望著他，「你什麼時候出發？」

「你幹了什麼啊！怎麼就只剩一萬了？」

這酬勞，就算是放在幾年後都相當不錯了。儘管王衡的工作完成得相當利索，但對方打錢更利索，路琪顯然催過了給款流程——對於大多數接私活的程序員而言，這種待遇都堪稱是夢幻級別了。

只是吃了兩口，他又忍不住問道：「那你入學的錢還夠嗎？」

就這樣，他找回了當初的效率，不到一個月就完成了全部任務。

於是他回：【如果你想要的話，我給你鏈接，她的高清全集。】

父子倆對坐在餐桌旁，各自端了一碗飯。桌上兩道菜，一個番茄炒蛋，另一個則是……涼拌黃瓜。

王衡：【那大佬能不能提提價呢？】

王衡漫不經心地回了一條：【哦，明日花的片子啊。】

王衡：「雞蛋算葷菜。」

「省著點吧，卡里只剩一萬了。」

然而區區十幾秒之後，路琪又發來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