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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劃大叔說完，掃視一圈，只見八個男生端坐不動，直直地望著自己。

「上次說過的，一個調研項目而已……」王衡無奈地跟調皮的室友們解釋了一句，然後對輔導員說，「我沒問題，現在就過去？」

韓奕萱擺出了禮貌的微笑，問道：「師姐啊，我們現在是要去電信科大嗎？」

吳宇信：「好，辛苦你了。」

但那四個女生之中的某位熟人，卻讓他愣住了。

「可算是考完了，」劉老師立刻迎了過來，「王衡，那邊就等你了！」

財大的這五個學生，是四個女生和一個男生。財大的妹子比較多，這個男女比例有點失衡，但也算正常。對此，王衡不會感到詫異。

王衡：「收到了，謝謝。」

「明白了，師姐。」韓奕萱點了點頭，面色沒有變化。只是看向別處時，目光里不禁有些失落。

————

「師姐，我們要去電信科大的校園裡面嗎？」

王柯：「這是要幹什麼？」

「吳主策，財大的同學我帶到了。」秘書小姐和-圖-書說著，側身讓身後的那五位同學進來。

半晌，他動了動乾澀的喉嚨：「好的。」

吳宇信眼前一亮，頗有種撿到寶了的驚喜感。

唐和興：「哪邊啊？」

這些結論聽起來並不複雜，但預判未來總歸是最難的，更何況說得這麼言之鑿鑿？最關鍵的是，這些論點與網域公司內部專業人士做出來的行業前瞻報告，相當貼近。那份前瞻報告是公司內部機密文件，這個學生肯定不可能看過。那麼，憑藉自己的頭腦做出這樣的判斷，就很不一般了。

王衡站了起來，稍稍思忖，便很有把握地答道：「手游是未來的大趨勢，這個市場非常有前景。因為大家的時間越來越碎片化，坐在電腦前用大段時間打遊戲變得越來越奢侈，大家需要更加便攜的遊戲終端。而且在日常生活中特意再多帶一個遊戲機，和在手機上玩遊戲，這兩者的對比也非常明顯，手機遊戲有著最大的優勢。」

秘書笑了笑，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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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域公司的會議室里，此時坐了八個來自電科大的學生，以及一個戴圓框眼鏡渾身技術宅氣質的四十歲大叔。

王柯：「上次才吃過大餐，我們就不要你請客了。」

付翰文卻說：「比女孩子更厲害！」

覃猛：「哈哈，不用謝我，發工資是應該的嘛……那我不打擾你啦，再見！」

王衡：「兼顧遊戲性和社交需求，比現有的那些小遊戲更加複雜的產品。」

劉老師：「對，跟我來吧。」

韓奕萱抓著車廂里的扶手，抓得緊緊的，低頭默然無語。

王衡沒有辯解，而是直接開了免提。手機里放出的，是一個男人略微顫抖著的聲音，那是覃猛在說話：「我離場了，六千八的價位。而且你說對了，竄回到七千價位才過兩天，它又一路往下……」

「王衡。」

王衡還沒說話呢，三個室友已經好奇了起來，紛紛發問。

王衡：「一方面是大家有這個需要，另一方面，是技術水平的允許。接下來和圖書的幾年，手機性能會大幅提升，能夠帶動越來越龐大的遊戲。而且很快4G也要徹底鋪開，手機聯網會變得越來越簡單，流量費用也會不斷降低，所以這個市場會爆發性地增長。」

研究生師姐答道：「不是，我們去網域的分部辦公室。」

吳宇信點了點頭，正要說什麼，可就在這時，會議室的門開了。

覃猛：「我肯定不會再碰！這一次也賺了不少，心滿意足了。王同學啊，你這個月的工資收到了嗎？」

掛斷了電話，王衡看向身旁的室友，質問道：「你們自己聽，是女孩子么？」

此時，會議室的長桌周圍並沒有坐滿。電科大的男生們全都坐在桌子的左側，而右側的椅子全是空著的。

第一學期的最後一門期末考試，終於結束了。

王衡剛剛走出教室，就接到了一通電話。

見這群學生還是有些羞澀，吳宇信乾脆點名了，只是他忘了這個「在企鵝有過實習經歷的學生」究竟叫什麼名字。

幾個人一邊閑聊一邊走，很快就到了教https://m.hetubook.com.com學樓門口。而這時，他們發現有一個熟悉的身影，那是輔導員劉老師。

「又是女孩子？」付翰文習慣性地調侃道。

「呃……我們這段時間都要在那裡嗎？」

吳宇信：「為什麼呢？」

付翰文：「小柯，你這就把我們都代表啦？」

王衡看了看策劃大叔，又看了看滿臉驚喜的韓奕萱，目光無比複雜。

「所以我給你說，」王衡絲毫不驚訝，淡然道，「趕緊離場，別再回去作死了。至少兩年內，別再碰比特幣。」

吳宇信：「王衡同學，能不能把你剛才講的再複述一遍？」

吳宇信點頭表示贊同，但又繼續追問：「那你覺得，什麼樣的手游以後會更吃香？」

唐和興也附和道：「是啊，又賺錢了，厲害。」

吳宇信笑眯眯地問道：「抱歉啊，我還沒問過呢，同學你叫什麼名字？」

「當然，這個調研的組織方就是網域公司啊。」

原本還以為能在那所學校做調研，任務之餘在校園裡找一下那個人的蹤影，說不定還能遇見驚喜……可https://m.hetubook.com.com是現在塵埃落定，調研全程都沒有理由去那所學校，這讓她怎能不失望呢？

策劃大叔指著那一排空椅子，說道：「同學們都坐下吧。我叫吳宇信，是這個調研項目的總負責人。今天開這個會主要是讓大家頭腦風暴提提想法，順便也互相熟悉一下，以後才好相互配合。現在發言的是王衡同學，他講得非常不錯。財大的同學們也可以聽聽。」

「大家好，我叫吳宇信，是網域的遊戲主策。我這個人不喜歡說廢話，咱們就開門見山吧。這個調研項目的目的，就是評估年輕人群的遊戲需求，限定方向在手機遊戲上。各位，對於手遊行業有什麼想法呢？」

付翰文：「援嗎？」

地鐵車廂里，韓奕萱和同行的師兄師姐們都沒有搶到座位，只能站著。而少女面前，就是此次調研財大小組的負責人，一位正在念研究生的師姐。

「咱們今天第一次開會，就是頭腦風暴的階段，隨便說，不用計較對錯……對了，你們裏面是不是有人在企鵝公司實習過？能不能分享一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