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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辦公室里安靜了下來。

走進那家熟悉的咖啡廳時，葉尋果然看到了等候在靠窗座位上的王衡。與他目光相觸的瞬間，少女微微低下臉龐，躲閃的目光有些羞澀，腳步卻悄然加速了。

就像覃猛之前說的，如果手裡只有三百萬的資本，玩起天使投資實在是天方夜譚。但如果用世界盃的機會增到一千萬呢？再加上一定程度上的預言能力，快速致富就不是空話了。

葉尋點了點頭，卻忽然意識到了什麼，連忙問道：「王衡學長為什麼提起世界盃呢？是想找個人陪你一起看比賽嗎？」

王衡：「上個世紀的例子就別舉了吧？」

她當然不會說，自己的目標其實是王衡所在的學校。考慮到這個目標的難度，光是上一本線還不夠。

過了幾秒鐘，覃猛問道：「為什麼啊？給你開的待遇還不夠好嗎？」

————

「那時候，韓奕萱姐姐不是跟你在一起嗎？為什麼還會生無可戀呀和*圖*書？」

葉尋：「大概還有一個月。」

打量著他的表情，覃猛忽然止住了笑。再回憶一下這位小兄弟在比特幣和股市裡不可思議的成功，覃猛忽然有些心裏沒底了。剛才那兩句嘲諷，好像成了一把迴旋鏢，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有可能扇在自己臉上。

王衡點了點頭。然而下一刻，少女的提問就讓他的臉色僵住了。

「相比于員工，更願意做個合作者……」覃猛不禁喃喃著，望向他的目光也有些複雜。

————

「我可以的！」葉尋差點跳起來，「我已經喝過了，而且看球的時候哪能不喝酒呢？」

聞言，覃猛先是瞪大了眼睛，繼而忍不住大笑起來。

「高中是同班同學，那不叫在一起，」王衡咳嗽兩聲，強行換了個話題，「話說回來，你們什麼時候期末考試？」

葉尋：「是因為想到馬上就要上高三，所以生無可戀嗎？」

「哈哈哈……哥們兒你手裡和圖書才幾個錢啊？幾百萬就想當天使投資人？我給你講啊，手裡沒個幾千萬上億的資金，誰敢去當天使投資人啊？」

王衡：「你又不是球迷，幹嘛這麼激動？」

王衡：「看你的期末成績吧。你期中考試的名次，是全年級第多少？」

葉尋一時語塞。

從企鵝大樓里走出來，到了地鐵站，王衡注意到了路邊的廣告牌。

王衡：「比如小貝？」

王衡聳了聳肩：「因為我決定做些個人投資業務。如果還是一個企鵝的員工，這些事實在不太方便。」

從帝都回來之後，王衡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企鵝大樓，走進那位投資總監的辦公室。

王衡沉吟片刻，拍板決定：「這樣吧，只要你期末考試的成績能進年級前50，我請客看球。」

王衡：「但天使投資人就不方便做了。」

電話那頭的少女連忙道：「當然要，拜託了！」

「可惜啊，老哥你怕是摸不到世界盃冠軍……」王衡站在hｔtps://m.hｅtｕbｏｏk•com•ｃｏｍ廣告牌跟前，低聲自言自語著，「但我的機會就來了。不到一個月，這次資產能翻幾倍？」

王衡：「哦，差不多就是世界盃開始的時候。」

想想看，深夜時分看比賽，看到激烈的時候一起碰杯，等到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不方便搭車回家，只能找個地方睡下……這中間有多少絕佳好機會？

少女堅定道：「我應該能算個偽球迷，知道的球星可不少呢。」

王衡：「沒錯。」

路琪和裴寧樂是不用了，再推進，那距離就有點不受控制。顯而易見，合適的人選就只有一個。

而為了保證預言的正確，為了確保倉鼠乖乖輔助，那麼自己就應該……適當推進與女孩子們的關係？

「個人投資？」覃猛眉頭一皺，「你在咱們公司里待著，也不妨礙你玩股票期貨啊。」

「喂，你們什麼時候期末考試？最近一段時間有點忙，抱歉，好在這周末有空了，還要不要幫你和-圖-書補習？」

王衡：「你的目標是一本學校嗎？」

看著少女在自己對面坐下，王衡忽而有些感慨：「我上高中的時候就不像你這樣，尤其是高二末，有一種生無可戀的感覺。」

「可是當員工的待遇更好啊，」覃猛還是試圖挽回一下，「你看，不需要坐班，還有每個月的固定工資，還有五險一金，多棒？」

那是西甲著名球星C羅代言的洗髮水廣告，那句「冠軍時刻」的廣告語，配上世界盃的獎盃，頗有種光彩閃耀的感覺。

王衡微笑著搖頭道：「說實話，不怎麼需要。」

坐下來之後的第一句話就是：「抱歉了，覃總監，我要辭職。」

王衡拿出手機，給葉尋撥去一通電話。

今天的葉尋穿了一身水手衣短裙，終於蓄得長了一些的頭髮紮成清爽的馬尾，從上到下透著青春滿滿的活力。

葉尋：「我又不是那種只看臉的淺薄女人，我還知道梅西和C羅呢！」

沉默半晌，王衡忽然又說：「而且辭https://www.hetubook.com.com職還有個原因。那就是相比于員工，我更寧願做一個合作者。等到以後我帶著前途大好的創業者來找你的時候，說不定還有合作的機會，不是么？」

「第98名，但我們年級可是有四百多人呢，這個成績已經很不錯了，」葉尋強調道，「按老師的說法，如果繼續保持，以我們學校的水平，上一本都沒什麼問題！」

王衡也微笑著，語氣卻依舊平靜：「我敢。」

葉尋輕飄飄地看向窗外：「大概吧，我覺得一本就不錯啊……」

葉尋：「……馬拉多納？」

覃猛本來以為王衡這一趟過來又是為了拋出什麼賺錢的提議，正滿心期待著呢，卻沒料到對方居然會拋出「辭職」這倆字。一時間，不由得愣在了那裡。

葉尋瞪大了雙眼：「請客看球？」

王衡：「就是找個合適的地方，然後飲料、夜宵、啤酒什麼的都包了……誒等下，你還沒成年，不能喝酒。」

王衡忽然有些好奇：「還有呢？你還知道幾個球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