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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衛東在琴島公安系統幹了大半輩子，在市局也有不少的熟人，對於這個案件多少知道一些，不過因為保密原因，他了解的不多。

「確定。」

包星冷笑道，「等跟張冉冉視頻的時候，我一定要問問她，知不知道你強健殺人的事。」

「我們在周晶晶體內一樣發現了你的DNA。」

「放屁，她才不會傷心，把我的照片刪了。」

「沒有。」

「你還好意思說，自己出去瀟洒了，案子查完了才回來。」

李琴點點頭，走到了審訊桌旁，「樊先儀，你認識張冉冉嗎？」

市局附近有個煎餅攤的味道不錯，煎餅里加了兩個蛋、一根火腿、一根油條，再來一杯豆漿，早餐基本上也就夠了。

「我記不清了。」

韓彬打了個哈欠，「行了，別扯了，我該起床上班了。你要是真覺得有虧欠，改天請大家好好搓一頓。」

李輝砸吧了砸吧嘴，「嘖嘖，厲害呀，不愧是咱們韓組長，還沒等我回來就把案子破了。」

黃倩倩哼道，「像這種殺人不眨眼的惡魔，還談什麼真心。王思雨現在聽到他的名字還發抖，估計這輩子都會留下陰影。」

「那你就說說看，怎麼定我得罪？」

韓彬接著說，「我也感覺到了，樊先儀應該是對王思雨有幾分真心。」

等眾人看完后，韓彬和-圖-書掃視了一眼，「你們有什麼看法？」

韓彬估計沒親眼看到自己，他很難徹底放心。

韓彬找出昨天的筆錄，「那周晶晶呢？昨天你可是承認殺了她。」

樊先儀想了想，「沒有。」

樊先儀冷笑了一聲，「有利什麼？讓我承認殺人的罪名，早點把我槍斃了。」

樊先儀咬牙切齒道，「我的事跟她沒有任何關係。」

韓彬去父母家吃飯，吃什麼是次要的，關鍵是給父親報個平安。

安排好任務后，韓彬坐在桌子旁喝咖啡，想撬開樊先儀的嘴不容易，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韓彬現在需要養精蓄銳。

到了市局，韓彬召集眾人，開了一個簡短的會議，內容主要是為審訊樊先儀做準備。

韓彬起床后，沒有下樓去父母家吃飯，老媽做的飯雖然好吃，但偶爾換個口味也是好的。

負責審訊他的有三個人，分別是韓彬、李琴、包星。

李輝信誓旦旦的說，「沒毛病，必須的。」

樊先儀罵道，「我去年買了個表！」

「為什麼瞎說？」

韓彬摁下接聽鍵，「喂，李組長，在哪瀟洒呢。」

「關你屁事。」

李琴拿出一張照片，「看清楚，認不認識？」

王霄放下資料，「這小子現在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想讓他撂了，不容易。」

翌日和_圖_書清晨。

「那你有沒有見過周晶晶？」

韓彬一看手機，是李輝打來的電話。

韓彬陪著父母吃了飯，趁著母親在廚房刷碗的空隙，跟父親聊了幾句案情。

樊先儀反問，「你們現在就靠跟嫌犯交易破案？」

「你們應該很長時間沒見了吧。」李琴拿著手機，拍了一張樊先儀的照片，「不知她看到你現在的模樣，會有什麼樣的想法，你們兩個青梅竹馬，感情那麼好，她應該會很傷心吧。」

「明白了。」

包星笑道，「那是，要是容易的話，昨天組長和我就把他撂了。」

樊先儀瞪著韓彬，哪裡聽不出他的言外之意，深吸了一口氣，「不要聯繫張冉冉，我招了。」

樊先儀大聲質問，「她都跑到美利堅了，我們很多年沒見了，你問她幹嗎？」

以韓彬的經驗來看，樊先儀的態度很難再溝通了，看了一眼旁邊的李琴。

「樊先儀，我希望你能擺正態度，跟警方合作才是對你最有利的。」

韓彬跟王婷聊了會微信，聽了會小說就睡覺了。

「那我就提示你一下，你有沒有去過玉華區光大房地產公司的工地上？」

樊先儀瞪了她一眼，沒說話。

「你確定？」

會議開始，包星先說了一下昨天審訊的情況，將審訊記錄分給眾人。

……

李輝ｈｅｔuｂｏoｋ•ｃｏｍ.coｍ苦笑道，「大哥，我也很無奈耐呀，我這是進退兩難，不去的話怕老婆不高興。去了，心裏又惦記著案子，我也玩的不踏實。」

「啪啪。」韓彬拍了拍巴掌，「行了，會就開到這，大家分頭行動吧。」

李輝「……」

經過比對樊先儀的DNA與626聯合專案受害人體內發現的DNA完全吻合。

休息了一會，韓彬又去馬景波的辦公室，跟他彙報了一下情況，討論了一下接下來審訊方案。

「那可不行。」李琴晃了晃手機，「我準備跟她視頻通話，詢問她幾個問題，你的照片要作為證據，讓她辨認。」

「再說了，我也沒想到這麼快就破案了，一點都不給我表現的機會。」

「昨晚我們就回來了，本想給你打電話，又怕打擾你休息，案子查的怎麼樣了？」

韓彬滿口答應下來，他也不是那種為了破案不顧一切的人。

李琴敲了敲桌子上的資料，「從筆錄內容看，樊先儀對王思雨的態度，跟之前兩個受害人是有些不同的。」

「沒見過。」

吃完飯，韓彬就回家休息了。

韓彬接著說，「你是想說，她的屍體被扔進了水塔，為何還能檢測出DNA？」

「嫌犯已經抓到了，受害人也解被解救了。」

包星見縫插針，「不見面不代表沒聯繫，可以https://www.hetubook.com.com用頭條呀，多方便，可以私信，還能視頻，多好。」

「有沒有見過盧靜芳？」

「不可能，她都屍體都……」樊先儀說到一半止住了。

韓彬答道，「我們警方是以人為本，只要嫌犯願意配合調查，會在政策允許的範圍內給予一些方便。退一步講，只要你犯了案，就會留下證據，即便你不主動招認，警方一樣能定你的罪。」

今天，王婷也回他父母家了，屋子裡有些冷清。

饒是如此，他還是趁著喝茶的功夫，叮囑韓彬以後要小心，查案雖然重要，但是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安全第一。

韓彬反倒覺得，樊先儀對王思雨動了真情並不是壞事，反而可能對破案有一定的幫助。

「既然沒有關係，你那麼激動幹什麼，聽說你們從小一起長大，她應該對你很了解。我只是例行詢問一些案件的相關情況。」

韓彬開門見山，「樊先儀，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我們是混蛋，那你是什麼，被你殺害的兩個無辜女子又算什麼？」包星拍了一下桌子，呵斥道，「對周晶晶、盧靜芳、王思雨來說，你才是真正的惡魔。」

「叮鈴鈴……」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不過，嫌犯已經抓到了，兒子也沒有受傷，他也就放心了。

韓彬笑道，「不過先說好，不能老吃大腰子，換個口味。」ｈｔｔｐs://ｗww•ｈｅｔｕbｏok.ｃom•com

有了這個證據，接下來的審訊會容易很多。

樊先儀沉默了，過了好一會才說道，「那也只能證明，我跟她啪過，不能證明是我殺了她。」

「是你們非說我殺了周晶晶，我氣不過，就亂說了。」

「王霄，你給王思雨打個電話，把她請到警局做筆錄。詢問一下黑色狗爪印鞋子、賓士車等相關線索。」

下午兩點，樊先儀再次被帶進審訊室。

下班后。

「現在是我問你，而不是你問我。」韓彬翻開筆記本，「6月25號晚上九點半到凌晨一點半之間，你在哪？」

「李姐，你帶人提審李艷翠，詢問一下危險物品的來源，更重要的是問問樊先儀以前有沒有受過刺|激或情傷，是否對女人有敵視。」

臨近中午，技術科送來了最重要的線索，樊先儀的DNA檢測報告。

「那你告訴我，為什麼盧靜芳體內會有你的DNA？」

樊先儀低下頭，嘴硬道，「反正我沒殺過人，你們要是有證據，就定我得罪嘍。」

昨天的審訊沒能撬開他的嘴，今天韓彬要做更充分的準備。

韓彬拍了拍包星肩膀，示意他不要這麼激動，「樊先儀，既然你不想招，那就先這麼著。我們再詢問一些涉案的相關人員，或許能有新的發現。」

「你們TM不能這麼干，不要把我的事告訴她，一群混蛋。」

「我是瞎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