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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揚說道，「如實說，警方會給你保密。」

「是真的，絕對是真的。」

三人直接動手，一左一右一后將文廣磊摁在了櫃檯上，「警察，不許動！」

張順谷揪著他的頭髮，準備將他提起來。

而後，蘇文通下了車，騎著電動車離開了。

「想不起來，你們不會是懷疑我吧。」蘇文通臉色微變，「誒，我答應做筆錄是來幫忙的，你們倒好，反倒懷疑上我了。有你們這麼辦事的嘛。」

張順谷愣了一下，「……」

三人忍著火氣將男子拉到一旁，詢問了一下加油站裏面的環境和地形。

我特么有那麼大勁嘛。

「不認識。」

張順谷呵斥道，「你叫什麼名字？」

「醫學院？不知道，應該沒關係吧。」

「那我也例行回答，想不起來了。」

「是，我是給她打過電話，但想不起來具體是哪天了。」

「看到了，去對面的加油站了。」

加油站的男員工問道，「你是說對面修車店的磊哥？」

摸清了大概的情況后，何英生從前面進入，張順谷和包星從後門進入。

王霄從牛皮紙袋裡取出來吳建飛的照片，「這個男子你認識嗎？」

王霄追問ｈttｐs://ｗww.ｈｅtｕbｏｏk.cｏｍ•ｃoｍ，「是不是高愛霞。」

「5月27號下午一點左右，你是不是給高愛霞打過電話？」

「認識，怎麼了？」

……

「是，進我們店裡了。」

「我不激動。」蘇文通深吸了一口氣，「您拿出來吧，我瞅瞅。」

江揚一邊發動汽車，一邊說，「夫妻一場處到這個份上，也挺讓人心寒的。」

「我們會的。」

王霄拿出了女屍照片讓他辨認。

「離婚後的你不知道，那離婚前呢，她有沒有來往比較親密的男性朋友？」

張順谷對著一旁的包星說，「給韓隊打電話吧，靳海波應該沒問題。這老小子才是罪魁禍首。」

「確定？」

何英生假裝在店裡買東西，悄然走到他身後，但是文廣磊沒有什麼反應。

大奔頭坐在櫃檯旁，吹著冷風，吃著苦咖啡冰糕，正在和櫃檯旁的女收銀員吹牛。

「他不是機主，但是據機主說，是他藉手機打的電話。」

「用靳海波的手機打的。」

新華區，隆源大街和金輝路交口附近。

蘇文通的手微微顫抖，接過照片也不敢離得太近，「這照片沒有近照嗎？heｔｕｂoｏｋ.cｏm•ｃｏm咋還泡在水裡？」

蘇文通瞅了一眼，「不認識，他和高愛霞有啥關係？」

「這也是我們想知道的。」

「他去你們店裡幹啥？」

「那你為什麼要用靳海波的手機給高愛霞打電話？」

「對於高愛霞的失蹤和被害，你有沒有懷疑對象？」

蘇文通抓了抓頭髮，「我們夫妻關係不咋地，她老瞧不上我，總是拿我跟別的男人比，我也懷疑過她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但我從來沒發現過，她也沒有夜不歸宿的情況，最多就是吵了架去她爸媽那。」

「就他一個人去的嗎？」

「高愛霞！」

修車店裡根本沒有狗，擺明了是在罵他們。

王霄合上筆記本，「你有我的電話，想起什麼線索可以給我打電話。」

王霄主動詢問，「除了你之外，高愛霞還有沒有比較親密的男性朋友？」

「那你就好好想想。」

「警察同志，你們應該給高愛霞父母做個筆錄，離婚後他們住在一起，應該比我了解的多。」

蘇文通信誓旦旦是說，「沒問題，她畢竟是我的前妻，我也希望能早日抓到殺害她的兇手！」

蘇文通沉默了一會，「沒有，我真跟她很長m.hetubook.com.com時間沒聯繫了，我雖然也想幫你們，但有心無力。」

「再說了，你們憑什麼懷疑我。」

何英生一直在外面盯著，看到包星和張順谷跑了出來，也趕忙下了車，「咋了？」

「我剛才說了，離婚之後我們就沒有聯繫過，更何況，我們既然已經離婚了，他就算找到了新的男人……跟我也沒啥關係了，你說是吧。」

而後，包星和張順谷也從後門趕到。

「高愛霞欠我錢，她不肯接我電話，我就用靳海波的打了，第一個電話她接了，後來知道是我，又不肯接了。」

「5月份，過去這麼久了，這我哪記得。」

「何子，剛才有一個穿著褲衩子的大奔頭從修車店出來，你看到了嗎？」

「對。」

王霄也沒強求，在本子上畫了一道，換下一個問題，「高愛霞和她父母的關係怎麼樣？」

「用誰的手機打的？」

王霄安撫道，「您別激動，我們這就是按照規矩例行詢問，沒有懷疑你。」

「誰？」

王霄怕把對方嚇到，敷衍了一句，「你別問那麼多了，仔細看看。」

張順谷拍了拍他的後腦勺，「你說的都是真的？」

張順谷問道，「文廣磊是不和圖書是去你們加油站了？」

何英生坐在車裡，文廣磊看不到他，但何英生確認出了文廣磊。

一行三人穿過街道，走到了加油站外面，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員工正在給一輛黑色轎車加油。

「挺好的，她父母就這一個女兒，我們沒離婚的時候她就經常往家跑。」

張順谷招呼了一聲，「走，抓那小子。」

王霄看了一眼筆記本，繼續問，「2020年5月27號十二點到三點之間，你在哪？」

文廣磊被嚇懵了，臉被死死的摁在櫃檯上，兩個胳膊往上翹，『咔咔』兩聲戴上了手銬。

「他說修車店來了一群瘋狗，怕被狗咬了，就過來歇會。我們兩家店挨得這麼近，他經常會來我們這蹭空調。」

「有警察在這你怕啥，坐下。」王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別激動，現在還不能確定死的就是高愛霞，需要你幫忙辨認一下。」

「知道為什麼抓你嗎？」

原本被嚇了一跳的女櫃員看到這一幕也忍不住笑了。

蘇文通語氣凝重，「是。」

「靳海波認不認識高愛霞？」

蘇文通搖了搖頭，「沒有，她也沒啥錢，長得也不是特別漂亮，我想不出來。」

「我覺得應該是不存在的ｈｔｔｐs://ｗwｗ.hｅtuｂｏｏｋ•ｃｏｍ.cｏｍ。而且現在已經離婚了，再說這個也就沒意思了。」

文廣磊屬於標準的地中海發行，摘掉頭套后，兩側還有頭髮，腦袋頂上光禿禿，狼狽又好笑。

「認不認識高愛霞？」

王霄靠在椅子上，「是呀，這個案子過去了太久，又沒有找到屍體，甚至弄不清楚死亡時間，不好查呀。」

「對，就是他。」

然而意外發生了，張順谷直接將文廣磊的頭髮拽掉了。

蘇文通摸了摸鼻子，「誒呦，這怎麼說呀。」

「在你的印象里，高愛霞和琴島醫學院有關係嗎？」

「不知道，你們不是要找靳海波嗎？」

一聽瘋狗，張順谷三人的臉色都有些不好看。

蘇文通低頭看了一眼手錶，「警察同志，時間差不多了，要不筆錄就做到這吧，這件事我確實不清楚。」

仔細一看，是個假髮套。

過了好一會，蘇文通低下頭，將照片還給了王霄。

「暫時還在調查中，你有什麼線索也可以提供給我們。」

「文廣磊。」

「我們雖然關係不咋地，但以前畢竟是夫妻，我咋可能認不出來。」蘇文通嘆道，「警察同志，她是咋死的？」

何英生問道，「這小子就是給高愛霞打電話的機主？看著不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