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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所周知，媒體想要攻擊某個商家，文字遊戲能玩出花來。

宋娜專門跟呂冬走在一起，問道：「這幾天忙的頭昏腦漲，也沒問你，泉南那邊咋樣了？」

呂冬多少有點意外，范雲明速度也太快了，光美電器這份人情剛欠下，接著就還回來了。

當然，這個年代北園大街最多的，還是洗浴中心、商務會所、KTV和夜總會之類的。

呂冬拍了下羽絨服口袋，說道：「放心，我帶錢了。」

呂冬專門交待，店鋪一定要趕在春運之前完成裝修。

火車站不管是現在，還是十幾年之後，都是一個大城市人流量最多的地方之一，范雲明幫忙聯繫到了人，呂冬也就抓緊去火車站，這種事宜早不宜遲。

走妥帖關係的人過來，自然用不著拍，沒有關係的，想拍到也不容易。

「挺好，一切順利。」呂冬簡單地說道：「今天我跟火車站簽了約，漢堡皇很快就會在火車站開店。」

這也是從現實狀況出發，一線工人工資不高，動不動二十四小時倒班，哪有時間、金錢和精力去搞各種健身運動。

呂冬說話客氣：「麻煩王主任帶我去三號看看？」

這個年代，一位就要99元的自助，一般人也不會來吃。

第二天上午，呂冬和杜小兵一起來到火車站，正式簽訂協議，繳納一年租金，後面的裝修事宜仍然交給謝工的公司。

呂冬是宋娜男朋友，很有自覺性：「想吃什麼？咱們一起去吃晚飯，我請客。」

杜小兵提議：「我們去會展和_圖_書心中，那邊的酒店開了個巴西烤肉自助餐廳，聽學校里的人說不錯，去嘗嘗？」

呂冬回頭看一眼門外，旅客穿行如梭，這裏的人流量，比西門那邊大多了。

宋娜最近忙的滿腦袋漿糊，連跟呂冬獨處的時間都有點少，一時不會也想不到去哪。

杜小兵開車：「你們忙了一下午？」

又過了一天，呂冬接到范雲明電話，范雲明動用光美電器那邊的關係，聯繫到泉南鐵路局。

當然，干賠本的也有，畢竟有些人就喜歡做一鎚子買賣，很多人一年卻不止進出火車站一兩次。

至於有沒有人管……

呂冬元旦之前去過一次，連問帶打聽的，根本就沒人說過有商鋪租賃即將到期，後面他也打過電話，還留下聯繫方式，人愣是不給透漏一點消息，指望鐵老大主動聯繫人，果然不靠譜。

呂冬回頭看三位女士：「你們呢？」

只要仔細觀察，不難分辨，髮型和穿戴上面，區別就挺明顯。

天冷，在外面忙了半下午，黃娟凍的直搓手，娜塔莎也頻頻在手裡呵氣。

呂冬只要願意，隨時都能過去看。

沒有任何意外，呂冬隨身帶的現金不夠，好在可以刷卡，不用他請客宋娜掏錢。

這邊生意都不錯，能進火車站的，除了少數用錢砸出門道來的，大多是關係戶。

呂冬和杜小兵開車走的時候，看得一清二楚，東邊是洗浴中心，南邊是商務會所，對面是家夜總會。

呂冬點點頭：「等時機合適，可以適當和*圖*書加跆拳道。」

天色漸漸黑透，宋娜那邊結束，招呼著黃娟和娜塔莎一起過來。

反觀這年頭能在外企穿職業套裝坐辦公室的，哪怕是在青照大學城這種新開發地，收入也都有保證。

話說回來，三聯是不是來了次神助攻？

呂冬直接說道：「王主任，哪個最大？」

「上車。」呂冬打開後備箱：「東西放在這裏。」

聯繫好人，來到火車站管理處，有位夏主任帶著呂冬進了站里。

所謂的拍租，明顯就是分人分目標的。

有來才有往，大概光美電器也有這方面的考慮。

回到餐桌邊，五個人邊吃邊聊，說的大都是宋娜他們這幾天調查問卷的事。

公開招標非目標單位中標都能宣布廢標，何況是個小小的商鋪拍租。

當天下午，呂冬讓杜小兵進火車站，多方打探店鋪的盈利狀況，又找到三號鋪原先租賃人的電話，聯繫上對方大體上問了一下。

娜塔莎不是大伊萬，胃遠沒被同化，想著自助餐點樣式多，也能隨意選擇，也同意去吃。

王主任點點頭，說道：「這樣，你下午或者明天過來辦手續，越快越好，站里的鋪子留不住。」

「這天吃火鍋最好。」杜小兵把著方向盤，說道：「這個點，店裡肯定沒有桌。」

附近有建材市場，傢具市場，燈具市場，以及密集的居民區等等，人流量很大。

宋娜說道：「我明白，健身這一塊，就調查問捲來看，稍微差一些，不過散打和健身操之類的，挺受歡和圖書迎。」

人是通過上面的關係過來的，王主任自然朝著下限要，說道：「一年五十萬租金。」對於走關係來的人，他話直接點到明處：「一般人都得走拍租，拍租競爭起來，上限就不知道多高了，對不對？我也不跟你說虛的，租金再多也是交給站里。」

呂冬問了下能否做餐飲，得到肯定的答案，乾脆直接：「王主任，這裏的租金？」

三人站在一家外資企業的宿舍區門口，正趁著下班時間，跟過來的人做調查問卷。

她們的目標非常有針對性，穿著車間工作裝的一律不管，主要是找那些坐辦公室的人。

貌似這幾家還都是規模特別大的。

對很多人來說可能非常麻煩的事，就像呂冬之前跟晚報社聯繫那樣，對特定的某部分人或許就是舉手之勞。

毫不誇張的說，這裏就是泉南人人皆知的紅燈區。

自從天真正冷下來，中午和晚上一到飯點，呂氏火鍋店基本滿桌，遇上周末和節假日，還需要排隊。

宋娜三人放好材料，一起坐在後座上，三人都是偏瘦的類型，穿著冬裝也不擁擠。

年輕的女孩，哪怕在這附近做正經工作，若是有人問起，也不要說在北園大街上班，否則很容易叫人誤會。

黃娟和娜塔莎也一直在做，同樣認為具備相當的可行性。

從安檢處後面的電梯上去，就是火車站候車大廳，跟全國各地的火車站差不多類似，大廳靠外的位置，有著各種飲食店和銷售特產的店鋪。

泉南最大的所之一，就在這條和-圖-書街正中間的位置，非常顯眼。

他轉而問道：「你這邊，市場調研做了一周多，可行？」

餐廳里確實人不多，五個人找了張大桌，各自去取食物。

宋娜邊取食物邊說道：「就目前統計數據來說，可行性比較高，我目前做了三百多份針對目標群體的問卷，感興趣的人很多。」

會展中心這邊的叫做皇冠假日的酒店，做的是高端業務，高端意味著價格不菲，也代表著人不會很多。

宋娜接話：「兩點多出來的。」

王主任微微點頭，來到三號鋪跟前，打開門，跟呂冬一起進去。

「行。」宋娜同意。

碰上附近的初高中生歇周末，排隊排上半個小時都不稀奇。

黃娟跟呂冬和宋娜熟悉，故意開玩笑：「呂冬，你請客，宋娜買單？」

如今，呂氏餐飲可以說是謝工這邊的超級大客戶，謝工有求必應。

「我明天過來。」

離開火車站，倆人又去正在建設的北園銀座商廈看了一下，因為千盛集團趕工，這邊明年開春就能建成，面朝北園大街的三間相連的店鋪，也早已談妥歸呂氏餐飲所用，只等內部裝修完畢之後，就能正式開始裝修店面。

娜塔莎用略顯生硬的中文說道：「吃什麼都可以，我這會又冷又餓。」

干餐飲的店，只要賣的東西不是價格和味道太離譜，生意都不差。

這裏的鋪子都是一層的結構，三號鋪大概有一百二十平方左右，左右鄰居也都是賣餐飲的。

避開人流，來到大廳左手一側，王主任簡單說道：「這一排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三號、五號和九號，去年年底租賃到期沒有續租，你想租哪個？」

不少人都是坐長途車，買東西上火車吃，西式快餐便於攜帶，非常適合火車站。

有幾個明顯空了出來。

宋娜看到呂冬，沖這邊招了下手，繼續忙自個的事。

只能說真正幹活的，大傢伙子出來混口飯吃，都不容易。

呂冬提醒道：「感興趣的人中，能有十分之一的人掏錢，就是很樂觀的預估。」

正好年底更迭清算，那邊有幾間商鋪空了出來。

呂冬應道：「行，王主任，我就租這間了。」

回到大學城，汽車到省大西邊的企業區，呂冬看到宋娜、黃娟和娜塔莎，招呼杜小兵停車。

對於光美電器這個外地企業來說，已經很難得了。

大廳兩邊的鋪子，都足夠顯眼，趕車臨時買東西吃的人，也相當多。

王主任看了呂冬一眼，人很年輕，但介紹過來的人靠譜，也沒多說，回答：「三號最大，有一百來平，其他兩間都不到一百。」

元月二號，消費者在光美電器前維權的報道，出現在了晚報相對靠後的版面上，不過報道立場相對客觀，沒有附加攻擊光美電器的評論，也沒添加主觀傾向性的文字。

黃娟笑著說道：「我光聽說過自助，還沒吃一回。」

呂冬說要請客，黃娟和娜塔莎不好多說。

未來，地下一層屬於銀座超市，第一層的一部分和第二層全部由光美電器租賃，三層和四層則是售賣衣物皮具之類的銀座商場。

呂冬也沒過去打攪，跟杜小兵站在車跟前閑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