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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得最近的當然是彩大駕校。

還要和他爭誰對誰錯。

周離打開QQ，問楠哥：「你刷題了么？我刷了一下午題。」

「好的教練。」

「現在在上課嗎？」教練聽出周離在特意壓低著聲音。

「唔？架烤迪……」糰子盯著手機屏幕一眨不眨，雙眼反射著手機屏幕的光。

雖然看不懂，但還是要看。

還沒下課周離就接到了教練的電話。

「我們在刷駕考題，你看得懂嗎？」周離將手機屏幕展示給她。

周離：……

「一杯芋圓燒仙草。」

很顯然，他天真了。

聲音聽起來還挺年輕，是個男的，普通話說得也挺好，比楠哥的普通話還好一點。彩雲雖然離益州比較近，但少數民族多，有些方言周離是真聽不懂。

而看著他們認真的模樣，旁邊的糰子陷入了短暫的沉思，接著二話不說朝他們跑來，跳上沙發就開始扒拉著周離拿手機的手。

楠哥運氣好，又俠肝義膽。

「對。」

報名的文員小姐姐說：「你們沒有指定教練的話，我們和*圖*書就給你們隨機安排了，反正最近哪位教練有空我們就安排他來指導你們，這兩天就會給你們答覆。回去你們可以先刷科一的題。」

可惜有些小東西註定是你命里的剋星，糰子意識到自己打不開門后，也不著急，不喊不叫，開始迅速在門口扒拉著門。

「那沒有問題的話，我就是你們教練了。」

周離將她的手挪開，不一會兒，糰子把他的手臂當成樹枝爬了上去，頭枕著他的手腕，時不時扭頭看一眼周離是什麼反應。

「有國家靠左。」

缺點是普遍存在教練罵學員的情況，要找到一個脾氣好的教練很不容易。

晚上有一節思想品德的晚自習，周離聽楠哥說她決定曠課，於是他也不想去了，趁著槐序在家和楠哥開黑的時候又刷了一會兒題，和糰子鬥智斗勇。

「怎麼了？」

「哦。」槐序點點頭覺得有道理，但沉思片刻，他又有了新問題，「為什麼紅燈停綠燈行，而不是綠燈停紅燈行，或者彩虹燈的時候行？我喜歡彩https://www.hetubook.com.com虹。」

「有這麼好看么……」

「駕照考試題。」

「沒有。」

伸了個懶腰，他有些腦力不支：「今天就刷到這裏吧，明天再繼續，先去吃飯。」

周離呼出一口氣，也不去理會她。這個小東西就是有點毛病，不過他清楚她的性格，她用不了一會兒就會覺得無聊的。

「好，那就下午兩點，我把地址用簡訊發到你手機上。」

這個駕校在網上的評價一般般，倒是聽說教學質量還不錯，掛科率很低，拿本快。

搶答！

不過報彩大駕校的人很多，相對來說拿本的時間就要長一些，聽網上說還得排隊。出於多種考慮周離選擇了學校周邊的另一個駕校。

「需要給你畫成卡通的嗎？」

下午第一大節有課，微積分。

「給糰子大人康康！」

然而槐序不為所動：「為什麼要靠右不靠左？」

周離：「你幹嘛？」

當周離無奈的看向她，試圖和她講道理，卻只換來她一臉懵懂無辜的表情——

電話掛了m.hetubook.com.com，周離將教練說的話傳達給了楠哥，然後就被老師點名回答問題了。

「對的。」

「哼！」

「門壞了吧？」

「喵？」

周離覺得看題的效率太低，還是刷題的效率高一些，或許槐序也能少些問題？

出門，對面有一家奶茶店，楠哥突然就走不動路了，要拉著周離進去歇涼。

糰子不說話了。

「……」

周離心好累。

大概十來分鐘后，她又爬到了槐序的肩膀上，一巴掌遮住了槐序的眼睛。

周離能想象到糰子一蹦一蹦的，跳上去抓門把手，試圖把他的房門打開的畫面。

「這個書有必要看嗎？」楠哥把書翻開，看著那些密密麻麻的字就感覺頭疼，「這什麼啊，整本書上怎麼一點彩色都看不見？」

糰子好奇的嘀咕，然後將一顆毛絨絨的小山竹放在了手機屏幕上。

但是他的門反鎖了嘿嘿！

他們還拿到了一本書。

而且還是要目不轉睛，假裝很認真。

於是周離拿起手機開始看題。

周離和楠哥在駕校交了錢，報名費讓他們有hetubook.com.com些心疼，比在雁城至少貴一千多塊。

這兩人看得太認真了。

「……」

「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上課了，你們兩個在一起的吧？」董教練頓了下，「我簡單講一下，等一下你再轉達給你的小夥伴。這幾天你們就可以練習科一的題了，在APP上看，不用我多說，明天你們上午或者下午來駕校場地找我，我們開始練車。」

「靠左了你又要問，為什麼不靠右？」

「那為什麼你們不靠左。」

李呆毛：我考試那天看兩眼就行

周離挪開手機。

槐序點了點頭。

她極有耐心，彷彿精力也無限好。

不知不覺間，槐序也湊了過來，這老妖怪目不轉睛的盯著屏幕，竟似比他還看得認真。

「……」

倒霉。

「哦，糰子大人要聽故事。」糰子一邊說著一邊自顧自走進了房間，輕巧一躍跳上了床。

他們喝完奶茶，再坐會兒，慢悠悠騎著自行車回到學校，就差不多剛好。

教練自我介紹完后，便問：「你們剛報了我們駕校吧？兩個人？」

到了夜裡，他都上床了和*圖*書，忽然房間門口傳來咔的一聲，像是有誰在粗暴的開他的門。

周離和楠哥點頭。

「你們在看什麼？」

周離：……

聲音非常有節奏。

「下午吧，下午沒課。」

「明天就開始么？」

「檸檬汁。」

槐序也要答題。

「刷刷刷……」

「糰子大人也要看。」

下課後，他直接回了家。

於是他叫上了楠哥。

接著又咔咔了幾聲。

周離不想被罵。

果不其然，糰子很快就從手機屏幕上收回了目光……轉而仰頭來回打量著兩人的表情。

「唔！」糰子頓時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仰起頭問，「你開門啦？為什麼糰子大人打不開門？」

二十分鐘后。

周離很無奈，只得掀開被子爬起來，開門低下頭，看著蹲在門口還在扒拉的糰子。

片刻后，糰子又放了上來。

「謝謝教練。」

「嗯？你在嘲諷我？」

「多練練嘛！」

槐序：「我學交通知識！」

連上WiFi，下了個駕考寶典，周離並未開始刷題，而是將手機扔掉，想去逗逗糰子玩，但被糰子無情的拒絕並嫌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