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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我問戴季。

「呵呵，我會立刻嫁給你。」戴季笑眯眯的看著我。

「我學習不好，繼續念下去也沒什麼用。就我這成績，將來連個大專都考不上。其實我也想去社會上混，到社會上能每天跟浩南在一起。但是我就是不想害了你，你學習這麼好，將來考個好大學沒問題的。」封濤想了很久，然後把他的心裡話說了出來。

「你說什麼？」戴季翻過身子，眼睛瞪的大大的看著我。

高三的一個老大要打他，文明嚇的使勁哭。王新月拽文明，桌子腿蹭在地上嘩啦嘩啦直響。

混之前，我一直對錢沒什麼概念。還是那句老話，能買兩袋乾脆面就行。自從混了以後，我變的越來越需要錢，處對象要用錢，兄弟們有事也要用錢。而我父母一月給我的那些生活費，根本不夠我花銷的。就連封濤也是，封濤在我們學校算有錢人了，但是他的錢也不夠花，每次不到月底，我們就捉襟見肘。

文明被打怕了，他一看到王新月直接哭了出來，「月哥，怎麼你也打我啊？我怎麼惹你了？」

對，就是這句。戴季說完后，我立刻下定決心。媽的，老子不他嗎念了。等我混出名堂賺到錢，我直接娶戴季當老婆，讓她跟我過好生活。

「你是怎麼想的？我聽你的。」我問封濤。

「如果我不ｈｔtｐs://ｍ•ｈｅtｕｂｏok.cｏｍ.ｃoｍ念了，你真的不會生氣嗎？」我又小心翼翼的問。

「戴季，我是真的不想念了。我覺得上學沒意思，我一點都呆不下去了。」看著戴季紅紅的眼睛，我流出了眼淚。戴季說的好話賴話我怎麼會聽不出來，我是真的不想念了。飛龍說的是對的，混子沒有在學校念長久的，因為他們受不了學校的束縛。

第二天，我和封濤我們一眾兄弟去找主任，退學申請書得主任簽字，不然我們在學校的很多錢都退不回來。走到主任辦公室門口的時候，我看到了戴季，戴季眼睛紅紅的，她對我大喊，「張明明，你是不是又犯病了？」

最後再陪戴季呆一個星期吧，等五一回來，我就不念了。想著就要退學了，我有點害怕我爸媽，怕我爸媽知道了打我。不過沒關係，我賺到錢給家裡，他們就不會生我氣了。

「恩，不打他了。」我說。

一直很想當學校老大，但是學校老大我已經當上了。我得到了什麼？我什麼都沒得到，空有一個虛名而已。

我懷疑給我打電話的是小矮個，但又覺得不是小矮個。電話號換過好幾次了，小矮個從哪找的我電話？想著可能是個普通的騷擾電話，我也沒在意。

下課的時候，我和戴季一人一個耳機聽音和圖書樂。這次來的是高三的王新月，上次我把手機還給王新月，王新月挺感謝我的。他對我點點頭，然後指著文明就罵，要找他出去談談。

崔明雨走後，我想了很久。他走了，我更有種空虛的感覺。除了我身邊的兄弟，我在學校已經沒什麼特殊好的朋友了。和學校的各位老大們每天勉強做出笑臉，每天虛偽的說些友好的話，那種感覺真的沒什麼意思。

「煩死你了，你不念了才好，省的我每天被你氣。」戴季一邊背題一邊對我說。

「哈哈，我要不念了，我當然好好陪你。」我笑著對戴季說。

我最後一個問的是戴季，我試探著問戴季，「老婆，如果我不念了，你會不會恨我啊？」

我點了一支煙，開始沉默。我很羡慕崔明雨，羡慕崔明雨每天不用上課，過著自由自在的日子。他還能自己賺錢，買自己喜歡的東西。我也想賺錢，賺很多的錢，我想送禮物給戴季，買好吃的給奶奶，還想多賺點錢把以前惹禍害的家裡損失的錢還給家裡。

崔明雨說不念真的不念了，放假回來，崔明雨辦了退學手續。跟他一起辦退學的，還有七匹狼和小志。他走的那天，我請他吃了一頓飯。飯桌上崔明雨對我說，「明明，如果你想混的好，你就到社會上闖一闖，整天在學校小打小鬧的，真的沒意思https://www.hetubook.com.com。現在是錢的天下，只有你有錢才能混的好，只有你有錢別人才會尊重你。」

文明天天被不明身份的人打，他老叔也找過我兩次。他老叔指著我說，「如果你再找人打文明，我就把你抓起來。」

「哦。」我沒說什麼，我只是試探試探。東子不聽話，但是他的忠心很讓我感動。

「好，你走吧，我祝你早日當老大。」戴季笑著對我說。

「恩。」我心裏挺高興的。

想著我就要不念了，我擺擺手說，「月哥，算了，別打他了。」

「不打他了？」王新月問我。

想到真的要不念了，我還是挺捨不得的。在學校每天可以跟兄弟們一起睡覺，一起上課，一起吹牛，一起打籃球。沒事的時候還能親親戴季，逗逗別的小女生。要是不念了，我的兄弟們都會跟我一起不念。但我最捨不得的還是戴季，還有何小倩，還有飛龍，飛龍嫂，大辮子，亂七八糟的人也挺多的。

「……」文明他老叔不吱聲。忘了說了，文明他老叔挨了個處分。好像是雷哥寫匿名信把文明他老叔給告了，告他冤枉好人，欺負老百姓，還有公報私仇。文明他老叔被告的害怕了，不敢隨便裝逼。

快不念的前一天，我和戴季一起出去開的房。想著以後不能經常陪戴季了，我很捨不得她。抱著戴季嬌小的身子，和-圖-書我沒和她干那種事。我就是一直和戴季說話，能跟她多說點就多說點。戴季奇怪，問我最近為什麼對她這麼好。

越是要走，越是捨不得。我很珍惜和戴季在一起的時光，也很珍惜身邊的同學。看到白髮魔女，也覺得她變好看了。

「草，你還意思說，你上次都給老子吃拉肚子了。你快出來，我有事和你說。」王新月說完去拽文明。

退學，去社會上賺錢，混的像雷哥一樣。我的心裏彷彿長了草，痒痒的，很渴望去社會上混。有好幾次我都做夢了，夢到我當老大，去高級酒店喝酒，開奧迪A6。有美女誘惑我，明哥，你好帥啊。我正氣凜然的推開她說，「不好意思，鄙人有太太。」然後我就給她看戴季的照片，照片上的戴季甜美可愛。美女很羡慕我，然後她就摸我，然後我就……然後我就醒了……

「你去哪我就去哪。」東子堅定的對我說。

「太好了，你趕緊不念吧。」戴季沒空理我。

「媽逼，看你胖乎乎的樣子不爽。你說，你爸媽是不是貪咱們老百姓的錢了？」王新月問文明。

問過封濤，我試探著問了老三、老四、黑子、張鵬和東子。他們的回答幾乎一樣，我去哪他們就去哪。東子是個複雜的人物，他是校尉，他手下有眾多的小弟。說到風光，他才是學校里最風光的。每天帶著小弟們前呼後和圖書擁，看哪個漂亮女生沒對象寫封情書。我問他如果我退學了怎麼樣，你會跟著我嗎？

「你有證據？」我問文明他老叔。

「我說我要不念了啊，我明天退學，然後去社會上混。等我當了老大，我娶你當老婆。」我笑著對戴季說。

「貪了點……不，沒貪，我爸媽不是這種人。」王新月文明認識，文明還找王新月跟我裝過比呢。「月哥，我還請你吃過飯呢，求求你別打我了。」

「恩，你以前都沒時間陪我，整天跟封濤他們玩，煩死了。」戴季笑著跟我說。

「那你說如果我變的很有錢了，你會不會更喜歡我？」我繼續問戴季。

我問封濤，「濤哥，崔明雨他們去社會上混去了。」

有錢才能混的好，有錢才能讓別人尊重我。聽了崔明雨的話，我皺著眉頭思考。我想有錢，越多越好，我想沒事的時候送戴季點小禮物，想沒事的時候送戴季一件漂亮衣服。跟戴季在一起算我走運，因為她給我花了很多錢。每次快月底堅持不住的時候，都是戴季包養我。總話戴季的錢，我真的受不了。在百貨大廈里看中一個漂亮的水晶吊墜，要五百多塊。如果買了吊墜送給戴季，我的錢就不夠吃飯了，到時候還是要花戴季的錢。攢了好幾個月都沒買到，每次看到戴季甜美的笑容都感覺欠他的。

「咱們也去？」封濤懂我，他想了想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