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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不對勁啊

作者:幽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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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質量效應 第四十五章 此子居然恐怖如斯

第一卷 質量效應

第四十五章 此子居然恐怖如斯

程晉陽沒有否認,微微點頭。自己如今的血脈濃度已有152馬,當然大於回歸程氏所要求的112馬,這邏輯並沒有問題。
「那個……」他只得乾笑起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那是自然。」程晉陽先是答應下來,然後又覺得有什麼不對,「等等,殿下?你是說歆南姐?」
還沒等他慶幸多久,外面就走進一個年輕人,正是上次醫院里和他發生過衝突的程以舟,徑直衝他叫道:
邢沅芷由程月仙領著,來到了程家的異能試驗場地。
「族老爺爺。」邢沅芷點頭問候,笑道,「程家的祭祖大典,我來看看。」
「那便最好。」程以舟肅然說道,「你也知道,因為你父親當年之事,如今族內很多成員都還不能接受你。即便有殿下在你身後扶持,又有我父親的默許,你在家族人心這塊仍然是很難服眾的。」
加上她幼年那檔子破事兒,確實是家族沒保護好她。因此為了防止邢沅芷與家族離心離德,如今邢家已經給了她很大的自由度,連婚事也可以隨便擇人。
「演算法。」那人很不耐煩被打斷思路,表情硬邦邦地說道。
「以舟兄還有事?」程晉陽也拱了拱手,雖然不清楚對方的年齡,姑且就稱兄長好了。
依舊不答。
「咦,那不是五姓家的人嗎?」她忽然指著主看和圖書台的方向,問道。
當然,是在世家的天才子弟裏面自由擇人。
只要婚後生個幾胎,其中有覺醒了質量效應血脈,且增長值較高的天才寶寶,那麼河間邢氏在接下來百年內便可無憂了。
邢沅芷聽懂了他的潛台詞:「了解」,暗含「擇偶」之意。
看在堂兄弟的血脈關係上,他也就笑著擺手,以示大度:
「嗯。」邢叔明捋著鬍鬚,「神都程氏近年雖有不支跡象,卻也未曾真正衰落。這些年輕的程氏子弟,你多了解了解也好。」
「是的呢。」程月仙笑著說道,「這次祭祖大典之後,不僅有寒門子弟參加入籍測試,也有我們世家子弟的異能定品,所以邀請了不少世家前來觀禮。」
於是程以舟便試著感應他的靈場強度,接著臉色便瞬間變了。
「118馬?」
程晉陽沒有回答。
場地下邊的準備通道里,程晉陽正和其他寒門子弟一起,排隊等候出場測試。
帶他到外面的偏僻角落裡,程以舟立刻就板起臉來,問道:
「是這樣的,父親讓我來問問你的血脈強度,畢竟外面諸多士族賓客在場,你等下畢竟要當眾測試,不可丟了我們程氏臉面。」程以舟再次正色說道,「現在看來,這方面肯定是沒問題了。如果我猜的沒錯,單以血脈而言,你已經進入九和-圖-書品中的位階了吧?」
這種情況若不改變,今天的神都程氏之窘境,就是二十年後河間邢氏的下場,因此整個邢家對邢沅芷寄予了深切期望。
「是清河崔氏與范陽盧氏的長輩。」程月仙微笑說道,「對了,還有太原王氏的王信之兄妹。」
然而除去邢沅芷外,單論年輕一輩的整體天資,如今的邢氏其實還不如程氏。
然而程以舟見他沒有說話,便催促問道:
見他姿態突然放得如此之低,程晉陽便有些詫異和好笑——用這個世界的話來說,那就是:此子為何前倨而後恭也?
「婉柔姐。」對面突然有人叫她。
程以舟:???
「上次在醫院里,一時衝動,對不住了。」思索再三,程以舟只能擺出低姿態來,羞愧地拱了拱手,致歉說道。
「所以等下既然要當眾測試,那你就要做的漂亮些。無論是血脈數值檢測,還是後續的演算法實戰,希望你能發揮出最佳水平來,在賓客面前盡量做得漂亮些,這樣才更容易得到族人的認可,明白嗎?」
「沒事。話說開了就行,反正我也沒受傷。」
「我記得你上次也用出過御鐵射。你的血脈濃度,如今已經達到112馬的門檻了吧?」
這傢伙,血脈濃度好像比自己還高的樣子啊!難不成已經是九品中的位階了?
此子居然和圖書恐怖如斯?
程晉陽鬆了口氣。御鐵射演算法,這個我會啊!
「問你話呢!你現在血脈濃度多少了?112馬?115馬?」
程月仙領著她到邢氏區域,幾位邢家長輩見是邢沅芷來了,紛紛招手讓她過來。
另外一邊,太原王氏的看台上,王信之有些無聊地看著下方,打了個哈欠。
「咳!」他便立刻有些尷尬窘迫。要是對方真的以現在的年紀,晉陞到了九品中的位階,那絕對是堪比邢家清鳳的修道天才。
……總有種自家妹妹正在白給的不好預感。
「沅芷今天怎麼過來了?」其中一人年近五旬,做中年文士的清矍打扮,乃是河間邢氏的二族老邢叔明,親切問道。
「什麼歆南姐?」程以舟表情凝重,警示他道,「那是當今皇帝陛下的嫡長女,南康公主司馬興男!你以後既然回歸神都程氏,就要注意和皇室成員保持距離,否則若是來往過於密切,小心為士族所不容!」
……
「什麼演算法?」程晉陽厚著臉皮,再次問道。
王婉柔坐在旁邊,對兄長的擔憂之情彷彿未曾察覺分毫,只是饒有興緻地看著下方的參賽者——大多都為年輕寒門子弟,血脈濃度在112馬上下,差不多是未來能入六品,但不夠進入五品的潛力水平。
「御鐵射演算法。」那人翻了個白眼,背過身和-圖-書去——顯然是不打算再理他了。
幾乎每個世家大族,在族地里都會設置專門研究異能的工作機構,具體視自家異能的特性而定。
於是程晉陽便觀察周圍,發現這些人要麼在看程家發的小冊子,要麼嘴裏念念有詞在默記著什麼。
等我家晉陽在這次測試定品環節中嶄露頭角,我正好將婚約一事向家族挑明,讓邢家把我倆的訂婚關係和神都程氏確認下來,以防節外生枝,夜長夢多。
該說的話,作為兄長也都說了。他也相信以王婉柔的標準,絕對不會看上一個五品世家出身的寒門子弟。可是……
王信之和王婉柔?邢沅芷心裏暗自生疑,這兩人過來幹什麼?
考慮到自己先前在醫院里貿然得罪過他,如今看來倒是殊為不智,得想辦法找機會圓回來。
媽的,我突然想起來了,好像最後是我被吊打了啊!你裝了個逼就瀟洒離去,當然無所謂了!
然而自家這妹妹不知道怎麼了,偏要過來看神都程氏的異能測試定品大會,估計又是衝著那個程晉陽去的。
話說,等下出場要幹啥來著?怎麼沒人告訴我啊!
神都程氏這邊,過往基本走的是崔盧兩家的門路,和太原王氏的關係只能說一般。
那個小冊子,程晉陽也沒有……事實上,族長程清信派來的人只是將他送到這裏,交代他「和其他寒門子www.hetubook.com.com弟一起參加測試」,然後就走了。
某句太祖宣皇帝常掛在嘴邊的戲謔口頭禪,在程以舟的腦海里一閃而過:
河間邢氏的現任家主邢叔和,同為獨身撐起家族的五品異能者,比程本和要年輕二十多歲,暫時無壽命之虞。
雖說先前在歆南姐和程清信的對話互詰里,他已經差不多察覺到這位姐姐的身份有問題,但如今由程以舟親口說出,還是讓他感到頗為震驚。
五姓家裡陣營三分,太原王氏和滎陽鄭氏交好,清河崔氏和范陽盧氏交好,隴西李氏自成一家,和其他四姓的關係既不親密,也不疏遠。
「請問一下,你們在背什麼啊?」他觀察了周圍半天,便試著和旁邊正在背誦的寒門子弟搭話。
「嗯。」程晉陽微微沉吟,沒有多說。
「這裏就是萬有引力試驗場?」
王婉柔回過頭去,才發現是清河崔氏的崔錦綺,正在崔家那邊的看台向她招手。
程家的萬有引力試驗場,是一個巨大而寬闊的、類似於足球場的露天場地,周圍布置著長長的看台區,此時已經陸續坐滿了三分之一的賓客。
邢沅芷聞言便朝看台上望去,果然看到了不少熟悉的面孔,甚至邢家的人也在其中——只不過都是些世家長輩,倒是少有她這樣的年輕子弟。
「程晉陽!你跟我出來下。」
「好的,族老爺爺。」邢沅芷微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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