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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晉陽的身上，應該有什麼我們沒有發現的秘密，重要到了讓邢沅芷都能心甘情願待在他身邊，為他保守這個秘密的程度。」

「對不起，阿芷，我也是今天上午才知道的，不是，那個……沅芷，沅芷姑娘，親愛的芷芷？」程晉陽乾咳幾聲。

邢沅芷沉默聽完，靜靜思考了幾分鐘后，才露出極其失望的神情來：

「沒人能知曉。」王婉柔肯定地道，「正因為至今為止，沒有任何科學技術，能從受印者的大腦里觀測到思想鋼印的存在，所以我們太原王氏的這個異能才被認為是無解的，即無法被觀測、無法被解析、無法被模擬。」

為什麼歆南姐要騙他呢？是擔心以皇室公主的身份，沒辦法得到我的信任嗎？

好吧，這個敷衍的借口明顯是假的。也就是說，王大小姐不打算將真實原因告訴我。

「閉嘴。」王婉柔淡定說道。

「我們需要先討論思考下，再給你答覆。」程晉陽看向邢沅芷，後者點了點頭，表示認可。

「喂，婉柔，所以你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和皇室和_圖_書扯上關係，在世家圈子裡也是非常敏感的事情，難怪你的家族會如此謹慎。然而，你絕不能就這樣被蓋印，因為誠如她們剛才所言，蓋印者是可以進行內容追加的。」

「明白了吧？」王婉柔淡淡地道，「你或許還沒覺得，但我跟她比較熟，所以能確認她並不是什麼會被一見鍾情沖昏頭腦的人。」

程晉陽：……

「為什麼要幫我呢？」程晉陽詢問動機。

「因為我們是朋友。」王婉柔微微一笑。

另一邊，程晉陽也在和邢沅芷緊急討論，如何應對神都程氏和思想鋼印的事情。

「最後那個稱呼不要。」邢沅芷恢復平靜，「總之，這樣一來，神都程氏的反應也就說得過去了。」

「意思是說，假如我先給你蓋印，然後你又接受別人的蓋印，那麼只要你能忍住衝突的頭疼，表面上別露出異樣，等我的鋼印吞噬了他的鋼印后，你就不會再受到他的鋼印束縛，只會受到我的鋼印束縛。最終的結果如何，他不會知道，我也沒法知道，只有作為受印者的你m•ｈｅｔｕboｏｋ.coｍ•ｃｏｍ知道。」

「思想鋼印，只存在於受印者的大腦里，旁人無法進行觀察和驗證，即便是蓋印者也不能。」

然而這些疑點的解決，順帶又扯出了更多的疑點，比如歆南姐和母親的實際關係，以及神都程氏對她的忌憚等等。

好吧，先等阿芷回來再說。

「王婉柔這人，我也算是熟識多年了。與其讓你家族安排的王家成員來蓋印，我覺得還是她信得過些……當然，最好還是不要蓋任何印，畢竟其實我對她也沒有十足十的把握和信任。」

「如果考慮到追加的風險，假使後續家族和你的關係惡化，那麼便可以藉助這個口子，再次委託王家成員對你進行更深層次的控制。換言之，非得給你蓋思想鋼印也可以，但必須在我們自己可控的範圍內，而不是在你的家族的控制範圍內。」

唉，想不清楚，畢竟我手頭關於世家和皇室的情報都太少，分析起來也很容易失真。

「確實如傳聞那樣，似乎已經和程晉陽訂婚了。從她的態度上看，是以他的未婚www.hetubook.com.com妻和家裡的女主人自居的。」崔錦綺這樣說著，忽然眼睛一亮，「咦，你是說……」

以及歆南姐和阿芷之間為何互相看不順眼……

「嘻嘻，那是騙人的。」

「那麼，我們就告辭啦。」崔錦綺跟在她身後，回過頭來擺了擺手，眨眼道，「有趣的程家小哥，你要這樣保持有趣下去哦，千萬別變成一個庸俗無聊的世家子弟啊。」

「當然。」崔錦綺自信地道。

「你要我說幾遍？」邢沅芷惱恨地道，「還有，這種事情一開始就應該告訴我啊！」

又比如為何歆南姐身為程氏成員，卻似乎對神都程氏並無任何好感的樣子。

1500元，是她偽裝成家族贍養金，實際由她自費出額寄給我的。由此也解釋了為什麼歆南姐那麼富有，每月卻只給我這麼點錢的緣故。

程晉陽來到陽台，看向浦口區的方向。

「嗯嗯嗯。」崔錦綺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笑道，「確實如此，我開始有點對他產生興趣了。」

也就是說，壓根就沒有家族贍養金這一回事。

「這樣吧，我現在立刻回https://www.hetubook.com.com邢氏族地，通過【地網】了解一下具體情況如何。」

「思想鋼印的結果，除了受印者以外沒人知曉嗎？」程晉陽確認問道。

還是去找小理聊天去吧。

邢沅芷這樣說著，接著便風風火火地離去了，讓程晉陽不得不感嘆我家阿芷姑娘就是可靠。我以後再也不叫她阿芷了。

「當然，我給你的思想鋼印會非常簡單，比如『不得以任何形式傷害我』，並且會附加上時間一到自動解印的條件。」

「我只是想知道，你為什麼會把注意力投向一個寒門子弟。」崔錦綺便繞到她的身前，認真問道，「他的天賦還不錯，然而……僅僅只是在五品世家裡還不錯而已，四品世家裡面這種程度的，也是要多少有多少吧？」

「哈？」程晉陽猝不及防。

畢竟假如數額很大，就不能用贍養金的名頭了，我收到后肯定會起疑心。

「那個，其實我有件事情要告訴你，阿芷……」他心知再也瞞不過去了，否則就沒法解釋為什麼神都程氏對他有那麼大的戒備和提防，只能坦然將歆南姐的真實身份是當今陛下嫡長m.hｅtuboｏk.ｃｏm.cｏｍ女司馬興男的秘密告之，然後忐忑不安地等待她的反應。

「啊！難道是那種……從今往後只能愛我一個人的『婚誓束縛』嗎？」

「你是打算給他下什麼鋼印？」

「沒錯。」

面對程晉陽的詢問，王婉柔坦率地承認了。

離開居民樓，王婉柔淡定地朝前方走去，崔錦綺則是跟一隻花蝴蝶似的，在她的周圍跑過來跑過去，不停追問：

這樣想來，過去的一些疑點就得到了解決：例如神都程氏為什麼違背常理，每月都給我這個「外族子弟」寄贍養金，卻又完全對我不聞不問。

旁邊的崔錦綺愣了一下，隨後露出崇拜欽佩的表情來。

「不許叫我阿芷。」

「你注意到了邢家清鳳嗎？」王婉柔沒有回答，而是反問。

還有，既然歆南姐並不是程氏家族的成員，那麼要如何解釋過去轉賬的事情呢？程氏的贍養金是絕不可能交由司馬氏的公主來轉賬的。

「她的態度怎麼樣？」

「你上午已經說過一遍了。」

「可以。」王婉柔站起身來，「神都程氏向我們太原王氏訂的預約是明天下午，所以你明天上午給我答覆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