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小九變回男身，大搖大擺地帶著兩人進了自己的別墅，沿途一路衛兵敬禮，凜然肅穆，凌墨雪面無表情，如在夢中。

小九暴跳：「我靠的是實力，實力！你敢說我寫得爛……唔唔唔……」

「天知道。」小九「砰」地一聲把自己砸在沙發上趴著：「累死我了。咦這沙發不錯，墨雪要不要趴一會，我看你比我還累。」

凌墨雪抬頭，想起了一個很古老的梗。

怪不得……很多想不通的往事一點一滴的串起，包括東林那一天，為什麼她會莫名其妙地出現。

小九道：「可你還是興緻勃勃想看結果。」

夏歸玄附耳道：「正是看你累了，我在給你補補……」

小九問道：「你也在規劃將來的路，我們的進程只是你的觀測。」

凌墨雪：「……」

「如果我走向帝制，你會覺得我說一套做一套么？」

她是女的，那這種聯姻提案……

凌墨雪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我怕我不追出來，你家小女奴要上弔了。」小九笑道：「這附近我有房子，要不要去我家坐坐？」

「是啊。」夏歸玄坐到她身邊，先把她趴著的姿和_圖_書勢轉了一下變成側卧，又一顆一顆解開她軍服的紐扣，很自然地把手伸了進去玩。

和女人撕逼，凌墨雪的心思也徹底靈活開來，抱著手臂冷冷吐槽：「她還好意思說不想特權什麼的，就她那本破小說，裏面黃得要命，我還納悶怎麼別人都要被封書，就她連一個字都沒被刪呢，寫得那麼爛，版權還被推到我們影視公司……」

話音未落，感覺夏歸玄手指撥弄了一下，小九整個人抖了一下，軟了下去。

如果這倆談婚論嫁，這個是不是叫夫目前……不對啊，這叫妻目前？

「想到了什麼？」

「嗯，知道。話說這邊守備森嚴得很，沒人能隨便進來吧……」

「你看盡歷史長河，有沒有覺得我們的想法不可能成功？」

特別是這倆還在吵架的過程中……感覺好有愛好萌啊。

凌墨雪已經沒那麼痴獃了，神色有些怪異地看著他的手，以及小九在他的手藝下慢慢變得酡紅的臉與迷濛的眼睛。

凌墨雪的神色也變得非常古怪。

也包括為什麼總覺得主人和元帥有點基……這根本就是他的人啊，什麼姿勢都hetubook.com.com開發過了，比自己還多。

小九氣道：「要不是因為怕你這蠢女人想不開，我為什麼要現身出來！唔……」

這種心情好崩壞啊……居然有點刺|激。

這種微妙的感覺，不知道是看見臭女人被欺負的快|感呢，還是覺得自己男人當著自己的面……的被綠感，還是看見自己談婚論嫁的對象和別人一起的被綠感……

「所以你的意思，我和墨雪真聯姻也無所謂嗎？」

凌墨雪：「……」

小九氣道：「你就欺負我吧！我可沒見你動過她的直腸子！」

小九鄙視地「切」了一聲：「還劍心劍骨，劍氣長存呢，從哪看都看不出來，怎麼看都還是以前同學的那個草包女人。」

夏歸玄神色也有些古怪，還真的有些興奮誒，這是怎麼回事來著……

話都沒說完，夏歸玄就已經同時在回答：「沒。」

夏歸玄正在對小九笑：「你怎麼就追出來了，不和元首多談談事？」

「在別人眼中的凌墨雪……是一個男人的劍侍，還是母儀天下的皇后，墨雪喜歡哪個？」

夏歸玄驚為天人：「這就是女作家的實和圖書力嗎？」

我為什麼嫁人？還不是因為你喜歡人|妻。

身為大元帥，在元首府區域有專房，不稀奇……只不過小九自己都從來沒住過。屋子倒是隨時有人維護整理，隨時想住就能拎包入住。

夏歸玄道：「得了便宜的不是你自己？」

小九便摘了墜飾，提醒道：「神念留意啊，別又讓人接近。」

夏歸玄低聲道：「如你所言，我有些膈應……但想反對的時候，心中卻想到了別的。」

「難。因為誰也管不了身後事，除非你也永生。可一旦你也永生，思維就會起變化，比如會變得和我一樣，懶得管。」

小嘴被堵上了，軍服都被半扒到了臂彎。小九又被翻成了趴著的姿勢，背著手趴在那裡氣道：「夏歸玄我覺得你怎麼特別興奮的樣子！」

她喉嚨動了動，竟一時半會不知道說什麼，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什麼，腦子裡亂糟糟的，良久才低聲道：「聽憑主人吩咐。」

是了……凡人政體，對主人來說確確實實只是一種觀測和參考，他沒有必要為此思考什麼、妥協什麼。唯一能讓他猶豫的，還真是考慮她凌墨雪的臉面。

喜歡人和圖書妻還好說……喜歡夫妻的是什麼鬼？

凌墨雪怔了怔，神色漸漸也有些迷濛。

凌墨雪神色生動了一些，柳眉一挑：「你多了不起的樣子，現在不也在同一個男人身下嗯嗯嗯的，比我還玩得開！」

夏歸玄笑道：「別欺負墨雪，墨雪可沒你那麼多彎彎繞，直腸子很萌的。」

「這二者是衝突的。」夏歸玄道：「真正天下為公者，不當支持帝制。所以我也挺好奇你的選擇。」

小九哭笑不得：「我忽然覺得你這節操……你遲疑要不要聯姻，不僅是為了她什麼皇后的風光，怕是想玩人|妻吧！」

夏歸玄道：「和我說沒啥用，因為我才是最習慣的那一個……在這些事上，你和無月才是志同道合，我只看。」

小九有氣無力地道：「我這兩天都累死了，你還顧著欺負我，怎麼不去弄她啊？」

小九支著額頭，看他的臭模樣，忽然笑道：「為什麼我覺得你未必是想看結果，而是想玩女皇。」

主人居然……想的是這個？

你還說我們現代人會玩，我看你夏朝遠古人更會玩啊……

關上大門，小九轉頭問夏歸玄：「看看有沒有探頭之類。」

「和_圖_書嗯？」

夏歸玄道：「因為這就是長生者。」

原來這個眼鏡娘就是元帥本人……

夏歸玄的手頓了一下，轉頭看向凌墨雪。

夏歸玄笑：「無論你怎麼做，對我並不要緊。你們的所有行事，對我也是一種參考，或者按你們的說法，叫資料庫收集。」

小九毫無抗拒，甚至還調整了一下姿勢方便他。

她……確實也是一個喜歡風頭的女人，否則為什麼當歌星，只為了香火道么？當然是各種心態都有啊，何須自欺欺人。

小九眼裡有些迷濛，低聲道：「老實說，我不知道。我不想當皇帝，但總覺得形勢會推著往這個方向走……並且如果沒有這種集權，我很多想法都無法實現，比如做任何事都需要有人掣肘，不是劉知遠就是凌天南，沒有凌天南也有張天南，所有的精力都在鬥爭和扯皮……太康哥哥……」

小九嘆了口氣：「我怕我習慣了，和你多說說能提醒自己……」

小九也只是客氣一下，實際壓根懶得理她，又對夏歸玄咕噥道：「說是大夏人口不足，結果為了一個空屋子，一堆人守，還每天有傭人整理維護。我看人口也沒那麼不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