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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點點頭，不再討論這個問題。

紅酒掉在地毯上，小九喘息著轉過身，用力吻上他的唇。

「哼。」

「這個鏡像身軀已經融合在本體身上了，她可以隨時分身出來而已。分身賦予次級意識，也就是我。之所以對話能夠讓你覺得是小九，因為融合之後我繼承了記憶，這些對話本來也是小九想和你說的話，交給我說了而已。」

夏歸玄知道小九此時的心情絕不平靜，她需要的是一個心靈的港灣，一切有人支撐和兜底的安心感。

「那你想不想要嘛，給你借口了還不把握。」

「她會願意的，我了解她，和了解自己一樣。當年我自懲，陪你什麼自虐的方式都做，大致也是這種心情。」

小九低聲道：「你們可以鎮壓動蕩，卻變不了人心，除非腦控。」

夏歸玄木然：「這麼快？我沒關注你們也就幾分鐘啊。」

夏歸玄道：「如果她願意，可以作為你的影子和替身，確實很不錯。」

「呸，是我二次發育！」

而這個世界……其實可以毀滅重開，因為快沒ｈetｕbｏoｋ.cｏm.ｃoｍ救了。這種毀滅重開也不是很難……因為只需要程序重啟，一切就會重置。

夏歸玄俯身下去，吻了吻她的額頭：「那就讓你先體驗是仙是死吧……」

「要。」夏歸玄從善如流地解開了她的腰帶。

「我腦海中一直回蕩著那個做性偶的姑娘……給人口到被嗆死的那個，應該是我。」

猶如一場資料片的更新。

小九掂著一杯紅酒，安靜地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的霓虹。

眼鏡娘虛弱地道：「得了，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是我給你玩了，不是你給我玩了，你那是什麼表情……」

眼鏡娘眨巴眨巴眼睛：「這個婚姻是悲是喜，取決於你怎麼對我。」

夏歸玄想了好一陣子，忽然一笑：「這就是你的婚姻？」

「那……上我。」

「是。所以你很了不起，正在做一件我都做不到的事情。」

「腦花也沒餘力繼續折騰這些，這是要依託它的能力的。當接下來我們的精力用在別處，自然沒什麼複製可言，最多就是遊戲數據存儲和_圖_書。」

夏歸玄笑道：「當然你就是你，現在的你難道不真？」

「所以……」小九低聲道：「這件事算是結束了嗎？」

「何必，那和你有什麼關係？總是一天天的想罪己，要自懲，受虐傾向還沒結束嗎你？」

「嗯。」眼鏡娘閉上了眼睛：「反正以後我和她合一，你們夫妻行房也等於上我，有什麼區別呢？本就有以後被你上的覺悟了，那就讓你來罰就是了。」

話說剛才她們布置行動的時候自己確實沒參与，正在和腦花談事來著。這貨不是去真實界替小九幹活了嗎？怎麼在這挨嗆？

小九頓了一下，似乎沒有調笑的心情，嘆了口氣道：「我曾以為，遊戲里的我是真的我，如今想想，正因為那是遊戲，所以才能做真的我。一旦遊戲也變成了真實，她連我都不如。」

夏歸玄從身後擁住她的腰，陪她看夜景，兩人很久都沒有說話。

「是，但是這樣複製自己，無論公開還是隱瞞，終究和克隆人一樣是一種扯不清的禁忌。世界可以保留，作為我們的世和_圖_書界研究和應急用的里世界備份，人物的複製還是停了吧。」

「所以有這個世界還算好事來著？讓你見證了自以為的真實其實不是那麼回事，也見證了一種……沒有理想只有資本與利益的情況下，世界會向著什麼方向狂奔而去。」

小九微微搖頭，目光有些迷濛地看著外面的霓虹：「本來我沒打算這麼急，不是好時候……但這個世界的建立沒有多久，卻居然已經猶如山崩一樣變成這副德性，我很擔心……我等不下去。那就作為一個引線吧，炸碎了重開地水火風，也強過看著它有朝一日也變成這樣。」

「她有她的特殊，我不清楚。」眼鏡娘安靜地看著他：「你如此糾結，是覺得我不是小九？在和一個陌生人么？但我現在真的是小九，我繼承了她所有記憶，也繼承了她和你的情感，我是自願的，你不要我，我才會傷心。」

已是定論。不值得發瘋。

她轉而道：「真實世界里，現在遍地哀鴻滿城血，我是不是還是太急了？」

「嗯……她去真實界了，說是看看和_圖_書我的世界有沒有那麼好。」小九道：「我發現她有個好處……現在讓我對自家人舉起屠刀，我心中終究是有些彆扭的，她可以替我去，做我自己不太想做的事。」

「喂……現在怎麼我感覺是你自己喜歡那麼做？」

不是，夏歸玄很清楚小九和鏡像的經歷不同，導致思維和記憶認知是有區別的，剛才的對話絕對是小九本體才會有的對話，不可能是鏡像啊。自己怎麼可能認錯！

當然需要腦花配合，腦花正在鼎中被烤，烤完出來再說。

是的，現在是複製人眼鏡娘和御姐正殺氣衝天地去了真實界，代替小九和焱無月幹活。

「……」

夏歸玄便伸手在她的平板上摩挲：「最近是不是豐|滿了一點點？沒喝葯的話，是不是被我開發的結果？」

卻見「小九」有氣無力地趴在那裡，低聲道：「剛才我們已經融合了。」

「你們他媽……」

只要他夏歸玄站在這兒，就是安慰。

「如果不算真實界你需要繼續進行的穩定與改革，單論鏡像世界這件事，確實算是結束了。」

夏歸玄神ｈｔｔｐs://ｍ.heｔubｏｏｋ•ｃｏm.ｃom色古怪地看了她半天，終於嘆了口氣：「你是自降為次級意識，作為分身和小九合體了，無月呢？」

熟悉的hotel，萬年不變的404房。

「……」

「……你這真是因為覺得挨嗆的應該是你，在自罰？」

「沒事，有任何動蕩，我兜著。」

過了好一陣子，小九才低聲道：「想不到她也是在這有一間404專房，真是和我一模一樣。」

「既然做了決定，就沒什麼需要糾結的了，直截了當。」

真虎狼之詞。共享了如今小九記憶的眼鏡娘直接得要命，她知道你倆早都什麼姿勢都玩過了，以後還要繼續玩，在這裝什麼樣呢……

夏歸玄笑道：「可能是本來就是你在遊戲里開的，在她這裏都繼承下來了。」

「？」

「……很小九，但你這身子怎麼回事？」

夏歸玄感受得到她身軀的顫抖，也知道她情緒的複雜……雖然夏歸玄確實覺得不關她事，不過小九總是會這樣一根筋扭不過來就開始自虐，見怪不怪了。也正因為她有這樣極端的責任感，才會一步一步地走向現在的方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