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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抽著鼻子：「陛下說了，別人還要扮兔女郎，我天生就是兔女郎，多好啊……」

真是跟在這夥人身邊就不自覺地會有這樣的氛圍是嗎，想當初姮娥姐姐多清淡的空谷幽蘭啊，如今變成啥樣了……

每當這種時候，雅典娜就知道自己也得不到什麼學習效果了，因為這種時候商照夜的心思就開始有點飄，美眸總是不自覺地往那邊瞟，說話也心不在焉。

見鬼了怎麼會往這想……真是的。

姮娥嘆了口氣：「我也知道……總覺得這樣對她不公平，她都拚命對蓋婭出矛了，結果還是……代入她想想挺難受的。要不……陛下試試……」

「兔兔，為什麼就你一個人要用半本體形態？」

習慣真是可怕的東西。

姮娥替夏歸玄寬衣，一邊問著：「陛下是不是在防雅典娜？」

「快了。」夏歸玄望向窗外的夜空，低聲道：「阿花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近期悶頭催動行程，速度很快，抵達蒼龍星域已經用不了多久。」

這對姐弟遙距天涯，雙方甚至沒有交流過，但他們的想法和目標居然出奇地一致。

然而……少司命的情況，和雅典娜又能有多少區別？

這意和圖書思壓根就是盤中餐，姮娥卻覺得理所當然，失笑道：「陛下該不會看她小？她三千歲了。」

夏歸玄獨處的時候也很多。

否則至今和軍師都沒商議出個子丑寅卯，這不對勁。他們的商議可能是用神念交流的，不就是不想讓她知道么……

「蒼龍星人類的科技變化。」

其實在商照夜眼中，你雅典娜的眼神不是也總不自覺往那邊瞟嘛？

「呃那個……」夏歸玄有些尷尬：「還是先算了，近期有點太荒唐。」

夏歸玄道：「哪些？」

都是雅典娜的老熟人。

她知道腦花說得對。

「姐姐客氣……」

好在有個商照夜。

而那些人是誰？

「陛下的龍族小徒弟嗎？」姮娥笑道：「不知要何時才能見到。」

極大地拖累了大家共同修行的進度，令人髮指。

只不過日常的生活並沒有什麼值得一提的地方，導致有點什麼特殊事件就很容易記憶深刻而已……

連自己都不一定能信得過自己，怎能怪他們防備？

你如果不去管她背地裡和自家父神玩的項圈和馬鞭有多激|情多瘋狂，單看正常時候相處的話，這真是一個很嚴肅內斂的正經人，和雅m.hetubook.com.com典娜的性情與修行都挺相投，還都是持矛的，互相印證，頗有所得。

姮娥很清楚夏歸玄在想什麼，她不是什麼都不知道，從少司命那裡，她就知道了很多……之前與千棱幻妖的交戰，她也問過很核心的問題，只是千棱幻妖拒絕回答。

那自己呢？

「不，現在社會風氣太好了，小九治下別說黃油消失，網路上連福利姬都沒有了……網路社會持續了幾百年的特殊風景就這樣毀在小九手裡，她自己還寫小黃文來著，如今不許百姓點燈……」

姮娥甚至比朧幽照夜多知道一點，夏歸玄為什麼心情會有些壓抑。

兔兔想了很久，不確定地道：「可能是那種……那種經常給人發福利的作者吧，又姓姬的……」

雅典娜幽幽嘆了口氣，終究離席而起：「我去修行了。」

雅典娜並不知道無上應該是怎麼修行的，在她所見所聞里，夏歸玄獨處的時候也不像修行，一般是靠在椅子上看一面奇怪的鏡子，有時候會獨立懸崖、又或是漫步湖邊，不知道在想什麼。

姮娥默默點了點頭，知道這種事沒必要爭議，只是自己同情心使然罷了。夏m.hetubook.com.com歸玄面上一直在說不重視她姮娥的戰鬥力，也不知道想誤導誰……其實私下裡重視得很，因為她姮娥身上兼具很多人的神性，在將來的戰鬥中很可能發揮意想不到的作用。

雅典娜覺得自己不躲是因為他們還沒做到聚眾淫|亂那麼誇張的程度。起初自己是以為會見到那種情況的，忙不迭的跑路了幾回，結果發現其實沒有。

比如唯一的小侍女兔兔，豎著兔子耳朵，背後一團兔尾巴，在大家交流論道之時，穿梭在殿中給大家倒酒，那樣子可憐巴巴，看得雅典娜實在想笑。

這本就該是一個讓大家修行沉澱、突飛猛進的旅程。

雅典娜忍不住問兔兔：「什麼是福利姬？和弗麗嘉有關係么？」

雅典娜不著痕迹地偷看了一眼姮娥，姮娥之前還在和朧幽請益一些幻術上的奧義，據說她月朧星幻也是可發掘的神通。可兩人論道論得好好的，就一左一右躺男人懷裡論去了，好像那樣的姿勢更舒服。

商照夜熱情相送：「我送你，近日相論，受益良多。」

雅典娜忽然在想，他可能是在防自己。

往後的日子里，除了昏君稍微有那麼一點惡趣味之外，別的還是很正和圖書常的。

「哦，這個不好量化，等你回去看看就知道了，進展非常離譜。」夏歸玄痛心疾首道：「我當初支持小九改革，現在後悔了倒是真的。」

這才是掛礙在夏歸玄心中，最大的陰影。

……

夜深人靜，眾人各自散去，沒有想象中的群戲，只是夏歸玄留宿姮娥宮裡。

朧幽倚在夏歸玄身邊吃葡萄，懶洋洋地說：「你要我做策劃，少了一些關鍵量，我做不了。」

「嗯？怎麼了？科技發展動搖你的修行統治了？」

當然不多啊，不管什麼人也不是一根行走的角先生，那種事的比例能占正常生活的多少比重啊？雅典娜是因為近期見聞太驚悚導致把所有人都妖魔化了，其實在更多時候，夏歸玄寧可躺在椅子上看風景也懶得多動，朧幽姮娥也更願意窩在他的肩頭舒服地假寐，親親嘴兒就很開心了。

那邊親起來了你沒看見嗎，怎麼也不躲了……

雅典娜無法信任，不是雅典娜本身的錯，她沒錯……

夏歸玄道：「她有數。不是我不信任她本身，這裏另有問題。」

也許正如腦花所言，他心裏其實想了很多東西，只是在外能讓人看見的只有漫不經心的荒唐而已。

有時候雅典娜都會ｈtｔps://ｗｗw.ｈｅｔｕｂｏｏk•ｃoｍ•cｏm忍不住想，難道越是正經人，內心就越存在一匹奔騰的野馬？

夏歸玄知道她想說什麼，直接打斷道：「這不是收了房就能解決的事，她不一樣。」

這麼舒服的姿勢當然導致最後連道也不論了，開始喂葡萄。

不管福利姬是不是這個意思，雅典娜還是覺得沒見過這麼無聊的太清……哦不，現在這裡有一堆了。

這個認知讓雅典娜心中有些難過，卻連怨言都起不來。

「……這就是你讓兔兔扮兔女郎的原因？」

雅典娜嘆了口氣，這是太清誒……再虛假的太清也是太清。把太清當兔女郎倒酒用的，天上地下怕是僅此一個了。

大家一樣一樣的。

甚至連一對一做那事都不算多。

話說你雅典娜前幾天看見這場面還會退席走人，現在怎麼，也習慣啦？

「emmmm她可比雨蕁大多了，至少模樣是可以了……話說下次讓她認識一下雨蕁，這倆一定很有共同語言。」

姮娥不再說這些話題，柔聲道：「陛下要兔兔來服侍么？我看你讓她扮兔女郎，有想法的吧？」

更多的時候，大家也並不是都聚在一起的，各自修行還是居多，那是修士們經年累月的常規枯坐，時間就在閉目入定中飛速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