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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屏幕里逐漸出現的各種人。

他喝了口茶。

聽他們說著，歐陽臉紅了。

蘇清越聽著，和田之中相視一笑。

「歐陽！」蘇清越回，又介紹：「就是之前昏倒的那個小客服，估計你不知道。」

煙都沒進嗓子，便強烈地咳嗽起來。

田之中這時也向上看：「你有沒有發現，他們也經常加班。」

田之中聽著他的話，也不由得點頭。

蘇清越注意到，李霖還沒出來。

前者提了一點建議。

下一步，就是高考了。

「我一直覺得有些東西，放鬆一下就罷了，上癮太傷身了。」他說。

「我那次聽說，他們這裏工資不太高。」田之中說。

其中一個很客氣地叫道：「蘇總，田老師！」

抬頭向上，發現不止焦點亮著燈，十一、十二、十四層也亮著燈。

田之中笑，說：「你怎麼這麼久還沒學會。」

繁體字寫著：蘭州。

剛出電梯，就聽到樓道里幾個開發的人正議論。

「整個任務、活動、系統開放的節奏和時間分佈挺合理的！和_圖_書你說真的是那個客服做的嗎？」另外一個人說。

高岩海問：「誰是歐陽？」

兩人又抽了口煙。

可結果誰知道呢……

兩人一見他們，全都展露罕見的笑容。

「行政定一下夜宵，今天全公司見者有份！」

大雨滂沱，夏天的清爽頓時吹散了緊張。

想起陳峰說的：就是這種快|感，是難以言說的體驗。

之前，一直在各種場合瞧不起他們的項目。

快兩點的時候，他們才往回走。

都夠辛苦的，蘇清越想。

「我怎麼會不知道。」高岩海發來個笑臉：「我這麼不在乎別人死活嗎？」

總之說什麼的都有。

儘管大家已經盡心了。

又發信息：「蘇總，以後你們的需求，我會給最高優先順序。另外你們有些UI，還是不夠好。上線之前，我給你們再調整一次。」

好像是叫：王晨。

一個全新的模式，必須要面對市場、面對玩家才能證明是否真的可行。

屏幕上王大興頭像閃爍著，點開看，對方先來發豎大拇指的ｗｗｗ•hetｕbｏｏk•cｏm.cｏm表情。

蘇清越回了辦公室，坐下來。

他記得說話這人，是第一研發中心的一個組長。

蘇清越發了一個謝謝的表情。

蘇清越知道，說什麼對產品有信心，對模式有必勝的信念，都只是說說。

蘇清越點點頭。

田之中也成了大紅人。

蘇清越把煙掐滅，田之中又點了一顆。

他知道，那是蔣立所在的地圖公司。

「那必須的，高總。歐陽可是我們客服部出去的精英，能一樣嗎？」有人插話了，是客服部的部門經理，滿臉堆笑，像在說歐陽是他培養出來的：「歐陽，你這可算把我讓你做的《客服簡報》都用上了……」

這個時候焦克俊在群里說話了。

「真沒想到，這個是王欣傑做的嗎？我們用了這麼久都沒有解決，何況他一個大學剛畢業的學生……」他說：「我是不太信的，但之前我的電腦確實玩不了，進入遊戲后像幻燈片一樣。」

這一點蘇清越承認。

「技術性不強，創意沒有，工資肯定不會高wwｗ.hｅtｕboｏk.coｍ•ｃｏｍ。」蘇清越說，又補充：「任何僵化和機械的工作，未來都有可能被電腦替代……」這些都是他聽了蔣立說的話，想到的。

「今天好像有點特殊，以往十一二點也就沒人了。」蘇清越說。

最令蘇清越奇怪的是，李霖和高岩海評價也比較正面。

和之前的態度，孑然不同。

田之中笑了一聲，「怎麼不玩了？」

但並不是所有問題都解決了，蘇清越明白推廣還沒有啟動。

看到這些，蘇清越終於長舒了一口氣。

出了大廈門，站在玻璃鋼遮棚下方，涼風襲來。

今天這種熱情，讓他有點不適應。

「那充其量就是個摸底，還沒到高考呢。」蘇清越笑。

田之中敲他的門進來。

大家一同往回走。

很久沒有話說，他們只是那麼站著，無聲勝有聲。

行政把一份份吃的，發給大家。

有些人提出來，這樣的收費模式，是破壞遊戲公平性。

聽著雨聲。

發現測試的各種建議，正源源不斷地反饋回來。

對於具體的收費模式，爭和_圖_書議還是比較大。

兩極分化雖然嚴重，可大家其實玩得樂此不疲。

後者則在群里問：「那個一國勢力太大，另外兩國自動結盟的想法很好。」他說，又發文字：「我要見見這個人，這個設定太聰明了。」

「出來口根煙，待會去體驗一下國戰！」瘦子解釋。

可看著一個個角色鮮活起來，行走在熟悉的場景中，蘇清越依舊很激動。

「又不是天天喝。」蘇清越笑起來。

「這裏！」王欣傑語罷，伸手一指。

兩人說著離開公司。

測試開始了……

這個時候卻發現，那裡已經圍滿了人。

很多細節和Bug，是他們此前沒發現的。這些開發人員，確實是很厲害。

自己的壓力只有自己知道。

「我朋友剛從那裡回來，給我拿了一條。」他說，給蘇清越點上，「這煙不錯，反正我是更喜歡烤煙型，不太習慣混合的。」他說著，給自己點上，深吸了一口，目光忽然恍惚起來，又道：「我怎麼覺得這像考試。」

行政送來今晚的夜宵。蘇清越走出辦公室，要hｅｔuboｏk.cｏm.ｃoｍ和「死亡角落」的兄弟們一起吃飯。

不過還是互相給了個面子，寒暄片刻。

其餘兩個人看表。

那是戰鬥過後的心有餘悸，彼此都不想打擾對方難得的放鬆與平靜……

田之中遞給他一顆煙，蘇清越注意到煙盒是黑色的。

蘇清越都沒想到一個活動，這麼吸引人。

有些人則認為，這樣的模式非常好，反倒是提升了遊戲性。

「喝酒傷身嗎？」

電梯的轎廂里，他倆誰都沒說話，又互相知道心事。

蘇清越見狀笑起來，拿了份夜宵，回了辦公室。

但並沒大的技術問題。

「下雨呢，要不要去樓下，待會兒。」他說：「涼快。」

高岩海瞬間怔住，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耳機。

拍了下歐陽，說道：「兄弟，厲害！」

像個終於完成某個遊戲任務的孩子。

蘇清越說，吸了一口。

「不是人家，難道是你啊？」高個子的開發人員說話了。

那個死亡角落，充滿了朝氣。

雖然只是公司內部的測試，人不多。

「行。」

他們的神情很真誠，沒有一點敷衍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