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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那尚且「虛無縹緲」的黑衣組織……

「他們三人因為修建那幢雙塔摩天大樓的原因，最近兩年走得都很近。」

林新一忍住了用柯學破案的衝動。

「是我覺得情況不對，一力堅持，才讓調查繼續進行下去。」

一個被打碎在地的，看著像小茶杯一樣的陶缽。

現在都有這畫缽做證據，證明這兩起案子不是同一人所為了，那還要他幫忙證明什麼？

「降谷警官，現在像你這種負責任的好警察，已經不多了。」

他是在發自內心地表示感謝：

而日本公安又沒發現什麼，原佳明和組織有所聯繫的確切證據。

這幢大樓最近才剛剛竣工，正為酒店開業做預熱宣傳，所以電視上一直在播。

而看看他們的對手，組織那在東京開武裝直升機的囂張程度就知道……

也就是說……

「因為這個證據還不夠充分。」

「『兇手想讓人以為，這兩起案子都是他做的』……」

「額……林先生你說什麼？」

「大木岩松，男，42歲，西多摩市市議員。」

「原先生的死亡現場卻相對乾淨，沒有搏鬥痕迹，但書房、卧室的柜子都被兇手打開，留下了翻找物品的痕迹。」

血液乾涸的速度跟血量、溫度、濕度等條件都息息相關，不能單憑經驗來判斷。

常磐集團就差那麼一點，就把柯南給請上門去了？

「原佳明先生作為常磐電腦公司的高管專務，常磐董事長最信任的臂膀，也與這位大木議員https://m.hetubook.com.com關係匪淺。」

林新一有些反應過來了：

不然如果被另外一份工作的同事恰巧撞見，那可就徹底完蛋了。

「說起來，我有機會來接手此案，還是得感謝你林管理官。」

這不就能說明，這個留下畫缽的兇手，是在原佳明死後許久才進入現場的嗎？

「我們判斷其為連續殺人案件，是因為兩起殺人案現場，都有殺手刻意留下來的一個作為『標識』的物件：」

這種複雜林新一也聽得懂。

看著面前這位渾身正氣凜然的林管理官，這個與自己志同道合的同類，降谷先生彷彿回憶起了自己當年還在警校學習時的青蔥歲月。

降谷零微微一笑，目光里多了幾分期許。

「這是古畫畫家用來裝顏料的畫缽。」

「其實，在現場發現了疑似同一兇手留下的畫缽之後，我的同事們就沒打算在這個案子上追查下去。」

「他們都認為這隻是一起普通的刑事案件，和組織無關。」

而更讓他有印象的是……

「他與常磐電腦公司董事長常磐美緒小姐交往甚密。」

至少，離那些殘忍奸詐的黑衣人遠了。

日本公安平時都只負責處理涉密案件。

「所以，林先生……」

「這意味著……」

在一起出去旅行的時候，在討論到最近很火的那座雙塔摩天大樓的時候，毛利大叔曾經順口提過兩句：

降谷零無奈地嘆了口氣：

「但這種『偵探的直覺』可沒辦和圖書法當證據用。」

「如此一來，兇手先殺死原佳明先生，再去翻找物品，等找完東西……時間說不定已經過去了十幾分鐘。」

「如果不是你為我們弄來了學習易容術的機會，我恐怕也不會坐到這裏。」

降谷零指向那疊墊在下面的資料，向林新一解釋道：

「在碎片掉落在血泊上時，這些血跡就已經完全乾涸了。」

說著，他從資料中取出兩張照片。

林新一的目光里滿是疑惑。

「而除了這個原因以外，最重要的是：」

「咳咳……沒事……」

大概就是他在鑒識課工作時，那種在豬隊友面前「眾人皆醉我獨醒」的無力感：

「除了他，還有其他的死者？」

「最後，兇手在臨走之前留下畫缽。」

「而在原佳明先生的死亡現場，又偏偏留有物品被翻動的痕迹。」

「這……」林新一微微一愣：

「哈哈……我也只是在盡自己作為日本公安的職責而已。」

「沒錯，從我個人的角度上講，我的確是這麼想的。」

「這碎片明明掉在血泊上，卻只沾到了那麼一點點血漬。」

「我明白了。」

降谷零果斷地搖了搖頭：

林新一鄭重地點了點頭，還順便讚歎了一句：

降谷零微微一頓，一一列舉出自己的依據：

態度好還能把東京治安搞得這麼爛，那不是更沒救了嗎？

「兇手是在原佳明死後一段時間，才將這畫缽扔在現場血跡上的。」

還不如假定他們工作態度不行。

「哦和*圖*書……我知道這個雙塔摩天大樓。」

降谷警官謙虛地笑了一笑：

「這時候血液已經乾涸，畫缽沾不到血，也是很正常的。」

「當然沒有那麼簡單。」

「兇手在兩個現場都留下這款畫缽作為自己的殺人標識，顯然是想讓人以為，這兩起案子都是他做的。」

「兇手兩次使用的兇器、殺人手法、作案風格，都有所不同。」

就像是長大了的迅哥兒和閏土，幾乎隔開了一整個世界。

「只是因為兩名死者互相認識、關係匪淺？」

「這不像是同一個人連續作案。」

想著想著，就連心情都好了一些：

「在原先生死亡現場里發現的畫缽碎片，上面沒怎麼沾到血。」

「我們做過試驗，那一攤血從潑到地上到完全乾涸，僅僅需要十幾分鐘的時間。」

「這意味著兇手在殺害原佳明先生之後，很可能還在他家裡留了一段時間，忙著尋找什麼物品。」

但林新一卻從中聽出些許弦外之音：

再仔細想想，常磐董事長是毛利小五郎的大學同學……這好像本就是個危險職業。

他伸出手，輕輕點了點原佳明死亡現場的照片：

幸虧還有降谷零這種不怕麻煩的人在。

林新一悄然打了個寒顫：

降谷零解釋時的語氣很是平靜。

「降谷警官，你們判斷這兩起案子是同一兇手連續殺人，是有什麼依據嗎？」

雙塔摩天大樓，就跟之前那幢水水晶一樣，是土大款們突發奇想搞的建築奇觀。

「降谷警官，你和_圖_書這話的意思是，在你看來，這兩起案件並不是同一人所為？」

不然的話，毛利大叔說不定還能被這位有錢的老同學記起來，被邀請去參加這什麼雙塔摩天大樓的開業典禮。

「看來接下來得派人盯住那位常磐美緒小姐，說不定直接就能把兇手給……」

「昨天夜裡天氣炎熱，空氣濕度也不高，血液蒸發速度很快。」

「難怪會鬧出人命……」

而降谷零也不是在跟林新一客套。

為了防止警視廳內傳出更加奇怪的流言，他還是擺正心態，拿出技偵人員的專業科學素養，向降谷零問道：

「必須得拿出科學、可靠的證據，才能不留疑點地給此案定性。」

「這是疑似和此案有關的，另一個案子的卷宗。」

「林先生，我們繼續查案吧！」

每份工作之間互相還不能串場。

「這……」林新一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降谷警官，你都已經找到證據了……」

「等等……」

林新一也對其有點印象。

「沒錯。」

「還有這個常磐集團……難怪聽著這麼耳熟。」

「還來請我幫忙做什麼？」

他們的工作壓力一定不小。

「我就來找你了。」

如果是在以前，沒有這完美易容術傍身的時候，他可不敢像現在這樣，天天扮演降谷警官，幫著老東家公安查案。

「原佳明先生的死，可能是和一件連續殺人案有關？」

「哈哈……林先生的耳朵可真夠敏銳。」

這兩張照片拍攝於兩個殺人現場，但卻出現了同樣https://m.hetubook.com.com的東西：

「於前天夜裡被發現死於西多摩市，雙塔摩天大樓的豪華酒店套房之中。」

只不過，雙方這麼多年沒聯繫。

兇手完全可以是殺完人後，在現場逗留了一段時間，才留下畫缽離去的。

降谷警官幹勁滿滿地說道。

所以，在發現原佳明案可能只是和組織無關的普通刑事案件之後，這幫秘密警察馬上就當起了甩手掌柜，準備把案子甩回給警視廳辦。

據說那位千金小姐以前跟他關係還不錯。

降谷零平時要打好幾份工。

的確，是他欠考慮了。

至於工作態度……

「我的同事們都更願意相信，這是那個留下畫缽的連環殺手做的。」

「第二，大木議員的死亡現場一片狼藉，有明顯的搏鬥痕迹。」

因為平時在暗處待得久了，他現在的確挺享受這種，能在陽光下當回警察的感覺。

兇手留下畫缽的時候，死者血都已經幹了。

「第一，殺死大木議員的兇器是刀，殺死原佳明的兇器是槍。」

降谷零來請他幫忙，是為了讓他幫忙鑒別，這個案子到底是連續殺人案，還是來自組織的暗殺。

而毛利大叔到現在也沒混出什麼名堂，天天抓貓抓狗抓小三，跟那位商海縱橫、混跡上流的常磐董事長比起來……

如果柯南真的去了，他會不會有機會跟大木議員和原佳明先生撞見？

「畫缽。」

降谷警官的語氣有些複雜。

所以……

出資修建雙塔摩天大樓的常磐集團董事長常磐美緒小姐，其實是他的大學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