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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痴愚實乃純良

作者:怪誕的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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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清平樂 第1025章 變法前

第九卷 清平樂

第1025章 變法前

這人說得好聽,但誰都不是傻子。明白他的意思是什麼。
「他們把濟南的宅子賣啦?」
老者說到這裏,滿堂嘩然,不少人大驚失措,抱怨不已。
怎麼辦?
「少爺少爺,今天花枝姐在溪里捕魚,一網下去撈了好多大魚,裏面還有一隻小螃蟹哦,花枝姐嫌這隻螃蟹太小,想把它甩掉,它死死夾著網不放呢。呶,你看,就這麼一點兒大……」
……
「公子,怎麼了?」
「看到了嗎?這就是人心。攻下京城后,偽朝的這些官員馬上就變了。呵,朱門酒肉臭……」
秦小竺目光瞥去,見那邊唐芊芊又想跟王笑說話,她連忙又道:「那要是那樣,是不是有人就能造你的反?」
「不,你不懂。」馬伯和喃喃道:「越是這種親近之人背叛了王笑,我們越可以利用。」
「噓,野豬來了……」
「崔鎮撫為何會對這個案子感興趣?」魏幾悅道:「下官今日剛拿到卷宗,馬輝失手打死奴婢,被捕之後已經認罪,但因為不憤這種罪名,氣得在牢中自盡了。順天府衙門認為這案子已經可以結案了。」
「嗯啊,王笑,我們出來真的太好玩了啊……」
恰在此時,林子里傳來「呼嗤呼嗤」的聲音。
他也不露聲色,繼續與唐芊芊聊著天。
可怕的是,自己卻還是不自覺地收了他們的銀子……
……
秦小竺道:「知道嗎?花枝說想去捉一隻大蛇回京城做蛇羹吃。」
「經改司的新政,老夫已經打聽到了,簡單來說,和漢武帝的斂財之法差不多。主要有以下這幾條。
「太危險了吧?」
他覺得自己真的不想這樣,那天的紙醉金迷里,如果自己的腿沒有斷,一定會走的。
馬伯和點點頭,嘴上卻道:「不是我高明,是王笑操之過急了。自古變法就沒有和風細雨,只有腥風血雨,一個不好,變法者就要被反噬。看著吧,這偽朝的大風暴就要來了,掀翻它……」
這妮子手還是很滑的……
「那要是有人收買了小柴禾,再派殺手包圍大台鄉呢?」
「變法之事最容易出問題,先讓范學齊在前面辦,我還有迴旋的餘地。」
「原本只是政見之爭,此事一提出來,成了什麼?我們是要對付晉王不成?惹怒了王家,只怕要釀成了黨爭啊……」
我倒要看看王笑會怎麼做,要麼,把這些人都殺光;要麼,為了平息眾怒,把自己的父親繩之以法。
走著走著,遠遠看到有一行人從山下往山上走。
唐芊芊抿嘴笑了笑,道:「這就是笑郎說的,階級是可以流動的?」
三人不再說話,伏低下來,只是王笑還撅著腚,隱隱感到有些尷尬。
「可這也太冒險了!」
下一刻,有下人勿勿跑到門外,道:「公子,家裡那樁案子被刑部接手了……」
「彈劾了又有何用?有錦衣衛在,真能查到王老大人貪墨的罪證不成?」
楊全望走進書房,見到馬伯和正坐在那裡,整張臉都https://www•hetubook.com•com擰成一團,顯然在費心思考著什麼。
一是,進一步改革稅制,賺得越多交的稅越多,上次還是落實到戶,這次就是按人頭來算了,如此一來,往後誰還肯勤懇做事?
馬伯和擺了擺手,道:「你不了解,這官營商行不是王家的,是偽朝的產業,如同官鹽、織造局。這商行的本錢是由偽朝國庫撥款,貿易用的也是偽朝的水師和船隻,賺了銀子,大部分該給偽朝國庫的。」
「哦?」楊全望很高興,問道:「公子這麼快就查到了?」
若是如此,柴青禾必死忠於王笑,早晚會發現我們。我們得馬上出京,馬上。」
「這就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馬伯和沉吟道:「也許……真的是王康貪墨了?這樣的話,他至少要給柴青禾二十萬兩打點。真該死!柴青禾看起來那麼窮酸,原來這麼有錢。」
「不,我們可以先試探一下王康,要是情況真的不對我們再走。王康不像柴青禾那麼精明,他好對付……」
「沒有,但我們幹這一行,哪怕是一點蛛絲馬跡也不能放過。」
「收買了小柴禾並不等於控制錦衣衛,因為整個錦衣衛都是我的人。而且,他也不是那麼好收買的。」
「王笑的新政,觸動的是這些人的根基,他們絕對不會答應的。」
「哼,唐芊芊你傲什麼傲,當我想拉你嗎?略略略略略……」
蛇?
他掀開轎簾,向巷子里看去,只看得到深深的黑暗……
「嗯,我還是決定等……」
唐芊芊還沒開口,秦小竺又問道:「我們都出來玩了好多天了,真的沒關係嗎?會不會耽誤你的正事?」
他知道平時自己與唐芊芊偷偷摸摸地搞點小動作,瞞得過淳寧、明靜她們,但瞞不過秦小竺。
「可是大家都說這次北伐后的封賞太薄了。」
「怎麼看呀?你都不在京城。」秦小竺有些得意地向唐芊芊拋了個眼神。
唐芊芊道:「眼下新政頒布在即,笑郎真打算晚幾天再回京?」
「大人,回府嗎?」
……
王笑道:「我雖然不在京城,但有消息來源。每天小柴禾會派人來把京城的情況報給我,再把我的指示帶回去。」
京城,馬府。
魏幾悅在其中官職不算高,但也不低,中不溜秋的樣子,但大家還是給他面子,安排在左首邊第五個位置。
「剝民興利,窮兵黷武!」
「王康貪墨?」楊全望只覺不可思議,奇道:「王笑富有半壁江山,王康還要貪墨嗎?有這種事?」
「橫徵暴斂!橫徵暴斂!」
「這有什麼肉?秋天的蟹才肥,烤它還浪費我的調料,丟了算了。」
秦小竺聽不懂了,於是露了一個迷茫而可愛的表情。
王笑轉向她這邊,道:「不錯,尤其是在這樣的亂世,階級上下流動的通道是大開的。農民可以很快成為封建的官僚地主,我也能把有些官僚地主變成農民或者資……」
但下m.hetubook.com.com一刻,他又停下腳步,低聲咒罵了一句。
「諸君請聽在下一言。」忽有一個清朗的聲音響起。
「還有第三種可能。」崔老三道:「此人有可能是建虜或江南那邊的細作。」
但廳中也有許多沒官身的豪紳,這些人比那些官員要激動得多。
「是。」
一會兒之後,護衛們扛著野豬在後面走,王笑一手牽著唐芊芊、一手牽著秦小竺,走在回別院的路上。
「太好了!終於打死這畜生了,我們晚上烤肉吃嗎?烤肉吃嗎?」
魏幾悅已經感到深深的不安。
不多時,人都到齊了,一個華服老者站起身,開口說起來。
「想不通。」馬伯和喃喃道:「這麼說吧,哪怕王笑賞了柴青禾良田五千頃、食邑一萬戶,滿朝上下,所有人都會覺得理所當然……」
「晉王想征伐遼東、江南,苦於沒有軍餉,這才想要變法。但我聽說,這批軍餉朝廷原本並非拿不出來。坊間傳言,王家老大人貪墨了官營外貿商行近兩百萬兩銀子……」
崔老三道:「我們錦衣衛對馬輝不感興趣,在意的是那個馬伯和……」
魏幾悅一直坐著沒有說話,此時轉過頭看去,見是一個坐在末位、面容英挺但身量矮小的青年在說話。
……
魏幾悅也不知道怎麼辦?
「公子是說,王康是瞞著王笑做的?」
「那些是誰啊?」
「左明心不是說他們夫婦倆想在這山上再建一個別院嗎,想必是她派人來買地了。」
刑部。
他爹一輩子都沒攢到過五兩銀子……
「等等……我再想想。」
「哈,下官就是問問。」
別說淳寧她們,王笑聽說有這麼大的蛇也隱隱覺得瘮人,應道:「別院里還是得多備些驅蛇蟲的東西……」
「不行!再小也是我捕的蟹。」花枝隨手就把那螃蟹摁在烤爐上,滋地冒起一縷青煙……
「安靜,安靜,諸位繼續聽老夫說,後面還有。
「趁著新政還未頒布,請諸君聯名上奏,讓晉王收回成命……」
……
這妮子是不服輸的,想必是要有樣學樣,和自己玩點花樣。
石碑巷裡有一處錦繡豪宅,入了夜,大堂上燈火通明。
——你看,他跟我說話。
「公子,那也是王康與王笑父子倆之間的事,不算柴青禾的把柄,我們還是快走吧。」
就讓他們去攻訐王康吧,只要把新政和王康的貪墨案扯在一起,這些人會像瘋狗一樣去咬王康,不管他是真貪了還是假貪了。這些瘋狗才不在乎證據,只會拼了命地想藉此阻撓新政。
堂中眾人再次嘩然,許多官員搖頭不已。
馬伯和站起身,道:「走!太危險了。」
「據在下所知,晉王絕非奢靡之人,就算是剝民興利,為的也是早日平定天下。」
「我大概知道柴青禾是怎麼斂財的了。」
感到有什麼東西在自己大腿上輕輕滑過……
五是,創立平準,老夫打個比方,以後糧價不是按照糧商根據行情來定和*圖*書了,這個價格官府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插手了,哪怕是虧本,你也不能賣得高了,否則朝廷就要治罪……
——可問題是你得挑時間地點啊,這深山老林的,還以為是蛇,嚇死了。
馬伯和道:「我也不知道,我還在想……還有一種可能,這筆銀子也許就是王笑授意王康拿來收買心腹要員的。
鬆了一口大氣。
崔老三說著站起身來,道:「不過指揮使大人也沒看出不對來,事情也許就是一個老財主打死了奴婢這麼簡單。總之,要是魏大人發現有哪裡不妥,來告訴我一聲。」
「我們為什麼不回去啊?你好像是故意的。」
「不難查,這兩日戶部有傳聞,說王康貪墨了『官營對外貿易商行』一百多萬兩銀子。我打聽了一下,就在三天前,王康確實悄悄派了一輛馬車去過柴府。」
但現在,他卻感覺到自己上了一艘賊船,而這艘船似乎正被人推著,要向暗礁狠狠撞上去了!
那青年又道:「在下認為,此事晉王並不知曉,不如請在座的大人們先上表彈劾王老大人,追回贓款,也許這新政就不必再頒布了……」
王笑轉頭掃了一眼,十分嫌棄。
「就是先帝當年,天下形勢最壞的時候,也未曾如此變法。晉王這是要做什麼?知道的說是要打遼東、定江南,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大興宮闕,過何等奢靡的日子?」
他還是很鄙視那些腰纏萬貫的豪紳,只覺得這一群人平時單獨相處時一個個都是老謀深算。但人這種東西就是不能聚,聚在一起就容易變蠢,越多人在一塊越蠢。
這一條條新政是什麼?是變著法的加餉!是要剝掠百姓!」
楊全望坐在他對面,問道:「公子是要做什麼?」
「……」
過了一會,林子中「砰、砰」的兩聲響,伴隨著「嗖」的一聲,秦小竺歡呼起來。
馬伯和道:「那是你不了解王康和王笑。王康是什麼人?巨貪白義章的姻親,王笑未當駙馬之前,王家就是依靠白義章;可你看王笑又是什麼人?成勢之後把白義章壓服成什麼樣子?
「呵,就算我不煽動,他們也會反對新政。但可惜,他們註定不是王笑的對手。」馬伯和道:「我的目的,是讓他們去死,讓他們和王笑不死不休。
「自古變法,從來都是有人支持、有人反對,怎就要趕盡殺絕了?就算有人反對新法,大可在朝堂上提出理由,晉王說了,如果反對新法的人能提出好的理由,他未必不能再緩一緩,這朝堂又不是他的一言堂。
「這就走?」
「公子?不走嗎?」
「哼,那他們哪來這麼多銀子?」
「當然是選第一種。」
唐芊芊抿嘴笑了笑,掛著些揶揄的意味。
秦小竺又問道:「那你就不怕他被收買了,那怎麼辦?」
但晉王也交代我們要摸清楚形勢,不能讓人在背地裡串聯、耍些陰謀詭計……好了,不跟你說了,忙著呢。」
「好了好了,我們只要小半隻就好了和_圖_書,剩下的讓護衛送下去給山下的鄉民……」
……
「沒有,他們捨不得。」
他話到一半,忽然停了一下。
「該死!」
「今年的分紅已經回來了,這點銀子玄策還是有的……」
不遠處,馬伯和也坐在一頂轎子上,臉上掛著些冷笑。
「公子?走嗎?」
崔老三正坐在魏幾悅的公房中。
「富貴險中求。」馬伯和眉頭緊皺著,滿臉糾結,低聲道:「這也許是個機會,我不想錯過……」
「……」
登時之間,滿堂嘩然。
「那讓她自己去吃吧,別在我們的廚房裡弄,免得嚇到大家。」王笑說完,又轉向唐芊芊,道:「我們不急著回京。」
王笑嚇了一跳,背上湧起一陣疙瘩,轉頭一看,發現是秦小竺正在摸自己……
——晉王你自己屁股都不幹凈,還敢變法?
「收買了就收買了,回京了換個人當錦衣衛指揮使就好。但那樣的話,也就說明保守派實力強大,變法之事就要從長計議了。我就會停一停、緩一緩。」
目光瞥去,見秦小竺臉上的表情帶著些幼稚的調皮、單純的認真,還有些情動的樣子,偏還要表面上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一隻小手都已伸到王笑的衣服里……
「公子高明。」
「聰明。」
魏幾悅道:「若是如此,陷害自己的父親,未免太駭人聽聞了。」
這天夜裡,在京城郊外的大台鄉別院里,一群人正在烤野豬肉。
一句話,場面反而安靜了一會,有人慾言又止。
他們今天是出來獵野豬的,因為那頭野豬又跑到山下糟蹋田地了。
楊全望道:「就算是這樣,說王康貪墨,也太……古怪了。」
「是啊,生民何辜?我等聯名上奏吧……」
楊全望道:「我不明白,公子在說什麼?」
「秦小竺你不要拉我的手啦。」
二是,把天下一部分田地划為官田,租給百姓,注意,地租是『定額』。那是不是遇到荒年,百姓顆粒無收的時候也要收地租?害民不淺啊。
……
魏幾悅點頭答應下來,想了想又問道:「崔鎮撫剛才說『保守派』,莫非……晉王想把反對變法的保守派趕盡殺絕不成?」
但沒有如果……
「那不夠,要造我的反,得要把庄小運和耿當同時收買了,才能控制京城。還得要拉攏住唐節、劉一口、秦玄策、蔡悟真四個人中至少兩個。當然,做這一切的前提還是得先控制錦衣衛,這是最先決的必要條件。」
「漢武帝、桑弘羊的這套東西是什麼後果大家都明白,漢武帝晚年那可是天下大亂,生黎流離失所,十室九空啊!」
這天,魏幾悅離開石碑巷這座豪宅時,懷中又多了一張一千兩銀子的銀票。
他動作很快,幾步就走到了書房門口。
大台鄉。
崔老三走後,魏幾悅認真處理公務處理了許久,等到下衙時,他由親隨推著離開了衙門,上了轎子。
王笑又道:「還有,旁觀者清,我離開京城反而能看清局勢。自古每有新和圖書政,就會有改革派和保守派,我想看看保守派的力量有多大。」
王笑此人沽名釣譽,是有大野心的。呵,這父子倆也是怪了,一個是滿身銅臭、利欲熏心的商賈,到底怎麼就能生出王笑這樣的兒子?」
四是,收回天下礦產,改由官府經營,這是與民爭利,這樣的吃相,豈像一個朝廷所為?!」
「崔鎮撫可是有什麼佐證?」
「從海貿貪兩百兩萬、從鹽業再貪兩百萬兩,整個朝廷一年就兩千萬的稅賦,王家就拿走兩成,就這樣還要變法?!」
「……」
「還看不出嗎?一旦新政頒發,要的就是搶我們的身家,事已至此,還不搏一搏,等著當窮光蛋嗎?」
一開始還好,他只需要替他們打聽一些消息,一條消息就是五百兩。
山林之間,王笑正趴在樹林里,左邊是秦小竺,右邊是唐芊芊。
「知道嗎?這山上有蛇。」秦小竺壓低了聲音說道,「我第一天上山就在路邊看到了,有你的胳膊那麼粗。我都沒敢告訴淳寧她們,這要是讓她們知道了,不得嚇壞了。」
他把那天酒宴上的事說了,又道:「有三種可能,第一種,這馬伯和真的是為了給他父親脫罪,才打算行賄指揮使;第二種,他是反對新政的保守派,如今新政頒布在即,保守派想要有所動作,於是試圖收買指揮使。」
「不,去石碑巷……」
而我,可以藉此試探出王康是不是真的貪墨了,只要拿到柴青禾的把柄,逼著他背叛王笑。控制了錦衣衛,一切就大有可為了……」
座中多是衣冠楚楚的官員、豪紳。
「公子是想煽動他們對付王笑?」
王笑又把頭轉到這邊來,應道:「沒事的。」
馬伯和站在那,沉吟道:「不應該啊,不應該啊。若是王笑要封賞功臣,大可以直接賞地封爵。何必多此一舉呢?」
「也許有人會這麼認為,覺得有機可乘,那他們就會知道什麼是『降維打擊』。」
秦小竺想了想,道:「我要是保守派,想要阻止新政,第一件事就是收買小柴禾。」
「是啊,這不妥吧?我等本是就事論事,但若是攻訐王老大人,必會讓人覺得我們是在針對晉王……」
「是。」魏幾悅坐在輪椅上欠了欠身,道:「下官行動不便,就不送崔鎮撫了。」
馬伯和眼神中有些憤怒,拍了拍桌案,又道:「你知道偽朝一年的賦稅是多少嗎?不到兩千萬兩,王康就貪了一百余萬兩。就算是我爹,也不敢這麼貪。」
崔老三搖了搖頭,咧開嘴笑了笑,指著魏幾悅道:「就算你是出身寒門,也不至於這麼狠心吧?」
「不錯,要想變法,先追贓!」
「如果你是王笑,要封賞功臣,有兩個選擇。一是拿朝廷的田地和爵位來賞,堂堂正正;二是拿自己賺的銀子來收買,還要被人說是與民爭利,你會怎麼選?」
三是,發行寶鈔,寶鈔也是個禍國殃民的東西,官府發得越多,百姓家裡的銀子就越不值錢,這點大家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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