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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不棄,此生不離

作者:錦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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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47章

「剛才你把你性福弄疼了,現在你得負責滋潤一下。」黑暗裡傳來一陣酥酥軟軟的男性磁聲,讓人聽后心生蕩漾,曾唯一直接很沒骨氣地加緊雙腿,只覺聽下他那富有誘惑力的聲音,她便「高潮」了。
「那我給紀齊宣織毛衣是不是那件毛衣也會超過幾百萬?」曾唯一大吃一驚,一件毛衣的價值居然能與幾百萬的東西相提並論?
紅豆被曾唯一這麼一問啞口無言,臉又紅了一層,「唯一姐,你壞死了,明明知道……」
她現在想要的,不過就是家和萬事興,你好我也好,大家好!
紀齊宣哭笑不得,扯著嘴皮子笑道:「此話怎講?我哪裡有找過小三?」
她心痛,曾經以為的愛情,也不過如此……
曾唯一雖然「閑」但她不愛好「閑」,既然呆在家裡無聊,自然會去紅豆的店裡看看了……
曾唯一愣了愣,還在她發愣之時,林穆森把頭朝她的方向看來。曾唯一嚇了一跳,以為會他也看到他看見她了。不過林穆森似乎並沒有看見她,而是隨意瞟了一樣,便把目光收了回去,直接略過了她。
太假就太假,聽起來,還是有些順耳的。他姑且相信好了。如此,他便把曾唯一攏進懷裡,關了電視,熄了燈,回身欺壓而上……
計程車到了店門口,曾唯一交了錢出來,一進門口,卻見紅豆正在織毛衣。肥胖的身體屯在椅子上,肥厚的手很是笨拙在挑線,即便這麼不方便,她的臉上依舊帶著微笑。
看A片實在沒興趣,還是苦情大戲能入她法眼。
「我這人呢,沒什麼優點,www.hetubook.com.com除了漂亮點外呢,還有一點就是不怕事。你要找小三,就儘管去找,我呢,就直接把你擰斷,我得不到的性福,誰也別想得到。」
紀齊宣睨了她一眼,不說話。
「靠,這小三真下賤。」看到電視里女主將要被小三踢出家門,曾唯一一嗓子嚎啕出來,極其氣憤。原本略帶睡意的紀齊宣忽然清醒起來,眯著眼看向電視。沒從頭看,只知道掐看的是一出小三踢正房的悲情戲。
紀齊宣笑了起來。他剛剛洗完澡,穿著大浴袍,微露胸肌。他腳上已經上了葯,平躺在沙發上。而曾唯一也洗好了澡,窩在他的臂彎下,曲起右腿,她大腿的完美流線一筆勾成,動人心魄。
「跟我來。」從始至終,曾唯一始終沒有正眼看過林穆森一眼,一眼都沒有。她故意裝作不認識他,與以前的曾唯一大不相同了。以她對他的佔有慾,不該是如此。
第二天,紀齊宣根本就不在家裡養傷,叫司機送他去公司。曾乾也依照學生黨的作息時間,不在家。又是空留她這位「閑妻良母」在家……
紅豆敲敲走過去,對林穆森說:「不好意思,林少爺,唯一姐當初告訴我,要去大嶼山七天的,我不知道她提前回來,今天到店裡來,讓你尷尬了。」
…………
曾唯一躲避了他的目光,站了起來,故做鎮定地朝他旁邊的女伴走去,「小姐,有什麼需要嗎?」
這些女人哭哭啼啼的,他直接頭疼,剛想閉目繼續眯幾下,曾唯一忽然在他懷裡蹭了幾下,用她的食www•hetubook•com•com指戳著他的胸口,沒給他好臉色的說:「不許找小三!」
所以,她註定會在一個急速轉彎處,剎不住車,不是車毀人亡,那就是遍體鱗傷地滾出自以為是的賽場。
「你皮膚這麼白,黑色顯高貴,襯起來一定很好看。黑色可以嗎?」
「哼。」收回嘴型,曾唯一哼了一聲,抓起他的蛋,狠狠揉捏一頓。紀齊宣嚇的「花容失色」不說,過後疼地他面如青色,汗流浹背。
曾唯一看到她寶貝兒子這麼賣力,不禁感慨,「這樣可使不得,小孩子早戀可不好啊。」她杵了杵紀齊宣的胳膊,「你應該管教一下兒子,早戀不好,他才六歲啊。」
在她的字典里,幸福很簡單,過的滿足就行。滿足很簡單,想要什麼,能有什麼……
她不禁失聲苦笑。瞧她緊張的,她並沒開貼有黑膜的車窗,他看不見裏面的。
她雖然是個容易受傷的女人,也是個容易幸福的女人。
曾唯一笑容閃現一半,忽而店裡的門上的風鈴響了起來。曾唯一掛著笑容回頭,卻見林穆森與那位女友從外走進來。那個女人挽著林穆森,眉飛色舞,顯得很興奮的樣子。
「你送給他,他會開心嘛?」
曾唯一換臉比翻書還快,頭一秒還是陰森森的臉孔,如今已然換上比天使還要甜的臉孔,繼續蹭進他的懷裡,「那也是因為人家想獨有你嘛。」
「嗯,我想一套禮服,參加大型的正式場合所用。」
林穆森只是偶爾把眼神一抬,卻發現曾唯一在店裡……
紀齊宣純屬陪她看電視,他對電視上hetubook.com.com的那些哭哭啼啼悲憫蒼天的戲碼一點興趣也上不來,如若非要二選一,他倒是情願看A片,畢竟A片還能學到一些知識不是?學以致用呢。
蜜月期因為紀齊宣的腳受傷而告終,他回家養傷,曾唯一自然隨行。對於只有四天沒見到爹地媽咪的曾乾,他並沒表現出歡喜。迎接完他們倆,便自己跑到廳里舉起杠鈴,開始他的男人養成計劃。
曾唯一這位超級遲鈍抑或者說這才開始注意紀齊宣的情史生出飛醋。她很不爽地嘀咕,「那個關心靈,你要是再對她那麼溫柔,我就……」
她變了……
「呵呵。」其實曾唯一也想到自己從來沒送他什麼,作為太太確實不夠好。她說:「紅豆,教我織毛衣吧?晚上陪我去買線?」
她竟然開始害怕見他,害怕面對他,好像自己做錯了事,有什麼事情對不起他。
紀齊宣卻十分欣賞曾乾的精神,他笑了笑,把曾唯一摟進懷裡,「這樣沒什麼不好,養成堅韌的性格,對孩子好點。」
曾唯一愣是「就」不出結果,嘴巴一直撅起,保持著「就」的唇型,目光又不定地看向紀齊宣,眼珠子轉啊轉,也不知是在想事還是怎麼的。他則是含笑而對,似乎很期待她要把他怎麼滴。
「停!」曾唯一立即做出「丁」字手型,「說這麼一大堆廢話,我問你給誰織毛衣呢。」
紀齊宣動了動嘴皮子,冷不丁地冒出一句,「真狠。」
紀齊宣嘴唇不禁抖了一下,陳年舊事哪來說事可不是曾唯一的作風,再說曾唯一對他一向而言很大方,管他在外三妻四妾,如今m•hetubook.com•com這又是唱哪一出?
綠燈了,她的計程車與他的車一起啟動,她的計程車畢竟是盈利為主,速度很快,見縫插針地馳騁在道路中,而她的心卻不知為何,有些隱隱地作痛。
就一般而言,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然而對於曾唯一,只喜金窩銀窩,自己的窩也得是金窩銀窩。當下山以後,住在豪華的酒店裡,享受高級住房的特級待遇,曾唯一就忍不住愜意地挽著紀齊宣的手臂說:「瞧瞧,這才是幸福生活。」
曾唯一喜歡吃提子,此時手裡又端著新鮮可口的提子,不時往自己嘴裏塞,偶爾又往紀齊宣嘴裏放幾顆,目光緊盯前方電視屏幕的台灣苦情大戲。
因為駕駛證被扣住,她又只能打車去店裡。離店裡還有一段距離的紅綠燈處,計程車不得不停下來等紅綠燈,她閑情意意地把目光隨便瞄了瞄,竟驚現旁邊平行車道上,林穆森駕著路虎,開著車窗,一手靠在車框上,面無表情地等紅燈。而他的右側卻坐著一位美女,朝他繪聲繪色地說話,樣子看起來很是有激|情。
她哪裡有什麼對不起他的?她不過是嫁給紀齊宣,生活的很愜意而已,她哪裡對不起他了?明明是他先拋棄她,她有什麼錯?可她為何有種罪惡?她一向自詡為人如何專一,拘謹,矜持,她光明磊落。她覺得林穆森過分,不是個好人,辜負了她的愛。如今,她覺得自己好可笑,居然把那份心裏的不平轉移成了,不是悲憤交集,而是——他有他的生活,我有我的生活,曾經的過去如一張紙,蒼白無力,她找不到理由無病呻|吟,找和_圖_書不到借口說自己曾經有多愛多愛那個男人。如一陣風刮過,凌亂了她,卻也只是稍縱即逝而已,震撼不了她的心。
「好啊。」紅豆一面吃驚一面又為曾唯一高興。
他也不反駁,靜觀其變地等她說出結果來。她就怎樣?
曾唯一走上前,一副曖昧地問:「喲,這是給誰織毛衣啊?」
「試試吧。」
紅豆嚇的手都抖了一下,隨即臉也跟著紅了起來,不好意思地低頭,「入秋了,冬天也差不多到了,那個……我上次逛街看到有線賣,就覺得手癢,反正現在有工人做衣服,我只要給設計圖。唯一姐,你也知道,我閑不住的啦……」
曾唯一很不理解,但孩子他爸都這麼說了,她也便不想多說什麼,她管兒子管了這麼多年,已經累了,現在這樣的年齡該是老爸管。
她的語氣,太假!
林穆森澀澀一笑,「沒什麼。她不介意的。」
「禮輕情意重嘛,這是一片心意,你不知道,這些禮物比那些幾百萬的禮物還要貴重,尤其是親密朋友之間的。」
順勢,還微微一笑,絕美的五官笑的是那樣動人,可怎麼感覺總有一股陰風自她周身散發出來。她拍拍他的垮下,似在安慰他的蛋……
曾唯一其實充其量不過是個魯莽沒大腦的武夫。她想的很簡單,目光短淺,不會看的太遠,她永遠只是船到橋頭自然直的心態,走一步算一步。
「那是當然啦!紀少爺那麼愛你,而且……」她沒好意思說,她從來沒真心誠意為他做什麼。紅豆找個措辭,「而且唯一姐是紀少爺的太太了,關係更親密呢。」
她的要求並不過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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