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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馬,又名藍顏

作者:錦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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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10

Part 10

他走進一看,發現席慶諾在他洗澡的這十分鐘的某一刻,滾下床睡去了,並且姿態極其銷魂,大字型,幸虧她沒有穿裙子的習慣。
席慶諾有些莫名其妙,唱反轉劇嗎?她還等著桂女士氣死呢……
梁越苦笑連連,口水全沾在他衣服上了。
她羞紅著臉蛋,一眨不眨地看著睡如嬰兒般祥和的梁越,她的心裏好似忽然投射一股暖洋洋的陽光,讓她十分舒服。
算了,還是做永遠的朋友吧。腦子裡一堆的顧慮一下子又像倒垃圾一樣,全部塞進她的腦袋裡。
席慶諾睡得跟死豬一般,毫無知覺不說,還相當享受地被梁越抱著順帶流起口水,其容姿慘不忍睹。她吧唧著流口水的嘴,歪著腦袋,往梁越懷裡使勁地蹭。
梁越回答:「正如您所見。」
了解真相的席慶諾立馬像觸電般離開尚且還是清白的梁越,慌慌張張地跑進衛生間,膽小又如鼠。
三人坐好,席慶諾與梁越坐在一張沙發上,桂女士單獨坐一張沙發。
「你待會兒別說話,我來說好了。」
「發展到什麼程度?」
席慶諾不自覺地狠狠吞了一口口水,腦子又不健康地想到:做了?
不過對象要是梁越的話,她還是願意的。

席慶諾來梁越家的次數屈指可數。其實她只是不想碰見梁越的老媽,桂女士。桂女士有梁越家的鑰匙,聽梁越說偶爾桂女士會提著一時興起的煲湯送過來給愛子補補身子。桂女士性格極其和圖書要強,很勢利眼,同在軍屬大院那會兒,就總對席慶諾白眼,十分看不起席慶諾。
梁越不禁捏捏額角,走上前,蹲下,準備把她撈起重新放到床上。他的手臂剛觸到她的頸項,席慶諾忽然來電一般神經質地抱住梁越的手臂,往他光滑的手臂蹭了蹭,享受地聞著剛沐浴完的清香。
「嗯嗯。」席慶諾搗蒜地點頭。她從小到大就怕桂女士,覺得桂女士特別兇悍,用她邪惡地想法解釋,長期與老公分居,導致內分泌失調,更年期提前。
……
而站在桂女士身後的梁越反而一臉輕鬆,嘴角還勾著叵測地笑意。彷彿這種場景,正是他所希望的?
衛生間的馬桶旁,有一包十分少女情懷的「七度空間」。這是在提醒她,她還是個少女,可以有不切實際的春夢空間思維。只是,做梁越的女人,做夢!
他有很多空的客房,可他偏偏把席慶諾抱進自己的房間,放在自己潔白的床單上。
大約洗了十分鐘,梁越穿著咖啡色浴袍出來,腰帶系得不夠緊,松垮垮的露出大半胸脯,健康膚色,有實在感的微隆胸肌。他手持毛巾,一邊擦頭髮一邊慢悠悠地走出來,驀然抬頭髮現床上已然不見席慶諾的身影?他愣了一愣,尋思著這又是什麼情況?
「好香。」她帶著醉意,陶醉地喃喃自語。
桂女士十分沒好氣地白了席慶諾一樣,再恨鐵不成鋼地掃了一眼梁越,依舊貴婦般下樓,去https://m.hetubook•com•com客廳面談。
她緊張兮兮地掀開被子看看自己的衣衫是否完整,這不看還好,一看嚇得面如白紙。她的胸罩呢?她的長褲呢?為毛她只穿個三角小內褲和一件不屬於自己的襯衫?
哎呀!席慶諾覺得自己腰酸背痛,下身極其不舒服。她剛轉個身,驀然發現旁邊再次躺著梁越,依舊裸|露著他健碩的二頭肌和性感讓人留口水的鎖骨。
梁越微微一笑,「姜還是老的辣。」
關鍵時刻,席慶諾十分不爭氣地臉紅了。她非常羞澀,相當羞澀,而且還十分的苦惱。關於昨天的記憶,她可是一點也記不得了,對於女人極其重要的第一次就這麼稀里糊塗的沒有了,是否太過隨便?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近了豬籠說不定也能變異成豬八戒!
曾經一籮筐的顧慮在此時此刻瞬間化為烏有,她就像偷了腥的貓,賊兮兮地捂住被子偷笑,嬌羞連連的扭捏身姿。雖然沒深刻體驗過梁越的「雄姿」,但從她的腰酸背痛可以感受到,梁越一定很能。
「……」席慶諾的眉毛完全不受控制地抖了起來,接著面部五官齊體抽搐。
天啊!席慶諾的心跳登時加速。上次是在酒店,衣服都是客服換的,這還能解釋。可現在可是在梁越的家裡啊,除了梁越還有誰?
「你倆給我過來。」
不過,意外的是,桂女士忽然淡定起來,像是想到什麼,十分狐疑地問了一句,「這就是你的目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
「正如您所見。」
「你笑的好YIN盪。」梁越絲毫不給席慶諾面子,直截了當地闡述一個不爭的事實。
桂女士先開口,「你們什麼關係?」
偏偏這「天」與「地」從小關係好得跟連體嬰兒一般,讓桂女士十分惱火。她是怕自己的寶貝兒子天天跟個傻妞在一起,也會同化。
梁越微微蹙眉,黑眸中閃爍著不易察覺的幽深,他就那樣定定地看著抱住他手臂不放的席慶諾,似在下一個重大的決心。
席慶諾嘴角抽了抽,還來不及給他翻白眼呢,梁越又說:「你先去衛生間換一下子大型創口貼吧,小心我的被單。」
著陸的席慶諾覺得身下舒服無比,滾了一圈,自個抱住被子又呼呼大睡起來。梁越面無表情地看著席慶諾毫無睡相的姿勢,嘴角隨意勾了勾,便轉身去洗澡了。
聽到桂女士的聲音那刻,席慶諾彷彿看到死神拿著鐮刀朝她走來……
她家的越越對她實在太好了,寧願讓桂女士氣死,也要維護她的形象,真是個好人。
在床上的梁越,已經稍稍起身,穿上昨晚脫下的咖啡色浴袍。其實他真的挺不幸的。本來想做一回禽獸,不顧後果直接強佔了他的「諾諾」,只是沒想到脫到一半,驚現大姨媽的「金鐘罩護甲」——衛生巾。這才記起離上次「開房」不過兩三天,只得又為她重新穿好衣裳,躺在一旁忍了一個晚上,繼續做他的柳下惠。
一般而言,席和*圖*書慶諾屬於長睡眠患者,在毫無壓力的情況下,她會睡個自然醒,時長大約8個小時。昨晚因酒精作用,她睡得極早,再因酒精作用,時長拉長,次日的早上七點半,太陽初升,陽光剛剛打在玻璃窗,透進屋內。她被陽光亮醒,皺了皺眉,稍微動了動身子。
她以為是梁越,本性難移,十分禽獸地說道:「越越,要跟人家一起洗澡嘛?進來吧,別客氣。」
席慶諾唯唯諾諾地跟在桂女士身後,走在梁越的旁邊,十分不確定地對梁越咬耳朵,「怎麼辦?」
梁越的爸爸和席慶諾的爸爸是從小一起玩到的發小,也是一起加銜的戰友。可席慶諾的爸爸不如梁越的爸爸,八年前,梁越的爸爸升入中央,官位越來越大。席慶諾的爸爸雖然也節節攀升,畢竟是土皇帝,地位還是比他爸爸低一等。加上席慶諾不爭氣,從小就笨的可憐,長相也不突出,相較於桂女士的愛子梁越來說,簡直一個天一個地。
席慶諾挪著身子,靠在梁越旁邊,往他廣闊的胸膛蹭啊蹭,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陶醉地眯了眯眼,嘴角忽然上揚。
「兒子!」桂女士聲音一下子飆了起來,非常兇悍地瞪席慶諾。席慶諾只能低著頭,不敢回視桂女士。她不敢多說什麼,因為她和梁越的「親密」已經超出正常友誼的範圍。如果她表明和梁越只是「朋友」,桂女士便會覺得她太過輕浮。要是承認了他們之間的「親密」,桂女士鐵定氣死。
哇咧咧,處男都m•hetubook•com.com這麼猛,以後豈不是……很「性」福?
本來席慶諾想,不會這麼趕巧,一大早被桂女士「捉姦在床」吧?這有些事,總是好死不活的趕得巧,她覺得身上一股酸味,想洗個澡,剛抹好沐浴露,浴室的門便被人拚命的敲打。
大型創口貼!他媽的,她居然忘記自己隨身攜帶大姨媽,正被大姨媽24小時護體,梁越怎麼有機會下手?她的腰酸背痛,純屬大姨媽作祟。原來,是她想太多了……
於是,便聽見門口桂女士氣急敗壞地說道:「無恥下流,席慶諾,你給我死出來。」
席慶諾一臉微笑地抬起頭,忘記了羞澀,「嗯?」
梁越的家在華隆小區,獨立小別院。這是他自己看中並買下的房子。他不喜住高樓也不喜住山莊,高樓嫌上下樓不方便,山莊嫌出路不利索。華隆小區剛剛好,離公司近,小別院也算精緻。

他忽然打橫抱起席慶諾,輕放在床上,自己則在旁邊寬衣解帶。
席慶諾披著梁越備用的另一件米白色浴袍出來的。當她打開門,見著桂女士鐵青著臉,朝她橫眉豎眼的那刻,席慶諾知道,此刻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感受到席慶諾往自己身上靠的梁越迷迷瞪瞪地睜開眼,略有吃驚地看著「投懷送抱」的席慶諾,十分不確定地試探問道:「諾諾。」
車停在別院門口,梁越下車把席慶諾打橫抱入家門。巡邏的保安見狀,傻愣在原地。梁公子終於帶女人回家了?但是……這女人是否太楊貴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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