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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馬,又名藍顏

作者:錦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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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29

Part 29

賭博,一個小時過的相當快。幾局下來,梁越居然一次都沒輸過,運氣好得沒話說。席慶諾覺得應該帶梁越去澳門玩一圈,說不定能帶回一棟大別墅。雖然梁越最不缺的就是房子。
策劃眨巴兩下眼,雖沒聽明白,但也能根據平時自己一閃而過的了解,大概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只差一個人大方的承認。
總統套房偏上層,如果按照路徑和時間來說,往下走是極其正確的選擇,可梁越偏偏要往上游,去頂層的轉盤那兒吃點東西。
這果然就是賭徒和不是賭徒的區別。席慶諾喜歡冒險,梁越則是喜歡十拿九穩。秉性決定一切,這話說的一點兒也沒錯。在愛情里,席慶諾豪爽揮霍對愛情的信任,輸得一敗塗地,翻身的機會都很渺茫。而梁越則穩紮穩打,不確定前,絕對不會貿然前行。
其他三位,每人互相看了幾眼,似乎在達成協議,誰來當發言人。最後年紀輕一點的推广部特助美女小聲說道:「你看了這幾局,你沒發現太子爺一直是碰碰胡嗎?」
在同一麻將桌,抬頭不見低頭見,席慶諾總會自己意淫他們在笑話她,即使他們臉上都沒表現出來。由於心不在焉,頻頻給人放炮,輸了很多錢。一跟錢扯上,席慶諾就會莫名的心痛。一心痛,她這喜和-圖-書怒哀樂全表現在臉上了。
席慶諾又要傻了,這是梁越嗎?
鏡頭轉向梁越這邊,席慶諾吞了好幾口口水,眼睛乾巴巴地看他站在自己的對面,似笑非笑,整個了都神采奕奕。
席慶諾內心不斷詛咒梁越這個賤人,不讓她為難會死啊?席慶諾還想做最後的掙扎,可剛一抬眼,便見到梁越那雙瞬間變換的「咄咄逼人」眼,毫不留情朝她剜來,這是警告的意思。
兩人剛站穩,叮地一聲,電梯打開了,兩人卻很有默契地沒有彼此看一眼,直接進電梯。
席慶諾不知為何,自從變成「女人」,八達嶺臉皮全數瓦解,就剩下一張薄紙的厚度,動不動就臉紅羞赧,低眉信手,典型的小女人。
「自摸,胡了。」梁越非常淡定地攤牌,總結陳詞,看不出有一絲的贏了的喜悅。這要是換了席慶諾,肯定瘋了,自摸能拿三家的錢,比別人放炮給她好多了。
「……」席慶諾忽然失言語。
第一局的開門紅,讓接下來的幾盤裡,都沾上了喜慶,梁越不是自摸就是被放屁,頻頻叫胡。席慶諾的嘴都咧不攏,高興地手舞足蹈。
梁越卻笑:「那你得努力找。我這寶貝,來之不易,我在努力珍惜。」說罷,輕輕啄了下席慶諾,滿臉真誠又愛惜地看著她hetubook•com•com
「碰。」梁越伸手去拿席慶諾身前的的麻將。梁越的手臂很長,稍微曲伸手臂即可,偏偏他向前攲,緊緊靠在席慶諾的背後,雙手刻意去摸牌,給人感覺就是席慶諾窩在他懷裡的錯覺。
梁越滿意地點頭,調笑地摸摸鼻子,「你說的,不準反悔。」
「東風。」南位的一位同事十分豪爽地打出個東風。
梁越見她吃蒼蠅的樣子,不禁嘆息,拍拍她的肩膀,幫她摸牌,教她打牌。
其他的同時也陸續趕來,幾桌麻將桌也都坐滿了人。畢竟是BOSS,BOSS就該有BOSS的氣場,談談躍華集團的太子爺,居然不思進取地玩賭博,這要是讓桂女士看到,肯定手捂著心臟,兩眼一番,碰,應聲倒下,沒有一絲猶豫。
韋辰鳴面無表情的臉幽幽轉向,語氣暗沉地對梁越說:「我只是想找我遺失多年的寶貝。」他在看她,席慶諾明確感受到了。
梁越適時收手,站起來,繼續裝逼。
可她還來不及法式濕吻,電梯叮地一聲,席慶諾本想回身看看是誰,怎麼選擇,走進來幹嗎?
而如此完美的安排,梁美男卻只是頻頻碰碰胡,這是何故?顯然梁美男只會碰碰胡。在席慶諾滿臉歡笑,破涕為笑之後,他自己就更加得意了。這就是www.hetubook•com.com所謂的男人幼稚的自尊!幼稚至極,幼稚得無可救藥。
對於席慶諾而言,場面很是尷尬。當然,這是她自己這麼認為的。因為梁越帶了三名同事提前來,又提早一個小時,閑來無事,搓麻將三缺一,梁越不想打,席慶諾只好硬著頭皮頂上。
他都這個樣子了,她還能怎麼辦?只好斟酌再三,做出沉重的決定,「我們電梯吧。」
賭場勝敗乃兵家常事。席慶諾極其不屑地看著他,很隨意地說:「不如,給你來個法式接吻。」
席慶諾一聽吃的,就發現新大陸地說:「你今天看起來好奇怪。」梁越不是吃貨,吃什麼都無所謂,可為什麼非要去頂盤吃?
沒了梁越,席慶諾也就失了興趣,也離開麻將席,學著裝逼。
席慶諾又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要她主動去濕吻?這也未免太不懂的矜持了吧。她這方面還是放不開。當然,她也知道,自己一旦放寬,簡直不是普通人能接受的。
席慶諾不得其解,但又自知自己問不出什麼名堂,只好閉嘴不說。
「美男……」席慶諾決定使用軟磨硬泡的手段,讓他心一軟,放她一馬。她了解梁越的,向來都是讓著她,不去和她爭也不愛給人意見。用最欠扁的話——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戚戚。
知道了知道了!hetubook•com.com席慶諾不耐煩地扯下他的領帶,趁機揩了他光滑的臉,揩油將近揩一萬桶油?她把他按壓在牆角,粗暴的吻了上去,一點兒也不「憐香惜玉」。也不問問美男,是不是第一次遭到如此待遇?
這樣的人,應該會就此算了,不拘小節的,可席慶諾卻眼睜睜看著梁越點了點自己的唇,眼神毫無波瀾地說:「你可以選擇在裏面還是在外面進去。」
席慶諾真是佩服眼前這兩位同樣淡定的男人。此情此景,她已經快接近崩潰的邊緣了。
梁越站在她的背後,她都能明顯感覺到背後傳來他的灼熱的體溫。他的身子前攲,頭自她的脖頸穿過,溫熱的吐息噴在她的耳根上,濕熱而又酥麻。席慶諾渾身一激靈,情難自禁地縮了縮身子。梁越戲謔地說:「我要是一次都沒輸,我要獎勵。」
「在來之前,太子爺就給我們說明他身體每個小動作各個所代表的麻將,所以他才會每把都贏。」
待沒再看到這贏的滿堂灌的狗男女,代替梁越位置的一部門策劃說:「啊,太子爺會打麻將啊?」公司背地裡都叫梁越太子爺。不僅身份符合,那氣場也是絕對的能艷壓群芳。那策劃聲音提涼一分,「而且每局必贏,實在太厲害了。」部門策劃可謂是一臉崇拜啊,樣樣都絕對優秀的男人啊,身為和-圖-書男同胞,他由衷地狂熱羡慕。
只是……韋辰鳴在!她始終不可以全新投入,梁越嘆了口氣,沒再繼續,而是停下來,抬眸睨在韋辰鳴身上,他說:「韋總裁還不回B市?」
真要是看清楚,卻發現是如此的尷尬,不知所措。
梁越繼續說道:「要是怕被別人看到,我們可以到電梯里進行,我不介意。」
梁越忽然把席慶諾攏在臂膀之下,用自己的身軀擋住韋辰鳴的視線,然後語言壓低地說:「我要真的濕吻。」毫無預兆,梁越一個猛攻,她就投降了。本來有所抗拒的身體自然是這樣。
可梁越哪能容許時間就這麼耗著?他定眼看她,語氣閑閑的說:「願賭服輸。」
怎麼在如此尷尬之時,看見了韋辰鳴?而韋辰鳴也不直接掉頭就走,而是當做沒看見任何異常的走到電梯的另一角,耐心等電梯。
太子爺如此幼稚,策劃登時大跌眼鏡,這明明還就是個大男孩!
梁越就像被皇上特赦,臨時要臨幸的樣子。他熱切又興奮地說:「我等你。」說罷,表現出很「猴急」的樣子,開門出了總統套房。她得聽他的,也無聲無息地如一陣風吹出總統套房。她七轉八拐地來到電梯門口,梁越已然頎長地站在她面前,棕色西服式衣服有些薄,隨意敞開,配上他深邃的五官,真是活脫脫的歐美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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