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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水

作者:明月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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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湘妃逢了楚王怒

第十一章 湘妃逢了楚王怒

只是那左肩的抹胸掉了下來,翻卷向外,顫巍巍地掛在胸上,峰頂的綺麗風光雖未顯露,但白茫茫一片如脂似玉的雪峰卻被紅燭映得帶上了粉色。
亭幽僵直著身子,盡量不碰觸到定熙帝,正要合眼,卻見定熙帝一個翻身,兩個人大眼對著桃花眼,一時都忘了迴避。
亭幽的手被定熙帝牢牢按在身下,這當真是成了手工匠人,只被人催得心慌意亂,這活計累得人手酸,還被人怪罪。直弄了小半個時辰方伺候得盡,兩人都弄得大汗淋漓,還讓定熙帝好生不滿。
原本定熙帝也不是這般急切,不過是雲歇雨散后一絲消遣,哪知被亭幽這般一求,反激起那興緻來,心裏又惱怒亭幽的不能知情識趣。
「皇上饒了臣妾吧,臣妾是真……」亭幽轉過身握住定熙帝的手。
才一進入,一股子熱氣就繞住了亭幽,讓她舒服得差點兒沒呻|吟出來,這冬日寒冷能躲進熱被窩著實是享受。
亭幽趕緊擁被坐起身,「皇上可口渴了?」作勢就要下床去取水。
矜持還是必需的,亭幽hetubook.com.com只著了月白抹胸同褻褲,在掀開被子前,將自己左側肩膀系著抹胸的金鏈子解了開來,這才鑽進被子。
亭幽那水蒙蒙的眼睛委屈得不得了,那定熙帝楚恪也委屈得不得了,尋常這事後都是疲倦的,只有與她是越來越興奮,如此了事,只怕又是徹夜無眠。
亭幽拿手將那抹胸往上理了理,這是典型的欲蓋彌彰,她站起身,露出一截小蠻腰來,盈盈僅堪一握,不待她起步,後面便伸出一隻手來,強而有力地將她一把捲入羅帷深處。
這廂是蜂蝶來覓尋幽路,湘妃逢了楚王怒;嬌顫顫地動山搖,水簾簾行雲布雨;亂花叢里龍出洞,這次第怎一個「摧」字了得。
亭幽到乾元殿的時候,定熙帝楚恪已經在正殿就寢了。以至於王九福請她進去時,她有些猶豫,在正殿侍寢對一個婕妤來說,這是越制了。
當此夜,紅燭高照,美酒醇香,亭幽打量著細葛床帷里背對著自己的定熙帝,只看得見他薄薄衣衫下背闊而雄,腰瘦而勁,一時不和圖書由想到前幾次侍寢時他的力量,臉上映上嬌紅,要讓她看到肉包子不啃上一口,那真真是折磨了。
而在定熙帝的眼裡,眼前的女人一副無所適從的模樣,像是被人押了來似的,無辜的大眼裡有著不解、委屈,像個大孩子,那粉|嫩嫩飽滿的嘴唇像天邊的一抹彎月落在染滿桃花的溪水裡。
定熙帝狠狠瞅了一眼亭幽的胸口,坐起身高聲道:「俞九兒,替朕備水。」
定熙帝自然知道亭幽在身體一事上是真無辜,所以他這才是真憤怒,因為那憤怒無處可發,就更是憋屈,做帝王的何嘗在這事上憋屈過。
即攬不了這瓷器活兒,何苦生得這樣一雙茂密如蝶的美睫,刷得人心痒痒,又何苦生得這一雙帶著嫣粉的水蜜桃兒,晃得人頭暈眼花,更何苦生得一溪桃花流水,勾得人喪魂失魄。
王九福早就知情識趣地退了下去,亭幽咬咬牙,理智輸給了本能,褪了自己的衣衫。
況亭幽這幾個月越發覺得日子難熬,彷彿侍寢越多,身子里的渴望就越劇烈。慘就慘在這宮裡除https://www.hetubook.com.com了定熙帝一個人是真男人外,再無他人,便是想做點兒壞事兒也不得。
「替朕弄出來。」定熙帝在亭幽耳邊咬道,彷彿恨不得咬下她那白玉似的耳垂,細細咀嚼了,合著女兒紅一口吞下去。
「你就是這麼伺候朕的?」
亭幽這廂是身下烙鐵如狼,絲毫不敢動彈,可又被定熙帝將那胸前豐腴揉搓著玩,當真是又狼狽又害怕,口裡卻止不住那絲羞澀的□。
亭幽小口喘著氣,胸脯起伏不定,根本不敢看定熙帝那惱怒無盡的臉。
兩個人的距離近得定熙帝開口說話,那唇彷彿是貼在亭幽的鼻尖一般。
亭幽側躺在貴妃榻上,只見那方嬤嬤將身邊一口黑漆小木箱打開,裏面整整齊齊擺著瓶瓶罐罐並葯缽、葯杵等物。
亭幽累得眼皮子都打架了,卻也知道自己身份,勉強撐著坐起來,扯了揉得皺巴巴的抹胸胡亂裹上,待要起床,卻被定熙帝一攔,「你這般就算應付了?」
亭幽克制住羞恥讓她查了查,這廂方嬤嬤有些憐憫地看了眼亭幽。
亭幽披了薄薄和圖書的袍子轉出去后,只見那嬤嬤四十來歲,生得嚴肅肅一張臉,頭髮梳得一絲不亂地在腦後挽了個髮髻,綠地醬色團花褙子,醬色寬襽馬面裙,以目視地,十分規矩。
當然如果皇帝不介意,那就沒有絲毫問題,可最怕他倒打一耙,到時候亭幽同敬太后都會很難堪。
如此一來又是火腫難消。
「你清理一下,朕喚了嬤嬤來給你上藥。」一時有宮人來伺候了定熙帝沐浴更衣,亭幽自己臉薄,不肯讓人伺候,待她清理乾淨,嬤嬤早在屏風外等候。
經過上一回,想來定熙帝也是知道她身體的實情的。到後來亭幽打聽過,當初伺候她的那位燕喜嬤嬤聽說犯了錯,罰去了關外為奴,至於蘭昭儀只怕也被定熙帝敲打過,再後來可也不敢那般笑了,她膝下的四皇子也不過三、四歲樣子,前兒傳諭抱去了皇子住的東西六庫同蘭昭儀分了開來,她這個做母親的也不過十天半月才得見一回。
自身的優勢不懂得利用那是傻瓜。
待風停雨駐,亭幽睏倦得眼皮都抬不起來了,背後的人卻欺上身來,握www.hetubook.com.com住那飽滿,揉成麵糰,「這兒越髮長得好了。」楚恪咬著亭幽的耳垂,讓她心生驚嚇。
一時水好,定熙帝披了袍子,又扯了一件裹著亭幽將她抱起來,往凈室去。
乾元殿的凈室極大,尋常人家一明兩暗的開間也沒這麼寬敞,中間是凹嵌式漢白玉鑄就的浴池,有龍頭出水口與龍尾泄水口,須得備水時,牆外自有鍋爐,熱水整日燒著,需要時,流進來,十分便給。
亭幽被帶入浴池,只覺得浸了熱水那處火辣辣的疼,小聲抽了口氣。
亭幽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宮裡貴人看著高高在上,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可私底下誰不是一把辛酸淚。先頭一回定熙帝本就少憐惜,再後來亭幽那蹩腳手工匠活如何能伺候得了,少不得最後在腿根摩挲了會子這才丟了開去。
亭幽從定熙帝的眼睛里看見自己的模樣,雙手縮在胸口擋住那「峰光」,反而更襯出風光無限來。
老太君在生時就說亭幽最大的優點還不是那閉月羞花的容貌,而是她那雙眼睛,總是閃著無辜的水汪汪的光芒,任誰看了都相信她的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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