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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水

作者:明月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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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皇上召娘娘呢。」抱琴回道。
亭幽聽了這話,握著團扇的手緊了緊,心頭只覺得一股氣兒直冒。定熙帝果然好精神呢,剛享用完姐妹花,轉過來還召自己,亭幽咬著牙,恨不能將手裡的扇子撕個粉碎。
這說不上什麼妒忌不妒忌,但就定熙帝的這番不尊重,便足以讓亭幽氣得吐血了。
否則怎麼會人人都盯著四妃的位置看。這可真真是後宮妃位的分水嶺了,入了四妃,那才能真正算是貴人。
定熙帝大約是被亭幽的動情給取悅了,手下越發來勁兒,含著那胸口嫩肉的嘴也加大了力道,「怎的這般香?」
真不知如斯美人,怎的聖寵卻一般。
哪料卻引來定熙帝狠狠一口,「你還敢說,是哪個狠心的在慈寧宮就那樣把朕給丟一邊的?」
這弱弱的聲音說出來,定熙帝心一軟,抽出武器來將她放下,亭幽剛以為脫離了魔爪,卻被他翻轉身子,從背後狠力一挺,讓亭幽雙手撐在窗欄上,騰出一隻手握住那胸口晃悠的蜜桃,在亭幽轉頭抱怨時,又逼了她送上唇舌,亭幽真是被他折騰得渾身力氣都被抽盡了,不知求了多少次,也不見他停手。
還不知是誰倒打一耙呢,只是誰也不願承認那日是自己主動的,定熙帝的手已經探入了那身下嫩肉,攪弄得亭幽顫抖著身子早說不出話來。
「什麼時辰了?」亭幽撫了撫額頭,坐起身。
不過真正讓人驚嘆的當是那一身的氣派,小關氏以為,即使是攝六宮事的于賢妃也沒得這樣一身氣派,不用任何裝扮和言語,便讓人臣服。
哪料定熙帝卻再次俯下身,在她和-圖-書耳畔道:「這就疼了,朕恨不得弄死你。」
小關氏心裏卻沒想著這些,只偷偷打量這位敬修儀。自小她姐妹二人的容貌就大受人驚嘆,讓她心裏對自己的容貌也極有自信,想著入宮來就算不能艷壓群芳,至少也不會輸給誰。
亭幽心底一片煩躁,挪了挪腿,雙腿間還微微疼,埋怨日間定熙帝實在是太蠻力了。
「亥時三刻了。」
亭幽心一顫,這還有晚上?
一時四周無話,端立半晌,俞九兒不得不假咳了一聲,說道:「娘娘,時候不早了。」
亭幽迷迷糊糊睜開眼睛,頭還暈乎著,「他來做什麼?」抬頭四望,周遭燃燈如晝,窗外卻是漆黑一片,亭幽才發現自己是睡倒了夜,以為又是白天了。既然醒過來了,自然也就想起了俞九兒的來意。
等人近了,藉著羊角宮燈的光,亭幽才發現是關氏姐妹。
亭幽被定熙帝抱上榻,癱在他懷裡,也顧不上什麼伺候皇帝了,只懶得手指也不想動。
定熙帝從背後抱著她,又將她胸口蜜桃把玩了半晌,這才抽出那物件起身,披了件袍子出去。
亭幽呻|吟出聲,不肯依,又被定熙帝一巴掌拍在臀上,那響聲只讓人覺得越發淫|靡。
「想朕不想朕?」定熙帝含住亭幽的耳垂,使力撻伐著。
一切打理好后,亭幽才慢悠悠走到前堂,「讓公公久等了。」弄箏乖巧地遞了個荷包于俞九兒,俞九兒也不推辭。
小關氏打量著亭幽,心裏覺得她的容貌之美已不用多說,真不知那眼睛是怎麼長的,那瀲灧里裝的不是秋波,當是那赤水河的酒水,將人和圖書的心都醉了。
胸口傳來定熙帝模糊的笑聲,又被他一把拍在臀上,只聽他道:「你這真是倒打一耙,要不是你來招惹朕,朕能……」
「朕瞧你這回怎麼丟開朕。」定熙帝將亭幽整個兒抱起,行到窗邊,將她放在窗欄上,背後凌空,只能緊緊抱著他不松。
一小會兒后就見他手裡拎了暖桶進來,亭幽掙扎著起身想自己收拾,卻被定熙帝攔住,「朕替你上藥。」
待定熙帝放了她的舌轉移陣地,在她脖子上反覆吸吮時,亭幽這才得以出聲,「皇上,這,大白日……」
關氏姐妹自然也瞧見了亭幽,趕忙蹲身行禮,「請敬修儀安。」
亭幽從安全的軟榻轉移到隨時會跌下去的窗欄上,又驚又怕,下面更是收緊得讓定熙帝忍不住又拍了她一巴掌。
先時兩人緊貼著還無所謂,此刻隔遠了,被定熙帝這般肆無忌憚地打量著,亭幽就是臉皮再厚也受不了,可身無蔽體之物,只能往後縮了縮,上手護在胸口,卻顯得本就飽滿的胸脯更高聳來。
抱琴自然是不會說錯的,和弄箏兩個扶著亭幽起來,匆匆梳洗了一番,便要為她上妝。
亭幽大叫了一聲,又奈何不得定熙帝,雙腿環在他腰上,越發用力,「皇上,臣妾害怕。」
宮裡規矩最是嚴苛,半點不能越矩,像步攆這種東西只有四妃才得享用,哪怕如今她是主位一宮的修儀也不得,還得邁著雙腿去伺候。
小關氏偷偷覷著亭幽那一身的風華,只覺她雖然氣派宏然,但依然掩不住那一股子天生的風流之媚,一言一行,盡態極妍,便是當下眼裡那和-圖-書抹子惆悵也美得讓人心嘆,恨不能化了鐵熨斗,將她那眉間的愁意給熨平熨展了。
「抹點兒蜜漬口脂就行了。」亭幽推開弄箏遞上來的桃花膏子。
「你這狠心的,那日丟開朕就罷了,今日還不肯描補描補。」說罷也不管亭幽意願,將她的腿拉開擱在肩上,便挺了進去,兩人皆悶哼一聲。
定熙帝大約是讀出了她的心思,「你以為朕這麼容易就放了你?除了慈寧宮那次,在書房那次朕還沒跟你算呢。」說罷眼睛掃在亭幽白里泛出紅印的臀上,大手摸了上去,「朕剛才太使力了些,弄疼了吧?」
自叢玉軒出來不久,亭幽便看見一行人悠悠往這方走來,心裏納罕,瞧著像是妃嬪,只不知怎麼這麼晚還不睡到處晃悠。
亭幽揮揮手,不耐煩地道:「都這大晚上了,誰還弄這些個。」順手從首飾盒子里挑了三枝杏花鬧春的玉簪子讓抱琴替她斜簪了。因頭上不過隨便挽了個髮髻,略顯鬆散,抱琴又替她插了一枚玉地牡丹吐艷花鈿。饒是這般,那剛起床,睡意未醒的慵懶怎麼也遮不住。
她卻是不知,敬家老太君在亭幽身上費了多少心思。在敬家除了老太君,說話最有用的便當屬亭幽了,別說她的哥哥弟弟,就是她父親、母親在她跟前也是只有聽的份兒。這份特意養出來的「言出令行」,當然是一身的氣派。
小關氏囁嚅不敢言,還是大關氏直了直背,看了一眼俞九兒,說道:「妾等剛從紫瀚宮回來。」之所以這般,大概是怕亭幽聽了,因妒生恨,磋磨她姐妹二人。這種事宮裡也不是沒有,大https://www•hetubook•com•com晚上的只需讓她二人跪個小半個時辰就能折騰得人不安了。
定熙帝俯身抵住亭幽的唇舌道:「等會兒回去好好歇歇,晚上朕再召你。」
只因定熙帝已經退了她的衣衫,一口咬上那胸前的嫩肉,咂吮得嘖嘖有聲,讓亭幽又羞又急,可是身子卻不聽使喚,反而往前挺了挺,急不可耐地去迎合定熙帝。
亭幽一聽,就忍不住笑出聲來,沒想到定熙帝居然還在惦記那茬事兒,亭幽扭了扭脖子,「那不是太后喚臣妾么,何況,那日本就不該……」後面的話亭幽沒能說出來。
定熙帝看著眼睛一暗,人就覆了上去,拉著亭幽的手往他□探去。
「起吧,你們這是打哪兒來啊?」亭幽順口寒暄了一句。
「什麼?」亭幽睜大眼睛往抱琴望去,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都這般夜深了,定熙帝居然還不消停。
亭幽哪顧得上答話,只盈盈弱弱地喚著,「輕些,疼呢——」
「娘娘,俞公公來了。」抱琴輕輕搖了搖亭幽的手臂,實在是喚了太多聲都叫不醒這位主子,她才不得已而為之。
亭幽當然也不敢說弄疼了,只能「哼哼」兩聲表示抗議。
大關氏見亭幽久久不說話,也不敢出聲,只偷偷拿眼覷著她。要說換了遇到別人,兩姐妹如今正得寵,未必肯這般低聲下氣。如今除了媛容華,宮裡誰還能比得她二人的聖寵。但這位敬修儀不同,後面靠著尊大佛,就是賢妃遇上了,也只有忍讓的份兒,何況她二人。
到最後定熙帝使力拍了拍她的臀,「朕就沒見過比你還嬌氣的。」這一聲伴隨著顫抖,一股熱流湧入亭幽的體內https://m•hetubook.com•com,總算是消停了。
亭幽回到從玉軒時日頭已經西斜了,用老太君的秘葯舒舒服服泡了個澡,渾身的酸疼這才算消散了些,晚飯也不過是迷迷糊糊里就著抱琴的手吃了碗碧梗粥便又睡了。
出了叢玉軒,亭幽聞著夜裡傳來的花香,精神總算好了些,只是雙腿摩擦著還是有些不適,一時不由想起宮裡的規矩來。
亭幽早被定熙帝剝光了衣衫,白瑩瑩的肌膚就那樣露在風裡,露在定熙帝眼裡,她羞澀地攏了攏腿,交叉起來,想避開定熙帝手,卻被他推倒在軟榻上,他自己反而退了一步,一邊欣賞著美色,一邊褪著自己的衣物。
不曾想天外果真有天,儘管心裏極不願意承認,小關氏還是得低頭對敬修儀認輸。
絲絲尾音清顫,像是纏住人的兩條腿似的,這卻更是刺|激了定熙帝,越發使起力來,弄得軟榻「咯吱咯吱」作響,聽了讓人越發火熱。
都以為宮裡的貴人過的是天下最最繁花似錦的日子,其實低微者比有些人家妾室的待遇還不如。
亭幽畢竟是許久不經人事了,雖做了這許久準備,但也難以容納,忍不住往後縮,卻被定熙帝按住臀,使力一入,破了開來。
亭幽被定熙帝越說越臉紅,忍不住掙紮起來,卻被他一把用力摟住,含住了嘴唇。亭幽被他撬開齒縫,少不得讓定熙帝吮嘴咂舌弄了個痛快,她自己渾身乏力,呼吸不暢,軟軟地貼在定熙帝身上,任他施為。
頭上果不其然傳來定熙帝的笑聲,「那回你衣衫濕透了,還拿著一扇荷葉,朕……」
亭幽也著實累了,沒再推拒,由著定熙帝給她擦了擦腿根,將藥膏送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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