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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水

作者:明月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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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定熙帝也不攔她,讓她退下他的腿,靠在引枕上,這當下卻是扒開了亭幽的褻褲。
幾掌下來,亭幽又疼又喘,滿臉都是委屈,眼裡含著淚花,她都這般難受了,他居然還這般輕薄她。
大關氏又何嘗不羡慕,點了點小關氏的額頭,看了她一眼。
這卻說是定熙帝自覺憐惜亭幽。知她經下午一鬧,晚上侍寢定是不能了,偏他下午被亭幽撩撥得狠了,雖然也解了一絲饑渴,但那更彷彿飲鴆止渴,只讓人心裏越發念想,身體燥熱難解,想起姐妹花的香艷來,是以翻了關氏姐妹的牌子。
亭幽瑟瑟地縮了縮身子,聽得定熙帝道:「你每晚要是能梅開二度,朕便是封你做皇后也使得。」
果不其然不過幾日,那些妃嬪便滋了肌膚,潤了紅顏,只那做人葯的假太監卻一日瘦過一日,不幾日就成了個藥渣子。
亭幽聽了皇后二字倒無什麼驚訝,知道在床上男女間說的甜蜜話並做不得主,便是金口玉牙的皇帝說的話也不算數。
俞九兒倒是個會看眼色的人精,趕緊上前一小步道:「娘娘,請走中路,皇上在正殿等你。」
定熙帝彷彿談興頗濃,又道:「朕在你這兒就第一次盡了回興,你那會兒年幼還承受得住,怎麼越大越嬌氣了?」
定熙帝愣了愣,不想亭幽的脾氣大至如此,旋即像想到什麼似的,又笑了笑,替她解起珍珠鏈子來,一層層揭開,果不其然看見她頸側、鎖骨處的露骨痕m.hetubook.com.com迹。
亭幽臉一紅,她可不是什麼吃醋,只是受不得定熙帝這般輕怠而已,轉了轉眼珠子便道:「臣妾才不是吃味兒呢,臣妾是關心皇上的身子。」言外之意自然不用多說。
俞九兒將亭幽引入正殿東次間,便乖覺地退了下去。
亭幽感到定熙帝暖暖的唇吻上自己的眼角,手指也退了出去,這才好受了些。只他唇上越發用力,兩手也賣力起來,將她那兩團肉兒揉、捏、搓、按得紅紫不堪,腿間那火熱也盡在她腿根兒搓弄,引得她全身發軟,只圈著他的脖子往他身上蹭,想減輕些痛楚。
「噯,噯……」亭幽低聲呼道,直往後退。
「皇上這是做什麼?」亭幽不解。
亭幽身子一僵,旋即又被定熙帝搓得柔軟如棉,定熙帝看她嬌顏酡紅,流波似酒,腰軟如柳,渾若無骨,心裏只覺今晚被關氏姐妹惹來的煩躁都退得一乾二淨了。
小關氏嘟嘟嘴,「我怎麼沒用心思了,那也要皇上他……」小關氏的心也跟著沉了下去。
「你這妒婦,容不得他人得了朕的精神,自己又鎖著不讓朕好受,自己還這般放浪賣力作甚?」定熙帝在亭幽耳邊咬牙切齒。
定熙帝卻也不惱,只將她抱得更緊,環住她的左手已不安分地在她胸口上揉搓起來,「今兒這身冰藍色倒極襯你,前兒,蘇杭織造衙門新送了一批夏布來,朕讓人送去給你挑。」
定熙帝又捏https://m.hetubook.com.com又抓實在讓人亭幽難受,但她感到身後的熾熱,也知定熙帝慾望難舒,不敢惹火他,低聲喚了句,「疼。」
小關氏又道:「只是不知敬修儀這般的人物為何不得聖寵啊?」
亭幽只見定熙帝身著一身半舊竹葉綠綉芸草紋便袍,一副居家公子哥兒的閑散模樣,正手握書卷在看,恍惚間,疑似這不是西苑禁宮,反而像普通人家的居室一般。
定熙帝見亭幽臉色不虞,不僅沒生氣,反而湊近她,在她身上又是聞又是嗅。
亭幽被定熙帝扶而跪坐,聽憑他含住那紅櫻,身下一陣陣熱流,經他手指一刺,只覺火辣辣地疼,眼角不自覺就滴了淚珠兒。
定熙帝向她勾勾手,亭幽只得上前,被他一把摟入懷裡,禁錮在了他腿上。
皇宮大內的秘聞就更是傳得玄乎其玄了。說那前朝皇帝好色,後宮佳麗三千哪裡寵幸得完,有那深閨寂寞的妃嬪,容顏憔悴,任太醫用什麼精貴葯都醫不好。卻有一日,有人帶了個假太監入宮,稱這是人葯。
定熙帝咬上亭幽的唇,吃吃笑道:「朕的龍馬精神可沒捨得給她們,都留著給你吶。」
藥渣子這典故還是亭幽偶然偷偷從教導她伺候人的嬤嬤處聽來的。飯後茶餘,人總免不了聊些八卦事兒,從樓里出來的嬤嬤最愛說的就是那些世家貴族屋裡的污糟事兒,想說那些人並不比她們這等青樓混吃的人乾淨多少。
定熙帝仿似感覺不www•hetubook•com•com到熱一般,反而將臉貼了過來,在亭幽的臉畔摩挲,低聲道:「你這身子夏日里也這般沁涼,真是愛人兒。」
「臣妾自比不上皇上的龍馬精神,只是先才兩位關美人都沒伺候得皇上盡興么?」亭幽不無諷刺地道,不盡興,她看他是太盡興,當心成了藥渣子。
正殿,那就是定熙帝的寢宮了,亭幽收回西望的目光,撫了撫被自己握得有些皺了的裙擺。
「今兒下午是朕太放縱了。」定熙帝親了親亭幽的小嘴兒。
亭幽不曾想定熙帝會將這等私密事講出來,雖不想承認,但她的身子卻柔軟了不少。定熙帝見她溫順,便褪了她的衣衫,卸了肚兜,唯留下一抹什麼也擋不住的霧轂薄衫來。
這般末了,定熙帝才放開她的唇,細細咬了幾下,將她抱起去凈室泡了泡熱水,清理乾淨,上了葯,這才又將她抱上床。
亭幽攏了攏頭髮,平緩了一下自己的怒氣,道:「不用,歇幾日便好了。」
偏夏熱難耐,坐卧不寧,只得又召了亭幽來。
這生怨的一方通常並不會因對方的好脾氣而減少怒氣,反而只會助添她的膽氣。只亭幽還來不及再發氣,就聽得定熙帝在自己耳根道:「弄疼了吧,讓朕瞧瞧。」說罷手就探入了亭幽的衣襟往下,揉到那敏感處。
大小關氏連忙又行了禮,目送亭幽一行人離開。
亭幽這才不情不願地道:「哦,那走吧。」
亭幽走入紫瀚宮第二進時,不由自主地停步往西和-圖-書翼看了看,心裏膩味著先才關氏姐妹在此處伺候過,並不想進去。
亭幽「啪」地打開定熙帝的手,心裏的怨氣早已堆得極高了。夏裳素來重輕薄透氣,誰還將個脖子裹得嚴嚴實實的,亭幽脖頸間的青紫痕迹掩也掩不住,只得里三層外三層地將自己的珍珠鏈子不論長短都戴了上去,這才堪堪遮住了痕迹。
定熙帝又在她腿根兒蹭了蹭,亭幽只覺得潮熱難耐,一股子熱流傾瀉而出,渾身難以自主地顫抖起來。
誰知晚上任那姐妹花怎麼伺候,都不如意,心裏越加煩躁,只得遣退。
亭幽受不得他這般輕浮的語氣,又忍不得他先才同關氏姊妹溫存過,轉而又這般調戲自己,便使力推了推定熙帝的胸膛,撐坐起來。
「皇上?」亭幽些微掙扎了一下,除了在床上,實在是不習慣兩人這般親近,何況雖然夏夜涼爽,但體溫想接,仍覺得熱。
亭幽心裏一緊,但她那小力氣哪裡是定熙帝的對手,被他掰開腿瞧著,又羞又氣,好在不過瞬間,他就放開了手,亭幽趕緊併攏腿,坐直身子。
定熙帝卻道:「朕說愛妃今日身上怎麼一股子怪味兒,不曾想原來是醋味兒。」
定熙帝按住她的纖腰,一手撫上她脖子上戴的珍珠項鏈,「怎麼戴這麼多珍珠,瞧著倒是別緻好看,只是不覺得脖子沉么?」定熙帝勾起唇角。
大關氏被小關氏的話一帶,想起今夜自己姊妹的遭遇,沉聲道:「別管她了,你還是多用些心在皇上身和_圖_書上吧。」
「朕比你還疼吶。」定熙帝咬住她耳垂,狠狠吮了下,但手也放了開來,往她下身揉去。
見亭幽進來,定熙帝擱下手裡書卷,盯著她瞧。亭幽這才盈盈行禮,「請皇上安。」
定熙帝卻勾起唇角,將她再度攬入懷裡,揉上她胸口那兩團軟肉,「如何有得你歇。只是這宮裡也就你這般嬌氣,讓朕盡不得興。」
亭幽昏昏沉沉任他施為,到了床上,只背對著定熙帝蜷曲而睡。他卻還不肯罷休地緊貼上她,霸道地握住她胸前兩團,「等日後愛妃生了孩子,這兩團還不知怎生愛人呢。」
亭幽微微惱怒地握住定熙帝不安分的手,口裡謝道:「多謝皇上。」作勢就要起身行禮謝恩。
這些亭幽倒是不稀罕的,她還有許多新衣裳還沒來得及穿,何況此時此刻定熙帝忽然這般說,反而在亭幽心裏更添了刺兒,什麼新送的夏布,早就讓那位谷容華挑過一茬了。這些不過是皇帝心情好時賞給伺候他的玩物人兒的小東西。
待亭幽等人的影子看不見后,小關氏才挽了自己姐姐的手,一臉羡艷地道:「惟願有一天我也能有敬修儀那一身的氣派。」小關氏開始幻想起諸多嬪妃對自己畢恭畢敬行禮的模樣。
不曾想這越發助了定熙帝的興,兩個人都耐不住地低喘,定熙帝更是一掌拍在她臀上,將舌頭送入她嘴裏吮吸,攪了她舌頭亂吮,亭幽推不得也拒不得,心跳都亂了。
定熙帝皺了皺眉,「還有些紅腫,朕替你再上次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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