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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大概知道為什麼他們要總是提這個代號了，因為怕自己的代號長時間不用再被別人佔用了，他們在微信上交流的時候，除了這個代碼幾乎啥也沒用。」白松道。

「當初看著那些六個六個的數字，我還以為是什麼密碼，就都記住了……」白松當時從姜政委那裡得知這些線索的時候，還有一些境外銀行的賬戶。很多銀行的交易密碼都是6位數，所以白松都記住了，沒想到這居然是人的代碼。

很顯然，大黑這個人做走私，也是張左等人在南疆的線徹底斷掉之後，不得已扶持的。大黑在短暫的一兩年內發展到那個層次，包括做野生動物的走私，都肯定後面有張左支持。

「所以，那幾個你不知道的號碼，很可能是壞人裏面的鬼」，王亮笑道：「總有膽大的。」

這種落後的方式，可以想象必然是多年前的設定，但至今一直沒改。

「這玩意還能造假呢？」白松有些愣。

「也許他和圖書們內部不覺得保密係數高？」任豪分析道。

「雙身份很正常」，王亮道：「現實中一個身份，可能都認識，網上就只是代碼。而且你說一些人的代碼在那個越南盾上面沒有，這些很可能是假的。」

「別看我啊，並不是我事逼體質啊……」白松連忙擺手：「這些境外組織從來都不會停下這些胡亂搞的小動作。前段時間在天華港搞的那個案子，就是走私了一噸多白貨的案子，裏面的那個空姐就可以肯定是這個組織的人。而這個案子的真正負責人沒有被抓，並且有消息表明他來了南疆。這意味著這個組織他又想重新拾起來了！這次的行動，八成就是他在搞鬼！」

「可這些人有的卻在一起爬山」，白松提出了反駁。

「剛剛也分析了，王千意想金盆洗手，但是很難」，白松道：「這個越南盾很顯然張左等人想要，王千意的截胡直接導致張左等人信息溝通的崩潰。wwｗ•ｈｅｔｕboｏｋ•ｃｏｍ.ｃom要知道，張左後續做的一些走私，包括通過野生動物來走私，都是從天華港。在此之前，他們是通過南疆省，我第一次來南疆出差的時候，那個穿山甲案就是通過這裏走私的，但後續並不是。這樣的變化意味著張左他們在南疆的線斷了。還記得他們後續的合作方嗎？就那個在天華港弄進口車的大黑還記得嗎？」

「嗯？」白松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所以這裏面可能有鬼？」

「這些數字按理說是保密係數很高的吧？為什麼他們會經常提到？」白松問道。

「這個我可能有點發言權」，王亮道：「這說明有一部分人是『網友』，他們之間互相是不認識的。」

「他們採用的傳遞信息的方式太過於複雜，而且這種東西往往是單線、單次聯繫，不然沒必要這麼麻煩。這種情況，一次失聯便可能等於徹底的失聯」，白松道：「還有一個問題，就是王千意當初為ｈtｔps://ｗww.hetubook•com.cｏm什麼會想要把這個錢截胡？甚至有可能就是他讓李某來進行操作的！如果還有很多別的聯絡線，那這次截胡也就沒啥意義了。」

「要這麼一說，這下有意思了！」白松嘿嘿笑道：「他們這裏面有鬼，我們不妨讓鬼多一點，要知道，李某當初還活著的時候，她把越南盾放進保險柜大約是在2011年下半年。而微信是什麼時候出現的？2011年1月！雖然說那個時候有微信了，但使用的人很少，那個時候很多人多是用QQ！我們看到的這些人里，有六個人的號碼是和我越南盾上的吻合，還有三個人是不存在的。這六個人很顯然在這張越南盾進入國內之前，就已經有了身份，但剩下三個是不對的。很可能是後續他們開始使用微信作為聯絡方式時混進來的。」

比如說圓周率，他小時候隨便背過幾百位，現在還能記下來。（作者君也能……）

「他們這個聯絡方式太Lowｈtｔps://ｍ.heｔuｂoｏk.ｃｏm.ｃｏm了……」王亮道：「但是也不能說啥，畢竟這是2011年甚至更早的時候訂的規矩，現在一直延續。」

「自保？」王華東感覺理解不了：「他有什麼需要自保的呢？」

「按照你們之前所說」，任豪想了想：「後來東西一直在李某這裏，而王千意一直也不是太擔心，這意味著這個東西跟王千意關係不是很大，想截胡的主要原因應該是自保。」

總結了這些數字之後，白松反而搞不懂了，這些數字有什麼意義？為什麼這些人還會以這種簡單的數字作為自己的獨有稱號？而且，他們似乎還挺重視這個的？這是什麼套路……

王亮的這個說法很有趣。這些人每個人由一串數字作為自己的代碼，看著像QQ號。當然這與QQ號肯定沒有關係，如果有姜政委那邊不可能查不到。

所以說，現在南疆這邊的線路，從幾年前開始，是徹底放養的狀態！

「當然可以啊，這些帳號很普通，冒充很容易，尤其是沒有ｈeｔｕbｏｏｋ.ｃｏｍ•ｃom底版的情況」，王亮道：「底版就是那個錢上的東西。」

「那有沒有可能是後續又新加入的？」王華東問道：「越南盾上面的東西不見得就是全部。」

大家合力，把所有的線索都翻了一遍，結果還真的找到了幾串數字，都跟白松記憶里的東西對的上。

……

「這個我記得」，王華東對這個事情印象很深刻，因為他那次查案之後就買了一輛猛禽。

天華市是張左等人的老巢，作為靠近首都最近的大型城市，天華市在某地人的眼裡地位非常重要，按理說兔子不吃窩邊草，張左等人不應該扶持本地的大黑，卻也無可奈何。

「那為什麼最近又開始出事了？」任豪看向白松。

「你這腦子咋長的……」柳書元服了：「要不是你能記住，就得專門去一趟天華那裡，讓姜政委再審批一次讓我再看看……」

不僅如此，有的人的數字白松是壓根沒見過的，越南盾上面沒有。別的事情白松不敢說記的很清楚，但是跟數字有關的還是比較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