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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惑新娘

作者:也顧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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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走遍了全世界找到你 ACT15

第三卷 走遍了全世界找到你

ACT15

行之天側著頭,緊緊摩挲著她,摟緊著懷裡的人,輕輕撫著她的發,而她正蹙著眉狠狠地咬著他的肩頭,白襯衫被濡濕了,甚至涔出了血色。
行之若身子一僵,她看到了他眼中濃烈的佔有慾,回神……他的手已經緩緩摟住她的腰,甚至要將她抱起來了。
「之若,之若……」低吟雜著無望的愛意。
他合上門,離開前一笑,輕聲說,「那又怎麼樣,能和她在一起就行了。」
一雙手捂在了她的嘴上。
「祈少爺,小姐她不在這個房間里。」
她的臉有些潮熱,可是額頭上的溫度帶還正常,不像是發燒。
細微且平穩。
行之若卻恍若未聞,那土司抵在她的唇上,她都毫無表情,既不張嘴也不望向他。
「之若,起床了。」
大廳里,空蕩蕩的……手足無措地站著陳嬸一個人,她看著他們倆兄妹曖昧的舉動,似乎有些難開口,「少爺,小姐,這麼早就回來了……」
「別忘了,在她心中你永遠只是一個哥哥。」
僕人放輕了腳步,將窗帘布挽起紮好弄妥貼了,低著頭恭恭敬敬的將擺置著早餐的銀盤子端到了床邊。一陣細細簌簌的聲音。
放著土司的碟子與盤子發出清脆的磨擦聲,那滿杯的牛奶都要被顫得溢出來了……
「哥……」
「你都說她是行之若了,她是我妹妹,我們家裡的事輪不到一個外人插手。」行之天目送了妹妹的離開,直到看著僕人離開房間從二樓下來后才輕舒一口氣,示意其他人鬆開對祈秀明的攔圍。
行之天眼神滿是傷痛和悔恨,他無聲的靠近,輕輕摟著她,哄著,「別嚇我,你病早就好了,不該再裝成以前的樣子嚇唬我……」
可是上面的東西卻還是在的,更重要的是,裏面正安安靜靜的睡著一個人。
她像是沒見似的,將頭蒙在被褥里。
她嗚咽著,哭得像是要窒息了。
「別哪樣?」行之天的聲音徒然高了,他緊握著行之若的手,將她死死摟著,「你明知道我不讓你去做……你卻還一次次的嘗試,你是在試探我的極限么?」
他的話音還沒斷,行之若便緩緩的睜開了眼,一陣恍神,眼裡像是瀰漫了淡淡的霧氣,讓人看不真切,好容易霧散了,眸子里卻沒了神采。
似乎是被驚擾了,或是感到不舒服了,蜷在他懷裡的人兒蹙著眉頭,動了幾下。
行之若慌亂的掙扎著,雪白的被褥被她不安分的腳踢得褶皺不堪,她可憐兮兮的望著行之天,眼中懇切著,哥,求你……
門無聲的關上了。
一陣嗚咽,濕熱的淚燙了他停頓在她臉頰上的手,「乖……不疼。」他緊緊摟著她,像是抱著自己唯一最寶貴的東西,「你是我的,一直都是我的。」
她的眼神無焦,眸光怔怔的擦過他的臉,頭輕輕靠在他的肩頭,像是望著他身後那雪白的牆,似乎又沒望,神情有些恍惚。
紫羅蘭的窗帘,昏暗的房間……
闖進來的祈秀明呆愣住了,他傻了一般的望著房間里的這兩個人和滿地的碎屑,像是還沒回過神。
「你知道……和_圖_書
行之天沉著臉。
行之天的動作稍微緩下來了,停頓了片刻,他側頭望著空蕩蕩的牆壁,嘴角盪著笑,手臂一用力,瞬時間,她突然間被抱坐起,只聞一陣輕笑,他又衝進她的身體,抽動得越發的迅速,他的白襯衫甚至還只解開了一半,他輕輕地說,「讓他們看吧,父母親一定在羡慕我們的恩愛。」
身子軟得一灘水一般,不像是自己的,並不像預想中的那麼疼,酥麻遍布全身,行之若恍神的望著壓在她身上的人,腦子裡昏沉沉的,除去令人慌亂的快|感還有什麼慢慢在覺醒,頭裡像是被針扎似的疼……
這麼喧嘩的環境里,她依然睡得如一個初生的嬰兒,恍若突然間發生的這些事情都與自己無關一般。
空蕩蕩的房間就他們兩個人了,砰的一聲,行之天捂著臉,撞倒牆上,祈秀明攥著他的襯衫,指尖蒼白,用盡全力將他身子提起,滿臉悔恨,沉著聲音說,「你對她出手了是不是,我早應該知道的……四年間的事,我只是不敢輕易猜測,莫非……」
他輕輕的探出來,又重重地挺入,呼吸急促,「忘了嗎?四年前的事……我們也曾這麼親密過,之若……」
行之若忙往他懷裡縮了縮。
「小姐情緒波動太大,情況不樂觀,我已經給她注射了鎮定劑……」中年醫生用手扶了扶金絲眼鏡,滿臉無奈,他聲音很輕像是只說給行之天一人似的,「這病我也說不準,與四年間的情形很像,必須進行心理治療。」
「之若,」她的下巴被他勾起,溫熱的指尖曖昧地蹭著,行之天低著頭,冷冷地注視著她的眼,輕輕地說,「你就這麼害怕我?用這麼可憐無助的眼神望著咱們的管家,我可是你親哥哥……」
他嘆息著,摒住呼吸朝床前靠近,雖是很留神不去踩地上那些碎屑,可是腳下還是發出細碎的聲響。他一愣怔,立馬停了腳步,遙遙的望著她,眸子里是深刻的愛意和憐與悔……
行之天不吭聲,望向她的眼神是從來也沒有的凌厲,眸子里波濤洶湧,翻滾著很多的情緒,憤怒傷痛佔有和難以言喻的……愛。
「你怎麼能這樣對說話,怎麼可以這樣。」他抿嘴步步緊逼,身子用力將她抵在牆上,撐著她的手,一寸一寸的望著她,像是要把她吞噬進骨子裡一般,他的聲音很輕,卻讓人感到無望的絕望,「等了你這麼久,你就告訴我因為我們不是親兄妹,所以要離開我?」
語氣是從來也沒有過的妥協和軟弱,故意漫不經心的說著這些話卻更讓人忍不住心裏泛著疼痛。
行之若被迫躺著,眼中隱隱有著水光,胸前起伏,呼吸破急促,她無力的揮手打著……卻被攥住,支在頭頂,禁錮住無法動彈。
之若,我喜歡你。
醫生原本還想說什麼,但看著行之天陰晴不定的臉,搖搖頭便不再多說了,收拾著東西,嘆一口氣,便隨著一旁的陳嬸走了。
繁縟的紫羅蘭色的窗帘被無聲的拉開了,一縷陽光透了進來,讓整間房子都明亮了起來。
https://m.hetubook.com.com可是……
充滿情慾的床單上,凌亂的被褥里……隱約可見那兄妹倆人昨晚曾留下的痕迹……滿地破碎的玻璃片和散落的傷痛。
寂寞的房間里,祈秀明一個人癱在地上,凌亂垂下的紫羅蘭窗帘遮不住外頭散落下來的陽光,一縷一縷的光芒灑在床上。
哼的一聲從行之若頭頂傳來。
他微傾身,眉頭緊蹙,一記挺身,深深埋入她的體內。!
行之天摟著妹妹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甚至唇還貼著她的臉頰。
一雙大掌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摩挲著,沿著緩緩向上,握緊她的,十指絞纏。
鎮靜劑分量怕是也不少,她象徵性的動了一下,哼唧了一聲,便又沉沉的昏睡了。
行之天反手一撥,輕而易舉的將他推開,他俯身拿起鋪在床上的外套,神情淡定的說,「那時候你阻攔不了,如今別妄想再插|進來,我與她沒有血緣關係,不久就會結婚。」
「咬吧,」他沒放緩身下的動作,愈發的纏綿,神情溫柔,撫著她,輕輕吻著她的頸項,語氣是從沒有的溫和,「你有多恨我,就會有多愛我。」
行之天靜靜地站在空蕩蕩的廳里,思緒萬千,那扶著門的手有些猶豫,最終狠著心,把門打開了。
行之若失了力,癱在床上,眼神有了些水的靈動卻只是一閃便瞬間消逝。
他的手摸索著緩緩向下,布料被撕開的聲音,在黑暗的房間愈發顯得刺耳。
「之若,對不起……昨天不該……」折騰得這麼厲害。
被褥里的人兒緊蹙著眉頭,像是睡得極不安穩,翻了個身,哼唧了一聲。
原本乾淨整潔的卧室,此刻只能用破碎不堪與凌亂來形容。
行之若徒然一驚,用力地將他推開。
昏暗的房間里瀰漫著情慾的味道。
心裏那一處早已軟了,他輕輕哄著,「不哭,等你大了些我們就訂婚,然後結婚,我會對你好,再也沒有人會比我待你更好。」
「哥,你別這樣。」
行之天走至門前的身子一窒,他腳步停頓下來。
整個人不僅也鬆了一口氣。「之若,」他輕輕撫著她的額頭,捋好她的發,動作輕柔極了,帶著令人心悸的溫和,「這麼久了你還是倔,小時候你就愛砸東西,不過專挑我喜歡的砸,現在的你一定是氣急敗壞了,連便宜的東西都摔地上了,你一定是很氣我對不對。」
「你在對他做什麼!」祈秀明幾乎是用吼的,幾乎想衝上去,事實上他也沖了,只是被僕人們攔住了。
不,不要這樣……
祈秀明也察覺了她的異常,可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抱走,僕人們將他攔著,他此刻的掙扎也毫無用處。
「你真是禽獸不如。」祈秀明危險的眯著眼,攥著衣領,手因為用力過度而發抖,握緊拳頭「你別忘了,她是你的親妹妹。」
行之天側身貼著她,俯在耳邊輕輕說,「該吃東西了,別餓著了。」
行之若忽閃著,躲著他的眼神。
「之若。」行之天愣怔,捧著她的頭,專註的望著她的眼,像是極不確定,輕輕的問,「你哪m.hetubook.com•com兒不舒服,是不是身子疼,告訴我。」
行之天卻樓得愈發緊了,他身子僵硬,抱得那麼無助且歇斯底里……
有一種真愛叫放手,可放手了,如何才能天長地久。
心裏一陣歇斯底里的吶喊,木檀櫃後面的畫像靜靜的躺著,似乎在無言的望著他們。
行之天嘲諷著,低頭小聲地說,「這麼快就有人打電話來了,你猜會是誰……你的白學長還是祈秀明哥哥,嗯?」
陳嬸飛快地瞟一眼行之若,輕輕地說,「那個,剛剛有電話找……」
行之天單膝跪在床上,慌亂的拿起僕人準備得疊好乾凈的衣裳,準備幫她穿。
行之天好脾氣的笑著,伸著手又要來擄她,還是那麼儒雅穩重,可是手上的力度卻絲毫不溫柔。
他那聲「哥哥」二字剛落下,懷裡那個人的身子就已經開始微微抖動了,他只覺得肩頭濕濕的,滾燙的淚便濡了他的衫。他放鬆了手臂上的力度,望向懷裡人,早已淚汪汪,止也止不住。
「是,少爺。」僕人幾乎是落荒而逃。
「我妹妹病怎麼樣了?」
行之天頷首,算是搭理了。
「之若,乖……醫生馬上要來,咱們把衣服穿上。」
她的臉上隱約殘留著淚痕,雙目微閉,眉也舒展,像是真的睡著了,只是或許是因為開始掙扎得太過厲害,烏黑的長發散了一枕頭,凌亂的搭在臉上,配著淚痕更顯梨花帶淚的美,美得讓人心生愛戀和怯意……像是她不再留戀什麼,早已……早已……
一陣昏天暗地,行之若便被壓在了床上,她一陣恍神。
僕人的頭埋得更低了,神情正兒八經,低垂的眼帘愈發不敢胡亂瞟。只是那端著盤子的手抖得厲害。
行之天眼神溫柔似水,俯身在她光滑的背部輕輕印上一個吻,捻著被褥小心的遮住,他頭也不回,語氣不善的說,「你出去。」
行之天有些猶豫的去碰觸她的額,卻不小心觸到了枕頭,濕漉漉的都是涼涼的淚跡,心像是被什麼刺了一下,疼得讓人心悸。
行之若攥緊雪白的被褥,指尖的疼痛喚醒她的知覺。
門外陳嬸有些訕訕的立著,不知所措。
放置在床上的牛奶杯打翻了,純白的奶漬浸濕了床單,她雪白的腳踝仍在踢著,被褥上褶皺頗多……凌亂。
行之天死死的摟著她,眸子堅忍且愛憐,神情傷痛到了極致。他抿著嘴,死死護著她,任她的手在他臂上划著傷痕,卻不讓她弄傷自己……
一時間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行之若推開他,掙扎著便想跑。
「少爺,小姐現在這種狀況,我建議您把房間的器具都換成不易碎的,免得小姐傷了自己。」
「不要……父母親都在看著我們。」揉碎的呻|吟與斷斷續續的懇求從她唇邊吐出。
行之天像是第一次發這麼大的火,吼得陳嬸愣怔了半晌,她望向行之若的眼神憐憫多於無奈,最終是默默的退下了。
「祈少爺,您不能這麼闖進來。」
「……之若。」行之天唇里傾瀉出喃喃自語,像是失了魂似的,快步走到床前,單膝跪在地上,輕輕的和*圖*書喚著她。
「回少爺,已經十點了。」
行之若慌亂地看著周圍的僕人,結果都悄無聲息地退走了。
「少爺,少爺您傷著小姐了。」
行之天的手徒然僵硬。片刻過後,用里捏緊她的手腕,他半跪在床上,俯身垂頭望著她,眼中似閃過流星的鋒芒,他狂似地吻著她,幾乎要將她揉入他的身體。
一股力量,背後伸出一雙手緊緊將她摟抱住,顫慄的聲音輕輕訴說著,「別想離開我,別想……」
他俯下身子,貼在她耳邊,唇摩挲著她的肌膚,聲音溫柔極了,「小時候幫你換尿布,帶你洗澡,抱你一起睡,教你男女之……」
「嗚……你」行之若急促的喘息著,已經無法說出完整的話。
祈秀明攥緊手,耳旁獨自閃爍的紅鑽,暗淡無光澤。
「就一個晚上而已,你怎麼把她變成這樣,你怎麼可能把她害成這樣,你到底對行之若做了什麼!」
「哥,放開我。」行之若嚇壞了,聲音徒然尖了起來,身子瑟瑟發抖,神情無助失措。
凌亂不堪的被褥,床下胡亂丟棄著一些衣物……
城堡里的鐵門砰的一聲關了,立在一旁的僕人畢恭畢敬地,身子哆嗦著,埋頭不敢亂看。
行之天輕笑著,垂頭將臉頰貼著她的,溫情的摩挲著,眸子如水,她躺在他的懷抱里,靜靜的,也不掙扎……不反抗,乖巧的一如從前。他目光灼灼,專註的望著,光是這麼看著便不覺痴了,俯下臉,輕輕碰觸著她的唇,突然身子一怔愣,呼吸灼熱,兩人的唇只距一寸,他硬生生的停住了,只是輕柔的親了她的臉頰。
行之天一陣恍惚,他挺直了背,食指微曲著,悄悄試探了她的氣息。
她依舊是緊緊閉著眼,身子蜷縮在被子里一動也不動,安安靜靜的……像是與平常不太一樣。
她睡得很安靜,像是毫無察覺一般。
「陳嬸……」
「現在幾點了?」一個低沉性感的聲音從床上傳來,懶懶冗長地語調。
「誰告訴你我們不是親兄妹的,誰告訴你這些事的,嗯?」他的頭湊過來,眸子里有著恨意,但是落下來的吻卻是極輕柔的,他的笑令行之若渾身不自在,他說,「以前你也鬧騰過,四年前我有辦法讓你留下來,現在依然能。」
行之天輕輕摟著她,強行的將她抱在身上坐著,手忙腳亂地用被褥裹著她的身體,聲音極輕,像是怕嚇著她似的,「醒一醒……別嚇我,稍微吃點東西,等會兒我讓醫生過來看看。」
他手臂手緊,將她抱在懷裡,傾身拿起一塊土司,撕了一小塊,遞在她唇邊,裝作無事般,強笑著說,「就吃一點點。」
行之天卻從背後摟著她,俯身往後拖,擄緊她的腰,緊緊摟著,蹙著眉,神色激動。「我,是永不會放手的。」
行之天動容的摸著她的眉眼,手有些抖,「我不會放手,就算一輩子是這樣,我也甘之如飴。」
「祈少爺,我們家少爺吩咐我送你回去,還有以後若沒什麼事,不要來打擾小姐。」
行之天攥著土司的指蒼白。
「放,放我走。我要搬出去住。」行之若m•hetubook•com.com抬著頭堅定地望著他,眼中隱忍著水光,「哥,我受夠了,不要和你在一起。」
他用力地握著她的手,絲毫不理會她的悶哼。
門砰的被推開。
從很小很小就一直喜歡你。
「滾開!」
行之天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他眼神受傷的望著她,「你說什麼?」
這是,父母親的卧室。
他小心翼翼地將她拖出來,將衣服套著給她穿好,正準備弄好扣子,行之若突然掙紮起來,眼神惶恐,她死命的嗚咽著,攥著被褥的手往身上扯,像是要遮掩著什麼……卻無能為力。
他身子站住了,調正好姿勢,小心翼翼,明知到她聽不見仍輕聲哄,「就一會兒,我帶你會自己的房間,這間卧室亂成這樣,不能再住了。」
被褥雖是凌亂了一點……
一聲悶哼,像是很痛苦似的。
她往牆上靠著,一點一點移動,聲音發著顫,「你別裝了,我知道我們沒有血緣關係,有一個人是領養的,哥……求你放我走。」
砰的一聲,廳中靠西南側的門被他的身子撞開了,他摟著她,半拖半抱的將她拽進了房。
上衣被撩開,乾燥炙熱的掌探了進去,手法熟稔,火熱的吻滾燙的落下,極小心卻又霸氣十足,不讓人抗拒。
行之若不安地動著,禁錮在她腰間的手卻愈發的緊了,像是要把她刻入骨子裡一般,行之天神色從容,嘴卻抿著,一用力乾脆將她貼向自己的胸襟,聲音很冷,「別亂動。」
行之若發了瘋似地,掙扎的越發得厲害,手揮著打翻所有能觸到的東西。
地上桌椅零七零八的倒著,滿地的玻璃碎屑和小玩意兒,紫羅蘭色的窗帘也被扯下來了,殘敗不堪的半垂在地上,唯一乾淨的邊也是那張床了。
「行之天……」
僕人們都識趣的離開了。
他倏然起身,拿起床頭的電話,匆促的按下鍵,「陳嬸,通知私人醫生,叫他早些過來。」
行之若有些心灰意冷地看著空蕩蕩的大廳,唯一一根救命稻草也沒了。
撩著行之若額上汗,吻去她眼下的淚,悶哼著說,「別忘了,我愛你。」
行之天坐起身,慢條斯理地穿著襯衫,指尖滑過紐扣,一個一個扣上。被褥里一個頭不安分地摩挲著枕頭,蹭的一聲,突然冒出了一個雪白的胳膊,隨著幾聲夢呢,又垂了下去。
行之天輕嘆著,探手將她摟在懷裡,抱起,大步的朝廳外走去。
行之天揮臂將他的手撥開,他蹙眉,用指輕擦著臉上的傷,哼著,「你開演唱會弄出這麼大的事,不就是想看我的反映么,如今正如你所見……」
她靜靜的側躺在床上,神情依舊,沒什麼反映。
行之天蹙眉,用眼神示意一個僕人把他懷裡的行之若送回她自己的房間。
行之天身子有些僵,他低頭,手指摩挲著她的臉頰,聲音有些顫,「你這是幹什麼,別嚇唬哥哥。」
「你在報復我對么,我在報復我昨天對你做的事……我得到了你的身體,你卻這麼一遍又一遍的傷我的心,它為你血淋淋。」
手掌才碰觸到她的胳膊,她便渾身一顫,畏縮的望后移動,身子蜷縮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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