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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妃

作者:周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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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名揚天下

第七十六章 名揚天下

而在這高潔的高冊流水下,無數的音刃從雲輕那翻飛的十指中飛射而出,無聲無形的朝大殿中所有躁動的朝臣擊去。
「謝陛下。」滿殿眾臣頓時齊齊跪謝。
只聽砰的一聲悶響,大殿中靜寂下來,少了那瘋狂的吼叫之聲和暴動的人形,恢復那軒轅殿的肅穆。
「翼王妃不喝酒。」殷姬微微一笑,淡然的拒絕。
他的雲輕豈是那麼魯莽的人,她既然在出手,自然心下定有分寸,完全不用置疑。
獨孤絕見此一笑,捏了捏雲輕的手,那雙生花一被她擊了出去,那濃郁的香味頃刻間就消失了去,那股刺|激人暴戾的煩躁,跟著就緩緩的壓抑了下去。
這雙生花原材料的毒素,顯然不如調配好的碧落賦,致人昏迷,而是,挑動人的情緒,令人瘋狂,想來楚王是想引動秦朝自己的武將,在大殿上自相殘殺,滅了獨孤行和他,或者引他滅了眾朝臣,不管是任何局面,他們都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坐收漁人之利,還不落任何罪責,是你秦國無能,能關楚國何事。
「你幹什麼?」鐵豹頓時面色一沉,一眼看著雲輕。
鐵豹則大怒道:「這是我楚王送給秦王賀壽的禮物,你算什麼東西,盡然敢毀……」
鐵豹微微驚訝的看了雲輕一眼,此時聽獨孤行如此樣說,面上一絲複雜神色一閃,表面很是恭敬的道:「不敢,不敢。」
「想見,就跟來。」齊之謙對著雲輕微微一笑,轉身就走。
雲輕看了眼獨孤絕,轉眼看著外界正在燃燒的雙生花,淡淡的道:「毒,不過是下三流的下品,大秦享譽這麼多年,何時以毒就能稱霸一方,要之無用,反累聲威。」
獨孤絕冷眼一掃鐵豹,沉聲道:「聽見沒有。」
而被扔出去的楚雲。神智也還算清楚,立時指揮著外面的殿外侍衛處理這些跟著被扔出來的群臣,同時假借獨孤絕的名義,命令誰也不準進去,裏面眾多好手都著了道兒,要在站進去人,估計雲輕和他家王爺更加不好收拾。
那恢復過來的四國使臣,遠遠站立看著雲輕,那眼中的深遂的光芒,好生璀璨。
進殿來一直沒有說話的墨銀和墨離,早在雲輕喊獨孤絕的時候,就發現不對,他們可也是了解貂兒的習性的,早遮了口鼻,稟住了呼吸,此時神智還相當的清醒。
獨孤行和獨孤絕當即臉色微微一變。
那些被他擊中飛出去的大臣,爬起來不停不休的朝他進攻著。
鐵豹瞬間臉色鐵青,瞪著獨孤絕沒有說話,那袖子里的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
四國使臣嘿嘿陪笑著。心眼電轉。往日傳聞秦國翼王獨孤絕身邊,有女甚是能耐,然傳聞不可信,以為誇大,今日他們可是親見,這關於翼王妃雲輕的消息要儘快的傳遞迴去,秦國除去翼王獨孤絕以外,再增另一毫不遜色于獨孤絕的高人,秦https://www•hetubook•com.com國羽翼在增。
雲輕沒理會兩人之間的氣息波動,伸手拉住獨孤絕的手,無聲的以眼神擔憂的看著獨孤絕。
「本王的王妃,竟敢直呼你字,你們楚王沒交過你出使他國的規矩是不是?」獨孤絕一向肅殺,鐵硬無比的沉聲道。
獨孤絕見此心情大好中,摟住雲輕,大手一揮,喝道:「都起來吧。」
而獨孤行端坐于高位上,冷冷的看著這一幕,面色冷峻,一派威嚴,紋絲不動。
聞聽獨孤絕的命令,當即一個閃身迫到雲輕身邊。墨銀快速的一把抓上雲輕的肩頭,喝道:「走。」幾時墨離一把抓信楚雲,翻身就往殿外帶。
「你說什麼?」鐵豹眉眼深處閃過一絲殺氣。
站在正殿邊角,以衣袖遮擋呼吸的齊之謙,滿目驚訝,喜悅,失落,懺悔,種種情緒夾雜在一起。雙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定定的看著淡然清幽的雲輕。
「微臣死罪。」被扔出去的文臣們,此時也一個個顫巍巍的走了進來,整整齊齊跪在獨孤的面前,面如土色。
「不錯。」片刻后,緩緩的鼓掌聲響起,獨孤行滿臉讚賞的看著雲輕,點點頭,沉聲道:「我大秦以兵馬稱雄,鐵蹄所過,萬方成服,小小毒素,能駭人一時,終不能一世,我大秦有鐵騎百萬,已然是無上軍威,要這一毒,反墜下流,累我聲威。」
諷刺話飄蕩在大殿中,那齊之謙見勢極早,此時早掩了口鼻退到了大殿中的邊角,站在那時不動也不走,聽這話不動神色的站著,大殿上混亂的全是秦國的朝臣和燕國,韓國,趙國,魏國,等四國使者。
「來,干。」獨孤行坐于高位上,手持一青銅酒皿,舉杯朝四方致意。
鐵豹瞬間知道自己失言,不由快速的深呼吸一口,轉頭一眼看著臉色陰沉的獨孤行道:「秦王,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大楚的重禮你就讓人如此對待?」
精壯男子,耀眼火光,雄壯的嘶吼聲,讓觀之熱血沸騰,豪氣萬千。
古曲高山流水,意境斐然,空靈清幽,此時從雲輕手下彈出,幾乎讓憑人空來去那鳥鳴花香的世外桃源。
黑色的碧落賦原料,在白玉台階上蜿蜒流淌而下,由於沒有草地,沒有什麼有生命的動植物,無法蔓延,只能慢慢自己流淌。
但見肅穆的軒轅殿中,一身淡雅裝束的雲輕,端坐于案幾前,神色平靜,輕彈慢語,寧和清麗之極。
獨孤絕瞬間暴怒,一拳頭揮出直直擊飛朝自己衝來的,往日是自己屬下的將軍。
頓了頓,緩緩站起身來,一步一步從高高的台階上踏下,看著那殿外燃燒的越來越兇猛的火焰,冷冷的看著鐵豹道:「楚王一片心意,寡 人心領了,他日回返之時,寡人必重重酬謝楚王。」
雲輕盤膝坐在案幾前,腰間和圖書佩戴的鳳吟焦尾取出,放置於案几上,十指飛速的在上面劃過,輕靈幽靜的琴聲,如高山上的流水,宣洩而出,飛流直下。
「錚。」一聲清脆之極的琴聲,突然之間響了起來,一道風刃直直彈開了墨銀抓過來的的,墨銀當即一愣。
獨孤絕站在獨孤行身邊,外表沒有任何的變化,但是雲輕卻感覺到獨孤絕在強制的壓抑,那一直垂下的右手,牢牢的貼在身側沒有動作,抵擋都是用的不及右手力道強悍的左手。
獨孤絕見此冷哼了一聲走到雲輕身邊停下,這個鐵豹好個能屈能伸,難對付。
一直端坐高位沒有動彈一下的獨孤行,深吸了口氣,一邊壓制著內心的煩躁,一邊抬頭看了眼雲輕后,側頭看著站在他身邊的獨孤絕,壓低了聲音道:「快讓她停手,別殺。」這些都是他大秦的橫樑之才,不能全殺啊。
「翼王妃,本就通天的本事,這是小意思而已。」燕國的林上大夫哈哈笑著,一邊揉著後頸,一邊朝著眾使臣道,顯得他與雲輕,翼王,交往深厚無比。
砰,獨孤絕眼看著眼前血紅著眼的左相抱著案幾,就朝他衝來,眉眼一沉,壓抑著自己躁動的情緒,一揚手就朝左相頭頂上高高舉起的案幾擊去,他一拳頭,不知道這文臣這首挨不挨的起。
獨孤絕被獨孤行抓去不知道做什麼,臨走直接把雲輕給安排在獨孤行的晨妃和殷姬身邊,這兩女乃獨孤行最寵愛的妃子,此時拉著雲輕極是親熱。邊上要來敬酒的朝臣,全部被這兩妃給擋了,好好護著雲輕。
雲輕淡淡的應著兩妃,看著對面的獨孤絕,獨孤絕正被獨孤行抓著在說什麼,沒注意這邊。
「該謝的不是寡人。」獨孤行了眼拉著獨孤絕站在門邊的雲輕,嘴角彎了彎。
「帶雲輕走。」一聲怒喝,獨孤絕轉身一個後空翻就落到了獨孤行的身邊。一腳踢去,幫獨孤擋下一兇猛的攻擊。
能跟著獨孤絕的將軍,無一不是好手中的好手,就算身上沒有武器,赤手空拳也是一等一的人才,此時發狂,可想而知一身武功更是發揮的淋漓盡致,而雲輕此時以一敵眾,卻是一點下風不落。
滿殿群臣跪拜,叩謝之聲餘音繞梁。
「謝翼王,謝翼王妃。」
然而雲輕沒有停止,緩緩抬起頭來的雲輕,看了眼大殿正中的雙生花和婆娑雙樹製作的箱子,眉眼微微一沉,五指唰的劃過鳳吟焦尾的琴弦。
雲輕看了眼齊之謙沒有說話,獨孤絕則一把摟住雲輕的腰,鐵表著臉瞪著齊之謙道:「那自然。」
宴席過半,眾人外來走動,互相敬酒,甚是熱鬧。
雲輕見此不由退後一步,溫和的道:「舉手這勞,不用言謝。」
獨孤絕站在獨孤行身邊不再動手,看了眼雲輕。見雲輕神色一片自然,沒有任何的異樣,顯然並沒著道兒,當下這心和*圖*書就定了,既然雲輕出了手,他正好坐壁上觀,調養氣息。
火遇上乾枯的樹木,頃刻間飛速蔓延起來,點點星火整個的包圍上了地婆娑雙樹的樹榦碎裂木箱,燃燒起來。
不過鐵豹面上之色卻一瞬間轉變相當快,不見動怒反而歉然道:「抱歉,外臣一時激動。冒犯了王妃,失禮了。」
「既然送給我秦王的禮物,怎麼處置是我秦王說了算,禮既出,你管的還寬。」站在大殿門口,扶著大門的楚雲,突然出言諷刺道。
文臣們不知道自己被誰打昏,武將們確是知道的,當下齊齊轉身,衣袍一揮,單膝跪下,高聲呼道:「謝翼王妃救命之恩。」若雲輕沒有制止住他們,只要傷了獨孤行,獨孤絕一根寒毛,縱然兩人不怪罪,他們也無活命之心。
「錚,錚,錚。」三聲輕響跟著揮散而出,一曲高山流水,橫空出世,從雲輕的手中跳躍而出。
獨孤行聽獨孤絕這麼肯定的表態,不由深深的看了一眼雲輕,不再做其他的想法,既然獨孤絕這麼相信雲輕,那麼他相信發,那也就相信她。
「陛下,請。」轟然聲中,眾人高舉口罩相謝。
時間一晃而過,轉眼就到了晚間,一輪明月高高的掛在樹梢上,清冷的月光灑下來,渲染出一地銀光,映照著處處透著喜氣的秦王宮,反倒不顯那麼陰冷,洋溢著絲絲溫軟清緬之氣。
衣袖紛飛,麗面素手,不動聲色間驅敵與外,談笑間灰飛煙滅,琴起間塵埃落定。
碰碰碰碰,一連串高間響出,那瘋狂的武將們一瞬間猶如被人重重的擊中胸部,瘋狂拚鬥的身軀驟然僵硬,動作停在半空中,齊齊朝後倒去。
「來人。擺架乾坤殿,君臣同樂。」獨孤行見此哈哈大笑,看起來很是高興的朝齊之謙和鐵豹以及四國使者示意一下,當頭走了出去。
雲輕聞言一愣,低頭掃了一眼齊之謙塞到她手中的東西,那是一杖玉佩,白鑲血紅的美玉上,雕刻著燦爛的櫻花,好像她額頭上的一般,玉佩邊角缺了一小塊,本來非常珍貴的玉佩,就因為這樣成了贗品。
而她的身邊,孔武有力的武將們咆哮著,對著空氣瘋狂的揮舞著拳頭,聲聲幾乎震的軒轅殿都要垮塌了一般。
雲輕緩緩摸著這暖暖的血玉好破損的一角,那是自己不小心磕碰掉的,由記當初姐姐抱著嚇壞了的她,笑眯眯的安慰道:「是姐姐碰壞的,不關鈴鐺的事。」以後便一直隨身攜帶,說什麼本來不喜歡這玉佩,但是鈴鐺做了修改,就喜歡了,這是姐姐的隨身玉佩,是姐姐的。
只聽轟的一聲悶響聲, 三道疊加起來的音刃,整個抬著那大殿中的箱子,擊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軒轅殿外的長長階梯上,黑色的水不像水,木不像木的碧落賦原料,整個傾瀉了出來,流淌在白玉的台階上。
然而任憑m.hetubook.com.com他們怎麼咆哮,拚鬥,周圍就像有無數的絲線纏繞著他們一般,有無形的人在跟他們動手,在壓制他們,在攻擊他們。
雲輕抬眼看了鐵豹一眼,沒有說話,五指在琴弦上一安一挑,一道風刃劃過擊打在白玉的台階上,瞬間綻出點點火星。
咚,一個個什麼多餘的話也沒說,直接噗通跪在了獨孤行面前,他們們雖然人在發狂,但是自己內心很清明,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現下,早有一死不足以謝其罪的自明。
琴聲越來越急,雲輕端坐於前,雙目只注視著自己手中的鳳吟焦尾,但飛射而出的音刃卻沒一道落空,全部纏繞上發狂的武將。
鐵豹聽獨孤行這麼說,面上陰陰的一笑,然後道:「秦王知曉我楚王心意就好。」
「本太子敬翼王妃一杯,不知可否賞臉?」聒雜訊中,一濕潤的聲音響起,雲輕抬眼一看,卻是齊之謙。
「隨意。」獨孤行一口飲盡杯中酒,揮了揮手道。餘下又是一番應允聲。
啪,話音剛落,本高高站在獨孤行身邊的獨孤絕,一個閃身出現在鐵豹身邊,在八個大漢的團團保護中,甩手就是狠狠一耳光,無比清脆的響徹在大殿正中。
乾坤殿,此時戰鼓聲聲,偌大的偏蓼里,一群一手持盾牌,一手握著寒光閃閃的鐵劍,裸出上身,腰間圍著一精鐵甲胄,赤著雙足,正伴隨著激昂的戰鼓聲,羅列隊形,氣勢昂揚的舞著劍舞。
上午平白在大殿吃了那麼大一虧,群臣們接下來無不小心翼翼,萬分防備和冷漠以待楚國使臣,不過鐵豹好像再沒有什麼動作,不知做何想,倒也相安無事,平平靜靜。
齊之謙看了眼被獨孤絕摟在懷裡的雲輕,眉眼深深,不知做何想,不動聲色,微笑著與鐵豹,另四國使者,尾隨獨孤行身後跟了上去。
雲輕神色淡然,看也不看反手就欲擺放在面前的案几上。
當下一邊傾耳聽著雲輕清涼的琴聲,壓抑心中的躁動,一邊高高在上的,滿腹威壓的看著大殿中央站立的鐵豹,一字一句的道:「寡人何時收就何時收,有你插嘴的餘地。」
而站在雲輕身後的墨銀,和已經反楚雲扔出去雙跟著退回來的墨離,兩人快速的對視了一眼,不待獨孤絕命令,飛快的在大殿中遊動,把昏倒在地上的文臣,全部扔了出去。
「害人的東西,留著幹什麼?」此時雲輕方停止了彈奏,緩緩紿頭看著鐵豹,淡淡的道。
「閉嘴,我大秦翼王妃,輪的到你說教,你算什麼東西。」暴怒的聲音從後方射來。獨孤絕已然大怒。
碰,一聲清脆的響聲,獨孤絕的手還沒擊中那高高舉起的案幾,那案幾突然無聲無息的就碎裂開來,從左相頭頂上四裂開來,那滿眼血紅的左相,眼中閃過一片茫然,直挺挺的就倒了下去,獨孤絕不由眉頭一皺,死了?
不過顯然,這桃酥hetubook•com•com對雲輕沒用,想他那顆解藥,可是大秦內宮珍藏多少年的珍貴之物當初也不知道怎麼那麼衝動就難雲輕服了,不過現下,獨孤絕暗贊自己服的好。
外殿聚集的眾多侍衛一見此物飛出來。連儘快飛速的躲避開,不敢觸碰。
獨孤行看了眼整齊跪立的眾臣,沉聲道:「念眾臣非自願,免其死罪,但自我能力不夠,一律罰俸半年,自行淬鍊。」
「嗯……」此時,那些被雲輕擊倒的武將,一個個悶哼著從地上爬了起來,神色已然恢復到原來,那雙生花藥效來的快,消失的也快。
「飛情。」齊之謙也不驚疑,輕聲道。
還沒容他想好這個問題,那悠揚通靈的琴聲就已經傳到了他的耳邊,那清涼的意境,讓他滿腹的狂躁剎那之時平靜了很多,獨孤絕當即精神一震,這是雲輕的琴聲。
齊之謙看了眼獨孤絕,沒有說話。
「這就好,楚王一片心意,秦王當不會損壞兩方友好。」濕潤的聲音響起,齊之謙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了過來。面帶著淡淡的笑意道。
雲輕看著眼前驟然之間大變的軒轅殿,鐵豹冷冷的站在大殿中間,八個抬箱子的在汗團團把他圍住,只是抵擋卻不進攻,面鐵豹站在包圍圈中,冷冷的笑道:「秦王陛下,怎麼還不收禮,這雙生花遇風只要一柱香時辰,就全完全消散在空中秦王陛下,不會連我大楚送上門來的至寶,也留不住吧。」
君臣同樂,整個皇宮一片熱鬧,歌舞升騰,藝人雜耍,……等等安排,把個秦王宮渲染的成分熱情,到把平日的嚴肅沖淡了幾分。
錚,錚,急劇的琴聲飛速的盤旋在軒轅殿里。
獨孤絕屬下對獨孤絕敬若神明,現豐居然敢對著獨孤絕動手,可見這雙生花的厲害,這是迷惑心智呢。
碰碰,碰碰,現一時間,不會武功的一眾文臣,齊齊直挺挺的倒了下去,爬在地面一動不動。
按品級他不過是個將軍,雖然各國之間外使不用遵循他國的一些官級制度,不過雙方官銜太過懸殊,也還是要執禮甚恭的除非是想開戰,那就不必遵循禮節。
雲輕的這一眼看似長久,其實不過瞬間功夫,一眼垂暮,身後墨銀的手才抓到了她的肩頭。
文臣們一見立刻明白,跟著跪拜。
「茶也一樣。」齊之謙溫和的一笑,好像在先知一般,俯身以手中端著的茶壺,為雲輕傾倒在面前的器皿中,袖袍揮動間,一物悄無聲息的放入了雲輕的手裡。
鐵豹暗自咬牙,深深受了這一掌,嘴角緩緩流出一絲血跡,顯然獨孤絕這一掌打的很實在。
芳菲的野地鮮花,翩翩起舞的蝴蝶蜜蜂,一地的碧綠青草,從高處蜿蜒而下的巨大瀑布,從高山上奔流而來,墜入山下的清幽水灣,濺起連片的晶瑩水珠,那嘩嘩的水落之聲,那清風跳舞的聲音,那大自然最愜意 的聲音,無不從雲輕的琴聲中流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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