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閱讀

獸妃

作者:周玉
獸妃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0%
第七十七章 算帳

第七十七章 算帳

好冷,明明是夏末時節,為什麼會這麼的冷呢?雲輕輕輕打了個寒戰,緩緩的笑了,是她錯了,明明不該奢望的東西,偏生還要去奢望,這冷,無關時令,無關風月,只是從此真正死了這條心了。
哪想抬眼看去,不過頃刻間功夫,剛才還站在獨孤行身邊的獨孤絕已經不見了蹤影,環顧四周一眼,那楚國的來使鐵豹也不見人影,這是……
雲輕乍然聽楚雲的話,一轉念便已明白,楚去能這麼說,自然是獨孤絕的意思。
「孫女兒,不管你叫丁叮,還是叫雲輕,你總歸流的是我們丁家的血,是我們齊國的人,若你沒本事也就算了,現下你出人頭地,不為齊國,反幫秦國,這可……」
雲輕抬眼看了齊之謙一眼,淡然道:「回去,回哪去?這裏才是我的家,姐姐知我在這,自然會來,我自會等她。」說罷,一揮衣袖轉身就朝關閉的殿門口走去,淡然而堅定。
「進來說話。」齊之謙轉過身,親自關閉了殿門后,方走到雲輕的身邊,滿面微笑和歉估的道:「丁叮,看看他們是誰?」
丁茂申頓時低頭,剛才的話他說錯了?
「你……」齊之謙聽雲輕的反問,不由一愣,怎麼也沒想道雲輕會如此反問。
然隻字不提當年的事,只說他們錯了,為什麼錯,錯在什麼地方,為什麼會錯,卻好似老年痴獃了,不記得了。
去輕看了眼庸和殿的名字,微微挑了挑眉,這齊太子在秦王宮還有這本事?能在這什麼殿內做手腳?
當下丁茂申有點急了,沒多想連忙討好的道:「女兒啊,不要跟那個什麼翼王成親,那就是個吃人的惡魔,兇殘成性,他們肯定是利用你,看著你這麼本事,所以想方設法的留下你,幫他們,女兒,千萬別上他們的當,回來我們齊國來,別稀罕他們這什麼翼王妃,我們太子對你這麼好,你回來太子妃肯定……恩。」
不再理會那兩人,雲輕轉頭看著站在身邊的齊之謙,冷冷的道:「姐姐呢?」
「孫女兒。」
丁茂申也極精明,一見有戲,立刻滿臉激動的道:「女兒,回家,我們回家,回齊國去,不要待在大秦,這裡是野蠻人住的地方,他們配不起我的女兒,回家來。」丁茂申一邊淚眼婆娑的看著雲輕,一邊朝雲輕伸出手來。
話還沒說完,跪在他身邊的丁博然,狠狠地在他背上抓了一把,低著的頭面下,眼角狠狠地瞪了丁茂申一眼。
丁博然和丁茂申同時神情微微一僵,立馬快速的搖頭,連呼不是。
「跟他去。」正微微皺眉間,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她身後站立的楚雲,突然傾身與前,一邊做遞東西給身邊的晨妃模樣,一邊低聲飛速的扔下三個字。
一聲悶聲碰撞,丁博然和丁茂申瞬間如斷了線的風箏,砰的朝後飛去,狠狠的撞上了庸和殿的盤龍大柱,只見一道血色從半空灑hetubook.com.com落,在光潔的庸和殿中,灑下一條血線。
齊之謙見此沉吟了一瞬間,看著冷漠的雲輕道:「當年你離開的時候,你姐姐遍尋不見你,只留下書,什麼時候找到你,什麼時候就回來,現下行蹤不知。」
他晚來兩步,前面的沒聽見,但是不表示跟著暗中追過來的楚去沒有聽見,在他的地盤上還也欺負他的人,走,往哪裡走,今天這賬該好好的重點工程虎了。
丁茂申見此跪行兩步,淚眼婆娑看著雲輕痛哭道:「女兒則父親對不起你,是父親的錯,你打我罵我都好,父親都受著,是父親活該。」說罷揚起手,反掌就給了自己兩個耳光。
丁博然和丁茂申瞬間臉色大變,兩人都是音攻中人,音攻厲害,武功卻是一般,此時驟然之間夾雜著凌厲之氣的攻擊扑至面前。來不及用音攻,倉促之間只來得及雙掌齊出,硬碰硬的朝那射過來的殿門接了過去。
大門開出,一身殺氣的獨孤絕冷冷的站在當處。
雲輕聞言並沒做任何言語,緩步跟上,她只是想見見她的姐姐,害她?也得有那個本事在獨孤絕眼皮子底下害她才是。
穿過乾坤宮的後殿,朝著東北角行走一陣,雲輕見齊之謙並不往宮外走,而是朝宮內東北角而去,行動間相當的隨意,好像在逛秦王宮一般,自然的緊,當下也不多言慢步跟來。
去輕步入庸和殿,抬眼看去,殿內盤龍柱旁立著兩個侍衛打扮的人,低著頭,看身材顯然是男子,雲輕不由站定在大殿門口,淡淡的道:「人呢?」
想來這裡是秦王宮,豈是那燕王宮可以比擬的,齊太子縱然有通天的本事,恐怕在這秦王宮裡也發揮不出來,更別說什麼姦細外人,滿宮跑的可能性,除非是獨孤行和獨孤絕放他們在裏面跑。
她確實不知道姐姐在她走後就離開了丁家,當年心傷而走,婆婆極是維護她,任何與丁家有關的消息,都不跟她說,了沒帶她與人多的在方走,這麼多年行下來,刀子也習慣性的不再理會齊國的事情,更何況遊走客觀幾國,能傳言的不外乎真正厲害的人,驚動的大事,區區丁家在齊國也許算回事情,在其他六國算來,並不算什麼,因此一直不知道姐姐離開的消息。
燈火閃爍,一殿半明半暗搖曳的燈火,照耀的庸和殿明亮中,帶著點黑暗。
家,何其遙遠的詞語,何其陌生的東西,家啊,她能夠擁有嗎?擁有的起嗎?雲輕看著窗欞沒有說話,家啊,她這一生都期盼的東西。
微微波動的心沉了,那絲深潭表面微風吹起的一絲皺褶,平靜了,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仍舊是那片淡漠,或者說更加的古井無波了。
雲輕見此不由微微皺了皺眉,丁博然人老鬼精,一見一直神色無一絲波動的雲輕微微皺了皺眉,立刻一邊流淚,一邊也跟著https://www.hetubook.com.com在丁茂申的身旁跪了下來,喘息道:「爺爺也不好,讓孫女吃了這麼多年的苦,爺爺也在錯,孫女啊,求你看在我們是骨肉至親的份上,原諒爺爺和你父親吧,回來吧,我的孩子,回家來。」
居然是,丁博然,丁茂申。
齊之說聞言皺了皺眉,丁博然和丁茂申則眨了眨眼,抬頭看著雲輕,這還是雲輕自進殿內,第一次說話,丁茂申當下連忙點點頭,又覺得不對的搖搖頭。
雲輕緩步上前,淡淡的道:「姐姐呢?」
雲輕看著眼前的兩人,半響緩緩笑,那笑看在齊之謙眼裡,卻覺心上一緊,與那日第一次見雲輕的時候,琴斷樹倒之前那淡然的一笑,何其相似,不由衝口而出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飄渺的笑容轉瞬即逝,在眨眼已然淡漠如風,雲輕沒有再看那做戲的兩人,淡漠之極的道:「我叫雲輕。」
「幸好,幸好,現在知道你無恙,我們這顆心終於是落回到了肚子里,哎,這麼多年了,人都急老了一圈,現在好了,做爺爺這半截身子都入土的人,終於在有生之年見著你了,哪怕現下就是死了,也瞑目了。」說罷,再度擦了擦眼淚,那副欣慰的樣子,好似眼前真的站著他的命根似的。
「是啊,是啊,乖孫女你……」
砰,丁博然一句話還沒說完,那緊閉的殿門,突然砰的一聲被人一腳狠狠的踢開,梨花木雕刻的大門,瞬間被強大的力量整個踢成幾塊,炸裂著朝殿內的丁博然和丁茂申射來,夾雜著雷霆之威。
穿過朱雀宮,入眼便是一小小的湖泊,岸邊楊柳迎風招展,微風吹來,帶著絲絲涼爽之意。
渾濁的淚從通紅的眼中流出來,劃過混扎著悲切的悔恨的臉頰,那臉上的神情悲痛,懊悔之至。
去輕見此一個轉身斜斜踏開一步,不受丁茂申如此大禮。
雲輕什麼話也沒說,見此淡淡的一甩袖子,拂開丁茂申拉過來的手,丁茂申見此嘴角抽了抽,顫巍巍的不也在伸手去拉雲輕的手。
「當初是我們的錯,可你也給我們一個悔過的機會好不好?這麼多年,我們內心一直煎熬著,就怕你在外面出什麼事,你才多大的一個人啊,這外面世道又是如此的艱辛和混亂,我們那個擔心啊,萬一出了什麼事,那怎麼得了,你可是我們丁家的寶貝啊。
你這個混賬說的什麼話,活了幾十年,時間活到豬身上去了。
一路來來往往很多宦官,不過齊之謙走的隨意,來往宦官見此也不過問,只淡淡而過,卻是在引人注意的同時,又沒引人過分注意,心思可見一般。
「飛情在家裡,等你呢,孫女兒,你……」
「我沒有問你。」雲輕頭也沒回,只淡淡的看著齊之謙。
重重的兩個耳光,打在那老臉上,迅速浮起兩個五指印。
「丁博然,丁茂申。」hetubook.com.com冰冷的聲音,仿若從地獄,陰寒冷酷的籠罩在丁博然和丁茂申的周身,殺氣,回蕩在整個庸和殿。
笑容無比的輕靈和高貴,好像那盛開的蘭花,奪人呼吸,可是卻清冷逼人,沒有一絲溫度。
「若我沒本事,今天你們也不會站在這裏吧。」雲輕緩緩的掃了跪在地上的兩人一眼。
他才去處理了一下鐵豹那邊的事情,趕過來,就聽見這樣的話,該死的,他的雲輕肯定又傷心了,說了不會讓她再傷心的,該死。
要知道,那日全心全意確是有拿雲輕抵命的意思,暗傷齊太子,若是雲輕的娘被逼出來,牽連大不說,追究下來定然是沒命,反之,雲輕無用,被殺了也就,哪知齊太子卻放了雲輕一馬,只斷了筋脈,但是他們確實是這樣想的,沒想今日被雲輕如此一提,再厚的臉也不僅微微一紅。
「還要我再一次還命給你們?」淡淡的嘲諷展露在嘴角,雲輕扭頭冷冷的看著丁博然。
而且,上次婆婆那消息來的蹊蹺,她只是猜測,自己也不敢肯定,而這次齊太子與姐姐本就是一路,姐姐是齊太子的太子妃候選人之一,一起來,想來也沒什麼。
齊之謙攔在雲輕身後,見些定定的看著雲輕,輕嘆一句道:「丁叮,聽我說一句,他們畢竟是你的親身父親各爺爺,自己一家人,能在多大的恩怨,你離開這麼多年,他們早就後悔之極。
丁茂申看著從丁博然眼角傳遞過來的話,臉色瞬間一變,微微扭曲著低下的頭,不敢再言。
「是啊,女兒,讓父親彌補這麼多年對你的虧欠吧,給父親一個機會,女兒,回家來,我們一家團圓。」
從盤龍大柱上緩緩滑下跌倒在地面的丁博然和丁茂申,一邊吐血一邊看著來人,當見著是獨孤絕時臉色瞬間慘白,是獨孤絕來了,他們怎麼抵擋的住獨孤絕,那個威震七國的翼王。
一念定下,雲輕抬眼看了眼已經走的快見蹤影的齊之謙,緩緩起身跟了上去,獨孤絕既然知道,那就不能算沒跟他說了。
一旁跟著走過來的丁博然此,一步跨在丁茂申的前面,不動聲色的擋開丁茂申,背在身後的手,暗中狠狠的拽了丁茂申一把。
那侍衛裝扮的丁博然和丁茂申,一見雲輕動作,立刻朝雲輕撲了過來,仍上神情又是愧疚,又是驚喜,激動的道。
「漂泊了這麼多年累了吧?」不知什麼時候齊之謙走了前來,微笑著看著雲輕,語重心長的道:「家,始終才是避風港,家人有摩擦,有誤會,但是哪能記恨一輩子,怎麼也是血濃於水,回來吧,不管你在哪裡,丁家才是你的根啊。」
「女兒。」
「站住,你始終是齊……」
雲輕一聽驟然一愣后,半響嘴角緩緩勾勒聘絲微笑,猶如寒冷的冬天茫茫白雪中,一縷破開厚重烏雲的陽光,溫暖,柔情,齊之謙看的心中一盪。
雲輕看著一臉https://m.hetubook.com.com祈求看著她的丁博然,眉眼中閃過一絲波動,家啊。
「我們走吧。」輕輕抓住獨孤絕的衣袖,雲輕疲倦的閉上眼睛。
「以後別來找我,我不喜歡你們。」一向清冷的雲輕,不會粗言陋語,一句我不喜歡你們,已然是她討厭的極限了。
丁茂申連忙接過話來道:「可不是,你的娘親因為這事情,幾乎哭瞎了眼睛,天天在我們耳邊念叨著你,說你那麼小,又受了傷,有個三長兩短的,她也不活了,當初是她的錯啊,女兒啊,這是父親各你娘親的不是,我們錯了,你原諒我們吧。」
丁博然聞言一愣,面色一紅,如此老辣的臉皮,居然也擋不住紅色的外露,微微尷尬。
雲輕沒理會齊之謙,淡漠之極的看了丁博然和丁茂申一眼,轉身就走。
雲輕看著眼前老淚縱橫的兩個人,瞧了一眼邊上跳動著的燭火,燭火不斷的顫抖著,閃爍著,本來應該明亮的光,卻怎麼的暗淡了。
「我知你與丁飛情交好,若是以丁茂申的名義請你,你多半不會前來,因此用了丁飛情之名,還望你不要著怒。」齊之謙看著雲輕,很坦白的道:「你不跟我們回去嗎?回去一起去找丁飛情,丁飛情知道你回來了,定然高興的很,一定會自己回來的。」
「正是,女兒啊,當初是為父做的不是,為父也是一時心急和氣怒,委屈了我的好女兒,是做父親的不是,女兒,原諒父親可好?」丁茂申一聽齊之謙話音落下,立刻打蛇隨棒上的快速開口道。
一張上面皺紋密布,雖然保養的好,但是五六十歲的年紀,也不會年輕到哪裡去,另一個相對而言要年輕一些,四十來歲年紀,看上去還不顯老,頗有魅力。
那雙目通紅,眼中流露出萬分迫切各懊悔的神色,滿臉的哀求,幾步衝上前,就去拉雲輕的手。
卻不知道,這庸各殿乃是獨孤行款待各國使節所住的地方,今齊太了身份尊貴,因才開了這偏殿中的正殿給他住,算是應他的身份,因此來往眾多宦官,沒有任何人質疑齊之謙往這裏走。
「那又怎麼樣?」冰冷絕殺的暴怒之聲響徹在殿內,獨孤絕一個閃身來到雲輕身邊,一個閃身來到雲輕身邊,一把摟住雲輕的腰,整個的把人抱在了懷裡。
雲輕見獨孤絕來了,不由輕輕的把關靠在獨孤絕的懷裡,遮擋住整個視野,刀子不想看見他們。
丁博然人才能成精,立時收在眼裡,瞬間眉眼一亮。
「王爺。」獨孤絕還沒出聲,跟著獨孤絕踏步進來的楚雲,此時快速附耳與獨孤絕耳邊飛速言語幾句,獨孤絕本來鐵青的臉,現下一片狂怒,那通身的殺氣,無形的秉射而出,直取對面的丁博然,丁茂申兩人。
「我就知道你會跟來的。」站在一株楊柳樹下,齊之謙微笑著看著走近的雲輕,眉眼中都是溫和。
齊之謙看著雲輕的北影,一瞬間,與當年hetubook.com•com那轉身離開的背影重疊在了一起,今日若是離開,那麼會是永遠吧,不,已經失去一回,豈能在失去第二回。
「你就那麼信任獨孤絕?他難道沒有騙你?你姐姐的事情,他可從來沒告訴你。」盯著雲輕的背影,齊之謙突然跨前兩步,擋在雲輕的向前,他剛才把丁飛情的事情說出口的時候,雲輕那驟然的一愣,沒有瞞過他的眼,雲輕不知道這事。
「前些日子我聽起回來的丁飛名說起你的蹤跡,便帶了他們來,丁叮,給他們一個機會悔過好不好?父女親情哪有隔夜仇的。」說罷,對著雲輕微微一笑,轉身退後到門邊。
丁茂申見雲輕沒有說話,也沒在動怒,臉上什麼神色也沒有,揣摩不到雲輕到底在想什麼,低著的雙眼微微一動,突然上前一步,朝著雲輕咚的一聲一步跪下。
雲輕抬眼看著擋在眼前的齊之謙,緩緩的道:「那又如何?」
雲輕見之,眉眼中平淡依舊,一摔袖子,轉身就走。
齊之謙,丁博然,丁茂申都是精絕人物,立刻感覺到雲輕那微微波動的情緒沉寂了,這樣的表情不是他們要的。
而丁博然看著一臉淡然的雲輕,那精光亂燦的雙眼,瞬間一片熱淚湧現了出來,顫巍巍伸手擦了一下激動的眼中流露出的老淚,看著雲輕,雙唇顫抖著道:「天可憐見,今日終於見到我的乖孫女了,乖孫女啊,太子殿下說的對,父女親情哪有什麼隔夜仇啊,你當時一離開我們就後悔了,你不知道,我們幾乎反整個雲城都翻了一個底朝天。
「跟我來就是。」邊說邊抬腳朝湖泊邊上一大殿走去,一邊又想起什麼似的,轉頭看著雲輕溫和道:「不會害你的。」
摸著手裡的玉佩,雲輕抬眼看了眼離開的齊之謙,微微沉吟了一瞬間,就朝遠處的獨孤絕看去,她記得,獨孤絕曾經跟她說過,再有下次單獨跟人離開,那就別怪他不客氣,心裏很想見姐姐,但是也不能不支會獨孤絕。
一前一後步入東北角上的庸和殿,兩人才近前,殿門啪啦一聲打開,齊之謙頓信腳回頭看了眼雲輕,笑著道:「來。」邊說邊踏步入了殿去。
「說完了嗎?」輕輕淡淡的四個字,突然從空中飄落,降灑在一殿空氣中。
「是啊。」丁博然連連點頭,緊緊的看著雲輕道:「孩子,我們欠你的,以後的時間里,我們會加倍的對你好,我們是糊塗過,但是請你給我們一個機會,彌補我們曾經的糊塗,孩子,回家吧。」
齊之謙立刻感覺不對,面色微變,踏上一步看著雲輕,正色道:「我沒有這個意思,一切以你喜歡,我只是覺得親人畢竟是親人,親人和家的感覺,是別人代替不了的,所以才把他們帶來,誤會當面說清楚就好,沒其他的意思,你別多想。」
話音落下,那兩個低著頭的侍衛各自抬起了頭來,映入雲輕眼中,乃是兩張曾經很熟悉,不,也不是很熟悉的臉。
  • 字號
    A+
    A-
  • 間距
     
     
     
  • 模式
    白天
    夜間
    護眼
  • 背景
     
     
     
     
     
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