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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可以看看，附近合租招租的還挺多。」

半晌，方螢發現，她真不行。

很快忍耐不住，微顫著聲音，喊他「阿池」。

方螢瞟他一眼。

「你們宿舍還有陽台？」

「很重要的，不然多不公平啊。」

方螢：「……」

「……你今天沒親我。」

阮學文委婉囑咐：「你跟阿螢還在讀大學，注意分寸，不要耽誤人家女孩子前途。」

當下又把手機摸過來，「……我給丁阿姨打個電話。」

方螢哈哈大笑，片刻，從被子里鑽出來，關上手電筒，深吸一口新鮮空氣。

方螢暫時放下心來，「情況不對就告訴我啊，我幫你收拾他。」

但她豈能是輕易放棄的人，忽地就伸出舌尖，輕輕舔了舔他的耳垂，低聲問：「……你不想跟我鬼混嗎？」

「不戴。」

也還是沒成功。

「真的不娘，你相信我……我給你看我搜集的男明星的照片。」

「什，什麼方法……」方螢結巴了。

「我怎麼耍賴了？」

「我要憋死了，我要關手電筒出來了……」

「開燈緊張。」

方螢看起來比他還無辜：「是誰呢？反正不是我。」

方螢跨坐在他腰間，「你平常都能控制時間，可長可短，這次是不是故意……」

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等開花了，你們過來喝茶。」

「等著，」蔣西池站起身瞟她一眼，「……洗完跟你鬼混。」

然後他的手臂就挨了一下。

這一瞬間，他確立了今晚的「研究課題」。

「……」

方螢hetｕbｏｏｋ•ｃoｍ•ｃom和蔣西池一邊上課, 一邊抽時間往房子里添置東西。研究生最早的一批已經答辯完畢準備收拾東西離校了, 方螢關注了幾個人人網主頁，從一些畢業生手裡淘來了不少物美價廉的東西。

顧雨羅表示懷疑：「蔣西池會做飯嗎？」

「我又不怕被打，但是瞞著丁阿姨……」

方螢鬥志被激發了，「誰說的？我不信！」

蔣西池：「這是原則問題。」

呼吸都平順下來。

「我要摸你腿了。」

沒過多久，方螢便情不自禁地勾住他的脖子，一疊聲喊他，一時抬起腰，一時又往後躲。

清理乾淨，蔣西池擁著方螢躺下來。

在蔣西池手把手的教學之下，方螢終於……

很快，方螢克制不住地叫了一聲，身體顫抖了一下，而後深深地喘息。

「……幹嘛關燈。」

「你不行的。」

「你戴耳釘好看。」

然後……

閔嘉笙和顧雨羅對陽台一見鍾情——綠植已經擺上了，滿目蔥蘢，有幾枝梔子花鼓了苞，看似就要開花。

「夠，您放心。」

經過這段時間的「深入了解」，方螢已經很清楚，蔣西池的耳朵到底有多敏感。

閔嘉笙垂下目光，「……沒事的，不能一直麻煩你啊。」

蔣西池：「……」

他很是淡定，「我說了用不著。」

「用不著。」

這次燈一關，方螢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支小手電筒，往被子里一鑽，「聲東擊西。」

梁堰秋看著顧雨羅發過去的數張方螢www.hetubook.com.com和蔣西池住處的照片，快氣瘋了：「哎呀，這對狗男女。」

「你……你耍賴啊。」

「你先去試試，告訴我疼不疼。」

蔣西池很是無奈，心裏嘆聲氣，「晚安」。

「在外面租房，錢夠嗎？」

臉一下燒起來。

蔣西池很是無辜，「是誰不注意分寸了？」

然而他以後一定注意東西的庫存，絕對不會有下次的發生。

「……用完了。」

就灑在她腰上。

蔣西池：「……」

看她一副心有不甘的模樣，嘆聲氣，把她的手抓過去握住，貼著她耳朵，輕聲說：「照我教的來……」

「沒事。」

閔嘉笙：「我也想自己出來住了。」

「嗯。」

消耗未免也太快。

她還比他大胆。

一圈看完，顧雨羅評價：「蠻好的。」

「我怕啊。」方螢把手機遠遠地扔開，「不準告訴我媽。」

方螢「教學任務」沒有完成，很是沮喪。

「不打。」

方螢：「……要去買嗎？」

「那你呢？」

阮學文呵呵笑說：「阿池啊，有事瞞著家裡吧？」

「方法不對。」

方螢爬起來，「那我也……」

一身正氣的蔣西池，卻是因為外公的一句提點陷入了沉思。

眼看勝利有望，方螢又來了一下。蔣西池脖子一縮，便將她一推，「……我去洗澡了。」

經過了初次的羞澀，和前期的毫無經驗，現在的蔣西池已經毫無優勢，每次都會被方螢克得死死的。

然後他的腿就挨了一下。

方螢：「……和_圖_書怎麼了？」

「上回那男生，還在糾纏你嗎？」

「沒有。」

家裡多半收拾停當, 只等著挑一些喜陽喜潮，又好養的綠植擺上。

「……那我就看不到你了啊。」

「真要說？」

「陽台。」

「每晚十點鐘，她會打個電話催我睡覺；十一點，再打個電話確認我睡著沒有……為了證明給她看，我可能還得時不時拍兩張照片，讓她相信我真的準備睡覺，沒有在跟你鬼混。」方螢有意無意地往他耳畔吹氣，「……你確定嗎？」

方螢瞅一眼蔣西池，也很沒底，不知道「色.誘」對他這種原則問題上剛正不阿的人到底有用沒用。

蔣西池明白她誤會了，也看出來她似乎準備溜下去，趕緊把她一拽，「不是……不是這意思，你別……」

「……謝謝外公。」

方螢還一無所覺，「那……」

「那為什麼……」

蔣西池把燈一關，躺回到床上，把她往懷裡一摟，手往下探。日常擺弄實驗器材的手指，此刻在她身上做起「實驗」。

阮學文電話里說完，就隨口問了一句, 「是要種在哪兒啊？」

方螢膝蓋輕輕撞一撞他的腿，「你不願意聽我的話了嗎蔣西池，我好傷心啊。」

方螢最敏感的地方在頸后，只是親吻那裡，她就能頃刻間癱軟成一汪水。

晚上, 蔣西池打電話向阮學文諮詢。

蔣西池笑出聲，「你的這點學術精神，能不能用對地方？」

方螢笑得倒在了床上。

「沒了，他又發過兩次消息，我沒回，他就消停了——應該沒事ｗｗw.ｈeｔuboｏｋ•coｍ•cｏm。」

方螢趁勝追擊，趴在他背上，下巴擱在他肩窩處，輕輕蹭著，「……你知道告訴我媽，會是什麼情況嗎？」

最後，還是蔣西池抱著她，自己弄了兩下。

蔣西池被她這冷不丁的一握，弄得霎時起反應。

她想到平常蔣西池會對他做的，猶豫了一霎。

蔣西池抓住她的手，「……真想讓我打？」

蔣西池親她一下，擰開床頭燈，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找東西，傻眼了。

蔣西池看一眼，「……明天吧，今天算了。」

「不看。」

方螢一定把他腦袋扳過來，親了一下，說了聲「晚安」。

「還用看嗎？」蔣西池將她手臂一抓，一按，「……感受。」

「嗯？」

「我要摸你腰了。」

「嗯……不過你不要自己一個人去啊，我陪你。」

蔣西池隨口應下來，「……下次吧。」

「他在學，讓他試試咯。」

「不行，下次我一定……」

兩周下來, 該有的東西基本都已齊備, 麻雀雖小五腑俱全，小小的一居室, 漸漸就有了家的模樣。

「那偷.情的感覺不就沒了嗎？」

蔣西池親吻著她，等她稍微平復下來，方才把濕漉漉的手指拿出來。開了燈，扯了幾張衛生紙，擦乾淨。

「不親了。」

她學習能力強

「好。」

她非要嘗試，蔣西池無可奈何，由她去了。

講電話的時候，方螢就趴在他背上聽著，他一掛斷電話，她就哈哈大笑，戳一戳他的腰，「聽見沒，注意分寸。」

整個家裡，方螢最喜歡陽台：一張小圓桌，兩張小www.hetubook.com.com木椅, 三層的木質置物架，都是從跳蚤市場淘來的。

蔣西池捏著她的腰，沒讓她躲，低頭深吻。

「……」

蔣西池便不好撒謊了，「……租了個房子，和阿螢一起住。她宿舍條件不太好，沒有熱水，洗澡要去一樓的公共澡堂。」

——這還能怎麼玩？

蔣西池快瘋了，「……你能不能出來。」

方螢躲在被子里不得章法地弄了半天，被子時不時裂開一條縫，光漏出來。

蔣西池趕忙把那手電筒搶過來，扔開了。

遮光窗帘拉得嚴嚴實實，房間里暗得伸手不見五指。

被當成小白鼠的蔣西池很是鬱悶，將她手一松，背過身去，「睡覺。」

「……」

抬手先把燈關上了。

方螢忙去奪他手機，「你幹嘛？你想被打嗎？」

「小傢伙主意大, 」阮學文笑說，「放心，外公不會多事，不會告訴你丁阿姨。」

一旁，顧雨羅在給梁堰秋髮消息。

閔嘉笙笑說：「好啊。」

方螢伸出手指，輕輕摩挲蔣西池的耳垂，「阿池。」

「你去打個耳洞吧。」

背著家長跟人女兒同居這種事，似乎很是不厚道。

方螢踢他，「……你煩死了。」

「跟我客氣什麼。」

在花鳥蟲魚的領域，阮學文是半個專家，見一貫不感興趣的外孫突然來了興緻，自然樂得傾囊相授。

果然，他肉眼可見的「難受」起來。

方螢帶她們參加家裡。

周末，方螢和蔣西池請閔嘉笙和顧雨羅來家裡吃飯——三個女生湊在一起有共同話題，蔣西池被打發去做飯了。

閔嘉笙笑了笑，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