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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別的事不用幹了？

從照片上看一個比一個漂亮，一個比一個時尚，氣質也都不錯。

黎杜旺別提有多尷尬，只能悻悻地說：「不用聯繫她們了，我去問問別人。」

漂亮的女孩讓人印象深刻，馬璐璐班一眼就認出是四樓小朱的女朋友，前段時間來找過小朱。

「你肯定談了，但不一定是跟你愛人。」

楊千里在城南派出所時得罪的人多了，其中就包括經常撞車的老仲，懶得跟老仲鬥嘴，乾脆拍拍韓昕肩膀：「不是還有一個嗎，調出來看看。」

藍豆豆噗嗤笑道：「楊教，你的關注點怎麼跟別人不一樣。」

這次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看上去比之前兩個更萎靡不振，好像是去企業談業務的，進去時沒精打采，出來時呵欠連天，並且也比較瘦。

結果走出電梯一看，赫然發現曾經的「死對頭」，前治安大隊副大隊長老仲，正同藍豆豆一起圍在韓坑身邊看電腦。

「樓上沒人，都下班了。」

楊千里繞到韓昕身後，俯瞰著電腦上正播放的監控視頻，喃喃地說：「女的，看上去很年輕很漂亮啊，穿的也很時髦。」

居然在她面前提王曉慧，還暗諷王曉慧比她好看，真夠彪悍的……

「師傅，你打吧，我只是協助，我聯繫他們不合適。」

韓昕心想我師傅之前只是幸災樂禍，吃吃你瓜，但以後就要把你拉入「黑名單」，只要有機會就要坑坑你了！

「行，我給他們打。」

「哦，稍等。」

「一個人都沒有？」

楊千里摸著嘴角說：「這傢伙傻不拉幾，面黃肌瘦，抽煙還這麼猛，是應該好好查查。」

可對韓昕而言，不但是在排除老家的安全隱患，也是在對「污水驗ｈｔtｐs://m•ｈetｕｂｏｏk.com•com毒」這一黑科技，確切地說是對王工團隊檢測結果的一次驗證。

楊千里很清楚之前被坑的那幾次，她沒少在背後落井下石，甚至沒少推波助瀾，若無其事地來了句：「這女的看著有點像王曉慧，尤其身材和走路的樣子。」

韓昕連忙點點滑鼠，打開第二段監控視頻。

這肯定是上級交代的！

「趕緊打呀，早點搞清楚早收工。」

楊千里反應過來：「她的精神狀態不太好？」

楊千里擺擺手：「別忙活了，我順路過來看看的。小韓，比對的怎麼樣，有沒有比對出點頭緒。」

他越想越覺得這麼下去不行，叫上李亦軍，趕在下班前驅車殺到禁毒大隊，想當面問問「坑貨」，情報到底是從哪兒來的，究竟靠不靠譜。

「不太像。」

楊千里大手一揮，擺出一副真的很懂年輕人的樣子。

黎杜旺跟楊千里一樣也扛不住了，一接到藍豆豆電話，看到藍豆豆發來的監控截圖，就叫上聶廣俊和社區民警老錢趕到科創園調查。

……

「高個子男子姓陳，叫陳中華，我們陵海人，在陵榆中路開了一家五金店。他那天是去結賬的，之所以呵欠連天、沒精打采，是因為跟幾個朋友打了一夜麻將。」

「原來是楊教，你可是稀客！」

「吸毒人員是有特徵，但有些人吸毒之後的特徵不明顯。尤其年輕的女吸毒人員，化妝之後真不容易看出來。」

「我怎麼就不懂了，誰沒年輕過，我當年也談過戀愛！」

藍豆豆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更不想再聽見王曉慧的名字，催促道：「小韓，看看另外兩個。」

老仲本就不喜歡楊彪悍，很默契地和_圖_書來了句：「我以前的煙癮也大，經常一連抽好幾根。」

說到這裏，韓昕不由想起侯文和興東公安局一起發現的那幾個「冰妹」。

李亦軍同樣沒想到老領導會哪壺不開提哪壺，連忙借口上洗手間溜了出去。

結果剛到家，正捧著手機看今天起早安裝的監控，就接到了藍豆豆的電話。

遇上不打個招呼不好，他硬著頭皮把馬璐璐班叫到一邊，掏出手機點開照片問：「陳紅，這個女的你有沒有見過？」

藍豆豆不知道韓昕在想什麼，只知道自己說漏嘴了，連忙岔開話題：「小韓，那女孩子看著不太像吸毒人員。她那天心不在焉、無精打采，很可能是坐了很長時間的車，比較疲憊。」

韓昕話音剛落，藍豆豆就忍不住補了一刀：「小韓，談戀愛是年輕人的事，你說這些楊教不懂。」

馬璐璐班不想兩年之後變成非法滯留人員，可不敢跟他們打交道，像逃跑似的走過去跨上電動車趕緊回家。

視頻里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提著包走出企業的辦公樓，就忙不迭掏出香煙，站在大門左側的不鏽鋼垃圾桶邊，一根接著一根猛抽，一連抽了三根煙才離開廠區。

「聽見沒有，不像！」

她們吸毒之後精心打扮，再多噴點香水，掩蓋住吸食冰毒之後殘留的氣味，從表面上誰能看出她們是吸毒人員？

藍豆豆果然不高興了，瞥了一眼電腦顯示器：「哪裡像，一點都不像！」

「這你就別管了，別看我四十多，但我的心態很年輕，跟你們沒代溝，溝通無障礙！」

連續組織民警輔警看了三天監控，再這麼下去會影響正常工作。

「真沒有，今天是我鎖的門。」

宋秋明既然參加了體和_圖_書檢，並且沒檢出問題，那就可以排除了。

藍豆豆笑了笑，接著道：「那個年輕的是個推銷員，他當時留下一張名片，也加過人家主管的微信，但留名片、加微信的人太多，人家主管搞不清誰是誰。

藍豆豆掏出手機，作勢要打電話問問他老婆。

藍豆豆看著警務通上黎杜旺剛反饋的信息，解釋道：「他結賬時跟人家採購部經理說的，說輸了好幾萬，採購部經理印象深刻。」

「好的。」

「仲大這一說我想起來了，楊教，你好像是第一次來我們大隊，坐坐坐，我去幫你倒茶。」

「在哪兒賭的，跟誰賭的，什麼都不知道，他就算想查一時半會兒也很難查，頂多安排人留意，看能不能抓個現行。」

楊千里不知道這些，只知道為了一條到底靠不靠譜誰也不清楚的情報，勞師動眾，投入那麼多警力。

他現在是食葯環大隊的人，他跑來湊什麼熱鬧……

提起這事藍豆豆就想笑，解釋道：「科創園下班了，他遇上了馬璐，請馬璐幫著看。馬璐一眼就認出來是朱海文的女朋友，但不敢跟他說太多，一回到家就給我打電話。」

「黎警官再見。」

韓昕再次點點滑鼠，播放起第三段監控視頻。

楊千里憋著笑問：「小韓，你說像不像？」

「可以肯定，因為宋秋明已經辭職了，前幾天去城東街道應聘社區的崗位，城東街道黨群辦組織他們體檢時做過毛髮檢測。」

「我們正準備給城東派出所打電話，請金所和黎教安排人去摸摸的。」

「這麼快就查實了？」

韓昕這次一連播放了好幾段監控視頻，有那個女的被一個年輕男子接進科創園的，有年輕男子陪她參觀眾創空間的。

「行，我https://www.hetubook.com.com去找別人問問。」

韓昕不明所以，心想黎杜旺抓過馬璐璐班，所以馬璐璐班很怕他，不願意搭理他。

「師傅，你把情況反饋給老黎……」

楊千里急了：「豆豆，別鬧，干正事。小韓，這三個人的情況搞清楚沒有，知不知道他們姓什麼叫什麼？」

「科創園內一個裝修公司的設計師的女朋友，設計師姓朱，叫朱海文，本地人，女的姓什麼叫什麼不知道。我剛把這個情況反饋給了老黎，老黎這會兒去找朱海文的老闆了。」

「看著像是來找男友的，還拖著一個行李箱，應該是從比較遠的地方來的，照理說應該很高興很興奮，可她的表情尤其反應，跟男的恰恰相反。」

已經排查兩天，沒查出什麼。

李亦軍來前偷偷發過微信，韓昕早知道他是來興師問罪的，抬頭道：「截止十分鐘前，共排查出三個人比較可疑。」

「好，你坐我這兒看。」

「跟誰談的？」

「我站著就行。」

正在進行的比對排查，對陵海分局而言是要儘快找到隱性吸毒人員，如果找不出來就意味著轄區內存在安全隱患。

但想到王警官和藍警官的交代，從口袋裡摸出手機，小心翼翼地說：「黎警官，聶警官，我不能回答你們的問題，你們想問要先給藍警官和王警官打電話。」

藍豆豆沒想到他會過來，忙不迭迎接。

「楊教，仲大沒瞎說啊，談過戀愛的事是你自己剛才說的。」

韓昕意識到只剩下一個，低聲問：「那個女的呢？」

韓昕不可能在禁毒大隊坐等消息，藍豆豆一樣不能總讓曹娜、錢尚紅她們加班，跟楊千里聊了一會兒，就各回各家了。

「我們結婚之後談的不行啊，感情是慢慢培養起來ｈｅtｕｂｏoｋ.cｏm.cｏm的。」

「老仲，這種話不能瞎說。」

今天又排查了一天，眼看就要下班了，依然沒排查出頭緒。

「本來就很年輕很漂亮，不過沒你漂亮。」

陵海對禁毒重視體現在方方面面。

從畫面上看，男的很熱情很激動，女的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韓昕正準備開口，剛被楊彪悍冒犯過的藍豆豆就嘀咕道：「瘦很正常，瘦子又不一定吸毒。至於抽那麼多煙，可能煙癮大，在樓上不能抽，好不容易出來了，當然要過過癮。」

各街道和各鄉鎮招聘社區工作人員，全要做毛髮毒品檢測。

沒想到竟又遇上正準備下班的馬璐璐班。

「楊教，你別逗我開心了，這個女的多年輕，比我好看多了。」

「這也是線索，老黎有事幹了。」

「讓我看看。」

老仲禁不住笑道：「老楊，如果沒記錯，你愛人是老陵海鎮的章書記幫著介紹的，認識沒幾天就結婚了，用現在的話說是閃婚，你們談過戀愛嗎？」

老黎只能把人家的名片全拿回所里，跟聶廣俊他們一起，按照名片上的姓名挨個查詢。結果真查到了，姓宋，叫宋秋明，也是本地人，但他不太可能吸毒。」

總共就排查出這三個比較可疑的，韓昕認為必須搞清楚，下意識問：「這麼肯定？」

楊千里越看越糊塗，低聲問：「之前那個女的精神不錯，看上去不像不三不四的人，怎麼也可疑？」

楊千里百思不得其解，敲敲門走進辦公室：「老仲，你也在啊，忙什麼呢。」

黎杜旺沒辦法，只能帶著聶廣俊和老錢去附近的企業，找管理人員了解另外兩個可疑男子的情況。

畢竟這項工作一旦推開，就要長期監測，而監測結果是要當作毒情上報的。

「楊教，你再看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