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神田川
第067章 出院快樂
「哦，是有這麼回事，找個時間讓他們過來吧。我把真實的故事給添油加醋一番告訴他們，周刊方春應該會喜歡這種聳人聽聞的故事。」
「沒有，只是張大哥送到醫院的那塊金錶，被退了回來。」
和馬：「又是花籃啊……放那邊吧。」
和馬一掀身上的被子翻身站起來，對趕忙起身的大岩川侯一說：「你跟我來，實際聽一聽比什麼都有說服力。」
沒喝兩口呢，白羽扇就領著人進屋。
「請坐吧。」玉藻說。
她這件夏季水手服，應該是初一的時候訂做的，所以現在上衣顯得稍微有點短了，一伸懶腰就露出腰。
張正義挑了挑眉毛，問：「只是送回金錶，沒有帶話？」
之後他又跟教授閑扯了兩句，才跟教授道別。
「沒有。」
記者：「聽起來就是約會啊！」
大岩川侯一想了想，點頭：「可以做。但是……我先說明，我不是不信任桐生老師，但是再厲害的音樂家也有馬失前蹄的時候，我得先聽過曲子的小樣，才能決定。
「那您只要選一個劇本，答應為這個劇本背書不就好了？」大岩川侯一顯然對電影界在打什麼算盤心知肚明。
「所以您這次是除暴安良？您以後還準備繼續蕩平東京都內的極道組織嗎？」
「居然是咖啡？」白羽扇夕宏放略顯驚訝的問。
撈錢可以，但是得有誠意的撈。
記者們一片嘩然。
她的衣服都是昨天坂田雪子聽聞她快出院了，派人送來的。
「也沒讓你看窗外啊！這樣，你看著我的臉。」晴琉伸出手，把和馬的臉手動擺正，「好，這樣就行了。」
和馬維持微笑：「不，我沒有這麼說。我痛恨一切使用非法手段欺壓普通人的極道組織，我不會原諒他們的，永遠不會。」
「可是，上次他們暗算我們。」
大岩川侯一臉都嚇成了豬肝色。
「你來求我啊！這才是一般的流程吧？」
現在和馬病房靠窗那邊，擺了一堆花籃，大部分是想要把這次的事情拍成電影的電影公司送的，小部分來自和馬以前的「老朋友」。
「就是好怪嘛。不過騎上摩托，應該還蠻帥的。」晴琉說。
正好這時候美加子開門進來：「我猜人在這邊！哇哦！保奈|美這有個偷腥的貓要出手啦！」
女記者對和馬莞爾一笑，然後問道：「接下來白峰小姐何去何從呢？我們最近採訪到的消息，她已經被關東聯合除名了。」
「可是我們採訪過東京大學您的同學，他們說看到你們約會了！」
和馬：「感謝教授這段時間對我們的關照。」
這樣的天氣已經持續了兩天。
但和馬把這些劇本都推了。
「還了，然後花房隆志讓阿茂提醒你，說你還答應他們一次獨家採訪呢。」玉藻說。
廣報課的警官大聲說：「好啦，最後的問題已經問完了，請有序的離開病房，讓桐生老師休息！」
「不客氣。」玉藻也很有禮貌的回應。
「別藏了，看到了。哦，羅密歐，為什麼你是羅密歐！」和馬隨口背出書里最有名的台詞。
大概九點，警視廳廣報課的幾位警官領著一大群記者，呼啦啦的就進了病房。
「白峰小姐還是初中生吧，我建議她進入專門的音樂高中深造，可能的話在音高畢業之後繼續進入音樂大學。」
和馬看了眼牆上的掛鐘，發現記者們問了一個多小時。
「聽說您和白峰會積怨已久！」另一個記者打斷和馬的回答，「能說說怎麼m.hetubook.com.com回事嗎？」
除了這些，大家還送了一大堆補品，今後很長一段時間，桐生道場吃飯可能都只有粗茶淡飯，但補品管夠，燕窩甚至能喝一年。
這是個資訊傳播手段匱乏的時代，報紙版面就那麼多，公眾喜歡看現代浪漫譚，報紙就得把版面讓出來做這個，那留給正經新聞的版面就少了，而且排版還被排在不怎麼重要的地方。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晴琉雙手合十，連連道歉。
廣報課的警官看了看表，大聲喊：「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桐生老師還要修養，你們最後提一個問題！」
「這……桐生老師？」大岩川侯一話都說不利索了。
和馬笑而不語——因為提問時間已經結束了，這個問題他有權利不回答。
和馬點頭。
和馬一邊聽一邊打量大岩川侯一的表情。
這種熱度的直接結果就是，和馬一周內收到了三本電影劇本，都號稱以他的故事為藍本創作的，希望他出來背書宣傳。
大岩川侯一進門的時候，拎了一個超大的禮包。
和馬這才想起來自己應該戴一下那個紅圍巾，前幾天他專門讓千代子把洗好的圍巾送到醫院來，就是想今天一起出院的時候戴上。
這份熱度在刊載了花房隆志對桐生和馬的獨家專訪的那一期《周刊方春》出版后，直接達到了頂峰。
和馬哈哈大笑。
「您的意思是您已經原諒白峰會了？」
晴琉刷啦一下把書藏進毛巾被裡。
「傳說全都添油加醋了許多，當不得事實啦。」玉藻笑道，放下水杯拿起蘋果和水果刀，開始削皮。
和馬笑了笑，把身後的大岩川侯一讓進門，介紹道：「這位是騷尼音樂的製作人大岩川侯一先生，我打算讓騷尼音樂負責我和你的第一首單曲的發行。」
晴琉：「和馬你喜歡豐|滿的女孩子對嗎？」
大岩川侯一非常的嚴肅，顯然在很認真的評估白峰晴琉的歌喉。
「你剛剛說了回家對吧！我聽到了！」
和馬鄭重其事的說：「謝謝。」
和馬也懶得接過水杯，就這麼讓玉藻餵了自己一大口水。
「大岩川先生，騷尼音樂的女歌手……」
「不，唱就不用了。你給我準備幾個編曲老師，你知道我不識譜，創作音樂都是瞎哼哼。」
警視廳面臨的輿論壓力必然減小許多。
他也不敲門，開門就進去了。
這期周刊方春開售一周，和馬又收到了三本劇本，都是根據周刊方春上的故事改的，而且提供劇本的片方大方表示：女主角挑誰桐生老師嗦了蒜，白峰小姐本人願意來演更好了！
和馬點頭：「好，您慢走。」
有個不聽話的記者大喊：「桐生老師，以後白峰小姐會成為您的專屬歌姬嗎？」
「這是我們騷尼音樂和旗下藝人送給您的禮物，桐生老師。」
大岩川侯一連連感謝，然後拉過椅子坐下，看著和馬：「桐生老師，這次您專門打電話喊我來是……」
和馬：「我沒有襲擊白峰會……」
「你還說我，我肚子上這刀你差點讓我腸子流一地。」和馬立刻反駁。
「哦，好，你去吧。」和馬點點頭。
另一個記者提問：「您是為了白峰小姐才衝擊白峰會的是嗎？」
和馬心想你說得容易，音樂高中不管公立還是私立都超貴好嗎，音樂大學更是貴到嚇死人，我哪兒出得起啊。
大岩川侯一面露難色：「白峰小姐雖然有地下樂隊的演唱經
ｗwｗ.hetuｂooｋ.com•coｍ驗，我們也了解過她的風評，但是地下偶像畢竟只是業餘水準……」記者們顯然對和馬這個回答十分的滿意，這裏面太多文章可以做了，許多報紙的記者低頭刷刷猛寫起來，而電視台的記者不用文字記錄，拿著話筒繼續問：
和馬抬起手，輕輕彈了下又開始裝嫩的老狐狸額頭一下。
和馬：「這個要看我心情怎麼樣了。」
「正義劍客桐生和馬」與「極道大小姐白峰雨音」的「現代羅密歐與茱麗葉浪漫譚」，在接下來整一周的時間席捲了所有報紙的版面。
和馬捂著被拉傷的脖子，看著晴琉：「你輕一點啊！」
無敵的桐生和馬，差點喪命于少女惱羞成怒的扭脖子攻擊。
晴琉剛剛穿好那黑色的夏季水手服。
和馬略微思考了一秒，回答：「是的。」
等教授領著一大幫醫生浩浩蕩蕩去別的病房查房后，和馬推門進了白峰晴琉的病房。
張正義端著茶杯——喝著杯里的咖啡。
專訪里這個善良女孩，被自己的爺爺設計利用，在血緣和家族的羈絆下，不得不成為白峰會的代理會長，放棄之前堅持的一切善良，墮入魔道。
「那些事情等以後再說，」和馬這樣對大岩川侯一說，「現在我的條件是，我寫曲子必須她唱，這個單曲你們做不做吧。」
張正義擺手：「別，拒絕幹嘛啊？我們現在還吃不掉他們，搞出這麼大動靜東京警方也緊張得要死，這種時候休戰是見好事啊，然後就能騰出手來，用比較溫和的方式來收拾關東聯合。」
和馬可沒有對任何記者說過他們倆對砍的事情。
說罷他也不等大岩川侯一回話，自顧自的離開病房，直奔隔壁的213室。
「哼，男人。」晴琉撇了撇嘴，從床上站起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讀買新聞甚至煞有介事的總結了一個桐生和馬與白峰雨音相遇相知的時間線，從當年北葛氏高校的文化祭開始，用一整個對開版面把一年多的內容添油加醋的回顧了一番。
和馬：「我知道，所以我這次就不拍電影了。我是說，你們拍可以，不要帶上我的名號。我喊你過來，是打算出一首單曲，來蹭這個事情的熱度。」
她的腰細得彷彿一碰就斷，而且因為瘦，所以肚子部分有明顯的鼓起——那是容納臟器的腹腔，巨|乳體形都這樣。
和馬道：「我都分不清您是在祝福我還是在揶揄了。」
和馬選了個看著最漂亮的女記者：「你問。」
「這當然是祝福。我們醫院的強項本來是心外科，只是和警視廳關係好，現在越來越多人開始以為我們是刀槍創傷專門醫院了。」教授調侃道。
白峰晴琉清了清嗓子，咿咿吖吖的試了幾個音簡單的開嗓之後，深吸一口氣清唱起來。
「哪裡哪裡，應該的。桐生老師，這一次出院希望您半年內不要再進來了。」
美加子吐了吐舌頭。
和馬看著玉藻：「你認識那刀匠？」
「可以，待會我就打電話回家——回道場，跟阿茂說這事。」
和馬跟晴琉對視一眼，一起大笑起來。
接著保奈|美看著和馬跟晴琉：「和馬，晴琉，祝你們出院快樂！我來接你們回家了。」
上次太映映畫蹭和馬熱度搞的東京特急，除了和馬親自指導的武打部分之外，口碑雪崩，大岩川侯一自然對此一清二楚。
和馬已經住院兩周多了，傷基本都好了，沒急著出院是想多陪陪晴琉，等ｈｅtuｂｏok.com•ｃｏｍ到時候一起出院。
「不，我喜歡吃帶皮的蘋果。」
晴琉注意到和馬的目光，輕輕踹了他一腳：「你多少收斂一下啊！」
和馬：「晴琉，來一首《津輕海峽冬景色》。」
接下來公眾的關注點必然被吸引到正義英雄桐生和馬與極道大小姐白峰晴琉的羅曼史上。
「道場已經成了我的第二個家，這麼說也沒錯啦。」玉藻一邊說，一邊把一塊蘋果塞和馬嘴裏。
……
「你不願意合作啊！」
大岩川侯一看了眼窗邊的花籃，尷尬的笑了笑，然後把花籃交給神宮寺玉藻。
再這樣來幾次，和馬估計自己會養成在鏡頭前自動擺Pose的習慣。
片刻之後教授了病房，對和馬說：「和預計的一樣，白峰小姐可以出院了，在家只要注意調養就好。」
保奈|美輕輕一手刀拍美加子面門上：「你啊，別整天咋咋呼呼的，穩重一點。」
「嗯。」張正義點點頭。
「白峰雨音已經死了，她現在叫白峰晴琉。」
「才沒有！」晴琉著急的大喊，同時把和馬的臉一把推向側面！
和馬忽然說：「時晴時雨，這大概就是斷時晴雨的意思？」
大岩川侯一一下子精神了：「單曲嗎？是您親自創作嗎？」
「我唱！我來唱還不行嗎？」雖然答應了，但是晴琉一臉今晚要找個小人寫上和馬的名字釘上十根釘子的表情。
和馬一聽，腦海里立刻出現了藤田進那貨的臉。
所有的記者似乎都一下變成了娛樂記者，問了一堆八卦的問題，和馬時而暢所欲言，時而無可奉告，好不容易應付過去了。
這時候，另一個記者敏銳的注意到和馬的話里的信息，打斷了同行的追問：「您剛剛說白峰晴琉小姐？白峰會的小姐不是叫白峰雨音嗎？」
和馬正要回答，白峰晴琉搶白道：「我應該再有一周就能出院了。可惡啊，有人明明能精準的錯開要害，卻不知道砍淺一點。」
和馬說完，玉藻便把蘋果放到床頭櫃的盤子上，用水果刀切成小塊，一塊塊捏起來喂進他嘴裏。
雖然一些左翼評論家和調查記者還在振臂疾呼，希望讓大家關注美軍直升機在東京都內掃射這件事，但他們的聲音被淹沒在八卦的洪流中。
玉藻湊近和馬耳邊小聲說：「我去辦出院手續了。」
大岩川侯一：「太好了！我們騷尼音樂一定調動最好的資源！您要哪位來演唱，您儘管說，我去談！」
她發出嬌媚的「呀啊」的聲音，非常的少女。
他向後靠坐在豎起的枕頭上，對神宮寺玉藻說：「給我來點水。」
大岩川侯一來回看了看兩人，然後說：「那……沒什麼事我先告辭了……安排好一切后，我會給您道場電話的。」
「哈？為什麼我要唱演歌啊？我是唱搖滾的！」
美加子：「我跟你講，剛剛和馬差點被晴琉扭斷脖子！這可是弒師的大罪，保奈|美我們一起上吧！」
「桐生先生，您能講一講您為什麼會突然襲擊白峰會嗎？」有記者迫不及待的提問。
大岩川侯一說：「這個……白峰小姐的唱功……」
……
和馬非常熟練的向記者們微笑，揮手，維持姿勢等著拍照。
和馬當時就有點血氣上涌，但是他還是露出溫和的笑容：「白峰會和我曾經有過一些衝突，但是起衝突的是白峰會的下級組織津田組，我已經把津田組整個摧毀了，白峰會之後也向我道歉了。」
「對啊。」和馬很乾脆的承認了。
保奈|美和*圖*書正好這時候好奇的進了房間：「什麼情況？」
和馬並不知道真拳會跟福壽幫停戰的事情，他今天一早洗漱了一下，換了新的病號服，就等著媒體的記者過來了。
他這樣回答的瞬間，廣報課的警官一副鬆了口氣的表情。
白羽扇夕宏放來到張正義對面坐下，開口道：「還有一件事，真拳會打算和我們講和，我想拒絕掉。」
不過出院當天坂田會不打算派人來的樣子，畢竟現在晴琉只是個普通老百姓，不應該和極道有更深的牽扯。
晴琉：「對對，開玩笑呢。我們才不會對砍呢，我們感情好得很。」
和馬驚訝的看著玉藻：「這也行？」
記者們又浩浩蕩蕩的離開了病房。
「沒問題！我們騷尼音樂有很多作曲家和編曲家都想和您合作呢。可是，您難道打算讓白峰晴琉小姐來演唱這些曲子？」
記者們立刻嚷嚷起來：「我！我來問！」
和馬點頭：「好，就這樣。等我們傷好得差不多了，這事情就開始干吧。」
「為什麼我一定要和你合作啊！」晴琉皺著眉頭嚷嚷。
在花房隆志的這個專訪里，和馬刻意把白峰雨音塑造成一個雖然身在極道，卻心地善良不願意成為極道的女孩。
晴琉看了眼和馬，把廉價的相思豆髮夾往頭上一夾，然後對他笑了笑。
所以這天，他讓神宮寺玉藻打電話喊來了之前有過合作的騷尼唱片的製作人大岩川侯一。
雖然事實也差不了太多，但是現實中的白峰可是作為自家的王牌打手砍過不少人的，和馬就隱去了這部分內容。
和馬魔改過的這個故事，被花房隆志一番妙筆生花的添油加醋之後，一下子抓住了周刊方春讀者的G點，雜誌上架銷售半天就被搶購一空，不得不加印。
終於，到了出院的時候。
和馬圍上圍巾，擺了個硬漢站姿。
大岩川侯一問：「大概還要多久？知道時間的話我調配資源也更方便。」
「哈哈哈哈，英雄難過美人關啊。」張正義端起咖啡喝了一大口，不知道是咖啡太苦了還是怎麼了，反正他驟起眉頭。
主要是因為這些趕製的劇本太粗製濫造了，明顯就是想趁熱度還在賺波快錢。
白峰晴琉錯愕的抬起頭，愣在那裡。
玉藻端起床頭柜上的水杯，先自己用嘴唇試了試溫度，才遞到和馬跟前。
時間又過了一天。
「偶爾換一下口味。」張正義看了他一眼，「出事了？」
……
張正義咧嘴笑了：「日本也有英雄少年嘛，比極道那些假模假樣的傢伙強多了。這傢伙，女人一定很多吧？」
比如近馬健一和小森山玲就送了個小風鈴，而近馬他爹讓大阪府警送了個大花籃就擺在風鈴下面。
白羽扇夕宏放也笑了：「是很多，他有個道場，徒弟全是女的。」
吃著蘋果，和馬忽然想起來問道：「我借的花房隆志的摩托，阿茂還給人家沒？」
「怎麼可能。我可是生活在現代的十八歲少女呀。」
六月梅雨季已經正式到來，天空飄著細雨，但是同樣有陽光透過薄薄的雲層落下。
和馬：「這種臨時湊出來的劇本，質量堪憂啊，我再也不想再弄一個東京特急了。」
和馬不是不想借這個熱度撈一筆，畢竟以後道場多了張吃飯的嘴呢，不過和馬覺得拍爛片會砸自己招牌。
「我記得傳說中，大狐妖玉藻前喜歡把自己看上的男人養成廢人，」他看著玉藻說，「現在看來傳說不假嘛。」
「當然，我們會派出最好的編曲師m.hetubook.com.com，也會提供錄音室，這是我作為製作人能直接調配的資源，更多的資源就得等上面批准企劃案才能調動了。」
「不是。」和馬果斷否認，「我們是一起追尋音樂夢想的同伴。」
「因為我想聽啊。」
和馬一早就跑到晴琉的房門外，等教授的最終檢查結果。
「你給我等一下！為什麼我在這裏你還要找別的女歌手啊！」
「好好，我收斂。」和馬扭頭看著窗外。
記者們全都一副抓到了大新聞的表情，和馬光看這幫人的臉就能猜測明天報紙上都是什麼內容了。
張正義這天下午才起來，然後讓茶樓的廚房準備了他喜歡的廣式茶點，自己磨了點咖啡豆，用平時喝茶的的茶具沖泡上，悠然自得的喝起來。
和馬：「這就要看她的意願了。如果她不介意的話，可以住到我的道場來，成為我的第二名入室弟子。」
「是這樣的，我看大家好像都很想蹭這次事件的熱度賺波熱錢。我自己也有這樣的想法……」
話音剛落，大岩川侯一就飛也似的逃跑了。
「當然是我親自創作啊。不瞞您說，我在戰鬥的時候有了諸多感悟，這些感悟在我腦海里匯聚成了音樂！我迫不及待的想把這些寫出來了！」和馬信口胡謅，反正也沒人能戳穿他。
晴琉撲哧一下笑出聲：「好怪！」
……
「這是誤會，那天白峰晴琉小姐要帶我去探訪神田川附近的地下樂隊活動。」
和馬：「好吧，她不願意合作，大岩川先生請你開一張騷尼音樂的女歌手的清單給我……」
然而就算如此，她內心還有個聲音，在呼喚著能夠拯救她的白馬王子打破她的宿命。
一曲結束，他說：「確實是非常驚艷的嗓子，如果她不唱歌我會非常惋惜。但是她顯然沒有接受過完整的聲樂訓練，技巧方面很多地方很生疏，氣息也不是很穩。她的嗓子掩蓋了技巧的拙劣。
和馬嚼著清脆多汁的蘋果，扭頭看著窗外。
夕宏放「那我就回復那邊，開始安排會面了。」
「行啊，本來給刀命名就取決於刀匠個人的喜好，不喜歡那套繁瑣命名規則的刀匠並不少。還有位超級厲害的刀匠因為刻刀銘很煩，乾脆所有刀都沒有刀銘，他的名字也因此並沒有在歷史中留下痕迹。」
「你送的圍巾！現在你還嫌棄它怪？」
晴琉白了他一眼：「你來就是為了背這種傻乎乎的台詞的嗎？」
「聽說您和白峰會的小姐是戀人？」
和馬一看她手裡拿的書：羅密歐與茱麗葉。
所以我才要努力賺錢好嗎。
他正想回病房找圍巾，玉藻就把圍巾塞到他手裡。
「明面上他們也是受害方嘛，我們就揣著明白裝糊塗好了，他們自己也沒信心吃掉我們，不然早動手了。」
和馬：「沒事，我們開玩笑呢！」
玉藻也抬頭看著窗外，回答道：「這個刀的名字，有點怪怪的。不過刀匠不少其實沒啥文化，隨便找了幾個看起來酷的中文字湊在一起也是可能的。」
他陪笑道：「但是，蹭熱度關鍵是要快啊，還湊合的劇本，還湊合的演員和導演，就這麼搞一搞趕快上映，不然事件的熱度就過去了呀。名編劇、大導演和名演員都有檔期問題的，光是為了把這幫爺的檔期湊在一起，就夠製片人跑斷腿啦。」
玉藻轉身離開了房間。
本來周刊方春就預料到這期會爽賣，出刊的時候印數就加了五成，哪知道還是不夠。
於是剛坐下凳子還沒捂熱乎的夕宏放站起來，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