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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東京教劍道

作者:范馬加藤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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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神田川 第068章 英雄本色

第四卷 神田川

第068章 英雄本色

「師父,白鳥刑警的車好像在我後面不遠處,應該快到了。」
和馬本來嘴角帶著笑意,聽到日南里菜的話,笑意一下子消失了。
日南里菜拖著和馬,向後院走去。
「謎語人?」白鳥挑了挑眉毛,「哥譚市我倒是知道,我小兒子喜歡蝙蝠俠。算了這不重要。我是來告訴你,這次的事情基本告一段落了,連環自殺案、神田川警署爆炸案都已經結案,搜查本部也解散了。另外,福壽幫和真拳會貌似達成了停戰,港區也平靜下來了。」
和馬想問「哪倆」,但想了想覺得這問得也未免太自欺欺人了。
玉藻:「我覺得可以把花房隆志大記者還有錦山桑都請來。這次的事情,他們也都出了力,應該宴請他們。」
晴琉低著頭,對和馬說:「對不起,我一看到他的臉就忍不住了。」
白鳥端坐在已經沒有開花的櫻花樹下,拿著酒杯正喝酒呢,聽到玉藻的話笑道:「近馬是大阪府近馬警視正的公子吧,為啥要說得好像人家死了一樣啊。」
和馬:「不,冬天省下來沒用的炭上次已經燒光了,沒有炭可以用啦……」
和馬擺了擺手:「我剛剛也想揍他來著。」
美加子雖然一點酒沒喝,但已經進入了發酒瘋狀態:「我跟你們講!傍晚的時候我跟晴琉琉比過了,是我爬得比較快!和馬還信誓旦旦的說晴琉琉更快,偏心!」
遠處,可以看見豎立在水中的鳥居,無數的河燈順著河水飄向鳥居,飄向遠方。
白鳥刑警嘆了口氣:「得了,這下我也上了你的戰車,荒卷君一定很高興。」
「哦,抱歉,搶了和馬君的活。我自罰一杯!」白鳥說著自己給自己滿上,一口悶了。
他看起來心情也相當的不錯。
白鳥:「還不知道這些錢的來路怎麼樣呢,我打賭只要你們把這些錢拿去銀行存,麻煩事立刻就來了。就算你們可以推說這錢是福祉科技給的,各方也會認為你們收下了福祉科技的錢,建立了事實上的盟約。」
「借您吉言。」
這時候他忽然聽見門鈴響。
「哎呀宴會又不一定要燒烤,有菜有酒——我是說,有果汁就好啦!」
「你!」美加子一副要給柴生田久嘗嘗上智大學劍道部部員的拳頭的樣子。
眾人一起扭頭看著玄關方向,不過桐生家的院子並不能直接看到玄關,被房子的一角擋住了。
和馬:「真的已經結束了嗎?」
總感覺上次從醫院回家就在昨天。
和馬撇了撇嘴:「阿茂,去廚房拿……」
「這是禮物啊,康復的禮物。」保奈|美說著把刀從晴琉懷裡抽出來,放進刀房裡,再把刀房的開口系好打了個花哨的繩結,這才還給晴琉。
神宮寺笑了笑說:「開玩笑啦,一般這時候都是和馬來吐槽我的。」
和馬回想起剛剛晴琉急急忙忙過來把刀搶到懷裡的樣子,心想我就這麼不值得信任嗎?
這時候院子里傳來美加子的聲音:「晴琉琉你放好刀了?來我們比賽爬樹吧!」
「回來啦,昨天有個人把晴琉琉的行李放在我們家門前就走了,我已經全拿到二樓晴琉琉的房間里去了!我還把房間好好hetubook•com•com的裝飾了一番!」
「我就知道晴琉琉是好人。」美加子爬起來抱上去,用胸肌擠晴琉的腮幫子,「晴琉琉最可愛了!」
「我知道你什麼意思,荒卷大概還會繼續追著福祉科技不放吧,但是顯然福祉科技已經搞定了大部分上層部,荒卷一個人暫時翻不起什麼浪了。」
白鳥盯著他看了幾秒,嘆道:「金以剛折,水以柔全。罷了,你是英雄嘛。」
千代子開門出來,身上還穿著校服,明顯剛從學校放學。
花房隆志:「不咋樣,我會用『一億日元灰飛煙滅』做標題。雖然這看起來遠沒有一億日元,不過管它呢!」
「師父!恭喜出院!」
他剛轉開目光,正好看到神宮寺玉藻拿著個晾衣服的竹竿從道場里出來,看起來要把手裡的風鈴掛到屋檐下。
「沒有啊,都到了。」和馬聳肩,「也不像是道場的熟人,他們不會按門鈴,都直接繞到院子里。」
晴琉全程看著保奈|美做這些,似乎她根本不擔心保奈|美把刀拿走。
「花山君,你的熱情我心領了,但是每次都白吃你的我挺過意不去的……」
「嗨呀晴琉琉,」美加子過來抱著她,用胸肌把她腮幫子擠歪到一邊,「你明明那麼輕巧,怎麼就爬得沒我快呢?」
「不是吧,師父你好過分啊!」
「桐生老師,我跟我爸說過了,我爸表示能交結桐生老師這樣的少年英雄,是一件好事,會鼎力支持我的!」花山君拍了拍胸脯,「所以交給我吧,以後宴會!我本來就花錢如流水,不給桐生老師辦宴會,我也會在別的地方花掉的。」
「這個就不用擔心了!」花山昭從玄關里出來,「桐生老師,我早就準備好了!很快就會送過來的!」
和馬看到妹妹的表情,心想將來給她抄歌的時候,一定抄一首《想要五千兆日元》。
尼瑪的,果然有你啊,你是宴會工具人嗎?
白鳥咋舌:「這樣一搞,就是徹底下戰書了。我覺得打包送回去就好了,被人懷疑是故意演的也無妨。不如說,這樣一來福祉科技有一段時間都不會來找你麻煩,好事一件啊。」
美加子:「好!今天晚上我們繼續開宴會吧!慶祝歸來果然就是要開宴會啊!」
入夜之後,錦山等人都來到了桐生道場,後院熱鬧非凡。
「不,也可能是送刀回來。」和馬回答,偏頭的時候聞到了淡淡的白梅香。
和馬這個瞬間,特別想揍他。
他話音剛落,忽然起風了,風把原本堆在緣側上的萬元紙鈔全吹到了院子的泥地上。
和馬:「哦。話說我都快忘記道場還有你這麼個人了。」
「當然可以。」和馬笑道,「家裡……道場里應該還有多餘的刀架,讓千代子給你一個就好。記得刀後面要掛掛畫……」
白鳥刑警走到和馬身邊,拍了拍和馬的肩膀:「你也挺辛苦的,這倆可都不是省油的燈啊。」
結果美加子趁她不備從背後抓著她腋下把她高高舉起。
晴琉一副「我懶得管你」的表情,抱著吉他咕嚕嚕喝果汁。
「美加子!」晴琉發出惱羞成怒的咆哮,鏘的一和-圖-書下拔出她吉他里藏的刀,「我要殺了你!」
和馬想了想,同意了玉藻的說法。
千代子大張著嘴,看著火柴落向錢堆。
柴生田久這才停下,似笑非笑的看著美加子:「禮物已經拆了,哪有把拆了的禮物拿回去的道理?」
話音未落,花房隆志就拿著伏特加上前,淋到那一疊東西上。
算了,有冤大頭,不吃白不吃。
和馬:「那是近馬和小森山送的風鈴?」
和馬:「謎語人滾出哥譚市好嗎。」
白鳥直接按住他的腿:「別動,先看看來意。」
「用你說。」若宮大輔拿出「隱秘取材」用的微型照相機,夾到胳膊低下。
「你別光拍我肩膀啊,我的康復禮物呢?」和馬厚臉皮的喊,「我也要新刀房和新掛畫……」
這個瞬間和馬似乎又產生了幻覺,看到了血紅色的彼岸花海。不過這一次並沒有那許多的亡魂在看著他,只有孤零零的一個亡魂。
和馬撓撓頭,看著保奈|美:「那啥,我也是剛剛康復,有沒有……」
和馬:「劍道部的大家和甘中學姐也請來唄?」
和馬:「你把東西拿回去!」
說著千代子走出玄關,站在屋前抬頭看二樓,指著其中一扇窗戶說:「看!那窗帘,我換了個有白雲和小鳥的,晴琉琉最喜歡飛翔了對不?」
白鳥白了大記者一眼:「你這烏鴉嘴,我是指退休之前那次升級啦。」
他和玉藻對視了一眼,然後對白鳥點點頭:「明白了,正好我還有家計事要煩惱呢。」
和馬:「說說看。」
「那……我去把刀放好。」晴琉說完對保奈|美鞠躬,抱著畫和刀跑走了。
神宮寺玉藻攔住了美加子,順便把美加子抓著柴生田久西裝的手給掰下來。
他們面前,日元燃起的烈焰熊熊燃燒。
和馬回頭看了眼,他本來以為在自己身邊的是美加子,然後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換成了神宮寺玉藻,玉藻身後的院子里,可以隱約聽見美加子瞎咋呼的聲音。
和馬正要說啥,高山刑警就轉身走了,白鳥刑警看著和馬:「貪得無厭會遭報應的。」
和馬皺眉。
「那就好。」和馬鬆了口氣,看來自己對這姑娘的勸導依然有效。
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這異象,只有和馬瞥了眼神宮寺玉藻。
和馬搖頭:「不,我絕不和幕後黑手妥協,絕不。」
玉藻:「那我去打電話。」
「我拿著斷時晴雨,聽不到刀鳴啊。」和馬聳肩,「所以沒辦法啰。還有,村雨是近馬君自己送我的,可不是我搶的。」
玉藻鬆開手訣,把手藏進和服的水袖裡,對他微微一笑。
和馬大手一揮:「好,宴會搞起來。」
「是指兩級特進嗎?」同坐在一塊塑料布上的花房隆志調侃道。
他把單車停在玄關旁邊鎖上,就從鈴木管家手裡接過裝補品的箱子,往屋裡去了。
「全都請專業的刀匠保養過了。」白鳥晃看了眼三把刀,「我一起都送過來了,剩下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
和馬還沒說完,保奈|美就又從鈴木管家手裡接過掛軸,在晴琉面前展開:「這是我找著名畫家畫的飛鳥擊浪圖,一定很適合你。」
和馬走和-圖-書上前,接過還在燃燒的火柴,輕輕一彈,彈向那堆鈔票。
神宮寺玉藻:「這位柴生田久律師說有事要找桐生師父。」
她拉著晴琉的手:「走,我帶你去看看新房間!我昨天可是超級認真的打掃過了,還拉了玉藻過來檢查,絕對一點灰沒有!」
他回頭一看,是日南里菜。
和馬攔住他:「你們還有事情要忙嗎?不留下來樂一樂?」
「當然是為了確定我們倆誰快啊!來嘛來嘛!」
千代子一腳踩在和馬腳趾頭上,讓他閉上嘴。
和馬點了點頭。
「倒是一種辦法,但是別人會想『到底有沒有全退呢』」保奈|美開口道,「這種情況,一般各方會默認兩者有關聯,有可能是故意演的戲。不過我倒是有一個處理的好辦法。」
若宮大輔抓緊時間,把這一連串的瞬間,記錄在膠片上。
和馬也不站起來,就那麼坐在塑料布上,看著站在緣側上的柴生田久:「有事快說,有屁快放。」
晴琉看看圖,又看看和馬,見和馬點頭這才小心翼翼的把圖收下。
和馬:「近馬行雄警視升職了?」
和馬笑了。
和馬正暗下決心呢,日南里菜過來抱住他的手臂:「師父你別這麼嚴肅啦!你不是已經把害死東出君的人給揚了嗎?他一定可以安息了,走吧我們去玩吧!我這些天啊,又是忙學生會的事情,又是上補習班,快累死了!」
阿茂正想說啥,看到鈴木管家打開車子的后箱,趕忙說:「這些補品我來搬好了。」
說著柴生田久從身後的跟班手中接過一個精美的禮物盒,雙手捧著向前遞。
千代子一副口水都快流出來的樣子,盯著地上那一大坨鈔票:「那這個錢怎麼辦?這裡有……有幾百萬?」
話音剛落白峰晴琉就穿著新拖鞋啪嗒啪嗒從玄關跑出來,從三把刀里抽出自己的斷時晴雨抱在懷裡。
他把已經空了的禮物盒交回給跟班,然後向桐生和馬鞠躬:「看來有人非常不歡迎我,那我就此告退,不打擾幾位享受夜晚時光了。」
他來到火堆旁,叼起煙捲,撿起一張燒了一半的一萬日元,用上面的火點燃。
一個少年,一個中年記者,還有一個快退休的老傢伙。
光是聽著姑娘們的喧鬧,和馬就不由得露出笑容,他邁開腳步,正想去後院看看美加子又在搞什麼了,就聽見有人氣喘吁吁的從遠處趕來。
這時候神宮寺玉藻引導著柴生田久通過道場進入院子。
和馬笑道:「最近學生會的工作很忙嗎?」
玄關里傳來她呼喚千代子的聲音:「小千,和馬說我可以找你要個刀架……」
「那是因為我手比你短。」晴琉反駁了一句。
和馬撓撓頭:「那我打包退回去呢?」
總有一天,要把福祉科技徹底摧毀,用一切的罪魁禍首合川法隆的腦袋,來祭奠東出君,祭奠所有被他們害死的無辜者。
「這不是有記者嘛,」保奈|美笑眯眯的看了眼花房隆志,「你覺得『大英雄把福祉科技送來的賄賂付之一炬』這個標題怎麼樣?」
保奈|美輕輕拍了下他的肩膀,笑了笑就往屋裡走。
和馬擠出笑容:「沒什麼,忽然想到了和*圖*書剛剛認識東出君時的事情,他的小女朋友真理奈還好嗎?」
而如果生涯中有立下功勛的話,大概會被分配到警方關聯的企業、或者一些基金會來擔任顧問。
白峰晴琉看了和馬一眼:「你不搶?明明之前搶了摯友近馬健一的愛刀來著。」
白鳥晃哈哈大笑起來。
所謂兩級特進,就是人因公犧牲之後連升兩級拿撫恤金。
「是啊,這樣聽著風鈴聲,是不是有種近馬和小森山也來了的感覺。」
和馬從南條家的防彈車上下來,越過自家的圍牆看著鬱鬱蔥蔥的老櫻樹。
柴生田久就像沒聽見一樣,轉身就走。
白鳥晃話鋒一轉:「夏天要來了啊,好好享受下普通的生活吧,別再想那些事情。你為東京做得已經夠多了。你家這麼多滿分妹子呢,干點夏天應該做的事情多好。」
美加子:「好耶!」
花房隆志則對若宮大輔做手勢:「準備照相機。」
「哈?我為什麼要和你比爬樹啊?」
「還好啦,這一屆學生會要結束了,主要是收尾工作。不過……」日南里菜頓了頓,表情忽然帶上了一絲悲哀,「不過東出君忽然去世了,他啊,作為副會長可是很能幹呢。」
晴琉抱著裝進漂亮刀房裡的刀,看了眼和馬:「我……可以把刀放在自己房間里嗎?」
這樣東出君的在天之靈,應該能稍微寬慰一些吧。
美加子伸手抓住拆升的衣服:「和馬叫你把東西拿回去!你沒聽到嗎?」
和馬聞言伸頭往阿茂身後看了眼,果然看見白鳥刑警那輛樸素的小轎車拐過遠處的彎,往這邊開來。
白鳥和高山對視了一眼,猶豫了一下,關上車門:「也好。你親自邀請,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
正說著呢,高山刑警上來把兩把刀塞和馬懷裡:「你還想要什麼啊,知足吧。」
「柴生律師,您慢走。」神宮寺笑眯眯的對柴生田久說,「我就不送了。」
那風打著旋,把原本散落在較遠地方的紙幣也卷了過來,最終在院子中央堆成一堆。
然後他一彈指頭,日元旋轉著,落到火堆中,變成灰燼不見了。
和馬說話的時候,保奈|美接過鈴木管家遞過來的刀房,往前一步站到白峰晴琉跟前:「這個刀房,我親自挑的,圖案是繡球花和飛鳥,希望你喜歡。」
……
玉藻笑著進屋打電話去了。
白鳥晃和搭檔高山對視了一眼,說:「你羡慕嗎?」
他提醒美加子:「我們家也只有粗茶淡飯啊,除非你打算整個宴會都吃燕窩之類的補品。」
柴生田久點點頭,帶著副手走了。
晴琉看了眼和馬,一臉無奈的被千代子拖走了。
「我去看看。」神宮寺玉藻把剛剛掛好風鈴的竹竿交給阿茂,轉身進屋去了——從屋裡去門口迎接才是正規的做法。
大火熊熊燃起。
和馬正要說話,坐在離柴生田久不遠的地方的白峰晴琉刷啦一聲拔出吉他里的刀,一刀把那禮物從中間切斷。
下一刻,白花花的一萬日元紙幣從盒子里噴湧出來,灑了一地。
「送白峰去音樂高中的事情嗎,實在不行讓南條財團資助一波嘛。這種財團都喜歡養一些藝術家啦。」白鳥刑和-圖-書警聳了聳肩,重新拉開車門。
「本來就要升了,畢竟原來的警視正要退了。然後大阪事件結束,一切就順理成章了嘛。」白鳥刑警兩手一攤,放下酒杯。
「一點心意,不成敬意。」
「你覺得把普通人卷進這樣的宴會合適嗎?」玉藻反問,「雖然花山君也是被捲入的普通人,但他這些天一直在千代子和阿茂他們去上學的時候守在道場里,早就不被算作外人了喲。」
白鳥看了眼和馬:「你還邀請了誰嗎?」
和馬忽然有種美加子到了能喝酒的年齡,立刻會變成酒鬼的預感。
柴生田久對和馬露出笑容:「是這樣的,桐生老師傷愈出院,我代表福祉科技董事長合川法隆先生,來表達一下心意。這是合川董事長親自挑選的禮物。」
日南里菜點頭:「我一直有關注著真理奈,她好像下決心要做些什麼,正在努力讀書的樣子。」
晴琉看著在地上跪得特別標準的美加子,只能嘆了口氣,把刀收起來:「我也沒有真的要砍人啦。」
柴生田久笑了,彷彿這事情的發展正符合他的意思。
和馬看著美加子鬧騰,心想有她這種人在,永遠不用擔心宴會的氣氛炒不起來。
阿茂這個時候騎著自行車過來,大概是剛剛打工歸來。
和馬笑了:「急啥,又沒人搶你的刀。」
高山刑警:「羡慕不來,這之後要做選擇的時候,壓力得多大啊,饒了我吧。」
像白鳥這樣的從基層干起的刑警,如果生涯中表現良好,退休之前可以加一級虛銜再退,多領點退休金。
看起來晴琉琉已經被保奈|美的銀彈攻勢給打暈了!這就是未來的女政治家嗎!
保奈|美在和馬耳邊嘀咕:「白鳥刑警這時候過來,難道又有事情發生?」
白鳥刑警的車子開到眾人面前停下,白鳥刑警開門下來,對和馬點點頭:「看來康復得不錯嘛。」
「師父?」日南里菜抓住和馬的肩膀,把他從幻覺中拽出來,「你怎麼了,師父?」
和馬在旁邊聽著三名「社會人」的對話,一時插不上嘴。
「卧槽真刀!我投降了!晴琉琉我投降了!」美加子放下人後跳加土下座一氣呵成,是認慫的豪傑。
「嘻嘻嘻,你短的不光是手呀。」
錦山平太拿起酒壺,一邊給白鳥斟酒一邊說:「職業組只要熬出頭,總有升的時候,不像某個永遠的警部桑。」
晴琉翻了翻白眼,不想搭理美加子。
晴琉看了眼刀房,咽了口口水:「現在我沒有錢……」
「我也會升啦。」白鳥擺擺手。
代表無產階級把他掛上路燈。
和馬收下這恭維,大手一揮:「阿茂,把所有的錢都歸攏在一起!弄到院子里來!」
話音落下,剛剛去上廁所的若宮大輔急匆匆的從道場里跑出來,對坐在院子里塑料布上的男人們說:「是柴生田久!」
高山刑警在他倆對話的當兒,打開後座的門取出了捆在一起的三把刀。
和馬抬頭看著窗帘,嘀咕道:「原來的格子窗帘不也挺好嗎,新窗帘不便宜吧……這錢……」
若宮大輔拿著相機,咔咔拍個不停。
他把伏特加的瓶子扔進那堆東西,划著火柴捏在手裡,扭頭看和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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